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公子他真的一心为了候爷,公子为了候爷甚至都拖延时间,为的就是不让候爷被人抓住把柄。”木喜咬了咬牙,跪了下去。
就在裴映微愣的时候,就听木喜继续说道。
“木喜相信候爷心里是有公子,候爷若是心里有公子能不能不要让他这么委屈。”
“就算不说别的,就看在曾经同床共枕过的份上,候爷也不应该让公子如此受委屈。”
他的话让裴映很困惑,她何时与温衡意同床过,一直是相敬如宾的。
“你先起来吧木喜,我不会让衡意孤身一人的。”
“他是我的夫郎,一直都是,若是他愿意,我与他是能做一辈子的妻夫的。”
裴映想了想说,她本来也是打算和他过的,可这是建立在温衡意心里没别人的情况下,她总不好自私的将他强留在身边耽误他的年华。
木喜听到裴映的想法,松了口气,原来没打算和公子和离呀。只是木喜这口气只松一半就听裴映略带疑惑的说。
“木喜,我与衡意一直是相敬如宾,同他成婚不久我就去了边城,这回来也没多久,从来是各睡各的,可未曾同他同过屋。”
“木喜是否是记错了。”
裴映虽这么问,可心里却是犯起了狐疑。她和温衡意可以说是清清白白,木喜为何会说她与他同塌过。
就是新婚当日她有去过新房,可都没来得急说什么,她就被温衡书房里的人叫走了。
木喜这会是又惊又怒又急,惊的是他说漏嘴了,公子都不让他说这事,怒的是裴映一副他再说什么话的模样,一副不认的模样,可不得怒嘛。
急的是他现在怎么回都是个问题,若是不解释清楚,恐怕会累得候爷误会公子。
“候爷你明明和公子同房过了,候爷为什么不认。”
“木喜可以立誓,若是木喜说了慌,就让木喜被天打雷劈吧。”木喜仰起头看向裴映,五指合拢朝上贴着乌发启誓。
裴映见他表情不似作假,更是困惑了。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也大抵知道木喜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温衡意自是没得说,很是衷心护主。是以有时候他言语过了时,裴映也没有怪罚过他,就是看在他对温衡意是真心的好。
任裴映想了又想都没有这个印象,眉头也轻轻皱起。若是真有发生过,她为何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木喜见裴映这样,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双手互相握紧,候爷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的样子。
“候爷,候爷以前没注意公子,会忘了…也..有可能。”木喜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出口的话都变得艰涩。
“候爷与公子是在婚前就…”
木喜的话说一半,裴映就出口打断了木喜的话,“这不可能!”
“若我真有做这事,我怎么能一点印象都没有。”裴映忍不住出声反驳道。
“候爷,公子和大公子长得有几分相像吧,这事大公子也是知道的。”
“大公子就是为了把公子和候爷绑在一起才如此做的。”
“候爷,就算你再怎么不注意公子,你也不能连这点事都能搞混吧。”
“就在候爷娶公子的前几日,木喜是不可能拿公子的事来骗候爷的。”
“木喜,你先出去,我…静一静。”裴映单手捂着额头,并没有看木喜道。
到底木喜只是个下人,候爷都出口让他走了,他自是没有在硬着头皮留下,只是看了她一眼。
咬了咬牙退出了屋子。
屋子被青檀关了起来,木喜也只能透过越来越小的缝隙看向里面一身玄衣的俊俏女子,她还很年轻,却已经是手握权势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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