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家孩子被人打伤了。”那少妇一脸忧愁的说道:“现在正在打官司,但我听说法官是那家的朋友,所以想问问先生该如何是好。”
“你是担心他不能秉公执法吧。”我掐指一算道:“法官姓赵?”
她点了点头,我便笑了起来,宽慰她道:“放心吧,刚我看过了,只会判的比你想象的更重的。”
她将信将疑,留了礼金告辞离去,老白现出身来道:“你不会是拿好话哄她吧,那人会对自己的朋友那么狠?”
“还记得我前世有个当县令的好朋友吗?”我问老白道。
“记不太清了,他跟这事什么关系?”老白不解的说道。
“前世有江湖人士要取他性命,他便修书一封,求我下山相助。”我淡淡的说道:“我一夜疾行八百里,本来是去救他的,谁知到了地面才听说他鱼肉百姓,无恶不作,结果不等江湖人出手,我便一剑了结了他。”
“本来是要救他,结果杀了他?”老白撇了撇嘴道:“你绕了一大圈到底要说什么?”
“世间只讲道义六亲不认之人不止蜀山。”我淡淡的说道:“姓赵的那位也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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