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想亲亲,我们去小树林。”
“宝贝,你忘了咱们学校太小,根本没有小树林了吗?”
另一个忍不住吐槽:“学校太小,倒是给教导主任省心了,不用教导主任在小树林抓小情侣了。”
俩人两两相望,止言又欲,欲言又止地看着对方。
俩人越看越火热,仿佛从彼此的眼神中知晓彼此内心下定的某种决心。
在这儿?在这儿!
俩人开始交换嗜酸乳杆菌,互相抱着啃。
“啪”。
手电筒的光照进了黑暗。
曾有言,一束光照进了黑暗,那束光便有了罪。
但那束光打在俩人中间亲嘴处。
那束光说:俺不中了,真是尬死了。
而操场上乌泱泱的学生立马亮起八卦的眼神,各自仍做着自己的运动项目,眼神却若有似无地盯着那个地方看。
“你们两个在那儿干什么?”教导主任犀利的目光扫视着两人。
俩人很坦荡。
直言不讳。
“我们是真心相爱,现在是自由恋爱。”
年级主任:不是,谁问你们这个了。
沈颉今天和关移一起回高中探望一下老师,没想到因为事儿太多傍晚才到,就刚好请老师去吃了顿晚饭。几年没见,班主任成教导主任了。
沈颉闻言立马松开和关移握着的手。
关移回握,用眼神示意:别紧张,我俩又不是高中牲。
沈颉心虚:学生当久了,虽然没谈过,但犯了恋爱这条铁律,做贼心虚条件反射怎么回事儿?
主任对周围学生说:“别看了,都散了散了。”
处理完这事儿,沈颉关移与班主任道别后,踏上回家的路。
正值放学,周围人的讨论声不绝于耳。
“听说走廊上刚有两个男的抱着亲。”
“哇靠,那很有生活了。”
讨论了没几句又转到其他话题,gay在这儿见怪不怪,只是俩人亲嘴是被电筒照到亲嘴处是最好笑的。
沈颉听着周围人聊恋爱聊成绩聊家庭,真是有种格外温馨的世间烟火气。
而我转头。
亦有长相守之人。
看到关移,凑上去,吻脸颊。关移的耳朵泛起薄红,虽然说已经好几年了,可是,老婆吻我唉,主动吻我的含金量跟没老婆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吻完,沈颉立马甩开关移的手,飞快蹿出去。
关移大跨步追上沈颉,将他抵在公交车站候车亭,一只手护着他头,低头,虔诚中带着浓烈**和占有欲的吻。睁开眼,眼中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爱意。
我的。
亲亲老婆。
沈颉伸出舌头,撩拨一下,狡黠撤回时,不料关移步步紧逼,勾着对方舌头,吞咽对方的唾液淀粉酶。
“宝宝,换气。”关移退出,中间拉出一条银丝,摸着沈颉微红的脸颊,柔软的头发,如获至宝般吻着沈颉被亲出的泪水。
沈颉看了关移一眼,“哦?”
旋即拉下关移的领带,抱着脖颈吻上去,竟隐隐有主导之趋势,俩人好胜心被激发出来。
与之舌尖你来我往,竟也不分伯仲。
亲久了,沈颉觉得累了,本来今天转飞机就累,看着关移,安心地闭眼,亲亲关移唇角。
“有点困了,老公。”
关移温柔回亲了沈颉的唇,轻柔抱起沈颉,仿佛沈颉是易碎的玻璃。
“好的。老婆,我们回家。”
沈颉困得迷迷糊糊,听到这句,突然从关移怀里起来。
梦呓般说着“嗯,回家”。
冷不丁见老婆起来,晃了一下,关移立刻紧紧抱着老婆。
寒冷的晚风经过俩人,流向俩人身后的莫连,花叶与枝叶齐飞,一一降落在两人回家的路上。
十年前的莫连,枝繁叶茂。
十年间,枝桠疯长。
长到十年后的现在。
而今,可为——绿树成荫。
曾有世人,观,谓曰“将降爱神,荫庇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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