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四重双簧

Siren:你看,Isaac,你们生日在同一天,之前每年都是我们听你的,白天你去找老师同学,晚上回来我们给你过生日,今年就不能和摇光一起过一次么?

Kraken:你们这些学音乐的,齐打伙儿哄人,笑面虎。

摇光:还北欧的老乡呢,怎么这样看人。Solent,你来我们家的宴会,让他自己玩去。

Kraken:当初还欺负得不够啊?岂有此理,非留下不可。

Siren:和你们商量呢,一起过生日多大点事拉扯成这样……Io,快来救我。

Scylla:拦蝎子呢,顾不上你。

Kraken:他也是客,干嘛拦他?

Scorpio:好好,蜜蜂对蝎子,针尖对麦芒。

Scylla:这不是让你们好好谈不受干扰么。好了好了,你们不谈了我也不拦了。

Aquarius:Isaac,再不折腾了,我带上Hyoga一起都去,也见识一下仙宫能办出什么样的宴会来。

Scorpio:我可不想去。

摇光:北欧比起西伯利亚其实不冷的。

Kraken:冷才好。

Scylla:这怎么说,你们要一起的,结果有人想要冷,有人想要不冷,那过去你们是怎么凑合的?

Kraken:冷的地方才能感觉到老师温暖。

Aquarius:这么看来我教反了……

Siren:【对摇光】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出个主意你看可好。他们是四个人,我和你和师兄再把Pharaoh拉上刚好也是四个,我们玩双簧吧。

摇光:你和Kraken玩大概还行,我们三个和那三个又不很熟,怎么默契得了。

Lyra:【上】你的馊主意没有能逃过我的耳朵的。我看能玩,我也是天蝎座出生的,我来冒充Scorpio。我出声,他做动作。

Siren:你的生日,你就来旋律声部吧。

摇光:好,Solent,我算认得了你,你准备让我假装师傅还是徒弟呢?

Pharaoh:【在内】你们玩儿老是不愿意带我。【上】给我点余地,我也就接触师傅稍微长一点点,把师傅让给我吧。

摇光:好吧,天鹅座,你敢欺负王的妹妹,看我非叫你还回来不可。

Siren:Meem来第一小提琴,师兄第二小提琴,Pharaoh大提琴,我来中提琴,四重奏吧。他们说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

摇光:还挺像你的原型,自己加入演出的时候就来中提琴、双簧管这些。

Siren:算我自找苦吃。

Kraken:你们又商量出来什么淘气事情?把我们都晾在一边。

Siren:你和你的老师同学只管谈你们的,别让我们听见,我们来猜你们谈的什么,给你们演出来,好玩不?

Aquarius:倒挺好玩。【对Pharaoh】就是让你来猜我真有点不服气。

Kraken:我的生日,你怎么不给我安排个主角的乐器。

Siren:这个四重奏相当于赋格,没有明显的主要声部啊。中声部上协下调很重要的,演得让你满意就是了。

Kraken:老师,那我们谈个什么主题呢?

摇光:边走边想好了。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还有什么开不了口的事么。

Lyra:我说,我们是不是需要先开个小会,虽说室内乐讲究个默契,也不要漫无边际的好。

摇光:对,我们还要留点精神去猜扮演的角色在想什么呢。我们来说一说那些我们已经在做但是意识不到自己已经知道的事吧。

Lyra:我不知道自己知道了进冥界的状态,意思就是我实际上会了,但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会了什么。

Pharaoh:我知道亘古以来精神永存,但不知道自己是这种精神的载体,对音乐可以把绝天地通重新联结起来感到非常神秘。

Siren:我从小就知道在那个人称天赋的东西上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不一样。

摇光:我的困惑剧本已经写了就不能再作数了……

Siren:这样吧,我们也探讨一个问题,艺术是什么。反正他们无论谈个什么,总还是需要个内容当载体的。

摇光:行吧,请进,请你们先喝点什么?

【Aquarius String Quartet】

Scylla:我有点好奇你们究竟谈了些什么?

Siren:师兄说,艺术让灵魂臻于完美。摇光说,艺术可以和大自然对话合一。Pharaoh说,艺术给了他通往神秘世界的特权吧。然后我么,我说不出来了。

Scylla:艺术是Lyra的情感,是摇光的慰藉,是Pharaoh的仪式,是你的生命。放心,谁把你排队尾我也不会排你队尾。还有啊,Isaac他们谈了什么,你们猜得对不对呢?

Siren:他的老师肯定要给他讲哲学,不过生日这天也未必非正经教学不可吧,你可以自己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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