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说来话长啊……”叶潆一说起这个,就只能仰天长叹了。
“那你就挑一些重要的说与我听听吧。”吴焕炎见叶潆这幅样子,心里实在是不愿让其再去过多回忆。“比如那叶然是如何成了叶家家主的?又比如你为何会跑到大祭司身边去的?”
“我记得那日父亲出门购置些东西,他答应了我与母亲会回来用晚膳的,可是我与母亲等了他许久都不见回来,母亲便派人下山寻他,可母亲派去的人也一去不回,母亲便深知父亲定是出了事,便让心腹带着我进密道躲起来……”叶潆一边说,一边回忆起出事那天的情景。“我堪堪躲进密道没多久,便听见外面很是吵闹,其中还掺杂着呼救声与大喊走水的声音。过了不知多久,我便听到外面有人说什么这里以后便是苏公子的天下了。母亲的心腹见情形不妙,带着从密道中逃脱,出口便是山的另一边,我们一路不断更换着装,一路往司驰的方向逃窜。就在快要接近都城的一座山头时,那些人还是追了上来,母亲的心腹为了掩护我,留下阻拦他们,可即便这样,那些人还是把我逼迫到了悬崖边,体力不支的我很快便被他们打下了山崖。许是认为从这么高的悬崖上掉落,一定不会生还,那些人并没有下来崖底仔细搜查。”
“哦……”吴焕炎听着就觉得有些心惊肉跳的。“然后刚好大祭司便捡到了身受重伤的你,并且带回去治疗了?”
“嗯……”叶潆把自己那段时日所经历的很概括地说了出来。“不料那苏瑾然竟对外宣称自己名为叶然,是叶家的的新任家主。待我重伤醒来时,已经距离他称主过去了三个月了,况且那时已经是对外宣称我已病故,我深知即便我在出现推翻他的言论已然是不可能的了,索性我便就住在鹫王府中当个吃闲饭的。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他竟觉得我还没死,派人四处寻找……”
“那他把你带回来后,可有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吴焕炎听到了这里,已经了然是怎么一回事了。
“没有,他只是把我关在这个院子中,我知道王爷必定会追过来救我,我便想方设法留下话语让你过来。”叶潆知道吴焕炎是担心自己有没有被伤害到。“除了你没有武功底子,那叶然不会防备你之外,这里是吴训的领土之内,你是吴训的皇子,怎样都会比王爷待在这里更方便些。”
叶潆的话音刚落,吴焕炎还没张嘴想说什么呢,就被刘祁噤了声,房间中的几人纷纷见刘祁警惕地盯着房间门看,顿时都紧张了起来,也都紧盯着房门处。一个呼吸间,门外就想起了敲门声,随即跟着响起的是之前给吴焕炎带路地那名老者苍老地声音,叶潆看了几人一眼之后,才在众人摸注视下打开了房间门。
“几位公子,该吃午膳了。”老者说完,便举起了手,朝院子外手捧着托盘地小厮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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