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让手下将她挫骨扬灰,月泉淮是不是真觉得她不记仇?能毫无芥蒂做那种事。
“如果您和风音泠彼此信任是用这种方法,没必要对我也用这种方式来检验,我很讲信用的,宗主大人。”
薛雾的手攥紧了衣料,听见身后人发出戏弄般的轻嗤。
他不是应该很清楚,自己就是喜欢他喜欢到无可救药吗?
“我是真心仰慕宗主。”她垂头说到,诚恳又炽热。
月泉淮再心无欲.念,十六岁年轻的身体被这样撩拨也会有反应。
从薛雾嘴里套不出一句话,挫败感令其不悦,然而月泉淮自有办法得到答案。
她的眼神,更像是在从他身上追逐什么人的幻影。
月泉淮经验老辣,薛雾这种战五渣根本招架不住,欲拒还迎任其施为。
天欲宫的衣服,脱与不脱区别不大,就算穿着也丝毫不影响一亲芳泽,甚至半隐半漏更别有滋味。
漂亮的蝴蝶骨宛如收敛着的双翼。
被欺压着腰肢,薛雾根本看不着身后人的脸,跪了三个时辰的膝盖更疼了,这姿势十分的屈辱,正经人才、才不会这样!
自己的身体对他太过熟稔了又格外敏感,以至于做不出除热情迎合外的任何举动,连句“不要”都说不出来口。
起初她还能慌乱闪躲着耳后密如雨点的亲吻,被粗暴拽回去故意狠狠填了个瓷实后逐渐沉沦。
薛雾吐息愈发甜腻,腿.根酸软痉挛。
然后,她就被掐住了脖子不能呼吸。
可情.潮还在不断上涌,巨浪般接连扑来,她只能生生受着,脊背发麻。
她试图用原本撑着地的手去掰开钳制着自己的五指,下一秒就被不容反抗的力道握着后颈、脸被重重按在了地毯上。
“反正,你也死不了是不是?”
月泉淮的话令薛雾呼吸加速,泛着水光的眼眸如同猫受到惊吓般瞪圆。
极度缺氧的她逐渐开始神志不清,四肢发软视线模糊。
“咳……柳生太郎……”嗫嚅着、仅凭本能唤出心底最喜欢的人的名字,渴求着有人能救她。
然而世上已经没有叫柳生太郎的人了。
脖颈间的力道松了些。
“月泉淮。”有人在她耳边用极为轻慢的高傲语气念到。
“月……月泉淮。”她乖巧哽咽重复。发丝缠了月泉淮一手,腿.缝间满是溢.出的脏东西,一塌糊涂。
爬都爬不起来。
与其说这是男女之事,更像是一场驯.服。最后以男人羽毛般轻的恶意嘲笑告终。
有时候身体本能反应比记忆更靠谱。
就好像她天生就理应被他这样对待,甚至更优遇。也许是太久没碰过女人,月泉淮觉得薛雾的反应真心挺要命的。
“地毯都被你这贱婢弄脏了。”男人嫌弃的说到,咬字格外清晰,仿佛他真的十分惋惜那张地毯。
薛雾肌肤就像莲花瓣一样莹白里透着粉,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尝尝是何滋味。
他低头在她心口附近下了嘴,换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娇泣。
早知道这样就能弄哭她……呵,还得搭上他自己吗?她配吗?
她的美貌与主动缺一不可,否则很难引诱到他。大庭广众之下从不对他动手动脚,私下里战战兢兢的模样又十分令人愉悦。
从霸刀山庄开始薛雾就喜欢黏着他,以为他感觉不出来吗?
便宜她了。
“洗干净。”不容置疑的吩咐,他的声音喑哑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懒散餍足:“老老实实的别成天带坏我那些义子!不然把你赶出去。”月泉淮还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威胁人,毕竟某些女人见不到他就跟丢了魂似的。
有什么东西突然盖在了薛雾头上。
她伸手扯了下来,是月泉淮的衣服。
说起来这里的人都很奇怪,同样款式的衣服做好几件换着穿。
可是她没有,她总不可能就这样出去打水给他洗衣服和地毯。
比起稍微擦拭一下就能整洁如初的对方,她就像团用过的卫生纸。
搞脏她的又不是她自己。甭管提没提上裤子月泉淮都是个不认人的。
薛雾眼眸痴迷无措,手捧着衣服呆坐在地,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已经被弄坏了。
她大概知道为什么月泉淮生不出孩子,那些姬妾没一个绿他了。
还有这衣服和地毯真就只能她来洗,总不可能给他那些义子吧……
月泉淮自然也晓得她连站都站不起来,自己都把她刁难成这样了她也不说点什么,就那么呆坐着。
她一直就这样。在霸刀山庄捏碎她腕骨、她还不知道自己是月泉宗上任宗主时就已经是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了。
被普通人“赵淮”欺负都不会憎恨还手,岑伤刺她一剑也是。风音泠究竟怎么惹到她了?
月泉淮换上了平日里居家所穿的素净黑衣,样式有些像东瀛那边的男式浴衣。
他从左间卧室屏风后换完衣服出来,朝薛雾走了过去。
“宗、宗主不要把我丢出去……就一会儿!等我能站起来了我马上自己出去……”
薛雾一阵担忧,月泉淮不会真这么狗吧,她早就这样被丢出去,那明天整个新月卫都知道她……
门被打开了!
薛雾将月泉淮的衣服蒙在身前,只露出一双欲哭无泪的眼睛。
哪知月泉淮绕开了她,侧过那张俊美脸庞,满是对薛雾的揶揄,眉眼风流带笑很容易惹女子们怦然心动,就算他是个……坏人。
“川儿,去烧热水。我要沐浴。”
“是!义父!”
热情小红乐临川根本没去多想为什么自家义父现在这个时候洗澡。他打了好几趟热水,进屋时发现薛雾就抱着自家义父的衣服,蜷缩在右间书房的几案后,他看了两眼直接往左去了。
房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乐临川问道:
“义父要洗澡的话,我给您把她拖出去?万一她偷看您洗澡……”
他指着薛雾,满脸天真。
“不必了,少跟她接触。”
“遵命义父,那孩儿先告退了!”
门关上了。
……
乐临川是魔鬼吧?
月泉淮有什么好看的吗???
如果他现在换身绿草叶编的野人衣服,就像当初刚从海里被捞起来时那样,她薛雾才可能会忍不住一直看!
屏风后传来水声,薛雾苦苦思索着待会怎么出去,实在不行赖到天黑,就不会被人看到身上那些见不得人的痕迹。
可是她现在又饿又冷还很脏,如果能早点出去她就能去找吃的。
她没想到月泉淮会如此为老不尊,就他这个年龄收什么义子,那得收义孙呀!
然而没过多久月泉淮就出来了,发梢有些湿,看起来温良无害。
他单手轻而易举拎起了薛雾的腰肢。
天旋地转过后薛雾被丢进了浴桶里,她瞬间想到的竟然是——
月泉淮想用洗澡水淹死我。
实际上并没有。
被丢进浴桶里之后,她浮出水面,擦了擦脸上的水,月泉淮俯下身解她衣服,看不出有什么额外想法。
之前那样都没解,现在剥她的原因大概是想让她也洗洗?
您可终于当了回人。
她洗不洗不重要,但是衣服得先弄干净待会她还得穿。于是月泉淮边解,她边抓紧搓着腰下衣摆黏糊糊的污渍,看的月泉淮眉头直皱。
像某种憨里憨气的小浣熊。
当然他自己作为臭鼬精也好不到哪里去。
月泉淮终于把那件天欲宫的衣服拽离,忍了忍没问这种伤风败俗的衣服哪来的。
见薛雾身上满是旧伤,就知其应该没少挨过毒打。
但他不知道,那都是薛雾少年时游历江湖所受的旧伤了,不足她所经历苦难的十分之一,自打她吃下人鱼肉后就没添过新伤痕,除了那个牙印……
“宗主……我就那一件衣服了,求你别扔……”
她向来揣测他心思都很准,月泉淮黑着脸把衣服拿了绕出屏风,薛雾又不敢跳起来拦他,双手交叠抱着自己默默闭嘴。
热水没过肩头,实在是太舒服了,薛雾在心底发出叹喟,精疲力竭浑身快要散架的她没忍住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水还有余温。
她抬头看见屏风上搭着自己的衣衫,伸手摸了摸发现已经干透了。
换好了衣服还是冷,远不如被月泉淮抱着时热乎,她恨不裹床棉被在身上。她想念她柴房里的那张土炕,现在已经被别的厨子给占据了。
天黑了下来,月泉淮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见她出来头也没抬,视若无睹。
“宗主……我可以继续留下来吗?”
薛雾的意思是问,她现在能不能回江左大院了。
“不想和月泉泠心睡?”
那就是想和他睡。
呸。
不要脸,馋他身子的浪货!故意用柔柔弱弱的语气撒娇,以为这样他就会心软吗?!
“不不不,不是,啊是,我的意思是我愿意和泠心长老睡。我想!”
薛雾卷起那块被弄脏的地毯,连同月泉淮的衣服一并抱在怀里,一瘸一拐在身后极为不善目光注视下离开。
新月卫都知道她在雪地里跪了三个时辰,膝盖都快跪烂了,对她这副模样并没有感觉多奇怪,只猜测她的接下来的惩罚可能是洗地毯。
月泉淮大人对小美人心真狠啊,不愧是干大事的人!
我们薛雾这种脑回路不太正常的女主,日后可是要用大佬叼烟的姿势跟宓桃分析为啥她没成功,并鼓励对方再接再厉的。宓桃可喜欢她了,她也很喜欢宓桃,差点让宓桃给月泉淮头顶整出阴山大草原。
我在想月泉淮和薛雾到底谁先死,你们觉得呢?关于薛雾的死亡条件设定,我用了我最喜欢的一个日本作家写的寓言故事,和猫有关,很冷门。应该是月泉淮先死吧但我估计西山居动作不会那么快,等我写到少林它还不出新剧情我就断更,我不太喜欢改结局。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1章 速度300迈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