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3章 2 以万物为刍狗

天地无偏私,不以爱憎左右万物枯荣。所谓“不仁”,是抛却偏爱与苛责的自然本真——万物同沐风雨,各循其道,在无常中自寻生机,恰是大道至公的静默慈悲。

天地本无“仁”与“不仁”的执念,刍狗之喻,是让万物回归平等本然。它不偏袒繁花,不怜悯枯木,任四季流转、生死交替,这份无差别对待,正是大道不言的公正与从容。

天地无主观之仁,亦无刻意之不仁。刍狗之喻,是万物在自然法则下一律平等——顺逆皆为寻常,荣枯皆是常态。放下对“偏爱”的执念,方能在无常中见秩序,于天地公心下安守本心。

天地无亲疏,“不仁”是祛却私情的至公。万物如刍狗,同受法则制衡,无例外亦无偏爱。荣枯盛衰皆循自然,不因人之喜恶改其道,这份无差别对待,正是大道无声的清明与恒常。

天地本无喜怒,“不仁”是不存偏私的坦荡。万物如刍狗,在自然法则中同生共灭,无高低贵贱之分。顺境逆境皆是寻常馈赠,接纳这份无差别对待,方能在无常中寻得内心的安定与自在。

曜狮京的晨光总带着熔金般的暖意,却不灼人,透过日冕狮庭的琉璃穹顶,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投下细碎的金斑,与廊柱上盘旋的炎狮浮雕相映,更显殿宇巍峨。天蓝色华冕曳地长裙曳过地面,裙摆上用银线绣就的惊鸿鸟图腾随着步伐流转,似要振翅飞出,萧冰儿立于庭中玉阶之上,身姿挺拔如孤峰劲松,170厘米的身高衬得华服愈发雍容。她眉如远黛,眸若寒星,却含着温润悲悯,鼻梁挺翘,唇线清晰,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正是圣界万人迷文殊菩萨的模样,既有着太阳女王的威严,又不失惊鸿仙子的飘逸。

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白衫胜雪,衣袂翻飞间,沈卿已缓步走来。181厘米的身形挺拔修长,墨发用白玉冠束起,面容俊朗温润,眉眼间带着大道自然的从容,正是鸿钧道祖沈卿。他走到萧冰儿身侧,目光与她一同投向庭外那片广袤的灵植园,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冰儿,今日灵植园的曜日花似是开得格外繁盛。”

萧冰儿微微颔首,目光掠过园中姹紫嫣红的景致,那些曜日花顶着金色的花冠,在晨光中肆意舒展,而不远处的幽苔丛里,几株不起眼的石蒜正默默抽芽。“卿哥你看,”她抬手指向园中,声音柔和却带着几分通透,“曜日花喜光,得晨光滋养便开得热烈,石蒜喜阴,于幽暗中扎根,万物皆有其性,从无偏私。”

沈卿顺着她的指尖望去,只见曜日花的花瓣边缘泛着琉璃般的光泽,引得蜂蝶萦绕,而石蒜的嫩芽带着淡淡的青碧色,在阴影中顽强生长。他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眸中闪过赞许:“天地从不会因曜日花明艳便多予晨光,也不会因石蒜卑微便少赐雨露,这便是无偏私啊。”

正说着,天际忽然飘来几朵乌云,原本炽烈的阳光被遮蔽了几分,园中瞬时暗了下来。灵植园的侍弄者慌慌张张地跑来,跪在玉阶之下,声音带着焦急:“女王陛下,鸿钧道祖,乌云骤至,恐有急雨,曜日花娇贵,若是被雨淋了怕是要谢得快,是否要启用法术遮护?”

萧冰儿低头看向那侍弄者,眸中并无责备,反而温和道:“不必。曜日花有曜日花的风骨,经得起烈日,便也受得住风雨,何须人为干预?”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侍弄者心头的慌乱渐渐平息。

沈卿补充道:“天地自有其序,晴雨皆是常态。你若今日为曜日花遮雨,明日便要为石蒜挡阳,岂不是失了自然本真?”他的语气从容不迫,带着大道至简的通透,让侍弄者茅塞顿开,叩首后退了下去。

乌云越聚越浓,片刻后,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砸在曜日花的花瓣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原本开得热烈的曜日花被雨水打得微微低垂,花瓣上沾着晶莹的雨珠,却并未弯折,反而在雨中透出别样的清丽。而那些石蒜的嫩芽,在雨水的滋润下,似乎长得更快了些,青碧色愈发鲜亮。

萧冰儿静静看着这一切,眸中满是悲悯与通透。她抬手拂过裙摆上的惊鸿鸟图腾,指尖泛起淡淡的灵光,心中暗道:世人总说天地不仁,却不知这“不仁”便是最大的仁。它不偏爱明艳的繁花,不苛责卑微的草木,任其在风雨中生长枯荣,这才是最本真的公平。

沈卿察觉到她的心思,侧头看向她,目光温柔:“你向来通透,这天地间的道理,你比谁都看得明白。”他想起往日里,萧冰儿作为太阳女王,治理曜狮京从无偏袒,无论是名门望族还是寻常百姓,皆一视同仁,便是秉持着这份天地无偏私的道理。

雨势渐急,庭外的廊檐下聚了几只避雨的灵雀,叽叽喳喳地叫着。萧冰儿转身走到廊下,抬手召来一缕温和的灵力,将灵雀护在其中,避免它们被风雨侵袭。“万物有灵,皆循其道,”她轻声道,“天地不干涉其生长,却也不会任由其遭无妄之灾,这份静默的守护,便是大道至公的慈悲。”

沈卿走到她身边,与她一同看着雨中的景致。雨水冲刷着曜狮京的殿宇,让那些炎狮浮雕愈发清晰,鎏金的廊柱在雨中闪着温润的光泽。灵植园中,曜日花虽被雨水打湿,却依旧顽强地挺立着,石蒜的嫩芽已经舒展了些许叶片,甚至有几朵细小的花苞正在酝酿。

“你看,”沈卿指着园中,“风雨并未摧毁它们,反而让曜日花洗去尘埃,让石蒜得到滋养。所谓无常,并非绝境,而是生机的另一种模样。”他的声音带着大道自然的从容,让萧冰儿心中愈发通透。

萧冰儿回眸看向沈卿,眸中闪烁着明澈的光芒:“世人皆盼天地偏爱,却不知偏爱便是苛责。若天地因一人喜恶便改其道,万物便失了自然本真,那才是真正的不仁。”她的语气坚定,带着太阳女王的决断,又有着文殊菩萨的悲悯,“身为王者,当效天地之公,不偏不倚,让万物各循其道,在无常中自寻生机,这才是治理之道,亦是大道之理。”

沈卿颔首赞同,目光落在她天蓝色的华服上,那裙摆上的惊鸿鸟图腾在雨中似乎活了过来,银线流转间,似有清越的鸟鸣隐约传来。“你既为太阳女王,又具文殊菩萨本真,这份通透与悲悯,正是曜狮京之福,亦是这天地间的幸事。”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大道的厚重。

雨渐渐小了,乌云散去,晨光再次穿透云层,洒向大地。灵植园中的曜日花重新挺直了腰杆,金色的花瓣上沾着雨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比先前更显明艳;石蒜的叶片舒展,嫩芽亭亭玉立,透着勃勃生机。避雨的灵雀见雨停了,叽叽喳喳地飞出廊檐,扑棱着翅膀飞向天际。

萧冰儿望着这雨后重生的景致,唇角的笑意愈发温润。她知道,天地从无爱憎,所谓“不仁”,不过是抛却了偏爱与苛责,回归了自然本真。万物同沐风雨,共沐晨光,各循其道,在无常中生生不息,这便是天地无言的公正,亦是大道至公的静默慈悲。而她作为太阳女王,作为文殊菩萨,所要做的,便是守护这份本真,让这份公正与慈悲,惠及曜狮京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生灵。

沈卿静静地站在她身边,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身上,看着她眸中那片通透与悲悯,心中一片安宁。他知道,这天地间的道理,早已刻在她的心中,而他们二人,也将一同守护这份天地本真,让万物在大道之下,各得其所,生生不息。

雨霁后的曜狮京被洗得清亮,鎏金的殿宇在晨光中蒸腾着淡淡的水汽,日冕狮庭外的灵植园生机盎然,曜日花与石蒜各展风姿。萧冰儿正俯身细看石蒜新抽的花苞,天蓝色华服的裙摆铺在青石板上,银线绣就的惊鸿鸟图腾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忽然间,天际传来一阵雄浑的鸣啸,金芒破开云层,直坠曜狮天阙方向。

沈卿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抬手揽住萧冰儿的腰肢,足尖一点便立于殿顶飞檐之上。“是金乌啼鸣,”他声音清润,目光望向那团越来越近的金芒,“看来是宇宙星河的贵客到了。”

萧冰儿抬眸望去,只见金芒中裹着一道巍峨身影,紫金玄衣在阳光下泛着暗纹,麒麟长臂自然垂落,褐金深瞳如熔浆般深邃,霸道的樱唇紧抿,正是万物之主太阳神帝俊。他身后跟着四位守护者:刺猬家族的兀神医身着墨色长衫,面容清癯;大犬王座的奥斯卡罗兰奥穿兽纹劲装,眼神锐利如狼;麒麟王座的西烨身披红色麒麟甲,绝世麒麟扣在腰间泛着红光;鹰族首领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反射着寒光,身姿挺拔如箭。

金芒落地,帝俊足踏祥云,稳稳立于曜狮天阙前的广场上,声音如雷鸣般震彻四方:“太阳女王萧冰儿,鸿钧道祖沈卿,别来无恙?”他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金光,本真本源图腾金乌太阳鸟的虚影在身后盘旋,威压却不逼人,反而透着大道的从容。

萧冰儿与沈卿并肩上前,萧冰儿微微颔首,声音温润却不失威仪:“帝俊天尊驾临,曜狮京蓬荜生辉。”她目光掠过帝俊身后的四大守护者,最终落在他身上,“不知天尊今日到访,有何见教?”

沈卿补充道:“方才园中观雨,正悟天地无偏私之理,天尊此时前来,莫非是为共证大道?”

帝俊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褐金深瞳中闪过赞许:“鸿钧道祖果然通透。”话音刚落,两道身影自他身侧走出,左侧的曦言公主嫦曦苒苒白裙如雪,167厘米的身姿窈窕,眉眼温婉,身后十二月亮女身着各色花裙,如十二朵金花簇拥着白雪姬;右侧的火羲公主天后羲和易阳欣儿红衣似火,169厘米的身高衬得身姿绰约,凤眼流转间带着魅惑,弄玉与端怀两位侍女紧随其后。

“冰儿妹妹,许久不见,你倒是愈发清雅了。”嫦曦苒苒声音轻柔,如月光洒落,她抬手抚了抚鬓边的珠花,本真本源图腾白鼠的虚影在袖间一闪而逝,“方才在云端,见你园中风雨过后,花叶各得其所,倒是应了天地平等的道理。”

易阳欣儿凤眸微挑,火翅在身后轻轻扇动,带来阵阵暖意:“世人总说天地不仁,却不知这‘不仁’才是最公。”她金冠上的明珠流转,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就像我这烈焰之力,既能滋养草木,亦可焚烧万物,天地从不会因谁求饶便收回,也不会因谁祈愿便多予,这便是无差别。”

萧冰儿闻言颔首,目光望向广场外的田野,只见农夫们正在田间劳作,孩童们在溪边嬉戏,万物各安其位。“欣儿姐姐说得是,”她轻声道,“方才园中侍弄者想为曜日花遮雨,被我拦下了。曜日花喜阳,却也需风雨历练,石蒜喜阴,亦需雨露滋养,若强行干预,反而失了本然。”

帝俊抬手一挥,一道金光掠过,广场中央忽然出现一方水镜,镜中映出宇宙各地的景象:有的星球冰封千里,有的星球烈焰灼灼,有的生灵在绝境中求生,有的生灵在安乐中繁衍。“你看,”他声音沉厚,“宇宙星河,万千世界,天地从无偏袒。冰封之地有耐寒生灵,烈焰之星有耐热物种,生死枯荣,皆循其道,这便是刍狗之喻的真义。”

兀神医上前一步,声音温和:“女王陛下仁心,却不滥施援手,正是懂了天地之道。”他目光落在水镜中一株在岩缝中生长的灵草上,“这株玄冰草,生于极寒之地,历经千百年风雪,方能凝聚灵气,若有人怜其苦寒,将它移至温室,不出三月便会枯萎,这便是偏爱之害。”

奥斯卡罗兰奥咧嘴一笑,露出几分野性:“我麾下狼群,弱肉强食,却也从不赶尽杀绝。”他本真本源图腾狗的虚影闪过,“老弱病残会被族群抛弃,看似残酷,实则让狼群保持生机,这便是天地不言的公正。”

西烨握紧腰间的绝世麒麟扣,红色麒麟甲在阳光下泛着红光:“我族冰火麒麟,一半寒冰,一半烈焰,从未因自身属性便偏袒同类。”他声音铿锵,“就像这麒麟扣,可攻可守,可长可短,顺应局势而变,不违自然之理。”

秦弘基目光锐利如鹰,望向天际:“鹰族捕猎,从不贪多,按需索取,这便是对天地的敬畏。”他白色铠甲上的纹路流转,“天地给了我们生存的资源,却也设下了规矩,违背规矩者,自会被淘汰,这便是从容的大道。”

嫦曦苒苒身后的十二月亮女齐齐躬身,兰花仙子声音清雅:“我等十二姐妹,分司四季百花,从不会因牡丹名贵便多予花期,也不会因山茶耐寒便少予雨露。”她手中握着一枝盛开的兰花,“花开有时,花落有序,这便是天地的无差别。”

朴水闵上前为嫦曦苒苒递上一杯清茶,熹黄色的衣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公主常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皆是自然之理,强求不得。”

易阳欣儿抬手召来一缕火焰,在指尖流转:“我这火媚术,能迷惑众生,却从不用来强求。”她凤眼微眯,“见过我双瞳的人,若心生贪念,便会陷入幻觉,若心怀坦荡,便不受影响,这便是天地的公正——因果循环,皆由己造。”

沈卿望着水镜中的景象,眸中闪过通透:“天地本无‘仁’与‘不仁’的执念,它只是提供了一个舞台,让万物自由生长。”他转头看向萧冰儿,目光温柔,“就像你作为太阳女王,治理曜狮京,不偏不倚,让百姓各凭本事谋生,这便是效天地之公。”

萧冰儿点头,心中愈发通透。她想起往日里,曜狮京有富贵人家想凭借权势霸占良田,被她依法处置;也有贫苦百姓凭借勤劳致富,得到她的嘉奖。“是啊,”她声音坚定,“王者之道,便是顺天地之理,让万物回归平等本然。不偏袒强者,不怜悯弱者,只守规矩,只循大道。”

帝俊褐金深瞳中闪过赞许,金乌太阳鸟的虚影愈发清晰:“说得好。”他抬手收起水镜,“我今日前来,便是想与你们共证此道。宇宙纪年以来,诸多世界因统治者偏爱不公,导致生灵涂炭,大道失衡。”他目光扫过众人,“而曜狮京,因你二人秉持天地之道,方能国泰民安,生机盎然。”

嫦曦苒苒轻声道:“天地无言,却以万物为镜,照见公正与偏私。”她望着远方的天际,月光般的眸中满是悲悯,“愿这宇宙星河,皆能懂天地之理,弃偏爱之念,让万物各得其所,生生不息。”

易阳欣儿火翅一展,红光漫天:“我这烈焰之力,愿为守护大道而燃。”她凤眼坚定,“若有违背天地公正者,我必不饶。”

四大守护者齐齐躬身:“我等愿追随天尊,守护天地平等之道!”

萧冰儿与沈卿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萧冰儿天蓝色华服上的惊鸿鸟图腾振翅欲飞,沈卿白色衣袂上的鸿鸣鸟虚影盘旋而上,与帝俊的金乌太阳鸟、嫦曦苒苒的白鼠、易阳欣儿的烈焰独角兽虚影交织在一起,在曜狮京的上空形成一道七彩光幕,映照着万物生灵。

广场上,农夫依旧劳作,孩童依旧嬉戏,灵植园中的曜日花与石蒜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天地无言,却以这无声的景象,诉说着最深刻的道理:刍狗之喻,非为不仁,而是让万物回归平等本然,任四季流转,生死交替,这份无差别对待,正是大道不言的公正与从容,滋养着宇宙星河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生灵。

七彩光幕在曜狮京上空流转未散,金乌、惊鸿鸟、鸿鸣鸟等图腾虚影交织间,远处天际忽然传来十道齐整的金芒,伴着雄浑的鸟鸣声,自火焰帝国方向疾驰而来。萧冰儿抬眸望去,只见为首两道身影衣袂翻飞,一道黑底龙纹衣袍气势迫人,正是换了装束的太阳神帝俊,身侧红衣似火的易阳欣儿火翅轻展,身后跟着八位身着红衣的男子与八位衣饰各异的女子,正是易阳家其余八位金乌王子与他们的夫人。

“是父亲母亲与兄嫂们来了。”易阳欣儿凤眸一亮,火翅扇动间已迎了上去。金芒落地,火王轩辕身着赤金龙袍,身姿巍峨,焰妃唯媄公主穿云霞彩裙,容色温婉,二人身后,大哥易阳洛与颜予瑛并肩而立,易阳洛红衣似火,颜予瑛橙色衣裙衬得眉眼明媚;二哥易阳炜身旁的余隽隽穿粉红衣裙,眸若秋水;三哥易阳炘与谢妘儿站在一起,谢妘儿白衣胜雪,身姿窈窕。

“帝俊吾儿,欣儿吾女,”火王轩辕声音沉厚,目光扫过广场上众人,最终落在萧冰儿与沈卿身上,“早闻太阳女王与鸿钧道祖秉持天地之道治理曜狮京,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焰妃唯媄公主温婉一笑,声音柔和:“方才在云端见此处霞光缭绕,大道气息浓郁,便知是有大道要理共证。”

萧冰儿与沈卿上前见礼,沈卿声音清润:“火王陛下与焰妃娘娘驾临,实乃幸事。方才正与帝俊天尊、欣儿姐姐、苒苒公主探讨‘天地无主观之仁,亦无刻意之不仁’的道理。”他抬手示意广场上的景致,“风雨过后,万物各安其位,正是自然法则下的平等常态。”

四哥易阳炔身着红衣,身旁李奕书青色衣裙灵动,她上前一步,目光落在灵植园中道:“听闻方才女王陛下未为曜日花遮雨,任由其自然生长,这份通透,倒是让我想起家中的灵池。”她本真本源图腾青蛇的虚影在袖间一闪,“池中有锦鲤与泥鳅,锦鲤华贵,泥鳅粗陋,却从未因锦鲤好看便多投食,泥鳅卑微便少给养分,二者皆能自在生长,这便是无偏私。”

五哥易阳炻的妻子叶小媮穿绿色衣裙,本真本源图腾绿蟒的虚影掠过裙摆,她轻声道:“我娘家世代养殖灵植,最懂万物各有其性。”她抬手指向园中石蒜,“就像这石蒜,不喜强光,若强行移至烈日下,反而会枯萎,天地既给了它喜阴的本性,便也给了它幽暗中生长的能力,顺逆皆是寻常。”

大哥易阳洛颔首赞同,颜予瑛橙色衣裙上的鸡图腾虚影轻动,她声音清脆:“我族金乌皆司掌火焰之力,却也有强弱之分。”她看向身旁的易阳洛,“大哥修为最深,十弟易阳芷初窥门径,父亲从未因大哥强盛便多予机缘,也未因十弟年幼便格外庇护,皆是让我们自行历练,这便是天地公心的道理。”

十哥易阳芷穿紫色衣服,身旁灵狐翡翠绿色衣裙灵动,她本真本源图腾狐狸的虚影狡黠一闪:“我幼时总怨父亲偏心,为何不将最强的火焰心法传我。”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后来才懂,强行给予不适合自己的东西,反而是害。我如今修习的魅惑之术,正是契合自身图腾,反而比强求火焰之力更有精进,这便是放下偏爱后的秩序。”

六哥易阳炳的妻子王星意穿白色衣裙,羊图腾虚影温顺,她轻声道:“天地间的荣枯本就是常态。”她望向曜狮京外的山林,“春去秋来,花叶凋零,看似萧瑟,实则是为来年的生长积蓄力量。就像我家中的羊群,冬日牧草稀少,便让它们自行觅食,虽有饥饿之苦,却也练就了耐寒耐旱的本事,这便是无常中的生机。”

七哥易阳炆的妻子林映雪穿白色衣裙,鼠图腾虚影灵动,她补充道:“世人总盼一帆风顺,却不知逆境亦是打磨。”她想起自己幼时修炼遇挫,曾想求助丈夫,却被焰妃拦下,“娘娘说,若事事依赖他人,便永远学不会独立。后来我自行摸索,反而突破了瓶颈,这便是安守本心的力量。”

八哥易阳烔的妻子于谦茗穿粉红色衣裙,猪图腾虚影憨态可掬,她笑道:“我最是贪吃,却也懂适可而止。”她看向广场上的灵植,“天地给予万物生存的资源,却也设下了限度,过度索取只会招致祸端。就像这曜日花,虽喜光,却也耐不住烈日暴晒,顺应规律,方能长久。”

嫦曦苒苒白裙如雪,身旁十二月亮女齐齐颔首,腊梅仙子声音清冽:“公主常说,月有阴晴圆缺,正如人生有顺逆起伏。”她手中腊梅凝霜,“寒冬腊月,百花凋零,唯有腊梅傲然绽放,这便是在无常中坚守本心的模样。天地从未偏爱腊梅,只是它顺应了寒冬的法则,便成就了独特的风骨。”

火王轩辕闻言,眸中闪过赞许:“你们皆懂了天地之道。”他抬手召来一缕本源火焰,在掌心流转,“我易阳家世代司掌火焰,却从不敢滥用力量。火焰既能滋养万物,亦能焚烧一切,天地让我们拥有这份力量,是责任,而非特权。”他看向十位王子王妃,“我与你母亲从未偏爱任何一人,便是要你们明白,万物平等,唯有顺应法则,放下执念,方能安身立命。”

焰妃唯媄公主补充道:“所谓刍狗之喻,并非冷漠,而是公平。”她声音温柔却坚定,“天地不会因谁尊贵便格外眷顾,也不会因谁卑微便肆意践踏。顺境时不骄,逆境时不馁,方能在无常中见秩序,这便是安守本心的真谛。”

帝俊黑底龙纹衣袍上的金乌图腾虚影愈发炽盛,他褐金深瞳望向众人:“父亲母亲言传身教,让我们自幼便懂这个道理。”他看向萧冰儿与沈卿,“如今曜狮京国泰民安,正是因为女王陛下与道祖坚守这份公心,不偏不倚,让万物各循其道。”

萧冰儿天蓝色华服上的惊鸿鸟图腾振翅欲飞,她眸中满是通透:“陛下所言极是。”她想起自己治理曜狮京时,无论贵族平民,皆一视同仁,“身为王者,最忌偏爱。若因个人喜恶便更改规矩,只会让大道失衡,生灵涂炭。”

沈卿白色衣袂翻飞,鸿鸣鸟图腾虚影与帝俊的金乌交相辉映:“天地无主观之仁,亦无刻意之不仁。”他声音清润,“它只是默默运行着自然法则,让万物在其中自由生长。放下对‘偏爱’的执念,顺应规律,安守本心,便是对天地之道的最好践行。”

易阳欣儿火翅轻展,红色衣裙猎猎作响,火烈鸟图腾虚影与其他金乌图腾汇聚在一起:“我等愿与女王陛下、道祖一同守护这份天地公心。”她凤眸坚定,“让宇宙星河中的每一个生灵,都能在自然法则下平等生长,顺逆从容,荣枯自在。”

火王轩辕与焰妃唯媄公主相视一笑,掌心的本源火焰与广场上的七彩光幕相融,化作一道更璀璨的霞光,笼罩着整个曜狮京。十位金乌王子与王妃并肩而立,他们的图腾虚影与萧冰儿、沈卿、嫦曦苒苒的图腾交织,形成一幅万物共生的画卷。

广场上,灵植园中的曜日花与石蒜在霞光中愈发繁茂,远处田间的农夫、溪边的孩童、廊下的灵雀,皆在这大道气息的滋养下安然自在。天地无言,却以这无声的景象诉说着最深刻的道理:刍狗之喻,是万物平等的法则,顺逆皆是寻常,荣枯皆是常态,唯有放下偏爱,安守本心,方能在无常中寻得秩序,在天地公心下生生不息。

霞光笼罩的曜狮京里,十位金乌王子与王妃的图腾虚影尚未散去,四大守护者已并肩上前,西烨的红色麒麟甲在霞光中泛着冷冽红光,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如积雪覆峰,兀神医的灰色衣袍衬得面容清癯,奥斯卡罗兰奥的绛紫色天鹅绒长袍暗金藤蔓纹流转,颈间深紫绸带随风轻扬,矜贵中透着几分神秘。

“火王陛下、焰妃娘娘,”西烨双手抱胸,绝世麒麟扣在腰间发出细碎嗡鸣,冰火麒麟的图腾虚影在他身后展开,一半覆着寒霜,一半燃着烈焰,“方才听闻诸位探讨天地无亲疏的至理,我倒想起冰火两重天的旧事。”他声音铿锵,褐眸扫过众人,“我所辖之地,冰域极寒,火域极热,却从无生灵怨怼天地不公。冰域的寒蛟靠寒冰修炼,火域的火灵借烈焰成形,万物各得其所,从无例外。”

秦弘基抬手理了理白色铠甲的肩甲,雄鹰图腾虚影在他头顶盘旋,锐利的目光望向天际:“鹰族世代居于凌霄崖,崖高风疾,幼鹰学飞时,若不能在坠落前振翅,便会摔入深渊。”他语气平静,却透着大道的冷然,“老鹰从不会因心疼便去搀扶,这并非无情,而是天地法则——唯有经此历练,方能成为翱翔九天的雄鹰。天地不偏私,连至亲之间,亦需守此规矩。”

兀神医上前一步,灰色衣袍下摆扫过地面,刺猬图腾虚影在他脚边蜷缩成一团,声音温和却掷地有声:“我行医多年,见过富贵人家身患绝症,也见过贫苦百姓福寿安康。”他从袖中取出一枚药草,叶片上凝着晨露,“药草不分贵贱,只看对症与否;天地不分亲疏,只看是否循道而行。曾有贵族强求我用珍稀药材续命,却不知他早已违背自然寿数,纵有灵药,亦无济于事。这便是法则制衡,无人能例外。”

奥斯卡罗兰奥轻笑一声,绛紫色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似活了过来,腰间琥珀腰带折射出温润光芒,二哈的虚影在他身侧摇着尾巴,七品狼王的威压却悄然弥漫:“我那星际兰奥庄园,种满了星际灵谷与奇花异草。”他抬手一挥,一道光幕映出庄园景象,“灵谷需沃土滋养,却也耐不住水涝;奇花喜阳光,却也惧烈日暴晒。我从不会因某株灵谷珍贵便多浇一勺水,某朵奇花艳丽便多遮一片阴。”他顿了顿,眸中闪过睿智,“庄园的生灵都懂,天地给了生长的机会,却也设了生存的底线,荣枯盛衰皆看自身,不因人之喜恶而改,这便是无声的清明。”

易阳欣儿火翅轻扇,红色衣裙猎猎作响,火烈鸟图腾虚影与奥斯卡的狼王虚影相映:“罗兰奥说得极是。”她凤眸流转,看向十位兄嫂,“我族金乌皆司掌火焰,却也有强弱之别,父亲从未因谁天资卓绝便多予本源之火,也未因谁资质平庸便少传心法。”她想起自己幼时修炼火媚术屡屡受挫,却从未得到特殊关照,最终凭自身毅力突破,“正是这份无差别对待,才让我们各自磨砺,守住本心,方能在大道中立足。”

嫦曦苒苒白裙如雪,白鼠图腾虚影在她袖间灵动跳跃,轻声道:“月界的潮汐涨落,从不会因谁的祈愿便更改时辰;广寒宫的桂树,也不会因我偏爱便多开一季。”她身后十二月亮女齐齐颔首,桃花仙子手中的桃花瓣随风飘落,“天地的恒常,便藏在这份不偏不倚中。就像这十二季花卉,各有花期,互不争抢,方能四季芬芳,这便是自然的秩序。”

火王轩辕赤金龙袍上的龙纹似要腾飞,声音沉厚如雷:“守护者们所言,正是天地大道的核心。”他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从萧冰儿、沈卿到十位王子王妃,再到四大守护者与十二月亮女,“天地无亲疏,‘不仁’便是最大的仁。它祛却私情,以法则为秤,衡量万物,无例外,无偏爱。”他抬手召来一缕本源之火,与西烨的冰火、秦弘基的鹰风、兀神医的药气、奥斯卡的庄园灵气相融,“就像这几种力量,看似各异,却都遵循着‘平衡’二字,这便是大道的清明。”

焰妃唯媄公主云霞彩裙轻拂,声音温婉却坚定:“我与轩辕成婚多年,育有十子一女,从未偏爱任何一个。”她看向易阳欣儿与帝俊,“欣儿性子烈,便让她在历练中磨去锋芒;帝俊天赋高,便让他承担更重的责任。”她眸中满是慈爱,“万物如刍狗,并非轻贱,而是平等。无论是金乌王子,还是寻常生灵,在天地法则面前,皆无不同。荣枯盛衰皆是自然,唯有顺应其道,方能长久。”

萧冰儿天蓝色华服上的惊鸿鸟图腾振翅欲飞,170厘米的身姿挺拔如松,眸中满是通透:“陛下与娘娘的教诲,让我受益匪浅。”她想起治理曜狮京时,曾有贵族因私怨陷害平民,她依法处置,不徇私情,“身为王者,若存亲疏之别,便会让法则失衡。唯有祛却私情,以公心待之,方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让万物各循其道。”

沈卿白色衣袂翻飞,鸿鸣鸟图腾虚影与帝俊的金乌交相辉映,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天地的恒常,便在于它从不会因任何人、任何事改变运行轨迹。”他看向灵植园,曜日花在微风中摇曳,石蒜的花苞愈发饱满,“就像这花草,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从无偏差。顺境时不骄纵,逆境时不抱怨,放下对‘特殊对待’的执念,方能在无常中见清明。”

奥斯卡罗兰奥忽然笑道:“说起执念,我庄园里曾有一株千年灵芝,总想着汲取更多灵气,强行扎根至灵脉深处,结果灵气过盛,反而枯萎。”他摊了摊手,二哈虚影摇了摇脑袋,“这便是放不下偏爱,妄图违背法则的下场。天地从不亏待循道者,也从不纵容逆道者,这份公正,便是无声的恒常。”

秦弘基颔首赞同,雄鹰图腾虚影展翅高飞:“鹰族中有句话,‘天道酬勤,亦惩贪’。”他目光锐利如鹰,“那些妄图走捷径、攀附权贵以求特殊待遇的生灵,最终都会被法则淘汰。唯有脚踏实地,顺应自然,方能在天地间安身立命。”

西烨握紧腰间的绝世麒麟扣,红色麒麟甲泛着冷光:“冰火两重天的寒蛟与火灵,从不抱怨生存环境的恶劣,反而在极端环境中磨砺自身,这便是守道的智慧。”他冰火交织的图腾虚影愈发清晰,“天地无亲疏,无论身处何种境遇,只要循道而行,便会得到应有的馈赠;若逆道而为,纵有一时风光,也终将化为泡影。”

兀神医补充道:“行医如此,做人如此,治国亦如此。”他灰色衣袍上的刺猬图腾舒展了些许,“萧女王治理曜狮京,不偏不倚;帝俊天尊执掌宇宙,公正无私,这便是对‘天地至公’的最好践行。”

霞光渐敛,曜狮京的殿宇恢复了往日的巍峨,灵植园中的花草愈发繁茂,广场上众人的图腾虚影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无形的法则之网,笼罩着这片土地。天地无言,却以万物的生机与安宁,诉说着永恒的道理:无亲疏,无偏爱,法则制衡,清明恒常。这份“不仁”,正是天地最深厚的公心,滋养着宇宙星河中的每一个生灵,让它们在自然的秩序中,生生不息,自在生长。

曜狮京的风带着晨光的暖意,拂过广场上交织的图腾虚影,弄玉一袭红衣立于易阳欣儿身侧,171厘米的身姿挺拔,裙摆上暗绣的龙纹在光影中流转,本真本源图腾金龙的虚影在她身后悄然舒展;端怀的白色衣裙素雅洁净,164厘米的身形温婉,蛇图腾虚影在袖间若隐若现,二人相视一眼,齐齐上前一步。

“女王陛下、道祖、天尊、天后、各位殿下,”弄玉声音清亮,如玉石相击,金龙虚影在她头顶盘旋,“方才听闻诸位探讨天地无喜怒、不存偏私的坦荡之道,我倒想起苗疆巫域的旧事。”她抬手召来一缕清水灵气,在掌心化作晶莹的水珠,“我曾为苗疆圣巫女,巫域中有灵植与毒虫共生,灵植能解毒虫之毒,毒虫能护灵植不受侵扰。世人皆以为灵植高贵、毒虫低贱,却不知在天地法则中,二者并无尊卑之分,不过是各凭本能生存,同生共灭,皆是寻常。”

端怀微微颔首,声音柔和却坚定:“弄玉姐姐所言极是。”她白色衣裙轻拂地面,蛇图腾虚影温顺地缠上她的手腕,“我身为修罗王之女,幼时见惯了族中争斗,总以为强者为尊、弱者为贱。”她眸中闪过一丝释然,“后来成为白雪公主的奶娘,看着公主与平民孩童一同嬉戏,才明白万物本无高低。公主贵为金枝玉叶,却会因蝴蝶折翼而落泪;平民孩童虽出身平凡,却能在田间寻得纯粹的快乐。顺境逆境,皆是生命的馈赠,接纳便好。”

易阳欣儿凤眸含笑,火翅轻展,红色衣裙猎猎作响:“你二人跟随我多年,倒是将这天地之道悟得透彻。”她看向弄玉掌心的水珠,“灵植与毒虫共生,正如曜狮京的贵族与平民,各司其职,互为依存,无高低之分,皆是这天地的子民。”她又转向端怀,“强者有强者的烦恼,弱者有弱者的安宁,顺境时享其福,逆境时受其磨砺,这便是无差别的对待。”

嫦曦苒苒白裙如雪,白鼠图腾虚影在她脚边跳跃,轻声道:“端怀夫人说得好,接纳便是自在。”她身后十二月亮女中的栀子仙子上前一步,手中栀子花香气清雅,“月界的桂树,有时会遭虫害,有时会遇霜寒,却从不会因此枯萎。它接纳风雨,接纳虫害,在无常中默默生长,方能年年飘香。这便是内心的安定,无关顺逆。”

火王轩辕赤金龙袍上的龙纹熠熠生辉,声音沉厚:“天地本无喜怒,不会因万物的悲欢而改变其道。”他目光扫过弄玉与端怀,“你二人一个出身名门,一个来自修罗族,却能放下身份的执念,悟得平等之道,实属难得。”他抬手召来一缕本源火焰,与弄玉的清水灵气、端怀的蛇灵之气相融,“水与火、灵与邪,看似对立,却能在天地法则**存,这便是不存偏私的坦荡。”

焰妃唯媄公主云霞彩裙轻扬,声音温婉:“就像我易阳家的十位王子,虽同为金乌,却各有性情、各有际遇。”她看向十哥易阳芷与灵狐翡翠,“芷儿曾因修为进展缓慢而郁郁寡欢,后来接纳了自己的节奏,反而心境通明,修为大增。”她眸中满是慈爱,“顺境逆境,皆是磨砺,接纳这份无差别,方能内心安定。”

萧冰儿天蓝色华服上的惊鸿鸟图腾振翅欲飞,眸中满是通透:“弄玉姑娘与端怀夫人的经历,让我想起曜狮京的一位老工匠。”她轻声道,“老工匠一生清贫,却专注于烧制琉璃,曾因炉火失控毁了多年心血,却并未怨天尤人,反而潜心研究,最终烧制出举世无双的曜狮琉璃。”她顿了顿,语气坚定,“他说,炉火的顺逆皆是常态,接纳了,便能静下心来寻找对策。这便是在无常中寻得的安定。”

沈卿白色衣袂翻飞,鸿鸣鸟图腾虚影与弄玉的金龙交相辉映,声音清润:“天地的坦荡,便在于它从不会掩饰自己的法则。”他看向灵植园,曜日花在阳光下盛放,石蒜在幽暗中扎根,“顺境如曜日花的明艳,逆境如石蒜的隐忍,皆是生命的常态。无高低贵贱,无喜恶偏向,接纳这份真实,方能自在生长。”

西烨红色麒麟甲泛着冷光,绝世麒麟扣嗡鸣作响,冰火麒麟图腾虚影一半寒霜、一半烈焰:“我冰火两重天的寒蛟,曾因冰域消融而被迫迁徙,看似逆境,却在新的水域中寻得更广阔的天地。”他声音铿锵,“接纳无常,并非妥协,而是在变化中寻找生机,这便是内心的强大。”

秦弘基白色铠甲如积雪覆峰,雄鹰图腾虚影展翅高飞:“鹰族幼鹰学飞,坠落便是逆境,振翅便是顺境。”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它们从不会抱怨坠落的痛苦,只会接纳这份磨砺,最终翱翔九天。天地无偏私,顺逆皆是馈赠,唯有接纳,方能成长。”

兀神医灰色衣袍衬得面容清癯,刺猬图腾虚影蜷缩在脚边:“我行医时,曾遇一位病人,身患顽疾却乐观豁达,接纳自己的病情,积极配合治疗,最终痊愈;也有病人怨天尤人,抗拒治疗,反而加重了病情。”他语气平和,“顺境逆境,全看心态。接纳天地的无差别对待,方能内心安定,寻得生机。”

奥斯卡罗兰奥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流转,二哈图腾虚影摇着尾巴:“我庄园里的灵谷,有时会遭遇旱灾,有时会遇到涝灾,却从不会因此绝收。”他轻笑一声,“它们接纳自然的馈赠,旱时扎根深处找水源,涝时舒展叶片排积水,这便是顺应与接纳的智慧。天地无喜怒,唯有坦荡,万物方能自在。”

弄玉掌心的水珠化作细雨,洒向灵植园,金龙虚影在雨中愈发清晰:“身为侍女,我曾以为自己身份低微,难有作为。”她看向易阳欣儿,眼中满是感激,“后来天后告诉我,天地间无高低之分,只需做好自己,便能在法则中寻得价值。如今我虽为侍女,却能为曜狮京的安宁尽一份力,这便是接纳身份后的安定。”

端怀蛇图腾虚影缠上灵植园的藤蔓,白色衣裙在风中轻扬:“我曾因修罗族的身份而自卑,怕被世人排挤。”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后来才明白,修罗族也好,侍女也罢,皆是天地的生灵,无贵贱之分。接纳自己的出身,接纳命运的顺逆,方能内心自在。”

易阳欣儿火翅一展,红光漫天,火烈鸟图腾虚影与众人的图腾交织在一起:“天地本无喜怒,‘不仁’便是最坦荡的公正。”她凤眸坚定,“顺境逆境,皆是寻常,无高低贵贱,无亲疏偏爱。接纳这份无差别,方能在无常中寻得内心的安定与自在,这便是天地大道的真谛。”

霞光再次笼罩曜狮京,广场上的图腾虚影愈发璀璨,弄玉的金龙、端怀的蛇、萧冰儿的惊鸿鸟、沈卿的鸿鸣鸟、帝俊的金乌、嫦曦苒苒的白鼠、易阳欣儿的火烈鸟,还有十位金乌王子与王妃、四大守护者、十二月亮女的图腾,共同构成一幅万物共生、平等自在的画卷。

天地无言,却以这无声的景象诉说着永恒的道理:坦荡无偏私,顺逆皆馈赠。接纳这份“不仁”,便是接纳天地的公正,唯有如此,万物方能在无常中寻得内心的安定,在自然法则中自在生长,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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