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要带着剑呢?”对面那位穿着职业装的女律师不解的问:“这个时代,一根破铁条能干什么?有事情还得靠法律。”
“假设伤害你的人是亿万富豪,能请得起最好的律师,他的亲朋好友都是高官,一言九鼎那种,法律会站在你那吗?”
她摇了摇头:“恐怕不会,但那种情况只是个例。”
“但这个例若是落在你头上呢?”我喝了一口咖啡,说实话口感不怎么地:“你还能依靠什么?”
见她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小剑君上,我便笑了起来:“说吧,有什么事?”
“我接了一桩案子,你刚刚说的那种。”她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孩子受了惊吓,什么也说不明白,取证很难,我您有没有什么安神的法子。”
“是姓鲍的那个高管的案子吧。”我正色道:“这案子你接了?”
“对,民事诉讼。”她叹了口气:“性侵大概率不成立,所以家属想要索赔,说实话,我也没多大把握,毕竟对方就是法律方面的专家。”
“我明白了,孩子是受了心理创伤,我治不了。”我随手画了一道符,又揪了一缕老白的毛,一起烧了,小心的用纸包好,对她说道:“不过我能帮你把这官司打赢,你想办法安排双方见面,把这东西放在那姓鲍的水里,别忘了带录音笔。”
几天后,听说那案子判了,据说孩子的律师出示新的关键证据,是一段现场录音,案子又改回了刑事,听说判得很重,好像是死缓。
“那姓鲍的怎么会突然全招了?”老白疑惑的问道:“双方见面那天,他像疯了一样,什么龌龊话都说出来了,你的吐真符有那么大威力?”
“不,是你的功劳。”我笑了起来:“狐性最淫,那姓鲍的喝了你尾巴烧成的灰,能不当场发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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