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88 幻雪帝国卡索王子

中世纪临界幻雪帝国。350岁的卡索凡世35岁。120岁的樱空释凡世12岁。35岁的卡索杀了12岁的樱空释。惩罚樱空释。惩罚樱空释杀了13岁的人鱼公主霓裳。还有樱空释他杀害了国师星旧,并且修炼敌国火幻术。

中世纪临界幻雪帝国,三百五十岁的卡索化身凡世三十五龄,而一百二十岁的樱空释则化作十二岁稚子模样。彼时,樱空释犯下累累罪孽,先是残忍杀害十三岁的人鱼公主霓裳,又将国师星旧屠戮,更偷习敌国火幻术。最终,三十五岁的卡索亲手终结十二岁的樱空释,以这决绝之举,为亡魂讨还公道,维护帝国纲纪。

中世纪临界幻雪帝国,三百五十岁化形三十五岁的卡索,挥刃斩向十二岁凡世身的樱空释,因这曾一百二十岁的少年,不仅残杀十三岁人鱼公主霓裳、屠戮国师星旧,更偷习敌国火幻术,终在因果轮回中,以稚嫩之躯承受裁决之刃。

中世纪临界幻雪帝国,三百五十岁化凡为三十五岁的卡索,于血色霜雪中手刃十二岁的樱空释——这个曾一百二十岁的少年,屠戮十三岁人鱼公主霓裳、暗害国师星旧,更偷习敌国火幻术,终在因果尽头,以稚子之身偿还累累罪孽。

雪幕如刀,将临界幻雪帝国的冰棱宫殿割裂成千万片碎镜。三百五十岁的卡索披着霜色长袍立在祭天台,额间孔雀明王的金纹随着风雪明灭,海皇星尊赐予的鲛人泪坠在颈间凝结成冰,暗合冥皇殿下独有的森冷气息。他望着远处蹒跚走来的十二岁孩童,那单薄身影裹着缀满鎏金日光纹的广袖,释迦牟尼佛祖转世的慈悲面容下,藏着帝释天的阴鸷与玉皇大帝的威严。

"释,你看这雪。"卡索指尖凝出冰晶,雪粒子在他掌心聚成星轨,"当年星旧国师说,梦族的移星术能让雪落向天际。"他眼角余光瞥见祭台下,十三岁的霓裳正将月白色鲛绡披在肩头,广寒玥宫的寒玉镯在她腕间流转着嫦曦苒苒的月光。

樱空释忽然笑了,稚嫩的声音里混着帝旭的沙哑:"皇兄可还记得?你第一次教我控雪时,星旧国师的星辰罗盘碎了一角。"他袖中滑落半枚焦黑的星盘残片,正是前日火幻术暴走时,将梦族国师连同星辰轨迹一同焚毁的罪证。

霓裳突然踉跄着后退,寒玉镯迸裂出蛛网般的纹路。她看见樱空释眼底腾起的赤金色火焰,那是太阳神帝俊才有的火种。"你答应过我......"她的声音被风雪撕碎,鲛绡裙裾在火浪中化作灰烬,十二岁的孩童抬手时,漫天风雪竟诡异地倒卷成漩涡。

卡索瞳孔骤缩,海皇之力在脚下凝结成冰渊,却听见樱空释轻声呢喃:"月神的命,本该献祭给帝释天妃。"火舌舔上霓裳发梢的刹那,他终于看清少年袖中若隐若现的敌国图腾——那是幻雪帝国宿敌的火纹,正在樱空释手腕上活物般扭动。

卡索的冰渊瞬间漫过祭台,将炽烈火浪凝成冰晶琥珀。十二岁的樱空释却似早有预料,苍白小脸上浮起一抹病态的嫣红,帝释天的金瞳映出卡索眼底翻涌的杀意:"皇兄要杀我,就为了这月神的一缕残魂?"他突然伸手,鎏金广袖扫过空中悬停的火焰,那些火苗竟化作霓裳生前模样,在风雪中盈盈下拜。

"放开她!"卡索喉间溢出海皇的低吼,颈间鲛人泪坠剧烈震颤。他记得幼时樱空释蜷缩在冰棱宫殿角落的模样,那时少年还是依赖他的幼弟,会用释迦牟尼的慈悲目光仰望自己。可此刻樱空释指尖缠绕的火纹,分明是与敌国勾结的铁证——星旧国师临终前用血在冰面画下的,正是这道燃烧的图腾。

霓裳的幻影突然发出凄厉尖叫,被火焰蚕食着消散在空中。樱空释突然剧烈咳嗽,稚嫩身体弯成脆弱的弧度,咳出的却是太阳神帝俊的金血:"你以为我愿修习火幻术?"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玉皇大帝的威严与帝旭的癫狂,"当星旧用移星术篡改我命盘时,当霓裳以帝释天妃之名接近我时,皇兄可曾想过......"

话音未落,卡索的冰刃已抵住少年咽喉。寒芒映出樱空释睫毛上凝结的冰晶,那是他刻意模仿皇兄的控雪术留下的痕迹。远处宫殿轰然崩塌,露出被焚毁的星辰罗盘残骸,国师星旧最后的预言随着风雪飘来:"血月当空时,双生之劫......"

"住口!"卡索的声音带着冥皇的森冷,却发现冰刃已划破樱空释颈间皮肤。十二岁的少年突然伸手握住刀刃,鲜血顺着帝释天的金纹蜿蜒而上,在掌心化作燃烧的曼陀罗:"杀了我吧,就像千年前你亲手熄灭太阳神的火种那样。"他嘴角扬起扭曲的笑,卡索却在那笑容里,看见幼时抱着他哭求温暖的小小身影。

冰刃割裂空气的瞬间,樱空释颈侧突然浮现出与卡索额间相似的金纹,那是千年前双生神明契约的印记。卡索瞳孔剧烈震颤,握刀的手不受控地颤抖,记忆如碎冰刺入脑海——彼时樱空释尚是蜷缩在他羽翼下的幼神,以太阳神的火种为他照亮永夜雪原,用释迦牟尼的箴言抚平他身为冥皇的暴戾。

“皇兄当真要我魂飞魄散?”樱空释染血的手指抚上卡索握刀的手腕,帝释天的金瞳蒙上一层水雾,却诡异地映出玉皇大帝的悲悯,“那日霓裳以广寒玥宫秘宝要挟星旧篡改命盘,你可知她真正所求?”少年突然咳出金血,在雪白的祭台上绽开曼珠沙华,“是要我永远做你眼中的叛神......”

卡索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鸣,海皇之力与冥皇威压在体内激烈冲撞。他看见樱空释单薄的广袖下,火纹正沿着经脉蚕食少年的躯体,那分明是火族禁术“噬心咒”的征兆——修炼者需以命为引,终将化作燃烧的灰烬。远处宫殿废墟中,星旧残留的星辰罗盘突然迸发幽蓝光芒,破碎的卦象在空中重组,映出霓裳临死前扭曲的面容:“帝释天妃?不过是囚住太阳神的锁链......”

“够了!”卡索猛然撤去冰刃,却见樱空释如断线风筝般坠落。十二岁的少年跌进他怀中,鎏金日光纹的广袖滑落,露出布满灼伤的小臂——那是强行压制火幻术留下的伤痕。“你以为我为何偷习敌国术法?”樱空释气若游丝,用最后力气握住卡索胸前的鲛人泪坠,“是想......在你亲手杀我时,能让你少些愧疚......”

卡索怀中的樱空释正化作点点流金,帝释天的金瞳黯淡如将熄的烛火。少年苍白的指尖突然颤巍巍抚上卡索额间的孔雀明王纹,嘴角扯出一抹比雪更冷的笑:"皇兄可还记得,当年在星旧的星辰幻境里,我们发过的誓?"

风雪突然凝滞,卡索的记忆被强行拽回百年前。那时樱空释还是天真无邪的孩童,在星旧用梦族秘术制造的春日幻境中,笑着将太阳神的火种融入他掌心:"我愿以全部神力,换皇兄一世平安喜乐。"可如今,同样的火种正在少年体内疯狂反噬,将他的经脉烧得千疮百孔。

"霓裳早就知道。"樱空释剧烈咳嗽着,咳出的金血在空中凝成破碎的曼陀罗,"她用广寒玥宫的摄魂术控制星旧,篡改我的命盘,就是要让你亲手杀我。因为...因为她嫉妒我看你的眼神..."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弱,十二岁的面容上却浮现出帝俊独有的孤傲,"火幻术?不过是我为了拖延时间,用生命与敌国做的交易..."

卡索的鲛人泪坠突然炸裂,海皇之力汹涌而出,在他周身凝成巨大的冰莲。他终于看清樱空释眼底深藏的绝望与眷恋,那是释迦牟尼渡尽众生却渡不了自己的悲悯,是玉皇大帝俯瞰苍生却得不到一人真心的孤独。"为什么不告诉我?"卡索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冥皇的威压在颤抖中化作细碎冰尘。

"因为你是要守护帝国的王啊。"樱空释的身形愈发透明,最后一丝帝释天的金芒在他眼中消散,"若我注定成为你的负累,那便让我以叛神之名,死在你手里..."话音未落,少年的身体彻底化作流萤,只余一缕带着太阳温度的气息,轻轻落在卡索颤抖的唇上。

卡索僵跪在簌簌飘落的流萤中,掌心残留的温度被风雪一寸寸蚕食。祭台突然剧烈震颤,破碎的星辰罗盘迸发出刺目蓝光,星旧残留的神识在光芒中凝聚成形。梦族国师的虚影笼罩在幽蓝雾气里,苍白手指划过空中流转的卦象,沙哑嗓音带着未竟的遗憾:“当年...霓裳以月神之力威胁我,篡改的不仅是樱空释的命盘...”

话音未落,卡索颈间炸开灼痛,孔雀明王的金纹诡异地扭曲成火焰形状。他这才惊觉,自从樱空释消散后,体内海皇与冥皇的力量竟开始疯狂冲突,仿佛失去了某种制衡。远处废墟深处传来空灵笑声,霓裳的幻影踏着月光浮现,月白色鲛绡无风自动,寒玉镯碎片在她腕间重组,映出嫦曦苒苒清冷的面容:“卡索殿下,你以为杀了叛徒就能平息一切?”

“你究竟做了什么?”卡索撑起颤抖的身体,冰棱在脚下蔓延成荆棘。他望着霓裳眼中跳动的暗紫色火焰,那是广寒玥宫禁术“蚀心咒”的征兆——需要以心爱之人的灵魂为引。

霓裳指尖凝出弯月形利刃,笑意却带着蚀骨的悲凉:“樱空释早就知道,他每次使用火幻术,都是在加速你体内的咒印发作。而那所谓的敌国术法...”她突然扬手,漫天流萤被强行聚成锁链,“不过是他用太阳神最后的神力,为你铸造的...牢笼。”

卡索喉间涌上腥甜,体内力量暴动如汹涌海啸。他想起樱空释消散前落在唇上的那缕气息,想起少年藏在怨怼眼神下的眷恋。当霓裳的月刃刺向他心口时,冰渊中突然浮现出樱空释的虚影——十二岁的孩童身披帝释天战甲,鎏金广袖扫过处,火焰与冰雪交织成盾,替他挡下致命一击。

“皇兄,这次换我来保护你...”虚幻的声音里带着释迦牟尼的慈悲,又含着玉皇大帝的决绝。卡索望着虚影逐渐透明的手掌,终于明白那些伤痕累累的过往,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救赎。

卡索踉跄着扑向虚影,却只攥住满手冰凉的光尘。樱空释的残像在月刃撞击的轰鸣中愈发淡薄,十二岁的面容上竟浮现出帝俊的威严,掌心迸发的烈日金芒将霓裳的寒月之力震碎成齑粉。"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卡索喉间泛起血腥味,冥皇威压失控地席卷四周,冰棱刺破苍穹,将漫天流萤绞成血雾。

霓裳的虚影在震荡中扭曲,寒玉镯迸发出刺目紫光:"骗你?当年你与樱空释缔结双生契约时,可曾想过这会成为月神的牢笼?"她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处赫然烙着帝释天的火焰图腾,"我身为帝释天妃,却只能看着你们互为唯一!"鲛人泪坠的碎片悬浮在她周身,拼凑出星旧被篡改的命盘残页,"星旧不过是想让你们解脱,可他忘了,樱空释早就将自己炼成了锁。"

卡索的冰渊突然倒灌回体内,剧痛从心脏蔓延至指尖。他终于看清樱空释每次使用火幻术时,眼底深藏的恐惧——那不是对惩罚的畏惧,而是害怕灼伤自己。"他偷习火族禁术,是为了压制你体内三种神力的冲突。"霓裳的声音混着风雪刺入耳膜,"当你挥出裁决之刃时,他故意不躲,因为只有以叛神之死,才能激活契约最后的禁制..."

话音未落,废墟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卡索的孔雀明王纹化作赤金火焰,海皇之力与冥皇威压在体内轰然相撞。他仰头嘶吼,冰蓝色的血顺着嘴角滑落,恍惚间又看见樱空释蜷缩在雪地里的模样——那时的少年仰着脏兮兮的小脸,用带着火种温度的手指擦去他眼角的霜花:"皇兄别怕,我会永远做你的太阳。"

卡索的嘶吼震碎了半空的冰棱,纷扬的冰晶中,樱空释消散前残留的神识突然化作一缕金芒,直直没入他眉心。剧痛如潮水般袭来,无数被封印的记忆在脑海中炸开——百年前,星旧颤抖着将篡改后的命盘推向樱空释,霓裳冷笑着将月神咒印按入他心脏,而十二岁的少年只是安静地望着远处卡索的背影,轻声说:"只要能让他活。"

"不可能..."卡索单膝跪地,指节深深嵌入冰面,"你明明...明明说过恨我..."话音未落,体内的力量突然开始逆流,海皇的潮汐与冥皇的幽冥在经脉中疯狂碰撞,唯有那缕太阳神的火种,温柔地缠绕在他心脉,如同少年时代樱空释环住他脖颈的手臂。

霓裳的虚影突然发出凄厉的笑声,月白色鲛绡无风自动:"恨?他连自己的神魂都要碾碎来救你,却连一句喜欢都不敢说。"她腕间寒玉镯爆发出刺目紫光,"当年在广寒玥宫,我亲眼看着他为了求一枚压制你体内神力冲突的丹药,生生剜去自己一半的太阳神格!"

卡索猛地抬头,额间孔雀明王纹与掌心太阳神火种同时亮起。他看见记忆深处,樱空释跪在火族祭坛上,十二岁的身体在禁术反噬下剧烈颤抖,却固执地将灼热火纹烙在皮肤上:"这样...皇兄就不会发现了..."

风雪突然转向,朝着卡索体内疯狂涌去。他踉跄起身,冰蓝色的血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地,瞬间凝结成曼珠沙华的形状。远处废墟中,星旧残留的星辰罗盘开始逆向旋转,卦象重新排列成一个完整的圆——那是双生契约的最终形态,需要以一方神魂为祭,换另一方永世平安。

"原来从始至终..."卡索伸出颤抖的手,试图抓住空气中残留的温热,"你才是被囚禁的那一个..."话音未落,他体内的力量轰然爆发,冰与火在祭台上交织成巨大的漩涡,而漩涡中心,隐约浮现出樱空释带着笑意的幻影,十二岁的面容上,流转着释迦牟尼的悲悯,帝释天的深情,还有...只属于他的温柔。

卡索周身的冰火漩涡突然凝滞,樱空释的幻影抬手轻抚他染血的面庞,十二岁的眉眼却凝着帝俊的苍凉。"皇兄,契约最后一重禁制...该解开了。"虚影的指尖燃起金红火焰,顺着卡索眉心纹路没入,刹那间,冥皇的黑袍与海皇的鲛绡寸寸碎裂,孔雀明王的羽翼在背后舒展,却被太阳神的火种缠绕成血色牢笼。

霓裳的冷笑混着风雪刺入耳膜:"当年星旧篡改命盘时,在契约里设下三重枷锁——第一重,让你误以为樱空释背叛;第二重,借你的手诛杀他;而这第三重..."她腕间寒玉镯迸发出万千冰棱,"便是要你带着弑弟的悔恨,在神力暴走中魂飞魄散!"月神的虚影自她身后浮现,广寒玥宫的霜华将整个祭台染成森白。

卡索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体内三种神力如同脱缰的凶兽相互撕咬。恍惚间,他看见幼年的樱空释蜷缩在冰棱宫殿角落,用稚嫩的声音说"皇兄的眼睛像星星";又看见少年跪坐在火族祭坛,帝释天的战甲被鲜血浸透,却固执地将偷学的火幻术口诀刻在掌心。那些被谎言掩埋的真相,此刻如利刃剜心。

"为什么不逃?"卡索攥住即将消散的幻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以你的神力,明明可以..."话音被剧烈的咳血打断,冰蓝色血液溅在樱空释鎏金广袖上,却化作点点流萤。

"因为我是你的太阳啊。"虚影突然绽放出释迦牟尼般的慈悲微笑,十二岁的面容在光芒中变得透明,"太阳陨落,才能照亮黑夜。"随着最后一丝神识消散,卡索体内的冰火轰然炸开,漫天风雪中,他仿佛听见樱空释低低的呢喃:"这次...换我来融化你的寒冰。"

血色霜雪簌簌落在卡索颤抖的指尖,那把染血的冰刃“当啷”坠地,在覆满冰晶的祭坛上溅起细碎寒光。他望着怀中逐渐透明的小小身躯——十二岁的樱空释唇色苍白如纸,却仍倔强地扯动嘴角,帝释天的金瞳里翻涌着释迦牟尼般悲悯的笑意,鎏金广袖下,火纹正如同垂死的赤蛇般蜷缩黯淡。

“原来...你早就知道。”霓裳的虚影踉跄后退,寒玉镯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月神嫦曦苒苒的银辉在她周身扭曲,“你故意让卡索误会,故意偷习火幻术,甚至...”她忽然住口,望着樱空释胸口正缓缓浮现的契约印记——那是只有以命为祭,才能启动的双生守护咒。

卡索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海皇之力在脚下掀起滔天冰浪,却又在触及樱空释的刹那化作温柔的涟漪。他终于看清少年苍白面容下细密的裂痕——那不是修炼禁术的反噬,而是强行压制三种神格产生的神魂创伤。“为什么...”他颤抖着将樱空释抱得更紧,冥皇威压在绝望中化为纷飞的蝶,“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樱空释的指尖艰难地攀上卡索的衣襟,沾染金血的掌心烙下灼热温度:“皇兄...你看。”他突然咳出璀璨星火,帝俊的烈日金芒在风雪中亮起,映出远处星旧残存的星辰罗盘。卦象逆向飞旋重组,竟在虚空中投射出百年前的景象——霓裳以广寒玥宫秘宝要挟星旧篡改命盘,而樱空释跪在满地星屑中,将太阳神格生生剥离一半,注入刻着卡索名字的冰晶。

“我的命盘从未被篡改。”樱空释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十二岁的面容却浮现出玉皇大帝的威严,“是我求星旧,让他将所有灾厄...都引向我。”他突然剧烈颤抖,鎏金广袖寸寸崩解,露出布满灼痕与冰裂的脊背,“火幻术是用来压制你体内的神力冲突,杀霓裳...不过是让你亲手了结我的理由。”

卡索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海皇、冥皇与孔雀明王的力量在剧痛中疯狂暴走。恍惚间,他看见幼年的樱空释举着融化一半的冰灯,在永夜雪原中朝他奔跑;又看见少年在星旧的占卜室里,将染血的命盘悄悄藏进袖中。而此刻怀中的温度正在消散,那缕带着太阳气息的神识,却化作锁链将他紊乱的神力强行束缚。

“皇兄...”樱空释最后的金瞳倒映着卡索破碎的面容,“活下去...做真正的太阳。”随着这句话消散在风雪中,少年的身躯彻底化作万千流萤,而卡索额间的孔雀明王纹与掌心的太阳火种,在剧痛中终于融为一体。

流萤消散的刹那,卡索体内的神力如决堤之水轰然迸发。孔雀明王的金羽自背后怒展,却被太阳神的火种灼烧得滋滋作响,海皇的冰浪与冥皇的黑雾在他周身绞成混沌漩涡。祭台的冰砖寸寸龟裂,露出底下尘封百年的星旧手记,泛黄的纸页在狂风中翻飞,墨迹未干的字迹揭露着更深的秘密:“双生契约反噬在即,唯有以挚爱之血为引……”

“原来连星旧也在骗我!”卡索攥住空中漂浮的残页,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扫过祭台角落,那里躺着霓裳消散前遗落的鲛绡帕,上面用月神之力绘制的符咒,赫然是能永久禁锢樱空释神魂的秘术。远处废墟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轰鸣,被篡改的星辰轨迹开始逆向旋转,天幕中浮现出十二岁樱空释跪在火族祭坛的画面——少年单薄的脊背布满鞭痕,却固执地将火纹烙印在胸口,口中喃喃:“只要卡索能活……”

“为什么?!”卡索仰头对着虚空嘶吼,冰蓝色的血泪坠地瞬间凝结成冰晶玫瑰。他突然想起数月前在藏书阁的偶遇,那时樱空释正翻阅火族禁术典籍,见他到来慌忙将书藏于身后,十二岁的脸上强装镇定:“皇兄不是说,多学些术法能保护自己?”此刻回想,少年藏在广袖下的手腕,分明已有火纹初现的灼痕。

风雪骤然转向,化作利刃刺向卡索。千钧一发之际,流萤突然再度汇聚,凝成半透明的樱空释虚影。少年抬手轻拂他脸颊,帝释天的金瞳中盛满哀伤:“别恨霓裳,她不过是被执念蒙蔽……”虚影的指尖亮起微光,将卡索紊乱的神力缓缓抚平,“当年在广寒玥宫,我自愿剜去一半神格为你续命,她说要让我们反目,我便配合她演了这场戏……”

霓裳的残魂突然在月光中凝聚,寒玉镯彻底碎裂成齑粉。她望着相拥的两人,眼中恨意褪去,只剩无尽悲凉:“我何尝不知他的心意?可帝释天妃的身份,注定让我困在这场得不到回应的爱里……”她的声音渐渐消散,“星旧说,唯有如此,才能解开你们被命运捆绑的枷锁……”

卡索想要抓住虚影,却见樱空释的身形愈发透明。少年突然踮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带着太阳余温的气息轻声道:“皇兄,去找真正的真相吧……”话音未落,漫天流萤裹挟着最后一丝神识,没入卡索心口的契约印记。而此刻的天幕,被强行扭曲的星辰轨迹正在重组,一个巨大的“囚”字缓缓浮现,笼罩着整个临界幻雪帝国。

当“囚”字笼罩天际,卡索心口的契约印记骤然发烫,樱空释残留的神识如涓涓细流涌入他灵台。十二岁少年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皇兄,去星旧密室的第三层...”话音未落,冰棱宫殿的废墟突然震颤,一道暗门在龟裂的地砖下缓缓开启,露出通往地底的阶梯,幽蓝的梦族荧光顺着台阶流淌,如同星旧最后的指引。

卡索踉跄着踏入密室,月光透过头顶裂缝洒下,照亮墙上密密麻麻的星图。最中央的羊皮卷在他触碰的瞬间化作流光,在空中拼凑出完整的画面:百年前的广寒玥宫,霓裳将淬毒的月刃抵在星旧咽喉,而樱空释跪在满地星砂中,自愿用太阳神格交换卡索体内神力冲突的解法。少年的声音混着风雪传来:“只要能保他无恙,我愿担下所有罪名。”

“原来一切都是局...”卡索的指尖抚过墙上模糊的血字,那是樱空释被火幻术反噬时留下的爪痕。每道划痕旁都刻着日期,与他因神力暴走而昏迷的时间分毫不差。墙角的琉璃瓶里封存着半枚破碎的太阳火种,标签上是星旧歪斜的字迹:“以神格为引,为樱空释殿下续三日寿命。”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一道虚影从星图中浮现。十二岁的樱空释穿着沾满血污的鎏金广袖,帝释天的金纹在他眼底明灭不定:“皇兄,当年在祭天台,我故意引你杀我,是因为唯有以双生契约者的血为祭,才能...”话未说完,虚影被一阵黑风撕碎,卡索怀中突然多出一本焦黑的手记,扉页上是樱空释稚嫩的笔迹:“若我死后,皇兄能打开此书,便证明他还活着。”

与此同时,临界幻雪帝国的边境燃起冲天烽火。火族的旗帜在风雪中猎猎作响,而领军之人的面容,竟与樱空释如出一辙。卡索握紧手中的手记,海皇之力在脚下凝聚成冰舟,冥皇的黑雾化作帆,孔雀明王的金羽刺破“囚”字结界。他望着漫天流萤汇聚成的指引方向,低声呢喃:“等我,释。这次换我来揭开所有真相。”

而在火族营帐中,那位与樱空释容貌相同的将领缓缓抬头,帝俊的烈日金芒在他眼中流转。他轻抚腕间与卡索契约印记呼应的伤痕,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皇兄,你终于来了。”营帐外,火族士兵正搬运着巨大的星图——那上面标注的,正是能将卡索神力彻底吞噬的阵法坐标。

冰舟划破风雪疾驰,卡索怀中的手记突然渗出滚烫的金血,在扉页晕染出星旧的最后预言:“双生同体,一魂双魄,以血为引,焚尽虚妄。”他的指尖抚过字里行间樱空释刻意潦草的涂改痕迹,那些被划去又重写的句子,拼凑出少年破碎的心意——“若皇兄能懂,我愿永坠深渊”“可我不敢赌他会为我停下脚步”。

火族营帐前,漫天流萤突然凝滞成屏障。与樱空释容貌相同的将领踏着熔火走来,帝俊的烈日金芒在战甲缝隙间流淌,却掩不住眼底释迦牟尼般的悲悯。“皇兄认得这枚火种吗?”他摊开掌心,半枚残缺的太阳印记与卡索心口契约共鸣震颤,“当年我将神魂割裂,一缕入轮回背负罪名,一缕...”话音被火族战鼓打断,士兵们高举的火把在风雪中连成血色长蛇。

卡索的冰舟轰然碎裂,海皇之力化作千重浪席卷营地,却在触及少年的刹那凝结成晶莹的玫瑰。他这才看清对方颈间狰狞的灼伤——那是强行分离神魂留下的印记,与星旧密室中琉璃瓶里的残片如出一辙。“你是释...对不对?”卡索的声音裹着冰碴,冥皇威压却颤抖着化作温柔的雾霭。

少年突然轻笑,十二岁的面容上浮现出玉皇大帝的孤傲:“我是火族新任君主,是要覆灭幻雪帝国的人。”可当卡索抓住他手腕,孔雀明王的金纹与太阳神火种相触的瞬间,他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涌入卡索灵台:祭天台那日,樱空释故意将火纹暴露在他视线里;藏书阁相遇时,少年藏起的不仅是禁术典籍,还有能治愈他神力冲突的月神草。

“原来你连赴死都在算计如何救我。”卡索的鲛人泪坠再次碎裂,冰蓝色的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少年灼伤处,竟让狰狞的疤痕泛起微光。远处传来霓裳的叹息,月神虚影捧着寒玉镯的残片浮现:“你们双生契约的真正力量,是将两人的命运...”话未说完,火族士兵突然发动攻击,万千火矢穿透虚影,却在触及卡索的瞬间,被少年强行召出的太阳结界尽数吞噬。

“快走!”少年反手将卡索推向冰浪,帝释天的火焰在周身燃起,“这具身躯撑不了多久!”可卡索死死扣住他手腕,孔雀明王的羽翼包裹住两人,“这次换我当你的牢笼。”他贴着少年耳畔低语,“就算你割裂神魂,就算你背负罪名,我也要把你从命运里抢回来。”火族营帐在身后轰然爆炸,漫天流萤中,两人相触的契约印记迸发万丈光芒,将整片雪原染成血色的温柔。

血色光芒中,卡索与樱空释相触的契约印记突然化作锁链,将两人神魂紧紧缠绕。火族士兵的惊呼混着兵器坠地声传来,卡索却只看见樱空释眼底翻涌的惊惶——十二岁少年的面容在帝俊的威严下扭曲,太阳神格与火族力量正在体内剧烈冲突,鎏金广袖下渗出的不再是金血,而是灼烧一切的火焰。

“松开!你会被我的神力撕碎!”樱空释嘶吼着挣扎,掌心的太阳火种却本能地探向卡索心口。他颈间的灼伤愈发狰狞,裂开的伤口里透出星旧密室中琉璃瓶里封存的那半枚火种残片。卡索突然想起手记里被划去的句子:「若我成为怪物,皇兄可会亲手杀我第二次?」

“闭嘴!”卡索扣住他后颈强行贴近,海皇之力化作寒冰顺着锁链注入,却在触及樱空释神魂时自动转为温软的水流。他额间孔雀明王纹与樱空释眉心帝释天印交相辉映,将整片战场照得恍若白昼,“你割裂神魂坠入轮回,我便踏碎轮回寻你;你化身仇敌背负罪名,我就将这罪名连皮带骨啃回来!”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星旧的叹息。梦族国师的虚影从破碎的星辰轨迹中浮现,苍白手指划过空中扭曲的卦象:“双生契约的终极禁制...从来不是杀戮,而是...”他的声音被霓裳的冷笑打断,月神残魂裹着寒玉镯碎片撞碎星旧虚影,“是让你们在相爱相杀中永世不得解脱!”

樱空释突然剧烈抽搐,帝俊的金瞳被火族秘术染成赤红。他挥出的火焰不再带着太阳的温度,而是能焚烧神魂的业火:“走!这具躯体已经...”话未说完,卡索突然吻住他颤抖的唇,冥皇威压如潮水般涌入,将失控的力量尽数纳入自己体内。两人脚下的冰雪瞬间沸腾,又在孔雀明王的羽翼下凝结成巨大的冰莲,每片花瓣都映照着他们纠缠的身影。

火族士兵的呐喊声渐渐远去,卡索尝到樱空释口中的血腥味,却也触到对方藏在暴戾下的颤抖。当最后一丝理智即将被业火吞噬,樱空释突然反手扣住他后颈加深这个吻,残存的释迦牟尼神识顺着契约印记传来:「皇兄,接住我...」整片雪原突然降下金红色的雪,那是太阳神最后的温柔,也是坠入深渊前最后的眷恋。

金红色的雪簌簌落在纠缠的身影上,卡索怀中的樱空释突然剧烈痉挛,十二岁的面容被帝俊的威严与火族秘术撕扯得近乎扭曲。他喉间溢出非人的嘶吼,鎏金广袖寸寸崩裂,露出布满咒文的皮肤——那是火族禁术“噬神烙”,正贪婪啃食着他残存的太阳神格。

“别动。”卡索的声音裹着海皇的冰寒与冥皇的暗哑,孔雀明王的金羽在身后展开,将两人笼罩在流光溢彩的结界中。他咬破指尖,冰蓝色的神血滴在樱空释眉心,“还记得小时候吗?你说我的血比雪还冷,能扑灭你掌心的火种。”记忆如潮水涌来:雪原上,十二岁的樱空释曾笑着将灼伤的手藏在背后,却在卡索呵斥下,乖乖伸出通红的手指让他冰敷。

樱空释的挣扎突然一滞,赤红的瞳孔泛起金芒。他恍惚间抓住卡索的手腕,声音破碎如风中残叶:“皇兄...我好痛...”这四个字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肆虐的业火骤然减弱,露出少年眼底深深的恐惧与依赖。远处,霓裳的残魂发出尖锐的嘲笑:“没用的!噬神烙一旦启动,除非...”

话音未落,星旧残存的神识化作流光撞碎月神虚影。梦族国师的声音带着最后的慈悲:“除非以双生契约者的神魂为引,重塑被蚕食的神格!”他的虚影消散前,甩出一卷残破的星图,“去广寒玥宫!那里藏着逆转天命的...”

卡索接住星图的瞬间,樱空释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不再是金血,而是半透明的神格碎片。火族士兵的呐喊声再度逼近,为首的将领举起刻满火纹的巨斧:“杀了幻雪帝国的余孽!”千钧一发之际,卡索将樱空释护在怀中,海皇之力掀起滔天冰浪,却见少年突然抬手,用最后力气在冰壁上画出太阳神的图腾。

“别白费力气...”卡索刚要开口,却被樱空释染血的指尖抵住嘴唇。十二岁的少年勉强扯出一抹笑,帝释天的金纹在他眼底明灭:“这次...换我护着你。”随着图腾亮起刺目金光,整片雪原的金红色雪突然化作火凤凰,裹挟着两人冲天而起。广寒玥宫的方向,传来古老阵法启动的轰鸣,而卡索怀中的樱空释,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

火凤凰驮着二人掠过雪原,广寒玥宫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樱空释的身体愈发透明,鎏金广袖下的噬神烙咒文却愈发鲜红,如同盘踞的毒蛇啃噬着他的神魂。卡索抱紧怀中逐渐消散的少年,海皇之力在周身凝结成冰盾,却挡不住樱空释不断流失的生命气息。

“看,皇兄...”樱空释突然指着云层下方,虚弱的声音带着孩童般的雀跃。卡索低头望去,只见雪原上竟浮现出巨大的星图,正是星旧临终前甩出的那卷残页。无数光点汇聚成河,蜿蜒指向广寒玥宫深处,在月神的清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当火凤凰降落在广寒玥宫前,巨大的宫门轰然洞开,内里弥漫着月神特有的冷香。霓裳的残魂不知何时再次凝聚,寒玉镯的碎片悬浮在她周身,眼中却没了往日的恨意,只剩一抹悲凉:“进来吧,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逆转天命的阵法,需要双生契约者的血与魂共同启动。”

卡索抱着樱空释踏入宫殿,殿内的壁画突然亮起,映出尘封的往事:千年前,作为帝释天妃的霓裳,亲眼目睹樱空释将自己的神格剖出一半,注入卡索体内;百年前,星旧在星辰罗盘前推演无数次,最终选择篡改命盘,只为了让两人能在这场注定的劫难中活下去。

“原来我们都困在命运的棋局里...”樱空释喃喃道,抬手想要触碰壁画,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变得半透明。他转头看向卡索,帝释天的金瞳中盛满温柔,“皇兄,如果这次我真的消散了,你要...”

“住口!”卡索打断他的话,声音带着冥皇的威压,却掩不住其中的颤抖,“我说过,要把你从命运里抢回来。”他将樱空释放在阵法中央,孔雀明王的金纹在周身流转,“这次,换我来做你的祭品。”

霓裳轻叹一声,挥动衣袖,寒玉镯的碎片飞入阵法,化作道道银芒。“启动阵法需要付出代价,你们准备好了吗?”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卡索毫不犹豫地割破手腕,冰蓝色的神血滴入阵法,樱空释见状也咬开指尖,金红色的血液与之交融,在阵法中绽放出绚丽的光芒。

随着阵法启动,广寒玥宫剧烈震动,天空中的星辰开始逆向旋转。樱空释的身体在光芒中忽明忽暗,噬神烙的咒文却逐渐淡去。卡索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飞速流逝,但他的目光始终紧盯着樱空释,生怕错过少年的每一个表情。

“皇兄...”樱空释的声音从光芒中传来,带着释迦牟尼般的慈悲,“我好像看到了...我们的未来。”

阵法迸发的光芒将广寒玥宫撕成齑粉,卡索在意识模糊前,看到樱空释化作万千流萤没入自己心口。再度睁眼时,他置身于雪色琉璃的宫殿,冰棱垂落的水珠折射出七彩光晕,而十二岁的樱空释正跪坐在星旧的星辰罗盘旁,鎏金广袖沾满星砂,帝释天的金瞳映着他惊愕的面容:“皇兄终于醒了,星旧说你要睡三百年。”

远处传来霓裳的轻笑,月神嫦曦苒苒的虚影抱着修复如初的寒玉镯倚在门框,鲛绡裙摆扫过之处绽放冰莲:“再不醒,小太阳可要把整个圣界的星星都摘下来了。”她话音未落,樱空释已扑进卡索怀中,掌心的太阳火种烫得惊人:“你睡太久了!火族叛乱我都平了三次,霓裳姐姐教我的月神咒也学会了!”

卡索颤抖着抚上少年真实的眉眼,触感带着温热的体温。星旧的声音突然从罗盘深处传来,梦族特有的幽蓝雾气在地面勾勒出卦象:“双生契约已重塑,只是...”国师虚影浮现,苍白手指划过空中流转的星辰,“樱空释殿下强行融合神格,余生需以凡人之躯修行。”

“那就一起当凡人。”卡索握紧樱空释的手,海皇之力与冥皇威压同时收敛,孔雀明王的金纹化作颈间细链,“临界幻雪帝国的王位,早该让给更有能力的人。”他望向殿外,圣界的雪依旧在下,却不再带着千年的寒意,“我们去游历六界,就像小时候说的那样。”

樱空释的眼睛亮得惊人,突然扯着他跑到窗边。琉璃窗外,十二位圣界守护者正踏着各自的元素之力而来——星旧推着修复的星辰罗盘,霓裳将月神之力凝成银桥,火族新任首领抛来串着太阳火种的珠链。“慢着!”樱空释突然急红了脸,把藏在广袖里的冰晶玫瑰塞进卡索掌心,“游历要从约会开始,这是我用三百年种的!”

漫天风雪中,卡索低头吻去少年眼角的紧张,而圣界的星辰,正为这对劫后余生的双生神明,重新排列出永恒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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