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胖天傻神取神剑,瘦麻婆子卖药丸。

有人私语道:“这胖子是谁?”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其他三位人。只见另外一男子,额头多出一个太阳印迹,吃得瘦瘦高高,浑身结实,右手握着一个棍子,这棍子又细又长,宛如柳条。他对着胖子道:“胖天傻神,你莫言说大话了!你可知道你要的东西是什么嘛?”原来那个胖子名叫胖天傻神,众人都在猜测,怎么会有人起这么个名字?胖天傻神微微一笑,像极了弥勒佛,他道:“瘦杆笑鬼,我当然知道了!我要的是赤霄剑啊!别人不敢要的东西,我就敢要!我还知道赤霄剑,在一分钟前,杀死了一位女子!”

这时候,他们四人中的女子道:“瘦杆笑鬼,你难道不想要赤霄剑吗?你看看你手中的棍子,已经快要没了,你不考虑换一个兵器?”瘦杆笑鬼露出一排白色皓牙,笑道:“我手中的细杆子,陪伴我多年了!我怎么能忍心丢了它呢?瘦麻婆子,是你自己想要这赤霄剑了吧?”原来这女子的名字叫瘦麻婆子,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貌美如花的三十岁的少妇,竟然会起这么难听的名字。瘦麻婆子哈哈一笑,很是诡异,她道:“我要这赤霄剑干什么?我是卖药丸的!不是卖剑的,也不是耍剑的!”说着,她的右手中,突然出现一个金葫芦。好像变戏法,一下子就有了。她摇晃一下金葫芦,呲牙咧嘴,很是搞笑滑稽,她道:“我这金葫芦里面,有世上最号的药,可以解百毒。”说着,她拧开盖子,取出一颗,只见药丸晶莹剔透,她对着第三位男子道:“病痨仙君,你应该多吃几颗我的药丸,吃过之后,你就不会一直犯病。说了多少次了,你的咳嗽哮喘,要想根除,就要多吃我的药丸!”他们四位中,第三位男子,便叫病痨仙君。

病痨仙君对着瘦麻婆子,很是厌烦,用手挥了挥,生气道:“婆子,少给我贫嘴!你的药丸,是害人的毒药,我怎么能吃呢?你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说着又咳嗽起来,他看起来咳嗽得很厉害,使他弯下了腰,要将心肝肺,给从肚子里倒出来!

胖天傻神像看热闹似的,看着病痨仙君和瘦麻婆子,他道:“我们四人,今日来到北邙山,要见一见代文君。不知道何人是代文君?”他朝众人望了望,见他们各个气度非凡,也猜不出来,哪一位是代文君。胖天傻神烦恼道:“看每一个人,都像是代文君,又都不像是他!”瘦杆笑鬼嘲笑胖天傻神,道:“你又开始犯傻了吧?这么人,你怎么能看出来呢?你莫言忘记,代文君发出英雄好汉,请各大帮派,来到北邙山,一睹赤霄剑的风采!所以来到这里的江湖人,各个武艺高强。”胖天傻神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很是可爱道:“对,我看他们穿的衣服,都不一样。每一个门派的掌门人,也都来了。这里,今天最热闹了!”瘦杆笑鬼开始发笑,他一笑,简直比哭了还难看,也难怪他叫瘦杆笑鬼了,他道:“代文君是北邙帮派的掌门人,他定当是在大殿中的啦!”说完,他们四人,相视一笑,当即施展轻功,从众多人的头顶,飞跃过去,箭一般落入到了大殿内!真是说时迟那时快,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到了大殿内,众人皆都吓得面色无血,苍白如纸。惊叹他们绝顶的神功!

瘦麻婆子见到躺在地上的代笑涵,故作伤心,摇了摇头,又朝代文君看了看,道:“想必你就是代文君了!”代文君对这突如其来的四位不速之客,感到诧异不惑。代文君苍茫问道:“你们是何人?”瘦杆婆子笑嘻嘻道:“我是来给你送药丸的!”代文君满脸雾水,问道:“给我送什么药丸?”瘦杆婆子指了指血泊中的代笑涵道:“当然是让你救你的女儿了!”说完笑得很是诡异。

代文君奇道:“你这药丸,怎么能救我女儿!你没看她被剑所伤吗?一颗药丸,怎么能救她性命?”瘦杆婆子摇摇头,道:“既然救不了她的性命,就送给你吃了吧!”代文君本就生气,听闻这么荒唐的话语,道:“哪里来得疯婆子?竟敢戏弄本人!”说完他使用掌力,发出一道内力,打得瘦杆婆子当即飞起,空中翻越几个跟斗。代文君朝着四位呵斥一声儿,声音犹如五雷轰顶。他道:“你们四人,是何帮派?见你们穿着衣服,都不像是中原名门正派!”他们四人站在一起,哈哈一笑,道:“我们当然不是名门正派了,我们是湘江四仙!”

听闻湘江四仙四个字,众多不约而同咦了一声。只听衡水派一位弟子,说道:“师傅提起过湘江四仙,四人功夫极好,经常在湘江活动,又因为做的事情,都是劫富济贫的事儿。所以江湖人称他们为四仙。”这句话,本来声音不大,但是全大厅中,人人都屏息凝神,没有发声,所以声音异常清晰。这位衡水派的弟子,名叫郭嘉宾,他今年二十五岁,跟随大师兄魏国强来到北邙山。魏国强现在就在人群中。

来北邙山的帮派很多。有的掌门人也来到此处,有的帮派掌门人没有来,而是让本帮派的弟子代劳,来北邙山。衡水派的代表人就是郭嘉宾,这位人物年纪三十五,富有心机,野心勃勃,一直想修炼衡水派的至高功夫《阴符经》!他见湘江四仙出现在这里,心中暗想:湘江四仙内功深厚,《阴符经》曾经就在他们手中,后来师傅花费心血,才从他们手中夺回!他们今日来这里干什么?

胖天傻神看代文君轻功极好,夸赞道:“阁下功夫了得,不知道尊姓大名?”他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代文君,还一直猜想,是哪一帮派的掌门人。代文君见白色微胖的胖天傻神,他嗤之以鼻,反问道:“你们来到了北邙山,不知道北邙帮派吗?”瘦杆笑鬼哈哈一笑,替胖天傻神回答道:“我们肯定知道这里是北邙山,这里也有北邙帮派!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找代文君!”代文君闻言,他呵呵一笑,佯装问道:“你们找他做什么?”他没有说自己是代文君,而是反问一句,为了是看看湘江四仙,来这里是何居心?湘江四仙的名号,代文君略有耳闻,但是从没有过交集。代文君的北邙帮派也没有做过十恶不赦的坏事情,也轮不到湘江四仙来到北邙山,苦苦寻找代文君,所以他心底还是很是好奇!

瘦麻婆子道:“我们找他,是因为有人托我们,给他送一份礼物!”她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但见信件为紫色,像是一封情书。代文君问道:“在下正是代文君。”说话的语气,也比方才缓和许多。

病痨神君见他样貌清俊,说话定当不假,他便咳嗽几声儿,捂住胸口,低着头,眼眸却上扬,瞥着代文君,倏然,他的右臂袖筒里,掉出一柄寒剑,只见剑气逼人,如灵蛇出洞,朝代文君刺去,代文君耳朵灵敏,已经感觉到剑气划破空气的声音,便当即后退,身手敏捷,躲了过去。待他站立稳定后,病痨神君已经直挺挺伫立着,脸上写满了得意。代文君道:“你为何要刺我?”病痨神君道:“不是我刺的你!”代文君无奈一笑,便道:“睁眼说瞎话,在场之人,全都瞧得明明白白,不是你刺的我,还会有谁?你手中的剑,还在你手中!”病痨神君笑道:“剑是我的,也是我用行动,用剑刺你的!但是却不是出自我本意,我是替某一位人刺你的!”

代文君道:“你们四人,送给我的礼物都不一样吗?那妇女要送我信件,你却要送我刺子剑,不知道你要替哪一位人,送给我什么礼物?”一边说,一边斜眼睥睨瘦杆笑鬼和胖天傻神。

瘦杆笑鬼摇摇头,脸面严肃,道:“你说得不对,我没有替人送什么礼物给你!”

胖天傻神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也傻呵呵地摇了摇头,道:“我也没有礼物送给你。不过,你却有礼物要送给我!”

代文君噢了一声,问道:“我要送给你什么礼物?”胖天傻神指了指盒子,道:“你忘记,你邀请众英雄来我这里干什么了吗?”代文君道:“当然是为了送走赤霄剑!”胖天傻神道:“别人不敢要的剑,我可以要!我是来取走赤霄剑的!”代文君又上下打量一下胖天傻神,问道:“你知道赤霄剑是一把魔剑吗?”胖天傻神道:“不管它是神剑还是魔剑,我都要。”代文君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哭。胖天傻神看代文君怔住,他道:“你应该感到开心才是,我取走了赤霄剑,你们帮派会减少很多灾难!”代文君转念一想,问道:“是有人让你来取剑了吗?”胖天傻神摇摇头,道:“没有人。”代文君道:“那你为何要取走剑呢?”胖天傻神道:“因为我没有兵器,取走赤霄剑,当做我的兵器!”代文君道:“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当赤霄剑的主人!”胖天傻神无比自信道:“也许我可以呢?”代文君也顾不了那么多,能将赤霄剑送出去,不论送给谁,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帮派不要再出现灾难。他道:“你既然要拿走,送你便是。我们北邙帮派,神兵利器,数不胜数,送你一把赤霄剑,又有何难事?况且我邀请众英雄来到这里,也是为了赠送赤霄剑!我见众英雄对赤霄剑心生敬畏,不想要它。”说着,又向大殿之中的众多豪杰,扫视一周,他们皆都默然低头,表示赞同。他们心中都想着,这赤霄剑是一柄魔剑,自己心中也不敢百分百确定,自己就是这把剑的真正主人。现在出现一位傻不拉叽的胖子,要取走这把剑,他们也没有什么理由去反抗什么。胖天傻神见众多帮派人士,没有人阻拦,便开口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话音刚落,他便一个翻身,来到了拿着盒子的北邙帮派弟子身边,别看他身体肥胖,足足有几百斤,但是他那凌空一跃,却是蜻蜓点水,飘然如雪,很是敏捷。

他抱住盒子,心悦一笑,满脸红润,开心至极。胖天傻神的旁边站着一位瘦麻婆子,这瘦麻婆子也拍掌称赞,道:“恭喜胖子,你喜获宝剑!”胖天傻神道:“哈哈!谢谢夸奖,你可以将你的药丸,让他的女儿代笑涵吞下,救她一命了!”瘦麻婆子当即拿出一颗丸子,弯下腰,给代笑涵服下。代文君等在场之人,皆感到吃惊,觉得这妇女在做一件无意义的事情,他们心中均想:一颗药丸,怎么能让人起死回生呢?

神奇的事情发生,当这颗药丸放入代笑涵的口中,见那剑口,自动愈合,方才僵硬的身躯,开始微微一动,冰冷的身躯,有了温度。代笑涵口腔一阵喘气,竟然活了过来!这让当场的众多人士,感到不可思议。瘦麻婆子嘿嘿一笑,道:“就说了嘛,我这药丸,有起死回生的药性!”代文君见女儿睁开了眼眸,愉悦一笑,对着瘦麻婆子道:“当真神奇!万分感谢。”代笑涵听到自己的父亲对着一位瘦瘦的婆子直表感谢,还激动地行了一礼,她满眼疑惑不解。代笑涵环顾四周,不同打扮穿着的帮派,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拥挤地水泄不通,都瞪着大眼睛,瞧着自己,好像自己是一个怪物。

代文君表达谢意之后,转过身,望着代笑涵。代笑涵问道:“父亲,你怎么了?他们怎么都看着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代笑涵说完此话,用手触摸到自己背后的血迹,只觉手指凉飕飕,她低眉顺眼一瞧,不是猩红的鲜血,还能是什么?她吓得惊呼出声儿道:“血!谁的血!?鲜血?!”眼眸中全是吃惊,她又用眼睛瞧着代文君,想从代文君口中得出答案!还未等到代文君告诉她,她立刻意识到这血是自己的,因为她感觉到自己浑身疲倦劳累,体力不支。她嘴中嘟囔道:“知道了,我知道了,不是谁的血,是,是我的。是我的对吧?是的,就是我的!”她的双眸失去了神采,她微微摇了摇头,又抬起头,看着代文君的眼眸,问道:“父亲,我怎么了?这血怎么会是我的?”代文君抚摸了一下代笑涵的苍白的脸颊,温柔道:“你被剑给刺伤了,差一点丢了性命!”代笑涵道:“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我在大殿,清洗柱子上的灰尘,然后只觉背后一凉,之后的事情,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代文君道:“什么不记得,对你是一件好事情。现在你醒来了就好了!”

瘦麻婆子道:“代大侠,这封信,你打开看看,这是少林寺释怀方丈写给你的!”代文君道:“怎么会是他写给我的呢?我和他素未蒙面,不曾相识。”瘦麻婆子道:“我们湘西四仙,也不清楚。一日,我们四仙,在树林里行走,突然见到,远方有人打斗。凑近一看,竟然是少林寺的人,和一群官兵在厮杀。我们四人是出了名的爱管闲事,遇见不平之事儿,便要理上一理。见是朝廷的兵,更加要去拔刀相助,帮助少林寺解围。”

代文君问病痨神君道:“方才你说你替别人刺我一剑,那人是谁?”病痨神君道:“通臂神拳拳王,赵哲宇山。”代文君闻言,心头一紧,他道:“三年前,我与通臂神拳有过交集,我们一起参加桃花问仙活动。我们交谈甚欢,约定三年之后,在开封聚会。三年时光,真是匆匆而过,当真时间如流水。因为我一直忙于帮派事物,迟迟没有与他没有见面。难得他还记得三年前的约定,真是一位好朋友!他平常不使用剑器,一手通臂拳,打的虎虎生威,令人敬佩!这一次竟然让你用剑刺我,想来也是出于我没有赴约,而他心中不悦。”病痨神君道:“赵哲宇山是一位练家子,家中世代习武。刀剑兵器,在他眼中很是不中看。他喜欢赤手空拳,发掘身体极限,既能做到强身健体,又能够发扬武术精神,当真令人敬佩仰慕。一年前,我们湘江四仙,来到开封。见有人在街上偷盗百姓财物的盗贼,便上去教训一番。这么一打,才得知这盗贼不是一位,而是有组织的团伙。那盗贼叫来了同伙,扬言他们是当地龙虎门的人。我们湘江四仙怎能听过龙虎门呢?对他们也是不屑,他们为首的人名叫司空月,长得斯斯文文,说话却是一点也不客气。想来也是,他们龙虎门在当地出了名的恶霸,地方县老爷也不敢得罪,这才让龙虎门硝烟四起,心高气傲。我们四仙,哪里会害怕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将那司空月拳脚教训他一下。哪里我们四人一不小心,将他打死了。”

代文君听后,捏了一把汗。在场的帮派有来自开封的,他们是洛龙派,只听洛龙派中有一人道:“龙虎门的靠山,是开封四少爷。”这人名叫牛幸运。病痨神君问道:“开封四少爷是谁?”牛幸运道:“开封城中有一位皇亲国戚,名叫李宇。他被洛阳江湖人称为四少爷。他为人低调,谦和温顺。没有人见过他的本人,却一直是背后的操作者。”病痨神君瞧了瞧牛幸运,问道:“你是谁?怎么知道的?”牛幸运道:“我叫牛幸运,是开封洛龙派的人。”病痨神君一听,心中疑惑自然散去。今日来北邙山的帮派,全国的都有,也不足为奇。病痨神君又问牛幸运,道:“李宇难道不管理他手下的人吗?”牛幸运道:“你们有所不知,龙虎门分为两派,一派以宇文怀为首,一派以宇文拓为首。这两人为亲兄弟。同时效忠李宇。龙虎门的一把手是宇文怀和宇文拓的父亲宇文昊。龙虎门的钱财权利,全都是李宇赋予的。”

病痨神君这么一听,感觉龙虎门内讧应该不断,也不再过多细问。他对代文君道:“赵哲宇山,让我传话道,让代大侠,一个星期之后,去开封赴约。”代文君道:“我欲有此想法。多年未见,也不知道赵哲宇山有何变化?”

在场的江湖中人,见他们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将众多帮派晾晒旁边,心中不免有些不开心。他们全都是来自全国各地,路途遥远,来到这里,自己只见了赤霄剑一眼,就没有了下文,感觉被戏耍一番。他们在路上都辛苦走了半个月之久,来到这里竟看他们北邙帮派的事情了。这时,有人不满道:“代大侠,我们这么多帮派,还有自己帮派的事情要打理,你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们等人就要离开了!每一个人的时间都是宝贵的,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里,你浪费我们时间,真是有点说不过去!”代文君深感惭愧,他道:“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千里迢迢,来到贵山,还未尽地主之谊,宴请诸位!”有人道:“宴请不宴请的,也没什么大碍,我等帮派也不是来这里吃饭休息的。你发来英雄帖,我们等人来见赤霄剑。现在,赤霄剑见是见了,但是这剑,我们帮派也无福消受,带不走它。”说完,向那胖天傻神一瞧,又道:“他这胖子,这么喜欢赤霄剑,胆子又大,不怕被赤霄剑刺伤,送给他也就是了。我们不要了!”另一帮派的人道:“既然没有我们什么事情,我们现在就要离开北邙山了。也不劳烦代大侠,设宴款待。”代文君见众多帮派执意要走,他也不挽留,便道:“众多英雄,既然决意离开,在下也不挽留,请各位路上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帮派众人,陆续离开了北邙山。湘江四仙对着代文君道:“我们四人来到此地,事情已经办妥,也不留在这里了,每个人都很忙。我们湘江四仙,也不例外。”代文君问道:“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瘦杆笑鬼道:“我们来到洛阳,去洛阳城转转。盘桓几日,再做打算。”瘦麻婆子道:“北邙山我们就不待了,现在我们下山去。”病痨神君道:“代大侠不必相送,我们四人,一路上欣赏一下山上风景,慢慢悠悠,不一会儿就到山下了。”代文君抱拳道:“那敢情甚好。”

说罢,胖天傻神拿着赤霄剑,跟随其他三位一起下了北邙山。他也不打开瞧瞧赤霄剑是怎样的?望着胖天傻神走下大门的身影,代文君站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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