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8章 17 管别人干什么呢?

心是自己的容器,不必盛满他人的目光。日子终要自己过,精力该留给内心的节奏。少纠结旁人的选择与评价,专注经营当下的方寸天地,方能在纷扰中寻得安稳与自在。

世间纷扰多因执念他人,心的容量有限,盛了别人的是非,便容不下自己的清欢。与其在他人的轨迹里内耗,不如守好本心、专注己路,把日子过成自己喜欢的模样,便是最好的通透。

他人的人生自有其剧本,不必躬身做他人的观众或裁判。我们的时间与心力何其珍贵,与其纠结旁人的选择,不如聚焦自我成长。守住内心的笃定,不被外界杂音裹挟,方能行稳致远,活出独属于自己的精彩。

生活的主角从不是他人,不必为旁人的言行耗费心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与其在别人的故事里纠结,不如沉下心经营自己的人生。少些评判与牵挂,多些专注与从容,方能活出本真的模样。

他人的选择自有因果,不必费心置喙或牵绊。人生短短一程,精力该用在取悦自己、深耕己事上。挣脱外界的目光枷锁,不被他人的节奏裹挟,专注走好脚下的路,方能收获内心的丰盈与自由。

琅玕城的晨光总带着太阳焰星独有的暖金,透过御极殿飞檐上的琉璃瓦,在玉石铺就的庭院里投下斑驳光影。庭院西侧的玉萧阁外,几株千年琼萧木正抽芽,嫩黄的新叶裹着淡淡的星辉,与廊下悬挂的鎏金风铃相映,风过处,铃声清越如玉石相击。

萧鼎一袭玄色广袖长袍立在廊下,衣料上用银线绣着暗纹虎图腾,行走时如猛虎蛰伏,隐有威气。他身高八尺有余,面容刚毅,鬓角虽染星霜,却丝毫不减矍铄,一双眼眸深邃如寒潭,正望着庭院中练剑的三个儿子,神色平静无波。

“大哥的流云剑法越发精湛了,只是力道稍显滞涩,许是昨夜为了二房的琐事费心了?”穿红色劲装的萧炎收剑而立,剑穗上的赤玉随动作轻晃。他面如冠玉,眉峰斜挑,眼底带着几分不羁,说话时语气随意,却难掩敏锐。他的衣袍剪裁利落,腰间束着鎏金腰带,上面嵌着一小块火焰晶石,是太阳焰星特有的灵物。

穿蓝色长袍的萧然闻言,长剑归鞘的动作一顿,剑鞘上的蓝宝石发出细碎光芒。他容貌清雅,气质温润如玉,唇角总是噙着一抹浅淡笑意,闻言只是温和道:“二弟多虑了,不过是些邻里间的闲话,听过便罢。”他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水泽灵气,与他的本源图腾虽无直接关联,却透着几分不争不抢的从容。

一旁穿黑色长衫的萧萧正抚弄着手中的墨玉笛,笛身刻着细密的云纹。他面容俊朗,气质沉静,眉宇间带着几分疏离,闻言抬眼看向萧炎,声音清冷如玉石:“二哥素来爱操心旁人之事,萧家三少的威名,可不是靠议论他人得来的。”他的目光扫过庭院中窃窃私语的侍女,眼神淡漠,仿佛那些闲言碎语与他毫无干系。

萧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如钟鸣:“炎儿,你可知为何为父让你们每日在玉萧阁练剑?”他转身看向三个儿子,玄色衣袍在晨光中流转,虎图腾的暗纹似要苏醒。

萧炎一愣,随即拱手道:“父亲是想让我们精进武功,稳固萧家地位。”

萧鼎轻轻摇头,目光落在庭院中那株最高的琼萧木上,树干笔直,直插云霄,即便旁枝斜出,也从未偏离主干的方向。“你们的武功神力已属大陆顶尖,心术智谋也不输旁人,但最难修的,是守住本心。”他顿了顿,继续道,“昨日我听闻,你因旁人说薰儿的炼丹之术不及圣域仙子,便与人家争执了半日?”

萧炎脸上闪过一丝赧然,挠了挠头:“那厮言语太过刻薄,薰儿是天才,怎能容他诋毁。”

“薰儿的天赋,岂需旁人置喙?”萧鼎的语气带着几分严厉,“你为妹妹出头,心意是好,但耗费心神与无关之人争论,反而耽误了自己的修炼。心就像这琼萧木的树干,若总被旁枝分去养分,如何能长得挺拔高耸?”

萧然颔首附和:“父亲所言极是。前日我路过墨萧都,听闻有人议论我执掌的商队行事过缓,我并未理会,只按自己的节奏调配资源,如今那商队已打通了星际商道,收益比往年翻了三倍。”他说话时神色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眼底却透着笃定。

萧萧吹了一声笛音,清越的声音驱散了庭院中的细碎声响:“大哥说得对。我潜心研究星象推演,旁人说我不务正业,不如专心修炼武道,我未曾动摇。前日推演星轨,恰好避开了陨石雨对萧霄城的冲击,这便是专注己事的益处。”他的眼神清亮,带着对自己所行之路的坚定。

此时,婉君身着淡青色衣裙走来,裙摆上绣着小巧的鼠图腾,步态轻盈。她身高五尺有余,面容温婉,眉宇间带着柔和的笑意:“老爷子说得极是。昨日冰儿还与我说,琼萧邑的仙子们总议论她的冰系法术太过冷冽,不如紫薰仙子的火系法术讨喜。我便告诉她,不必在意旁人喜好,自己的法术能护佑族人,便是最好的。”

慧娘也提着裙摆而来,粉红色的衣裙在晨光中格外明艳,金蟾图腾的纹样在衣间流转。她身姿窈窕,性子爽朗:“我家薰儿才不在乎那些闲话呢,她昨日还说,要专心研究新的丹方,争取早日突破丹王境界。”她说话时语气骄傲,眼底满是对女儿的赞许。

柔儿与美姬也一同走来,淡紫色衣裙与红色衣裙相映成趣,白马与狸猫的图腾在衣料上若隐若现。柔儿轻声道:“璎儿整日埋首于圣域图书馆,旁人说她太过书呆子气,她却道,知识才是最强大的力量。”美姬则笑道:“玉儿也说,与其在意旁人的评价,不如好好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自然能赢得他人尊重。”

萧鼎闻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你们都懂这个道理便好。这宇宙之大,人心各异,若总盯着旁人的言行,纠结他人的评价,只会让自己陷入内耗。”他抬手一挥,一道金色的灵力化作猛虎虚影,在庭院中盘旋一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就像你们的本源图腾,虎有虎的威猛,鼠有鼠的灵动,金蟾有金蟾的福运,白马有白马的沉稳,狸猫有狸猫的机敏,无需强求一致。”

他看向三个儿子,目光殷切:“你们是萧家的未来,更要明白,日子是自己过的,精力该留给自己的内心与修行。专注经营好自己的方寸天地,不管旁人如何议论,如何行事,都不为所动,方能在这纷繁复杂的宇宙中,寻得安稳与自在,守住萧家的荣耀。”

萧然、萧炎、萧萧三人齐齐拱手,神色恭敬。晨光洒在他们身上,蓝色、红色、黑色的衣袍熠熠生辉,三人眼中都多了几分坚定。庭院中的琼萧木在风中轻轻摇曳,风铃依旧清响,仿佛在为这专注本心的道理伴奏,琅玕城的时光,便在这宁静而坚定的氛围中,缓缓流淌。

琅玕城的暮色染透了御极殿的琉璃顶,金红霞光漫过琼萧木的枝桠,在玉石庭院中投下长长的影子。萧然一袭冰蓝广袖长袍立在萧云阙的观景台上,衣料上绣着流转的混沌图腾,光影变幻间,似有星云在衣间沉浮。他身高八尺有余,面容俊朗得近乎妖异,眉如远山含黛,目似寒星映月,正是三界公认的第一美男。作为太空之神,他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冰寒灵气,却不显凛冽,反而透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温润。

“在想什么?”一道清润如月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杨旸身着墨绿色曳地长裙,裙摆绣着细密的蓝皮鼠图腾,行走时裙摆扫过地面,似有暗夜流萤随行。她身高五尺八寸,身姿窈窕,容颜绝美,眉眼间既有月光女王的圣洁,又藏着夜影者“夜莺”的冷冽,两种气质交融,更显摄人。她缓步走到萧然身边,指尖带着深蓝星球特有的雷电微光,轻轻搭上他的手臂。

萧然侧过身,眼底的疏离瞬间化为温柔:“在想父亲今日说的话,守住本心,方能自在。”他抬手拂去杨旸发间沾染的琼萧花瓣,指尖划过她的鬓角,“前日星际商会的人还在议论,说我身为太空之神,不该整日守着琅玕城,该去开拓更多星域,彰显萧家威严。”

杨旸轻笑一声,笑声如碎玉相击,带着几分杀手特有的干脆:“旁人的议论,不过是站在自己的立场揣测罢了。他们不知,你镇守的不仅是琅玕城,更是太阳焰星的星际航道安稳。”她抬眼望向天际,墨绿色的眼眸中映着漫天霞光,“我当年在冥界做夜影者时,多少人说我嗜血狠辣,不配做白昼女神。可我从未在意,只按自己的本心行事,护我想护之人,杀我该杀之人,如今不也活得通透自在?”

她顿了顿,指尖雷电微光闪烁:“深蓝星球的族人曾劝我,专注修炼雷电之力便可称霸一方,何必嫁入萧家受束缚。可他们不懂,我想要的从不是称霸,而是与你相守的清欢。心就这么大,装了旁人的闲言碎语,便装不下彼此的温情了。”

萧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冰寒与她指尖的雷电相融,化作温和的光晕:“你说得极是。当年我觉醒混沌图腾时,三界多少人忌惮,说我身负混沌之力,迟早会祸乱宇宙。可我从未被这些流言裹挟,只专注于掌控自身力量,守护族人。如今看来,当年的坚持,便是最正确的选择。”

两人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伴着金毛大狮子的低吼。萧冰儿身着天蓝色华冕曳地长裙,裙摆上的惊鸿鸟图腾在霞光中展翅欲飞,宛如神妃降临。她身高五尺七寸,容颜娇美,眉眼间带着文殊菩萨的慈悲,又不失太阳女王的威严。她骑着一头通体金毛的大狮子,缓步走来,身后跟着一身白衣的沈卿。

沈卿身着素白长袍,衣间绣着鸿鸣鸟图腾,身姿挺拔,面容清俊,气质温润如玉石,正是鸿钧道祖沈卿。他快步上前,扶着萧冰儿从金毛狮子背上跃下,语气宠溺:“慢点,别摔着。”

萧冰儿笑靥如花,抬手理了理裙摆:“大哥,大嫂,你们也在这儿赏景?”她目光扫过观景台外的景致,眼底满是欢喜,“方才路过琼萧邑,听闻有些仙子还在议论,说我身为文殊菩萨,不该做日心大狮子国的女王,说我贪恋权势,失了佛性。”

沈卿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何必在意那些闲话?你身为文殊师利菩萨,慈悲为怀,护佑一方生灵;身为太阳女王,励精图治,让日心大狮子国国泰民安,这便是最本真的你。”他看向萧然夫妇,“前日还有人说我,身为鸿钧道祖,不该沉迷儿女情长,该潜心悟道,普渡众生。可他们不懂,守护自己所爱之人,走好自己选择的路,便是最好的道。”

萧冰儿颔首轻笑,眼底闪着智慧的光芒:“我本就不在乎。佛性不在形式,而在本心。我既想以菩萨之身护佑众生,也想以女王之位安定家国,更想以妻子之姿陪伴卿哥。日子是自己过的,何必按旁人的标准来约束自己?”她抬手轻抚金毛大狮子的鬃毛,“就像我的惊鸿鸟图腾,旁人说它太过张扬,不如其他神兽沉稳,可它的灵动与自由,正是我所追求的。”

杨旸闻言笑道:“冰儿说得通透。当年我做‘万尸之母’时,人人闻之色变,说我残忍无情。可我从未被这些评价左右,只专注于自己的道,如今不也成了月光女王,守护着太阳焰星的安宁?”她看向萧然,眼中满是默契,“心的容量有限,盛不下那么多旁人的是非,不如清空杂念,只装下自己的清欢与坚守。”

萧然望着眼前的弟媳与妹妹,眼底满是欣慰:“你们都悟了。这宇宙间的纷扰,多半是因执念他人而起。有人执着于旁人的评价,有人纠结于他人的选择,最终在无尽的内耗中迷失了自己。”他抬手一挥,混沌之力化作一道淡淡的星云,在观景台上盘旋,“就像这星云,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各有轨迹,互不干扰。我们每个人的人生亦是如此,不必强求与他人同道,不必在意他人的眼光,专注走好自己的路,便是最好的通透。”

沈卿附和道:“大哥所言极是。我潜心研究天道运行之理,旁人说我固执己见,不懂变通。可正是这份专注,让我领悟了鸿钧之道,也守护了冰儿。”他看向萧冰儿,目光温柔,“与其在他人的轨迹里浪费光阴,不如守好本心,把自己的日子过成喜欢的模样。”

此时,暮色渐浓,漫天星子悄然亮起,洒在琅玕城的宫殿楼宇上,镀上一层银辉。金毛大狮子慵懒地趴在一旁,尾巴轻轻扫过地面。萧冰儿靠在沈卿肩头,望着天边的星辰,轻声道:“明日我要去日心大狮子国处理政务,顺便传播佛法,旁人爱怎么说,随他们去吧。”

杨旸握住萧然的手,眼底闪着坚定的光芒:“我明日要回深蓝星球一趟,处理雷电能量的调配事宜,那些闲言碎语,影响不了我。”

萧然颔首,冰蓝长袍在夜风中轻轻飘动,混沌图腾似要与漫天星辰相融:“如此便好。守住本心,专注己路,无论外界如何纷扰,我们都能在自己的方寸天地里,寻得属于自己的清欢与自在。”

沈卿望着天边最亮的那颗星,补充道:“这便是父亲想要我们明白的道理。不被他人的是非所累,不被外界的评价所困,把精力留给自己的修行与所爱,方能在这浩瀚宇宙中,行稳致远,活出真正的自我。”

夜色渐深,琅玕城的灯火次第亮起,与漫天星子交相辉映。萧云阙上的四人并肩而立,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他们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冰寒、雷电、慈悲、温润,虽各不相同,却都透着一份坚守本心的笃定。世间纷扰万千,可他们心中清明,早已懂得,与其执念他人,不如专注己路,把日子过成自己喜欢的模样,便是最难得的通透。

夜色渐浓,琅玕城的宫灯次第燃起,橘红光晕透过雕花窗棂,在墨萧阁的回廊上投下疏密有致的影。萧炎一袭赤红长袍立在炼丹房外的露台,衣料上龙图腾的暗纹在灯火中流转,似有烈焰腾跃。他身高八尺,面容英挺,眉峰如剑,眼底藏着火星本源特有的炽烈,身为药师琉璃光如来与神农炎帝,周身既萦绕着药香,又透着兽王的沉雄气场。

“还在琢磨新的丹方?”纳兰嫣然的声音带着暖意传来。她同样身着赤红长裙,裙摆绣着栩栩如生的龙图腾,与萧炎的衣袍相映成趣。身高五尺七寸的她身姿婀娜,容颜明艳,既有赤王的尊贵,又有圣巫女的灵秀,指尖掠过露台的白玉栏杆,留下淡淡的灵力痕迹。

萧炎回身,眼底的专注化为柔和:“方才炼‘星辰续命丹’时,灵力运转略有滞涩。”他指了指炼丹房内闪烁的炉火,“有人说我多此一举,身为兽王,何必耗费心力钻研丹道,不如专心修炼神通称霸宇宙。”

纳兰嫣然轻笑,抬手为他拂去肩头的药尘:“旁人怎懂你的心意?你既是药师佛,便要以丹药渡人;身为神农炎帝,便要护佑万物生长;作为兽王,更要守护族群安宁。这些都是你选择的路,何须在意他人置喙?”她顿了顿,语气坚定,“我当年以圣巫女之身嫁你,多少人说我背弃神职,贪恋红尘。可我从未动摇,因为我知道,守住自己认定的幸福,比迎合旁人的期待更重要。”

她抬手召来一缕清水灵气,在掌心凝成露珠:“就像我这龙图腾,有人说女子身负龙气太过刚硬,不如其他图腾温婉。可正是这份刚硬,让我能与你并肩,守护萧家与红王室的安宁。心的精力就这么多,纠结旁人的议论,反而会耽误自己要走的路。”

萧炎握住她的手,掌心的烈焰与她的清水灵气相融,暖意蔓延:“你说得极是。当年我觉醒龙图腾,兼修药道与武道时,药王星的族人说我本末倒置,蚂蚁族该专注修炼蛮力,僵尸王星的姻亲则劝我专攻吸血神通,成为纯粹的兽王。可我偏要走出自己的路,如今既能炼出起死回生的丹药,又能以烈焰神通护佑星域,这不正是最好的证明?”

两人正说着,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传来。萧薰儿身着紫色曳地长裙,裙摆上吸血王蛇的图腾在灯火中若隐若现,身姿窈窕,容颜绝美,眉眼间带着血族特有的魅惑,又藏着天才少女的清冷。她身后跟着侍女血薇,一身赤红长袍,身姿挺拔,神色恭敬。

“二哥,二嫂。”萧薰儿开口,声音轻柔如丝,“方才路过麟萧宫,听闻几位长老还在议论,说我身为萧家二小姐,不该嫁入暗界,做吸血鬼之王的王妃,更不该修炼血族秘术,失了萧家的体面。”

她身侧的君无妄上前一步,一袭赤红长袍衬得他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眼底带着吸血鬼之王特有的冷冽,却在看向萧薰儿时化为温柔:“那些长老目光短浅,怎懂薰儿的心意。你既为血族王妃,便要守护暗界族群;身为天才少女,便要精进秘术,这与萧家的体面无关,只与你自己的选择有关。”

君无妄抬手,指尖凝聚一缕暗红灵力:“我当年登基为吸血鬼之王时,暗界多少人反对,说我不该与萧家联姻,更不该纵容王妃修炼吸血王蛇秘术。可我从未理会,只专注于壮大暗界,守护薰儿。如今暗界与萧家交好,星域安稳,这便是我们选择的路带来的结果。”

萧薰儿颔首,眼底闪过一丝坚定:“我本就不在乎旁人的评价。血族的蝙蝠、吸血王蛇、狼人三族曾劝我,专注修炼吸血秘术便可称霸暗界,不必分心顾及萧家。可他们不懂,我既是萧家女儿,便要护家族周全;身为血族王妃,便要安暗界民生。这两条路,都是我心之所向,何必让旁人的议论左右?”

血薇在一旁躬身道:“公主说得极是。前日还有狼人长老说,公主的吸血王蛇图腾太过霸道,不如蝙蝠图腾隐蔽,利于暗杀。可公主不为所动,依旧专注修炼,如今秘术大成,连暗界最桀骜的狼人首领都心悦诚服。”

萧炎看着眼前的妹妹与妹夫,眼底满是欣慰:“薰儿,无妄,你们做得对。他人的人生自有剧本,我们不必去做旁人的观众,更不该做裁判。”他抬手一挥,炼丹房内的炉火骤然明亮,“我当年专注丹道与武道,旁人说我贪多嚼不烂,可我知道,只有不断成长,才能守住想要守护的一切。我们的时间与心力何其珍贵,与其纠结他人的选择,不如聚焦自我成长。”

纳兰嫣然附和道:“二哥所言极是。我当年潜心修炼圣巫女秘术与龙系神通,旁人说我贪慕权势,可我只想提升自己,能与二哥并肩作战。如今我身为赤王,又能以圣巫女之力辅佐二哥,这便是自我成长的意义。”

君无妄望着远处墨萧都的灯火,语气沉稳:“守住内心的笃定,不被外界杂音裹挟,方能行稳致远。我与薰儿在暗界,专注于改善族群生活,精进秘术,如今暗界不再是人人畏惧的魔域,反而成了星域重要的商贸枢纽,这便是我们活出的精彩。”

萧薰儿轻笑,紫色长裙在夜风中轻轻飘动:“就像我的吸血王蛇图腾,旁人说它凶残,可我却能驾驭这份力量,护佑族群,这便是它独有的价值。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不必强求与他人一致,只要专注于自己的成长,便能活出独属于自己的精彩。”

此时,夜空中划过一道流星,拖着长长的光尾,照亮了墨萧阁的露台。萧炎抬手召来一炉刚炼好的“清心丹”,丹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能宁心静气。他分给众人:“这清心丹,赠给你们。愿我们都能守住本心,不被外界纷扰所困,专注自我成长,在各自的路上行稳致远。”

纳兰嫣然、萧薰儿、君无妄齐齐接过丹药,指尖传来丹药的温润。四人并肩立在露台上,赤红与紫色的衣袍在灯火与星光中交相辉映,龙与吸血王蛇的图腾似在衣间低语。琅玕城的夜色温柔,宫灯与星子相映,他们的心中都清明如镜:他人的选择与评价终究是过眼云烟,唯有聚焦自我成长,守住内心的笃定,才能在浩瀚宇宙中,走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之路。

露台外的琼萧木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叶片摩挲的声响,似在为这份坚守与笃定伴奏,墨萧阁的时光,便在这专注而坚定的氛围中,缓缓流淌。

青霄寝宫的晨光带着火族特有的暖炽,透过雕花窗棂落在黑石地面上,映出斑驳光影。萧萧一袭黑色劲装立在演武场中央,衣料上蚂蚁图腾的暗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紧绷的线条勾勒出他八尺六寸的挺拔身姿。作为狮子座轩辕十四大帝与火宫殿王者,他周身萦绕着沉稳的气场,拳风掠过之处,空气都泛起淡淡的灼热涟漪。

“夫君的烈焰拳又精进了,只是何必对自己这般严苛?”白纤舞的声音带着几分娇俏,又藏着一丝心疼。她身着一袭纯白长裙,裙摆绣着细密的蜜蜂图腾,身高五尺七寸的身姿窈窕灵动,肌肤胜雪,眉眼间既有着白雪公主的娇美,又带着僵尸王星蜜蜂族公主的锐利。她蹦蹦跳跳地跑到演武场边,手中提着一个雕花食盒,裙摆扫过地面,留下浅浅的痕迹。

萧萧收拳驻足,额角的汗珠顺着英挺的下颌滑落,他转身看向白纤舞,眼底的凌厉瞬间化为柔和:“近日火族边境有些异动,需勤加修炼,方能护得族群安稳。”他接过食盒,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掌心,“昨日听闻几位老臣议论,说我身为大帝,不该痴迷武道,应多花心思打理政务,还说我偏爱文殊菩萨,有失仙后颜面。”

白纤舞撇了撇嘴,露出骄纵的神色:“那些老臣就是多管闲事!夫君想练拳便练拳,想惦记谁便惦记谁,与他们何干?”她踮起脚尖为萧萧擦拭汗珠,语气带着几分调皮,“我身为仙后,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他们置喙?再说,夫君专注武道,护得火族安稳,这便是最好的政务。”

她顿了顿,神色忽然变得早熟而忧郁:“我当年从僵尸王星嫁来,多少人说我是白莲花,只会装模作样,配不上大帝之位。可我从未在意,该调皮时调皮,该捣蛋时捣蛋,专注过好自己的日子,如今不也赢得了族人的认可?”她抬手召来一只小小的蜜蜂,蜜蜂在她指尖盘旋,“我的蜜蜂图腾,旁人说它柔弱,不如其他图腾威猛,可它能采蜜酿露,也能锐利刺敌,这便是它的本真。生活的主角是自己,何必为旁人的言行费神?”

萧萧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温暖而坚定:“你说得极是。我本就不是热衷于权谋之人,专注武道与守护族群,才是我心之所向。那些老臣的议论,不过是他人的执念,我何必在别人的故事里纠结?”他望向演武场尽头的琼萧木,“父亲曾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沉下心经营自己的人生,方能活出本真。”

正说着,一阵清雅的花香随风飘来。萧璎身着一袭绣着罂粟花图腾的紫裙,身姿高挑,身高六尺有余,容颜绝美,既有造物主的神圣,又有万妖女王的魅惑。她缓步走来,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药香,正是雪罂子独有的清冽气息。她身后跟着一身白衣的雪诺,身高八尺七寸的他身姿挺拔,面容清俊,狼图腾的暗纹在衣间流转,周身透着万佛之首的庄严与银狼的冷冽。

“三哥,三嫂。”萧璎开口,声音清润如玉石,“方才路过墨萧阁,听闻几位药王星的使者还在议论,说我身为造物主,不该专注培育雪罂子,应多花心思掌控鸿蒙世界,还说我身为尸弃佛之女,修炼妖神之力有失神的体面。”

雪诺上前一步,护住萧璎的肩头,语气沉稳而坚定:“那些使者目光短浅,怎懂璎儿的心意。你培育雪罂子,可治百病解百毒,护佑宇宙众生;修炼妖神之力,可镇守鸿蒙世界,这便是你的人生选择,何须在意他人评判?”他抬手召来一缕冰雪灵气,与萧璎周身的药香相融,“我当年身为曜雪玥星的五狼神之首,又身兼如来佛祖之位,多少人说我身份混杂,不该既管妖界又管佛界。可我从未动摇,专注于守护众生与璎儿,如今不也活得从容自在?”

萧璎颔首,眼底闪过一丝坚定:“我本就不在乎。鸿蒙世界的妖众曾劝我,专注掌控万妖,便可称霸宇宙;药王星的族人则劝我,一心培育雪罂子,做个纯粹的药神。可他们不懂,我既是造物主,便要物化万物;身为万妖女王,便要护佑妖界;作为离暗公主,便要镇守冥界。这些都是我,何必被旁人的期待束缚?”

她抬手拂过鬓边的罂粟花饰,花瓣上凝着淡淡的露珠:“我的罂粟花图腾,旁人说它魅惑人心,是不祥之物。可它能炼化为雪罂子,救人于危难,这便是它的本真。少些旁人的评判与牵挂,多些专注与从容,方能活出自己的模样。”

雪诺补充道:“当年我专注于融合佛力与妖力,旁人说我异想天开,迟早走火入魔。可我沉下心钻研,如今既能以佛力普渡众生,又能以妖力震慑邪魔,这便是专注自我的力量。生活的主角从不是他人,不必为旁人的言行耗费心神。”

萧萧望着眼前的妹妹与妹夫,眼底满是欣慰:“你们说得对。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与其在别人的故事里纠结,不如沉下心经营自己的人生。”他看向白纤舞,语气温柔,“就像我,专注武道与守护,你专注做自己喜欢的事,这便是最好的状态。”

白纤舞笑靥如花,拉着萧璎的手:“姐姐说得极是!我们都要专注自己的人生,不管旁人怎么说,都要活出本真的模样。”她从食盒里拿出一块桂花糕递给萧璎,“姐姐培育雪罂子辛苦,尝尝我做的糕点,补充些灵力。”

萧璎接过糕点,轻笑颔首。四人并肩立在演武场边,黑色、白色、紫色的衣袍在晨光中交相辉映,蚂蚁、蜜蜂、罂粟花、狼的图腾似在衣间低语。青霄寝宫的晨光越发温暖,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金边。

萧萧抬手,烈焰灵力化作一只小小的蚂蚁,在掌心盘旋:“我的蚂蚁图腾,旁人说它渺小,可它坚韧不拔,能聚沙成塔。这便是本真,无需向他人证明什么,专注做好自己便好。”

雪诺望着天际的朝阳,语气庄严而温和:“守住内心的专注与从容,不被外界的杂音裹挟,方能在自己的人生路上行稳致远,活出独属于自己的精彩。”

萧璎轻轻点头,周身的药香与花香交织:“生活的主角从来都是自己,不必为旁人的言行耗费心神。沉下心经营自己的人生,便是最好的活法。”

白纤舞蹦蹦跳跳地跑到演武场中央,张开双臂迎着晨光:“我们都要活出本真的模样!”

晨光中,四人的身影坚定而从容,青霄寝宫的演武场回荡着他们的话语,与远处琼萧木的叶片摩挲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专注从容的人生乐章。琅玕城的时光缓缓流淌,他们在各自的人生路上专注前行,不为旁人所扰,只为活出最本真的自己。

琼萧京的午后,日光透过云层洒在麟萧宫的琉璃瓦上,折射出温润的光晕。萧宁一袭月白长袍立在宫苑的锦鲤池边,衣料上绣着灵动的猫图腾,在光影中似要跃动而出。他身高八尺,面容俊朗温润,眉眼间带着猫族特有的慵懒与敏锐,作为天皇宁天,周身却无过多威严,反倒透着几分随性自在。

“在看什么这般入神?”闵后朴水闵的声音轻柔传来。她身着淡青色衣裙,裙摆绣着细小的黄花鱼图腾,身高五尺三寸的身姿小巧玲珑,眉眼温婉,步履轻盈地走到萧宁身边,手中端着一盏温热的花茶。

萧宁回身,眼底漾起柔和笑意:“看这些锦鲤,自在游弋,从不在意旁人目光。”他接过花茶,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掌心,“方才听闻几位朝臣议论,说我身为天皇,行事太过随性,不如大哥沉稳、二哥果决,该多效仿他们打理朝政,不该整日流连宫苑、专注于书画。”

朴水闵轻笑一声,抬手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袍边角:“旁人怎懂你的心意?你本就不喜权谋纷争,专注书画既能取悦自己,又能修身养性,何乐而不为?”她顿了顿,语气坚定,“我当年作为曦言公主的侍女,嫁与你时,多少人说我身份低微,不配做天皇妃。可我从未放在心上,只专注于打理后宫、陪伴于你,如今不也赢得了族人的敬重?”

她望向池中锦鲤,眼神清澈:“我的黄花鱼图腾,旁人说它平凡,不如龙、凤图腾尊贵。可它在水中自在遨游,不受束缚,这便是它的福气。人生短短一程,精力该用在取悦自己上,何必被他人的眼光枷锁困住?”

萧宁握住她的手,眼底满是认同:“你说得极是。我身为猫族王子,本就偏爱自在随性的生活。大哥有混沌之力守护星域,二哥有丹道武道护佑族群,三哥有烈焰神通镇守火族,而我,只想以笔墨记录世间美好,以平和之心守护琼萧京的安宁。”他抬手一挥,灵力化作一只雪白的猫,在池边轻盈跳跃,“我的猫图腾,旁人说它慵懒贪玩,可它敏锐警觉,能在不经意间洞察危机。挣脱外界的期待,专注走好自己的路,方能收获内心的丰盈。”

两人正说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萧玉身着明黄色长裙,裙摆上的猫图腾栩栩如生,身高五尺六寸的她身姿窈窕,容颜娇俏,眉眼间带着猫族的灵动与俏皮,正是嫚媞公主成玉元君。她身后跟着的风神流沙,一袭银白长袍,身姿挺拔,眉眼含笑,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风系灵气。

“四哥,四嫂!”萧玉蹦蹦跳跳地走来,语气欢快,“方才路过琼萧邑的集市,听闻有些族人议论,说我身为猫族公主,不该暗恋慕容四少,更不该嫁给流沙公子,说我放着护法之位不做,偏偏要追求儿女情长,有失猫族体面。”

流沙公子上前一步,握住萧玉的手,语气温柔而坚定:“那些议论不过是无稽之谈。你选择与我相守,是遵从自己的心意,与旁人无关。”他看向萧宁夫妇,“我当年放弃西域流沙国的王位,执意要与玉儿在一起时,多少人说我疯癫,说我该专注于扩张领土,不该为儿女情长牵绊。可我从未后悔,与玉儿相伴的日子,才是我心中最丰盈的时光。”

萧玉仰头笑道:“我才不在乎那些闲话呢!当年做孔雀明王的黄护法时,旁人说我该专注修炼神通,不该分心暗恋慕容四少。可我偏要遵从自己的心意,后来遇到流沙,便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她抬手抚了抚裙摆上的猫图腾,“我的猫图腾,旁人说它太过温顺,不如天狼图腾勇猛。可它懂得取悦自己,懂得追寻心中所爱,这便是最珍贵的。他人的选择自有因果,我们不必费心置喙,更不必被他们的评价牵绊。”

萧宁望着妹妹幸福的模样,眼底满是欣慰:“玉儿说得对。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因果循环,自有定数。我们不必去评判他人的选择,更不必因他人的议论而动摇自己的心意。”他看向流沙,语气诚恳,“你能挣脱王位的束缚,专注于自己的感情,这份勇气,值得敬佩。”

朴水闵附和道:“人生苦短,精力有限。与其纠结他人的看法,不如深耕自己的生活。我专注于打理后宫、陪伴四哥,玉儿专注于与流沙相守,四哥专注于书画与安宁,这便是我们各自的幸福。”她顿了顿,补充道,“他人的节奏终究是他人的,我们不必刻意迎合,不被裹挟,才能活出真正的自己。”

萧玉点头如捣蒜,拉着流沙的手撒娇:“就是嘛!我现在每天与流沙一起游历山水,偶尔回麟萧宫探望四哥四嫂,日子过得逍遥自在。那些曾经议论我的人,如今不也羡慕我的生活?”她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再说,我的猫图腾本就随性自在,何必被旁人的规矩束缚?挣脱那些目光枷锁,才能收获真正的自由。”

流沙轻笑,抬手为她拂去发间的落叶:“玉儿说得极是。我们专注于自己的生活,取悦自己,深耕己事,便不会被外界的杂音困扰。”他望向天际的流云,语气悠远,“就像这风,自在飘荡,不为谁停留,也不为谁改变方向,这便是风的自由。”

萧宁抬手召来笔墨纸砚,在石桌上挥毫泼墨,笔尖落下,一幅《锦鲤戏荷图》渐渐成形。他一边画一边道:“我专注于书画,不仅是为了取悦自己,更是为了记录下琼萧京的安宁与美好。这些画作,日后便是琼萧京最珍贵的记忆。”他的笔触流畅自如,眼底满是专注与从容。

朴水闵在一旁研墨,目光温柔地落在萧宁身上:“四哥的画越来越有神韵了。这便是专注的力量,深耕己事,方能有所成。”

此时,宫苑外传来一阵孩童的嬉笑声,几只小猫在花丛中追逐打闹,与石桌上的猫图腾相映成趣。萧玉见状,笑着跑过去与小猫玩耍,流沙紧随其后,眼神中满是宠溺。

萧宁放下画笔,望着眼前温馨的景象,眼底满是平和:“他人的选择自有因果,我们不必费心置喙。专注于自己的生活,取悦自己,深耕己事,方能收获内心的丰盈与自由。”

朴水闵依偎在他身边,轻声道:“是啊。琼萧京的安宁,我们的幸福,都源于这份专注与从容。挣脱外界的目光枷锁,不被他人的节奏裹挟,走好自己的路,便是最好的人生。”

午后的阳光越发温暖,洒在麟萧宫的宫苑里,映照着锦鲤池的波光粼粼,映照着石桌上的画作,映照着众人脸上从容幸福的笑容。猫族的图腾在衣间流转,黄花鱼的纹样在裙摆摇曳,风系的灵气在空气中弥漫,构成一幅岁月静好的画卷。琼萧京的时光缓缓流淌,他们在各自的人生路上专注前行,不为旁人所扰,只为取悦自己,收获属于自己的丰盈与自由。

暮色为琼萧京镀上一层柔纱,麟萧宫的宫灯次第亮起,暖黄光晕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庭院的青石小径上。萧宁牵着朴水闵的手缓步徐行,月白长袍上的猫图腾在灯火中若隐若现,步履间满是从容。朴水闵的淡青色衣裙轻扫地面,黄花鱼图腾随动作微微晃动,两人低声说着家常,眉眼间皆是安稳。

不远处的花架下,萧玉正靠在流沙肩头,明黄色裙摆铺展如蝶翼,猫图腾与流沙银白长袍上的风纹相映成趣。“方才路过御膳房,听闻厨娘还在念叨,说我身为公主,不该总跟着流沙四处游荡,该学学其他公主打理族中事务。”萧玉轻笑,语气里满是不在意,“可她们不懂,游历山水既能赏尽世间美景,又能陪伴心上人,这才是我想要的日子。”

流沙握紧她的手,指尖风灵气流转:“不必理会旁人闲言,我们的人生,本就该由自己做主。”他望向天边繁星,“就像风从不受山川阻隔,我只想陪着你,去往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萧宁闻言颔首,转头对朴水闵道:“世人总爱以自己的标准评判他人,却忘了每个人的追求本就不同。我专注书画,你打理后宫,玉儿与流沙相守游历,皆是随心而行,这便足够了。”他抬手指向宫墙外的星空,“宇宙浩瀚,人生苦短,与其被他人目光束缚,不如深耕己事,取悦自己。”

朴水闵望着他眼中的星光,轻声道:“是啊,当年我虽出身低微,却从未妄自菲薄,只专注于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如今方能与你并肩。那些曾经的质疑,早已在岁月中消散。”她的黄花鱼图腾似有感应,裙摆上的纹样泛起淡淡微光。

萧玉跳起来,拉着两人的手笑道:“四哥四嫂说得对!我们猫族本就随性自在,何必被规矩捆绑?挣脱那些枷锁,才能活得尽兴。”她指尖凝聚一缕灵力,化作一只小巧的猫影,在庭院中轻盈跳跃。

夜色渐浓,星光与宫灯交相辉映。四人并肩立在庭院中,月白、淡青、明黄、银白四色衣袍在风中轻扬,猫、黄花鱼、风的图腾彼此呼应。没有旁人的议论纷扰,只有彼此的陪伴与内心的笃定。

萧宁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清明:他人的选择自有因果,不必置喙;自己的人生当由己定,专注前行。挣脱外界的束缚,深耕属于自己的天地,方能收获真正的丰盈与自由。这琼萧京的夜色,正见证着这份从容与坚定,在时光中静静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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