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啼叫着,穿过云层,行至一处枯树,便落在枝头。
“陈先生好。”文木栖脸上携着淡笑,人畜无害。
“木栖,思文报最近都没有你的文章了。”
“最近我升职了,没时间写就先交给同人编辑了。”文木栖一板一眼。
二人就这样谈论许久,场地不同,但文木栖向陈先生所灌输的思想一直没有改变。
……
“系统,我已经给他说这个的好处几个月了,蔡先生都上任北大校长了。”文木栖不满的撇撇嘴。
“恭喜宿主,任务完成。”机械音卡顿似的,这才回答。
1916年9月,因《青年杂志》与《上海青年杂志》名称相似,为了避免冒名之嫌,《青年杂志》改名为《新青年》?。
1917年1月中旬,陈先生受聘成为北大文科学长。
……
“陈教授,许久不见。”文木栖熟稔的与陈先生握手,表达欢迎之情。
“许久不见。”陈先生笑着。
“哟,看来二位认识啊,怪不得木栖在听到要招聘文科学长时,直接向我推荐了你。”蔡先生和蔼可亲的声音传来。
“蔡先生。”两道不同的声线汇聚。
鞠躬是对先辈,对长辈的尊重,也是对思想的巨人最基础的尊重。
“那我们就别在外面了,进屋聊。”蔡先生手向前一举,身体随之行动,好似早已知晓她们的答案。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文木栖浅笑着替他们撩起帘子,最后进屋。
屋外的风雪被隔绝,屋内的柴火声噼啪作响。
交谈声不绝入耳,大衣也早早脱下。
……
多么冰冷的冬季啊!为何会在大街上看见那鲜艳的红色,那升腾起的雾气,是谁的灵魂?
“哇!”欢呼声,商贩的叫喊声,混合着涌入行人的耳中。
麻木的人啊,何时才能清醒?
江铃夏瞳孔骤缩,眼前大片的血被妇人们夺走,死不瞑目的头颅滚落在他们的脚边。
但他们只是平常的,随便踢走,被狼狗叼走。
江铃夏呆愣的站在原地,尸体被很快挪走,大街上除了那一滩血迹外,看不出任何不同。
明明已经裹了许多衣物,全身却如浸水般冷。
“这…就是周先生弃医从文的原因吗?”她的声音颤抖,只是发出几个音节,便像是脱力。
“我的孩子有救了!”一个妇人在经过她时,神神叨叨的话。
江铃夏到现在脑海中还回旋这妇人的声音。
也许,也该让那群自诩不凡,高高在上的人看一看平民百姓的日子了。
一个念想划过,江铃夏早已离去,这是自己的意愿,也是一个声音的驱使。
这个世界,好危险。江铃夏没有那一时刻像现在一般,清楚明白封建社会的残酷。
但…这仅仅只是腐朽土地的一块,其他地区呢?它们的腐烂是无法想象的。
江铃夏浑浑噩噩的回到宿舍,连竹茗烟都没有看见,便直接倒在床上。
竹茗烟则是看到了江铃夏惨白的脸,她的情况绝对不乐观,是发生了什么吗?她如此想。
在等待片刻后,她走进卧室,发觉不对。
江铃夏通常会头朝下,用被子捂着头,可这次,她只是正常的躺着。
“铃夏,你没事吧?”竹茗烟关切的掀开床帘,看到的是这反常的一幕。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不,还有压抑的急促的呼吸声。
“好烫!”竹茗烟在出于本能的触碰面前好友的额头后,惊呼出声。
“铃夏,你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竹茗烟背起已经神志不清的江铃夏,发了个消息便火速赶往距离最近的西医院。
不太清楚自己在写什么,在学藤野先生那一课时触发的灵感,就是有点草率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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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意外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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