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沉默,秦楠看了一下路柏,笑了一下:“我先去前面,以后多交流。”
路柏也礼貌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等秦楠走后,路柏跟好心人并排走着,路柏转头看了好心人一眼,还想跟他讲话,刚想开口的时候,无奈又有人来了。
路柏察觉有人靠近,去看那人是谁,还未看清,就响起了娜尔妩媚的声音:“路路,想不想我啊?”
路柏看清了来人,又伴随着这轻佻的语音,有点发愣。
娜尔看见他这有点呆的样子,有被可爱到:“想姐姐想呆了?”
路柏被这调戏的话弄得满脸通红,不去应娜尔的问题。
娜尔也不逗他了,见人群中少了一大部分人,还少了那个自以为是的领导者,表情有点严肃,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娜尔的声音依旧那么轻佻:“哎呀,这人怎么少了这么多啊?不会是死半路上了吧?”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人都听见了,他们扭头,一脸谴责的看着娜尔,好像在说死人了你还高兴?疯子!
路柏去看娜尔,眼神有点复杂,说实话,路柏第一次见到娜尔的时候,就感觉她绝对是属于那种人死在她面前她依旧笑如春风的类型,所以,娜尔说出这句话时,路柏也没有太过于惊讶,更别说是谴责谁。
周围的人很快眼神冷漠的转了回去继续赶路,反正同理心给了,自己没死就行。
路柏安静的回答她:“的确,他们死在路上了。”说着,他还顿了顿看了一眼脚下的沙子,“他们的尸体化作了脚下的沙子。”
听到这话,娜尔下意识看向脚下的沙子,脸色微变,不过,很快,娜尔又收拾好表情,还是那副妩媚的表情:“化作春泥更护花啊!那也不错。”
路柏没有接话,他沉默了一会儿,眼神时不时的看着娜尔,仿佛有话要说。
娜尔自然是注意到了,眼尾上挑,声音依旧戏谑:“老是看我做什么,有什么话想跟姐姐说吗?”
路柏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刚才是去哪里了?”
娜尔表情一滞,但也是一瞬间,很难发现:“这个嘛!保密,不能告诉你。”
见娜尔不说,路柏也不是一个很喜欢深究别人的事的人,便也没问了。
两人没再说话,就沉默的赶着路,娜尔看似漫不经心的走着,实则心绪已经飞往了几十分钟前……
的确,在自残的那段时间,娜尔在离人群有些距离的地方,看不见大部队在干什么。
因为她发现谢凛好像发现她了,她得甩开他,不能让他发现自己,但这是不可能的。
她趁着众人不注意,故意引谢凛来到远离人群的仙人掌后面。
谢凛看见娜尔悄悄离开,心生疑惑,主动跟过去,等到跟着离人群远一点的地方,一眨眼,娜尔不见了!
谢凛皱眉,四周看了一圈,他总觉得娜尔就在这附近。
他警惕周围,慢慢向前走去,刚走到一棵大型的仙人掌旁边,一只手将他拉了过去。
谢凛下意识反击,刚过了两招,对方出声,才发现是娜尔。
“谢警官你这么忙的大忙人也来玩游戏了?”耳边是娜尔戏谑的笑声。
谢凛收了手退后几步,才缓缓看向娜尔。
他笑:“你这个世界满天飞的国际杀手不也来了?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娜尔。”
原来,娜尔是一个专门组织培养的杀手,身上背负着国际通缉令,最近又干掉了一个重要的政治人员,而谢凛,正是国际警察,也是专门负责这个案子的。
谢凛看着眼前漂亮的女人:“跟我回去吧!你终究是要被抓到的。”
娜尔不慌不忙:“我倒是也想和你回去啊。”说着,她摊了摊手,看了看这无边无际的沙漠,“但是你看能回去吗?”
谢凛收起了笑,只是盯着她,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娜尔直接摊牌,嘴角挂着一丝妩媚的笑:“别这么紧张啊!谢警官,其实呢,我请您过来是想和您做一场交易。”
谢凛:“什么交易?”
娜尔双手抱臂,漂亮的红唇轻启:“你看,我这样躲躲藏藏的也不是办法,这游戏也不知道怎么出去,或者说还能不能出去,不如,我们合作一把,出去后,我就自首,怎么样?”
谢凛盯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丝虚假,不知道是不是娜尔真的想这样做,他愣是没从里面找出什么,只有满满的诚意。
这个条件的确很令他心动。
谢凛思考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嘴角也浮起一丝笑容:“合作愉快!”
可能是娜尔没想到谢凛能答应得这么快,她脸上闪过一瞬惊讶,但很快恢复原样,脸上的笑容加深,伸出一只手回握:“合作愉快!”
两只手相碰,但很快就收了回去。
见交易达成,娜尔也没理由和谢凛待着一起,开始往回走。
谢凛还待在原地,看着娜尔的背影渐行渐远。
他眼睛眯了眯,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怎么的:“没关系,即使你不履行交易,我也会把你抓捕归案的。”
思绪飞回,娜尔红唇微勾。
白天仿佛是永远炙热的,分不清已经几点了,他们只知道他们走了好久,大部分人已经累的走不动了。
一个人累了,死活也不肯走,这个气氛只要有一个人当了出头鸟,便会有千千万万个人跟随,一个紧接着一个也不肯走,想休息。
众人也的确很累了,便纷纷提议休息一会儿。
路柏也找到一处地方坐下,离之前帮助他的好心人不远。
不知道为什么,路柏就是对那个好心人非常有好感,好几次想和他讲话,总会被人截胡。
路柏悄悄的向那边靠近,到了差不多的位置,路柏停了下来,小心的去看好心人。
好心人一只脚屈起,一只脚平放,脸上是密密的汗水,嘴唇干裂,怎么说,按网络上来讲,好像是用病态这个词来形容。
仿佛是察觉有人在看自己,好心人很快精准的找到了路柏的视线。
双目对视,路柏一愣,有点尴尬,脸上感觉有点热,但很快,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向他打招呼:“你好,我叫路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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