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叶棠年瞬间红了脸和耳根,好似熟透的苹果一般,“王爷…你!”
玄策轻笑一声,将人抵到桌上,桌上的东西尽数落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王爷!”叶棠年手足无措,却也阻止不了什么。
“棠年可要轻点叫,外面还有人呢。”玄策将叶棠年腰间系的腰带解开,衣服瞬间松松垮垮,腰带落在他的手里。
叶棠年听到这话,不得不压低自己的声音,好似蚊子哼哼一般。他的眼睛被玄策。
叶棠年听到这话,不得不压低自己的声音,好似蚊子哼哼一般,加上他的眼睛被玄策用腰带遮住了,身体感官像是放大了数倍。
只是身体弧度愈发大,他忍着声,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就连遮眼的腰带都被撞击下慢慢松了。
叶棠年微微侧眸,原是不想看着这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却意外让他看到地上掉落的书册,那书册中似乎夹着什么东西,引起他的注意,他眨了眨眼,眼里的水光淡了许多,他看清了那夹着的东西。
是一封密信。这会不会是他要的证据,他应该怎么才能拿到。
“王爷,能不能换个……”叶棠年羞于启齿,嗓子都有些哑,却还是找了个借口。
玄策嘴角微扬,将叶棠年转过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叶棠年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这深度让叶棠年皱了皱眉,唇瓣都咬出牙印来了。
“王,王爷。”微颤的嗓音,似乎在求饶。
但玄策还没满足,怎么会放过叶棠年,从椅子上玩闹了一会,叶棠年借机拿衣服遮体。被压在地上,身下垫着的还是玄策的外袍,看见近在咫尺的密信,他伸了伸手。
自己的衣服也在旁边,他轻轻拽着自己的衣服将密信遮住,紧紧抓着,看着像是在忍耐身体的融合。
实则他借衣服的遮挡,把那密信拿了出来,藏于自己的衣服里。
终于,玄策停了。都已是深夜,他强撑自己困乏的身体,抱着自己的外袍。
玄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露出结实的肌肉,他满足的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叶棠年,这次居然没有晕,到底是他轻了?
“王爷,我先回去了。”叶棠年道。
玄策嗯了一声。看着叶棠年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间。自己也出了房间,一身黏糊糊的,脏死了。
叶棠年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信封拆开,看着信上的内容,从惊讶到愤怒。
“不行,必须得尽快告诉叶叔。”叶棠年将信封收好,抬脚往外走,却发现自己的腿根本没什么力气可言,给他一根拐杖都不一定能走。
就在他打开门的那瞬间,门被推开了,他差点摔在地上,是玄策。
“王爷。”叶棠年往后退了俩步。
“要去哪?”玄策道。
叶棠年低着眸,“我去沐浴。”
“水已经准备好了,在隔壁,你去吧,快点,本王困了。”玄策进了房,直往床上去。
“嗯。”叶棠年出了房间,看来得明日了。
洗完澡的叶棠年,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体清爽不少,但人也实在困乏的厉害。
他上床后,玄策就将他抱进了怀里,迷迷糊糊的他说了一句,“王爷,我明日想回家。”
玄策闭眸不语,不知是否听到。
次日正午,他遽然惊醒,看着眼前之人,强压惊悸,“王爷,我想回家。”他已半月有余未曾归家了。
“好。”玄策爽利应道。
叶棠年颇感讶异。果然,待他用过午膳后,玄策便将他送回了叶府。
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叶棠年匆匆迈入叶府。
“殿下,您总算回来了。”叶琢亦是忧心忡忡。
“叶叔,速让南郊之人转移,朝会之前恐是等不及了,玄策已然有所察觉。”叶棠年沉声道。
“已然察觉?”叶琢惊愕,眼中闪过阴郁与算计。
“叶叔,我会设法拖住玄策,你尽快安排将他们转移至林河。”叶棠年吩咐道。
“好。那殿下一切小心。”叶琢毫不迟疑,连夜出了叶府。
叶棠年见叶琢离开,紧绷的心弦略松。夜晚,他来到王府,望着巍峨的王府大门,心中百感交集。
守门士兵见他到来,赶忙行礼,“叶公子,您是来见王爷的吗?”
叶棠年颔首,他强抑焦躁,“我有急事求见王爷,烦请通禀一声。”
那士兵面露难色,“叶公子,不是我等不愿通传,实在是王爷他进宫去了。”
“王爷进宫去了?”叶棠年只觉得那药性如火焰般在体内燃烧,仿佛要将自己烧成灰烬,“王爷何时才能回来?”
士兵答道,“王爷今夜不回来了。”
“不回来?”叶棠年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如坠冰窖。不回来,他的媚药岂不是白吃了?他好难受,那药是他掐着时间吃的,如今药发了,他该如何是好?
药性在他体内肆意乱窜,他的身体变得绵软无力,只能扶着门口的石狮子。
一阵马蹄声传入耳中,他心中一喜,以为是玄策回来了,连忙抬头张望。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是一辆路过的马车,他的希望瞬间破灭。
他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强烈,脸上泛起如晚霞般的红晕,步伐艰难地朝着叶府的方向走去。
这时,迎面走来了几个人,他们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手里还拿着酒瓶,勾肩搭背,一副醉态。
“哟,这是哪家的美娘子,半夜不归家,在这里干什么呢?”四个酒鬼中,其中一位年长一些的男子走上前来,言语轻佻地调戏着叶棠年。
叶棠年连忙躲开男人的手,他必须尽快赶回家,让叶叔给他找解药。
“诶,别走啊,美娘子。”第二位酒鬼拦住了想要离开的叶棠年,四人将叶棠年团团围住。
“是啊,和哥哥几个玩一玩。”第三位酒鬼伸手想要去摸叶棠年。
叶棠年不断后退,“别碰我。”他的声音如同磁石一般,充满了厌恶。
“原来是个美娇郎!哈哈哈。”酒鬼们似乎更加兴奋了。
“老子我还没尝过如此娇柔之人呢,这脸蛋,简直比那娇花还要柔美三分。”
几人搓了搓手,如饿狼般扑上前去抓叶棠年。
“放开我!”叶棠年挣扎着,他中了药,完全就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滚开!”
好脏,他们好脏,好恶心!“滚开!”叶棠年推不开几人的强夺。
一辆马车经过,看不到那角落中的污秽,微风吹过,马车帘子被吹起,露出半张脸。
“玄策!”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到了玄策的耳朵里。马车瞬间被打开,玄策从里面出来,不同往日常服,他今日穿着的是王爷的官服。
银蟒绣在他的胸膛前,仿佛下一刻便能从衣服里钻出来。
“滚开!滚开!”叶棠年的衣服已经被酒鬼们撕得破烂不堪。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遇到危险了,会想到玄策那个家伙,他多么希望,玄策能路过这里,来救他。
他不想被这些脏东西触碰,他觉得恶心至极,就在他觉得自己逃不过的时候,他脑海中想的那个人,真的出现了。
玄策手起刀落,如砍瓜切菜般,四个酒鬼瞬间倒在血泊中。
他窝在角落,狼狈至极,看到他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双眼通红,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直流,“王爷…”
玄策丢掉手里的剑,脱下自己的外袍盖住叶棠年,“没事了。”
叶棠年从未这么依赖过一个人,躲在玄策怀里像个孩子般哭泣。玄策轻拍了拍他的背,“我们回家。”抱着他,踏过尸体,回到马车里。
马车中,叶棠年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犹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般靠在玄策肩头,双手紧紧抓着衣服,仿佛要将其撕碎一般。药性还在无情地侵蚀着他的身体,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痛苦和煎熬。
此刻的他,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浑身难受至极,却又不知如何缓解这种痛苦。
然而,此时的他心中却充满了矛盾和纠结。他知道自己现在十分狼狈和肮脏,王爷是否会愿意帮助他呢?“王爷......”他的声音轻得如同蚊蝇一般,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犹豫。
玄策轻声应了一声,语气平静而温柔:“马上就到家了。”听到这句话,叶棠年的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身体的不适却愈发强烈起来。
那媚药如恶魔般在他体内肆虐,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难耐。他应该怎么说出口呢?难道要直接告诉王爷,他为了留住他,不惜自己吞下了媚药吗?
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恐怕只会让王爷觉得他放荡不羁、不知羞耻吧!而且,最后不仅没有留住王爷,反而差点......想到这里,叶棠年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心中满是懊悔和自责。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他灵机一动,决定换一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感受。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王爷……我,难受。”
同时,他抬起头,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宛如星辰般璀璨,紧紧地盯着玄策,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柔弱和委屈。
这一刻,他的眼神中似乎蕴含着千言万语,让人不禁心生怜悯和同情。玄策看着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他从未见过叶棠年如此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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