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巨响吸引着大家,小九没回长空就朝着那边看过去。
只见司马长虹被甩撞到冰山上,砸出一个大洞,原本一身雪白的司马长虹此刻身上沾染了大片血痕,嘴角还留着血。
“盟主!”
小九发出尖锐报鸣声向司马长虹冲过去。
花慕还在与谦贤对打着,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有心思关注花解,此刻正皱眉嘴角流血的抵挡谦贤的攻击。
花解看他一副快撑不住的样,连忙搭箭拉弓。
比她箭矢还快的是解悠。
谦贤被小九的叫喊的一分神,还没眨眼面前就多了一个身影还朝自己吹了阵风。
但是他谦贤好歹是血戮教的教主,在解悠一把短匕首袭来是一个巧力将花慕一脚踢开,再是手上的剑挡住匕首。
可惜他是单手剑,解悠是双手匕首,挡住了一把,另一把深深刺进他的右手臂。
有了这次受伤谦贤的动作比之前还要快些,不正面抵挡解悠的攻击,手上甩着暗器,刚刚他就是靠着这一手让司马长虹受重伤的。
没有两招箭矢就直直插入他的左手手臂。
双手受伤了此刻他才察觉刚刚被刺穿的伤口一直流血,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惊恐的冲解悠怒吼:“你个混蛋干了什么!”
不能攻击的谦贤只能躲避着解悠和花慕两人的配合招式,多亏两人没什么默契他才能堪堪躲开。
解悠显然不想告诉他,动作不停的逼退着他。
反倒是在一边看戏的渊墨出声了:“就影嗜族平常的解血散,又没毒,就是伤口不会愈合而已。”
现在血戮教的人几乎全被打趴了,只剩下零星东西南北逗着玩的和谦贤这个教主没倒下了。
司马长虹那边已经有人去救助了,其他人就捂着自己的伤看谦贤和他们打着。
谦贤像是现在才看清状况,无能怒吼着:“你们特么干了什么!”
“无名!”
“无名!你特么在哪里?”
他一声比一声大的喊声让大家都不舒服。
这几天为了少些麻烦,大伙几乎都没怎么讲话,即使讲话也是小声,生怕雪崩了就麻烦了。
谦贤还想再喊,膝盖以下突然被削掉,整个人猛的下坠让他喊声静默了。
接着解悠一脚踩在他的嘴上。
突然的冲击力让他整个人不稳,后脑勺猛的撞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面部扭曲。
解悠这才拿下长空捂着自己耳朵的手,满意的回答他:“你要是讲的是那个武功不错还带毒毒本教的人话。”
“他已经掉下悬崖了,雾挺大的,本教也下了毒,估摸没了吧。”
渊墨的话落,谦贤的瞳孔突然开始涣散。
解悠见了撒开脚就去扣他嘴里的毒药,毒药被丢出来还剩一半,解悠毫不留情的往他嘴里又塞了颗续命的药丸。
药几乎是入口及化。
三次眨眼的时间谦贤就开始大口喘气,解悠看人醒了就连连后退五步,独留一脸莫名其妙的花慕在前面。
丝毫没给花慕反应的时间,谦贤就是哗的一下喷呕了出来,正正巧吐在花慕鞋上为止。
“噗.......”
花解一下没忍住,拉着闪身到自己身边的解悠就是趴在他肩上笑。
花慕黑着个脸,看谦贤有意识了干脆一脚踩在他的胸腔干净的衣裳上:“快交出山河令饶你不死。”
“大侠.....饶命,我.....山河令......在......在暗室。”
谦贤也是个怕死的人,看这个情况就立马告诉了他们山河令在哪里。
但是花慕他们又不知道他说的暗室在哪里。
于是叫了个血戮教人扛着谦贤带他们找他说的那个暗室。
谦贤身后跟着虽然重伤了,但实力都很强悍的花慕几人,老老实实的带他们先到了雪山最顶端他的住处。
“推开这扇冰门就可以进到我的房子了,暗室在我的书房里面。”
谦贤不知道是不是解悠给得到那颗药的本事,反正他现在讲话的力气是有了些。
谦贤就看着花慕一脚踢开平时要两人才推开一边的门,后怕的冷汗直流。
入眼就是一个大厅,大厅前门口还摆着个王座,除此之外大厅里面的摆设都挺正常的。
一行人来到谦贤的书房。
谦贤被血戮教的人扛到书架前。
暗门在机关的启动下打开,一条暗道没有一丝灯光的往下蜿蜒着。
谦贤从怀里拿出火折子点了一把火把双手递给花慕,花慕接过一行人才往下走。
一直到底部才看见一扇门。
门被谦贤推开,里面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暗器、武籍什么的。
在谦贤的命令下血戮教人扛着他到一个木箱子前。
“各位大侠,山河令就在这个箱子里了,真是劳烦各位,就是和各位开个玩笑,早知道各位那么神勇给我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对吧。”
谦贤陪着笑去开那个箱子。
花慕他们却只是看着箱子被打开。
箱子打开后谦贤边笑边往里面摸:“哈哈哈,看各位那么紧张,山河令不......”
谦贤的声音戛然而止,手收回来把箱子合上。
看着面前几人都盯着他的人,他不免咽下口气。
紧张的重新打开箱子,眼睛也不笑了,就死盯着。
打开。
什么也没有。
关上,再开,还是什么都没有。
感受着背后杀气蔓延全身,谦贤大喊:“一定是无名搞的鬼!”
“大侠们息怒啊!一定在无名的房间,快上去到大厅去。”
谦贤拍打着自己身后的小弟。
小弟也怕了这些人,跑的特别快,没一会几人又来到了大厅。
几人看着谦贤这里敲了敲,那里拍了拍,一扇暗门又打开了,这次开开的房间就是个普通的房间。
谦贤几乎是把无名的整个房间翻遍了都没找到山河令。
渊墨看他的模样都惊呼痴狂。
谦贤被小弟放在了地上,身上由于解血散血一直冒着。
他愤怒的砸着房子里的东西,嘶哑的声音怒骂着。
“靠特么一个贱货,劳资特么给他那么大权力,帮他躲开那么多次攻击,特么就特么给他做了嫁衣!”
“贱货不得好死!”
谦贤骂着骂着似乎想起什么,连忙爬到花慕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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