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师邀我和老白去喝酒，搞了些道家的素酒果子，颇为清淡，我和老白便喝得急了，一会儿酒劲上头，便吆五喝六起来，什么脏话粗口说个不停，小天师便摇了摇头道:“你瞅瞅你俩，一个蜀山的剑仙，一个千年狐仙，身上还背着神职，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满嘴的污言秽语，和那市井之徒一般，毫无斯文，成何体统。”

她话音未落，老白便随爪一抖，碰洒了一杯果汁，洒了她一裙摆，她连忙站起身来喊到:“靠，这可是我新买的裙子。”

“你怎么骂人了？”老白眯着眼睛说道:“狐狸我还以为天师府的小天师仙风道骨，说话从来不带脏字呢？”

小天师一愣，端着酒杯若有所思，我便笑着说道:“出了厅堂，身后便是市井，那堂上的高官，法会上的僧道，回到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也不过是市井之徒罢了，天师也骂人，仙女也放屁，对凡人却是正常不过的事了。”

见小天师完全被忽悠瘸了，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老白又接着忽悠道:“人前人后都斯文有礼，那是神仙，人前人后都恣意而为，那是真性情，神仙咱们差着境界，真性情还是能做到的。”

“你特么的说的有点道理。”小天师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