和老白出去喝酒,却见几个年轻人喧哗吵闹,却只点了酒不点菜,口里喊着什么“必须干拉”之类的狂言,在那里炫耀自己的酒量,我便一脸厌恶的摇了摇头,叫老板换了张远点的桌子,老白便撇了撇嘴道:“这些人实在聒噪,喝酒便喝酒,却起这幺蛾子,什么光喝酒不吃菜,这不是胡闹吗?”
“光喝酒不吃菜却不是胡闹。”我笑着说道:“这却的确是真正饮者的喝法,叫做净饮,却是怕菜肴冲淡酒的味道,这却是前世我在扬州遇到过一个酒徒教给我的。”
“既然如此,你为何如此厌恶这几个人呢?”老白不解的问道。
“因为他们不是净饮,而是穷装,并不是为了品酒,而是为了炫耀自己能喝。”我淡淡说道:“要知道我前世认识那位,每次喝酒总是要点好酒菜,先饮完酒再吃上几口菜,就是为了免得自己光喝酒过于怪异,惊扰了其他客人,哪像这几个竖子这般作怪?”
“鄙者总以为自己与众不同,结果哗众取宠,丑态百出;达者卓尔不群却隐于尘烟,独具一格,自行其是。”老白撇了撇嘴道:“你们人类同族之间的差距还真大,个体和个体之间却有天渊之别哩。”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我笑着说道:“人杂食混性,六道独占其中,一念神佛,一念畜生,却不可同一而论啊。”
“那便不论好了。”老白撇了撇酒道:“人间百态,都堪佐酒,要我说你却也不必嫌弃人家,既然见了,便是乐子,何必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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