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的长安城,处处洋溢着繁华气息。
酒肆内,店小二忙碌筹备,浓郁酒香引得酒鬼与友人入内畅饮言欢。
茶楼中,伙计烹茶娴熟,茶香弥漫,文人雅士或吟诗或论学,谦逊辩论。
布庄里,掌柜热情推介,女眷们喜爱抚绸,议价声此起彼伏。
药铺弥漫药香,掌柜伙计用心为病人服务。
集市更是热闹非常,蔬果摊摆满鲜货,摊主吆喝,行人挑选还价;小吃摊美食诱人,摊主手法敏捷,食客满足称赞;瓷器摊精美瓷器众多,外商惊叹赞赏。
“大唐瓷器,了不起!”外商聚摊前选瓷,惊叹喜爱溢于言表,用着不太熟练的汉语直赞大唐瓷器。
整座长安城,店铺林立,商品琳琅,尽显大唐盛景。
黄沧深知当务之急是寻找与东皇钟有关的线索,而白虎神君让其在长安城内寻呀名叫袁天罡的奇人,所以两者不得而误。
于是,他们开始在城中四处打听袁太守的下落。
他们沿着繁华的街道前行,见人便询问袁太守的居所。
然而,大多数百姓忙于生计,只是摇头表示不知。
四位星君并未气馁,继续穿梭于大街小巷。
行至一处热闹的集市,这里人来人往,摊位林立。
他们向一位卖蔬果的老者打听:“老人家,您可知袁太守住在何处?”
老者抬起头,打量了他们一番,说道:“袁太守啊,他住在城东南方向的府邸,那府邸可气派了。不过,太守公务繁忙,不知是否有时间见你们。”
他们点头谢过老者,朝着城东南方向快步走去。
不多时,便来到一座宏伟的官邸之前。这座官邸气势恢宏,朱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仿佛在守护着什么重要人物。
门楣上高悬着一块烫金匾额,上书“袁府”二字,笔法苍劲有力,彰显着主人的不凡身份。
四位星君对视一眼,心中均感诧异。他们本是被东皇钟的力量吸到此处,却未曾想到会来到这样一个地方。
“此处定与东皇钟之事有所关联,我们进去看看。”昴日星君黄沧说道,他手持司晨羽扇,率先走上前去。
其他三位星君紧随其后,众人来到门口。黄沧伸手轻轻叩响门环,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片刻之后,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名家丁模样的人探出头来。
他看到四位身着奇异服饰、气质不凡的人站在门口,不禁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请问诸位有何事?”家丁问道。
“家主何在?”昴日星君黄沧有礼地说道,“我们想见一见家主,烦请通报一声。”
家丁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有些迟疑地说道:“太守外出未归,不在家中,诸位改日再来吧。”说完,便欲关门。
李泽通急忙伸手挡住门,说道:“我们有要事相商,还望通融。”
家丁面露难色,说道:“太守确实不在,小的也不知他去往何处,更不敢擅自让诸位进入。”
此时,姚深庚上前一步,说道:“我们是受……”
话未说完,一旁的黄沧眼疾手快,猛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将他后面的话强行堵了回去。
黄沧对着家丁陪笑道:“我这兄弟心急,言语唐突了,还望小哥莫怪。”
家丁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诸位还是请回吧,等太守回来,我自会通报。”
众人无奈,只得拉着姚深庚后退几步,说道:“既如此,那我们便在附近等候,若太守归来,还望小哥及时告知。”
家丁应了一声,随后关上了门。
门一关上,姚深庚便挣脱开黄沧的手,不满地说道:“你为何捂我嘴?我们本就是受天庭之命而来,说不定亮明身份就能让他带我们去找袁太守,或者从他口中得到有用线索。”
黄沧皱着眉头说道:“你且莫急。这天庭之事复杂,我们尚不清楚这袁府上下的情况,若贸然暴露身份,万一消息泄露,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可能危及我们寻找东皇钟的任务。我们还是先暗中观察,再做打算。”
李泽通略有嘲道:“姚兄如此冲动,天庭人间局势似乱麻,贸然亮身份,无疑自陷困境,危及众人寻钟大业,真乃莽撞之举。”
金笙苑掩笑附和:“初至人间,诸事未明,自当谨慎。姚兄竟欲轻泄身份,若袁府藏秘或有妖邪耳目,岂不坏了大事,实应自省。”
姚深庚听了两人的话,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是心急,想快点找到线索。罢了,罢了,这次是我考虑不周。”
黄沧拍了拍姚深庚的肩膀说道:“好了,大家都别抱怨了。我们现在还是先观察一下这袁府的动静,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于是,众人在长安城找了个驿站休息,隐藏身形,静静观察着袁府以及东皇钟和奎宿的动静与线索。
他们看到长安城的人忙碌于各种事务,但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巳时已至,长安的街道褪去了白日的喧闹,笼罩在一片静谧又透着些许诡秘的氛围之中。
四人从袁府出来后,便来到这街道上,打算一边探线索,一边继续等待袁天罡归来。
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曳,光影晃晃悠悠地洒在青石板路上,拉出长长的、形状不一的影子。
偶尔有一两只夜猫从角落里蹿出,发出“喵呜”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惊得街边树上休憩的鸟儿扑棱棱飞起。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呼喊陡然划破夜空:“救命啊!妖怪要吃人啦!”
那声音中饱含的恐惧与绝望,如利箭般穿透夜幕,直刺四位星君的耳膜。
昴日星君黄沧神色骤变,低喝一声:“此声恐有蹊跷,我等速去查看!”
言罢,他身形如电,率先朝着声源处疾驰而去,衣袂飘飘,似一道流光划过暗夜。
李泽通紧紧握住破金枪,目光坚定,脚下生风,紧随其后,口中喃喃道:“何方妖孽,竟敢如此张狂,今日定要将其降伏!”
姚深庚与金笙苑亦不敢有丝毫懈怠,面色凝重,施展仙法,加速前行,周身灵光隐隐闪烁,仿佛暗夜中的星辰。
他们在曲折的街巷中左拐右突,风声在耳边呼啸,心跳声与脚步声交织成一曲紧张的乐章。
沿途所见,百姓们纷纷紧闭门窗,偶有胆大者从门缝中偷觑,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更添几分诡异氛围。
转过拐角,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团淡淡的雾气,雾气中隐隐约约有几个身影晃动。
待走近些,才看清是几个身着破旧衣衫的人,他们眼神空洞,面色苍白如纸,机械地重复着一些奇怪的动作,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这些人看着不太对劲,怕是被妖邪控制了。”金笙苑皱眉说道。
“先别轻举妄动,看看情况再说。”黄沧压低声音回应。
就在这时,那几个被控制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猛地转过头来,露出一双双泛着诡异红光的眼睛,紧接着便张牙舞爪地朝着四位星君扑了过来。
“来得好!”李泽通大喝一声,挺枪而上,破金枪瞬间带起一阵金芒,朝着冲在最前面的那人刺去。
枪尖刚触及对方身体,却好似刺在了一块坚硬的铁块上,被弹了回来,那人只是晃了晃身子,丝毫没有受伤,继续疯狂扑来。
姚深庚见状,挥动阴阳修双剑,剑身上光芒大盛,交错着向那些人斩去。
可每一次击中,那些人都只是短暂停顿,旋即又攻势更猛。
金笙苑赶忙展开翅膀,口中念起咒语,一道道银色光芒如利箭般射向他们,这次总算让那些人的动作迟缓了些许。
黄沧则站在一旁,挥动司晨羽扇,仔细观察着这些被妖邪控制之人的破绽,同时用羽扇散发的柔和光芒护住众人,防止他们被突然偷袭。
“他们虽是被妖邪驱使,但身上似乎有某种护力,寻常攻击难以奏效,我们得想办法破了这护力才行。”黄沧大声喊道。
众人听闻,边抵挡着攻击,边思考对策。在激烈的缠斗中,黄沧发现每当那些人发动攻击时,他们脖颈处都会有一丝微弱的光芒闪烁,想必那就是护力的关键所在。
“攻击他们的脚腕处!”黄沧高呼。
众人立刻调整战术,集中力量朝着那些人的脖颈攻去。
随着几道光芒和枪芒、剑影的交织,终于,“咔嚓”几声脆响,那些人脚腕处的光芒破碎,他们身子一软,纷纷瘫倒在地,眼中的红光也渐渐消散。
“呼,总算解决了这一波,看来这长安城里的妖邪越发猖獗了,我们得加快速度找到袁太守和东皇钟才行。”黄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然而,还未等他们松一口气,一股强大而邪恶的气息从街道尽头汹涌而来。
“谁?”黄沧惊呼道。
只见一位身着黑袍之人缓缓现身,他全身散发着浓烈的黑暗气息,仿佛将周围的光线都吞噬殆尽。
昴日星君黄沧看清来人,不禁脸色一变,脱口而出:“黑袍,你这无天的徒弟怎会在此?”
其余三位星君听闻“无天”之名,皆面露惊色,他们深知无天的厉害与邪恶。
黑袍冷笑一声:“昴日星君,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主无天的大业即将展开,这长安城不过是开端,你们今日若是识趣,便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我无情。”
昴日星君黄沧怒道:“无天妄图扰乱三界,我们身为天庭星君,绝不会坐视不管。黑袍,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黄沧率先挥动司晨羽扇,一道凌厉的光芒朝着黑袍射去。
黑袍却身形一闪,轻松避开攻击,随后双手一挥,黑色的雾气如蟒蛇般朝着四位星君缠绕而去。
李泽通挺枪而上,破金枪舞得密不透风,试图驱散那黑色雾气。
姚深庚和金笙苑也纷纷施展绝技,与黑袍展开激战。
但黑袍的实力极为强大,他在黑暗魔法中穿梭自如,四位星君虽奋力抵抗,一时间却难以将其制服。
在激烈的交锋中,昴日星君黄沧一边战斗,一边思索着黑袍的弱点。
突然,他发现黑袍每次施展强**术时,其身后会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黑暗漩涡,似乎是他力量的源泉。
“攻击他身后的黑暗漩涡!”黄沧大声喊道。
众人闻言,齐心协力朝着黑袍身后攻去。黑袍察觉到危险,想要躲避,却被四位星君的攻击牵制住。
就在攻击即将命中之时,黑袍突然舍弃部分黑暗力量,化作一道黑烟,仓皇逃窜。
“别跑!”姚琛庚欲要追赶,却被黄沧拦住。
“穷寇莫追,我们还不清楚他是否有其他阴谋。当务之急是继续等待袁太守和寻找东皇钟与奎宿。”黄沧忧心忡忡地说道,“这黑袍在此出现,想必长安城中的妖邪之气愈发浓重,百姓恐将遭受更多苦难。”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继续等待袁太守,还是另寻他法?”姚深庚问道。
黄沧沉思片刻,说道:“袁太守那边仍需派人留意,他或许知晓许多关键之事。我们其他人则继续在城中探寻东皇钟和奎木狼的下落,同时密切关注妖邪的动向。”
商议已定,众人兵分两路。
黄沧留和姚琛庚在袁府附近继续监视,而李泽通、和金笙苑则在城中展开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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