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童话故事是这样讲的,故事的内容特别的简短,有一个独自走在林间小路上的人,走着走着的,他迷失在了黑夜的小路上。
夜间很黑暗,暗到看不清前方的路,此刻月光或许是察觉到了小女孩的害怕以及低落。
月光让拦路的植物让路,再用自己微弱的月光照亮前方的路,就那样小女孩不再哭泣,就那样一步步的往前走着,走着走着的,随后就砰的一声。
一个坐在公共椅上的男人比了一个手枪的动作,对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太阳穴就是一个开枪的动作。
男人笑了笑缓慢的开口道:“猎人的长枪对着她就是一枪开出,原因就是因为,小女孩是披着红色外套的狼人,猎人看出了她的伪装,就一枪把她击毙了。”
那坐在他身边的另外一个男人直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喷给吓得一抖,随后又听到他说的这没头没脑的话,脾气就上来。
他今天晚上才去酒吧里面混了一个晚上,本打算在这里醒醒酒的,结果就突然坐来了这样一个人,这人一上来就说个什么要给他讲故事。
本打着都是男人,还怕这家伙会讲什么童话故事,就算是会讲童话故事,那也都是些什么卖火柴的小女孩之类的,结果直接就给他开了一个大的。
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啊!
就在他要起身走人的时候,此刻还在椅子上坐着的男人开口了,他缓慢的起唇道:“先生这故事是我写的,不知道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不过有点你还是要注意一点,那就是晚上走夜路一定要小心,尤其是这种没有月亮的晚上。”
男人没有听他的话,反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往前走,每走一步,身后坐着的那人就轻声说着呢。
“走着走着,突然就被一枪砰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那人应该是被激怒了,这典型的就是在咒他死,就当他要骂出声的时候,那人脚下一个不稳,直接就摔倒在了身边的小河里面。
酒鬼被冻得一个激灵,浑身的酒气也已经被冻得褪去了一个大半,他抖着寒冷,在水里面不停的扑腾着,不停的喊着救命。
每喊一句,就灌入一口冰冷刺骨的河水在嘴里面,把那要出口的话又给淹了,下去。
而坐在不远处的人,则是掩嘴笑了笑,随后就轻声道:“原来开枪的人是一个猎人,而猎人看清楚了那穿着红色衣服的小孩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野狼打算就这样扮成人的模样去欺骗那些普通人,让他们给自己开门,随后就将那些普通人拆吃入腹,所以先生,你认为这是什么童话呢。”
在他说完后,那个本就不停的喊着救我的男人,早就已经疲惫的沉入了水底,在水底瞪大了双眼,嘴里面的气泡也已经不再冒出。
果然,夜间是真的最不适合走夜路的,尤其是酒鬼的夜路。
不夜天附近的七海区是最为让人不想靠近的地方,其原因就是因为这地方的街道都是老式街道,那一块块铺地板的砖块都是淘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青砖。
再其次就是这地方的下水管道处理的不怎么样,一到了雷雨季节,那水流就和那山上的小溪流似的。
在这条最不起眼的角落里面,开着一家老旧的书店,过往的来人没有往这家书店看上一眼,或许是要赶着上班,亦或者是要赶着上学的缘故吧。
从早到晚,来来往往不知道多少人,就这样,书店内依旧没有来过几个客人。
直到星期天的夜晚。
星星和月亮悬挂在高空上,书店内,靠墙坐着的店长还在倔强的和一本言情小说奋志斗勇。
手里面还抱着一个热水袋,头上还贴着一张退烧贴,嘴里面不停的轻声细语的说着,“快了快了,就快看完了,马上就要完结了。”
说完又从一旁的抽纸盒里面扯出一张纸,擦了擦快要流下来的鼻涕,又是随便的一扔,扔到了身边的垃圾桶里。
可我们的沈师傅忙碌了一天,死磕了一天的言情小说,最终还是没有把那一团纸扔到垃圾桶里面。
在厨房里面掌勺的做饭的人,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立马就熄火走了出来看着这个傻子还在看着这本土得掉渣的小说名字,以及那嘴里面不停的喊着,快了快看完了的字眼。
没忍住的就用手做了一个对比,比一下,这不比不知道,看完了的占了整本书的三分之一,这哪里是快要看完了的节奏啊。
他气的直接就一个铲子敲到了桌面上,对着眼前这个可怜又很欠打的娃大声训斥道:“沈越,你踏马的倒是挺忙的啊,让你回去给我躺着,你倒好,给劳资偷偷摸摸跑过来看什么言情小说,还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你想死是不是啊!”
看着那被自己合上去的书,严莫直接就差一点被这家伙给气的背过气去。
他直接就将还在不停的看书的人连拖带拽的拽回了他自己的房间里面,同时还带着将那一本言情小说给顺手没收了。
“书我先没收了,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在看。”
说完,又夺过他还在怀里面抱着的热水袋,将里面已经温掉的热水给倒了,重新给他接了一壶热水,让他抱在怀里面。
因为被收了书,他整个人都不再仅仅只是死白死白的了,反而还带着一股子生无可恋的感觉,活像是人家收了他的命根子死的,那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看在严莫的眼里面都忍不住怀疑,这家伙待会儿别给他跳楼自杀了,同时还让他时不时怀疑这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看到他忍不住的摇头叹息,这家伙真的是磨人的很。
又想到这家伙没有吃饭,自己都还饿着肚子,他用锅铲的铲子柄挠了挠自己的头,这药也给他吃了,就是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搞的,居然那么的脆皮。
这也没到流感多发期啊,怎么就给病了。
他又看了看那安装在墙上的空调,最后还是被肚子饿给打败了,转身又回去继续炒菜。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严莫这才端着菜盘进了沈越的房间,看着这家伙还一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严莫将菜盘放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又从一旁靠墙的位子上拿过来一张折叠床,将桌脚搬开,又将桌子放到了他的床上。
等做好这些后,他又抬手拍了拍沈越的脸,道:“你是要我喂你吃,还是要你自己吃,事先说明,我可只会喂大郎,起来吃饭喝药,可不会其他的。”
听他说这一声大郎,沈越立马就从床上噌的一下坐直了身体,就连那被蹭掉了了退烧贴他也乖乖的捡起来贴到了自己的额头上,随后就拖着浓厚的鼻音道:“金莲大可不必,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听他说这金莲两个字,严莫的整张脸都黑了一半,最后还是任劳任怨的将放在床头柜上的菜和饭端给了他同时还有那一碗被他炖了三个小时的鸡汤。
想他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孩,放学第一件事情居然是回来照顾一个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岁的成年人,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欠他的还是上辈子得罪他了。
就这一个走神的阶段,不怎么想吃饭的沈越拿着筷子随便的扒拉了两下,整个人的脸都写满了不高兴,不想吃,不饿,我可不可以倒了。
看在严莫的眼里面,没有丝毫的不慌,他扯着嘴角淡笑了一下,随后就出门了,转身就往后院走,他在一堆的植被里面找到了那被挂在角落不怎么起眼的鸟笼。
严莫将鸟笼取了下来,里面的一只芙蓉鸟还在吃着碗里面的粮。
这芙蓉鸟娇贵的很,要是和房间里面躺着的那位比,这是没得比的。
严莫冷着脸,将鸟笼拎进了沈越的房间里面,随后什么话也没有说的推开了他房间门的玻璃窗。
随后就是几声芙蓉鸟的叫声传来,刺激的还在扒拉饭的沈越一个激灵,他立马就往窗口的方向看去,随后立马就大声喊道:“祖宗我错了,我马上吃,马上吃,三分钟就给你吃完,你轻一点,别给我放了。”
可惜,哪怕是喊的再怎么的大声,也没有换来对方的一个回头,反而是加快了手速,将笼子上面的锁扣给解开了。
随后响起来的就是碗筷撞击桌面的声音,听到声音的严莫这才将扣开的锁扣重新扣了回去。
他转头看回去的时候,就见到沈越已经被撑的迷迷糊糊的了,就连头上贴着的退烧贴都已经不牢固了,随时都会掉到他面前的碗里面。
就在他提着鸟笼转身要走过来的时候,那退烧贴还真的就那样从他的额头上掉了下去,就那样掉到了碗里面。
看着那掉到碗里面的退烧贴,严莫叹息了一声,将鸟笼挂到了他窗台上,随后走到放急救箱的柜子旁,在里面翻找了一下,随后就找到了一张新的退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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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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