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绣球

校园内——

停学了一周后,皖江中学终于赢来了嬉笑声,原本死死气沉沉的校园内充满了阳气,是学生天生自带的阳气压住了死气沉沉的氛围,早读节老师故意让学生提高音量,天空顿时散开乌云,终于一缕阳光散落校园。

[顾悠]“这学校阴阴沉沉的,建议找个道长看看吧”

[贺向阳]“啊?哦刚刚太吵了没听见”

[顾悠]“这破卷子已经做百来次了,想吐”

[贺向阳]“别说了,相同的试卷都把题目和答案都印在脑子里了,次次都能做对,感觉还是太对不起同学了,对了下周凌妤要回来了,看好她了,别让她乱来了”

[顾悠]“向阳,我们换一下座位吧我靠窗,再说了咱两同桌,老张不会介意咱两换的”

[贺向阳]“是因为宋听不停地往这方向看吧?虽然但是宋听也是女孩子啊,你那天语气太重了,伤了小姑娘的心呐”

[顾悠]“打住!她跟着我是没好日子过的,我打算假装一直吊着她,她只要心灰意冷她会对我和爱情失望,她就能成为女总裁的,她会清醒的,到那个时候她就不会需要我了”

[贺向阳]“骗人鼻子长,你也醒醒你现在还是顾悠大少爷”

[顾悠]“嗯,现在是顾悠大少爷,以后就是穷小子周远了”

[贺向阳]“行了行了,你是顾悠啊!你身份证上的名字是顾悠啊,就算身份被曝光了,你还是顾悠,到时候我还叫你少爷”

[顾悠]“不!别人怎么叫我不管,你是我一辈子的兄弟,我希望你能一直叫我周远”

[贺向阳]“好的,周远少爷,以后一起江湖横着走”

说完两个人互换了位置,然而贺向阳却离了座位,贺向阳什么都懂,也明白宋听的心思,顾悠虽然嘴上不情愿,但他知道宋听在注视着他,然而顾悠转向窗外默默地偷笑。贺向阳来到于清珍座位旁边,此时的于清珍正在把目光集中在题目上,面对贺向阳突然靠近,于清珍显得格外热情,两个人也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学习上,专心致志地投入在一道难题上,得到解答思路后,于清珍更加开心了。

[于清珍]“你为什么连这道题都会”

[贺向阳]“没有啊!我只是刚好有思路罢了”

[于清珍]“那同学欣赏什么的人呢?”

[贺向阳]“我喜欢聪明人,而你是聪明的孩子”

[于清珍]“好啊!好啊!智性恋”

[贺向阳]“外面有人染好黄毛了也买好鬼火了,已经在称校霸的路上了”

[于清珍]“不要说了,别说这些,我喜欢纯黑色头发,有上进心的,最好是能一步一步指导我变得更加强大的,最好最好的是遇事冷静的又聪明的男人”

[贺向阳]“有这样的理想我也是放心了,像你这样的乖乖女不要被所谓的自由欺骗了,像你这样的听话又懂事的女孩子就应该找到,更加成熟更加有责任心的男人才行”

[于清珍]“放心吧,我是真的不会喜欢上小混混的,我就是所有人印象里的乖乖女,我是例外,就是不喜欢小混混,我不喜欢闻烟味,每次去公厕就会看到很多女生围在一起抽烟,一上厕所就会没安全感,我是决对不会上他们的鬼火的,他们开鬼火从我身边开过,那飞速般的感觉,我差点被吓死了,他们都不会戴头盔,其实我更想他们能明白头盔的重要性,如果鬼火少年和背后的女孩都戴上头盔了,那他直接赢了一半的鬼火少年,可能有些女孩子不知道在农村里的黄毛,抽烟都是一根烟一人一口抽的,额……不好意思突然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贺向阳]“没关系,我喜欢听你碎碎念念”

贺向阳听得很认真,起到了倾听者的好身份,转眼间上课铃响了,贺向阳轻轻地摸过于清珍的头,然后回了座位。

……

朦胧间我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嬉笑声,我很努力地睁开了眼可是周围还是一片漆黑,我慢慢地爬了起来,顺着嬉笑声前去查看,忽然一道刺眼的光芒刺痛了我的双眼,光芒消失了后我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父亲]“凌妤,走啊!去南国啊!养不起你了,把你卖到南国去,得钱!!!!”

那刺痛般的话语把我带回来现实,我立马梦中惊醒,突然梦见当年的场景了,我痛哭了起来,我坐在床上很久很久,突然不知怎么的我的双腿开始颤抖起来了,我的双手也紧跟其后,但我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没有想让躯体化停下来的打算,突然找到了莫名的快感,看着手譬上一道道伤痕,我感到了特别的满意,伤痕简直就是的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后出了门,现在大热天的我被迫戴上了口罩以及帽子,我在路上低着头走路生怕别人认出我

校园内——

“快看她回来了!”

“这期间可别惹她,她可是会捅死你的”

周围的声音让我感到了耳鸣,可是我无法让他们停止议论,我好想哭好累啊。

对了我还有姐妹们啊,于是我兴高采烈地打开了录像机

[申冰]“凌妤,你最近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沈清]“最近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了?”

[凌妤]“我没事,我有按时吃饭的”

[刘玉]“黑眼圈又重了是不是又熬夜了!”

[于洁]“请假吧,我们四个人陪你一起回家”

[凌妤]“这怎么行啊?冰的玉还要排练呢!”

我与姐妹相视一笑,我放下录像机默默地擦干了眼泪,自有她们关心我,要是她们真的存在该多好啊

“呀!杀人犯怎么回来了?你还想祸害谁啊?”

“怎么没坐牢啊?怎么连个死刑都没有判啊?”

“你为什么不会死啊?杀了人的你为什么没有遭报应啊?”

“被你杀死的人真可怜了,施暴者没进牢,没受处罚”

[顾悠]“够了!对凌妤同学胡言乱语,到底谁是施暴者?”

[贺向阳]“你们的母亲怀你给了嘴巴,是用来说话和吃饭的,不是让你们对一个女生语言攻击的!你们所有人全部都走开!”

[凌妤]“我身上也只有十块钱,可以保护我一段时间吗?不够的话,可以欠着吗?”

[顾悠]“不用了,这钱你自己留着吧,我们只是举手之劳”

后来顾悠和贺向阳一起出了教室,站在走廊上很久很久,向前注视着国旗,久久下来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他们都各怀心事,他们两个的沉稳甚至超越了同龄人。

[顾悠]“向阳,我都快被凌妤整抑郁了”

[贺向阳]“她一直都很可怜呐”

[顾悠]“可是可是只要一想到沈亦白我就莫名的头疼”

[贺向阳]“毕竟凌妤是相思病女孩呢”

……

教室——

一节课下来我根本就听不进任何知识,注意力永远无法集中起来,然后在桌洞里我不停地划动着美工刀,锋利的刀握在手里就是舒服,我在课上用刀对着书本划了几刀,那种感觉真的像在切肉一样,为了在生动点,用上红笔涂红,看着更有伤口的样子了,白纸犹如小提琴,我手中的刀就是用来拉小提琴的弓,每划一道就是在演奏动听的音乐,而我正是那张白纸,我身上的墨迹正是他们口中的唾液,唾液凝固在一起形成了上千万个文字,只要是从他们口中吐出来的文字都是脏的。

……

终于熬到放学了,一天就要结束了,今天真是倒霉死了,听了一天的狗叫,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了,结果下起来了倾盆大雨,我更加倒霉的是我连个雨伞都没有,雨就和孩子一样在哭泣一直流个不停,天空顿时响起了轰鸣声——

[沈清]“凌妤,走吗?淋一场雨淋完就感冒了那样就可以不用上学了”

[于洁]“快点回家吧”

我听后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顿时雨水打湿了我的全身,我慢慢悠悠的走在路上,鞋子打湿了不在意,反而越来越享受这样的感觉了,天气慢慢入秋了,枯叶在雨中飞舞的的样子别提有多好看了,还有雨水落在地上的沙沙声,心灵能得到自愈心情舒畅了许多了。

“喵喵喵喵——”

当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只奶牛猫走到了我的面前,雨水打湿小猫的毛发,显得小猫瘦骨如柴,我蹲了下来轻轻地抚摸着小猫,他却依偎在了我身边,可怜的小猫就是可怜孤儿的我,我看了一眼我的书包,从里面拿出来了一瓶牛奶送给了小猫喝,小猫很高兴地舔了舔我的手指,冰冰凉凉的有点条件反射地把手收了回去,可忽然不知为何小猫突然开始狂躁了起来,像似受到了某种刺激一样

“哎——凌妤你原来在这啊,找你半天了”

“我们是来给被你捅死的同学报仇的”

我睁大了眼睛,身体害怕地颤抖了一下,有一群人围在了我周围,我已经是死路一条了,无法逃脱了,他们一上来就是对我一人一脚,我蜷缩在地上,小猫因为救我咬伤了一个人,可是那人拿出了刀具捅伤了小猫,那人还不死心继续把小猫捅得面无全非,血液如喷泉般涌出,那人的脸上地上到处都是血液,小猫的尸体被无情地抛入河中,我无力地蜷缩在地上看着小猫被杀害,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小猫无情地被抛入河中。

“咚——”

一阵剧烈的疼痛中我被打到在地,视线突然模糊不清,在一阵眩晕之后我两眼一黑——

在模糊间我又隐隐约约地听见熟悉的声音,我于是加快脚步向前方跑去只是觉得会有人等着我,声音越来越近,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是父母,画面中我被关进了空间狭小的铁笼子里,我看见小时候的我抬着头苦苦哀求着父母放自己出去,我记得是因为小时候犯了错误,父母要我关在笼子里,他们一天不给我进食,我向父母下跪苦苦哀求地道歉着。

……

植物与空气被雨水冲洗过后,清新的空气纯净着灵魂,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此时的时间已是傍晚,太阳快落山了,天空顿时间变成了橘色,不知为何我腰酸背痛尤其是手臂,然而周围却是对我实行霸凌的一群人,他们一个个的都躺在了地上没了动静,我来不及思考我急忙逃跑了,于是我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我在拐角处遇见了沈亦白。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在他背后偷偷跟着他,走着走着就突然来到了陌生的地方,因为周围太陌生了不小心把沈亦白给跟丢了,此时的我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么原路返回了,就在我准备发愁的时候,不知道为何感觉到身后发凉了,我好像是要遇到危险了,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猛地回头……

[沈亦白]“全身都湿了这样会感冒的”

[凌妤]“好……好巧啊,你怎么在这里啊?”

[沈亦白]“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前面就是我家了,你还是先进去洗个热水澡吧,你长时间落鸡汤会感冒的”

[凌妤]“啊?那谢谢你了”

我如愿以偿的跟到了沈亦白家中,家里干净整洁很挺爱干净的嘛,于是我被沈亦白带到了卫生间,我被惊讶住了,没想到连卫生间都能保持整洁,可明明他是男人啊,突然就想起来了我那凌乱的房间,被自己丢脸死了,紧接着沈亦白借给了我新衣服,一件蓝色短袖和一条白色休闲裤,我也没多想,就进去洗澡去了。我洗了把脸后,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来了,总是感觉到背后有人注视着我,我心脏跳着很快,于是我快速地用毛巾擦干了身体穿衣服走出去了。一出卫生间就看见沈亦白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看着文件,接着沈亦白抬起了头,笑地让我过来坐。

[沈亦白]“水温怎么样?”

[凌妤]“水温很好谢谢你”

[沈亦白]“是谢我愿意收留你吗?”

[凌妤]“收留?你什么意思啊?”

[沈亦白]“小妤长得好像路边可爱的小猫咪呢”

凌妤尴尬地笑了笑,又无所事事地回答着:“啊?是吗”

说完沈亦白拿出了一封文件,给了凌妤看了看

[沈亦白]“我在思考一个案件要分析一下吗?”

[凌妤]“好啊好啊!”

[沈亦白]“有一个失踪案件,失踪着先不透入真实姓名,先叫化名王丽,王丽来自乡下的,生活条件贫苦,而且王丽还是高二的学生,因为学校是县城,从家到学校或者原路返回都是一天的时长,所以王选择不回家,除非是家里有什么紧急事情。”

[凌妤]“不回家?那她去哪里?”

[沈亦白]“通常在学校里面待着,但是她最近好像叛逆了开始去酒吧的娱乐场所了,然后根据她的同学描述,王丽学习中游然而王丽却是交际花,她性格很好,待人友善,女同学还喜欢和她玩,男同学更是王丽的追求者,问题来了女同学很认可王丽没有因为拥有众多追求者而嫉妒,疑点来了王丽没有仇人,没有人对她有所不满,还有啊把班级里的人问了一圈都没人知道王丽的真实家境,失踪时间在9月10日,王丽家里人描述,王丽跟自己吵架了,王丽对自己的家境感到不满,再然后王丽最近网恋了是和来自大城市的女友交往,王丽想出去奔现,可家里人发现了王丽女朋友,结果家里人不乐意了,因为是和女生交往,不能传宗接代还坏了家里的名声,总结就是两个女的在一起就是不孝。”

[凌妤]“王丽会不会遇害了?”

[沈亦白]“不一定吧,很多人都是猜测王丽离家出走,厌倦了农村生活,去大城市投奔网恋女友了”

[凌妤]“可是我不这样认为,直觉告诉我王丽一定是被遇害了”

[沈亦白]“王丽失踪地点在一个叫隆念屯的小村庄”

[凌妤]“什么?隆念屯?!那里有妈妈的熟人”

[沈亦白]“啊?这么巧?”

[凌妤]“隆念屯的周围我熟悉,可以带上我一起协助调查吗?”

[沈亦白]“嗯……可是你还有学业呢,要不这样吧你在星期五放学的时候来警局吧,那个时候我在门口等你”

[凌妤]“一言为定”

[沈亦白]“天色也不早了,我开车送你回家吧”

……

出门时天空已是黑漆漆的一片,好可惜的是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能和沈亦白待在一起的时间真的会短暂啊,我望着车窗外黑压压的一片感到了不自在,如果可以希望能把时间停留在和沈亦白相处的时间里啊。真是好希望他能够多陪伴我多一点,车窗外顿时飘着细微的小雨,在漆黑夜晚中下起的倾盆大雨就好似,我无法触摸到的意识深处在哭泣般,我看了一眼沈亦白又看了看前方的道路,忽然般的意识让我产生了不安,担心路上会出事故。

车停了雨也停住了,我也到家了也意味着要和沈亦白分开了,我笑的向沈亦白招手告别。

[凌妤]“路上小心,再见”

[沈亦白]“再见”

我亲眼看见着沈亦白进了车,然后在渐渐地留去……我的眼神忽然暗淡了下来,我留恋不舍地望着车子慢慢的消失在黑夜里,内心难以遗忘的孤独感油然而生,随后我整个人都无精打采地进了屋子里直奔卧室去,我疲惫地躺在床上,迟到的坏情绪才心中慢慢发芽了,我仔细的回想着小猫被杀害的场景,和自己被霸凌的场景,每一帧画面好似一把把刀片都是在割痛着我的心脏,顿时间整个屋子都是装满了浓厚的伤感氛围,脑中闪过的画面让我的身心都充满了悲痛。就在这时,我的双手双腿以及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无法停下来也难以控制,可是我早已经爱上了这样的感觉,突如其来的全身躯体化让我分散了注意力,没有想着被霸凌的画面,等到全身躯体化结束后我从口袋里拿出了美工刀,不带任何情绪的情况下我划伤了我的手背上,一时的疼痛感却让我无与伦比的心情变得美丽,顿时间心情得到好转,看着从手背到动脉旁的一道道划痕,我满意地笑了笑,我抬起手臂在灯光的照耀下,那手譬变得红润起来了,灯光照耀下鲜血好漂亮啊,那一道道疤痕是我用美工刀雕刻而成的,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所以我不愿意把划痕藏起来,因为是雕刻出来的艺术品,所以要大大方方的展示。

我是什么很坏的人吗?为什么总是轮不到我幸福,每天只要幻想有人爱我,能一辈子都能如愿以偿的幸福,就这样我有了自杀的念头,我只是想早点脱离苦海,苦尽甘来。

……

南阳区——

一夜的倾盆大雨飘落在了小路旁的一棵棵桂花树上,经过一夜的冲洗,一朵朵的桂花都纷纷落下,满地都是小巧玲珑的桂花。

[宋听]“这桂花味味道太浓了,空气已被桂花污染”

[于清珍]“小区种植的桂花过于多,一到花季空气已是桂花香”

[宋听]“顾悠不要我了,他背着我开始新的恋情了”

[于清珍]“不是?他凭什么!你哪里配不上他了?看给我看看他的小情人长什么样!”

[宋听]“我不知道他的小情人长什么样子,他换上情头了而且他还发朋友圈官宣了,最最最最过分的是他用的是收藏过的情头,用了我最近收藏的文案,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气我的!”

[于清珍]“要我说直接跟他离婚吧,还有其他男人等着你的”

[宋听]“我没有办法开口顾悠的事,我其实还想在等等,想先等顾悠到二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如果他不回头的话,我就嫁给别的男人了”

说完红血丝慢慢地爬上了宋听的双眼中,眼神莫名变得空洞起来,看到这副模样的于清珍满眼心疼,默默地擦去宋听眼角上的泪水,又轻轻地拍去从树上飘落下来的在宋听肩膀上的桂花。

[于清珍]“不要难过了,我送你个东西吧”

[宋听]“啥东西?”

只见于清珍轻笑一声,从书包里拿出来了一个樱花粉色绣球,绣球上的精美图案都是于清珍一针一线绣制而成,在绣球上还搭配了深粉色流苏用樱花粉色长绳子紧紧地系着绣球,样子十分小巧玲珑,而上面的图案更加精致优美,这样一个精致又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制而成的绣球,于清珍却选择了把绣球挂在了宋听的脖子上。

[宋听]“天呐!好好看的绣球,是你绣的绣球吗?”

[于清珍]“嗯!对就是我绣的绣球,好看吗?”

[宋听]“你真是心灵手巧呐,要是我也会绣该多好啊,绣球拿了当定情信物该多好啊,想想就浪漫啊!”

[于清珍]“你要是喜欢,我教你制作怎么样?”

[宋听]“真好啊!要不你绣一个给贺向阳吧就当定情信物吧,这个提议怎么样?”

[于清珍]“瞎说什么话!”

于清珍听到定情信物后顿时间修红了脸,宋听见状用双手举起了于清珍那微微红嫩的脸蛋,挑逗起了于清珍。

[宋听]“喜欢就主动出击啊!你这张脸蛋我不允许你搞暗恋,你呀你只要一提到贺向阳就会脸红,你果然纯爱啊!”

[于清珍]“行了行了,你是纯爱战神我比不过你,我们快点上学吧,不然要迟到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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