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似乎很短。天气渐冷，教学楼内的厕所门口都挂上了厚厚的帷幕。本意也许是为了防止水管冻裂，并使如厕之人不致于太过寒冷。但实际的情形却是：每当课间过后，帷幕常常包裹着烟雾，使之久久不能散去，直至下一个课间的到来……
倘若级部里有谁肯适时去厕所转一转，那必然能带回来几个烟民——零零散散的，几乎各班都有。然而世事多繁难，自然是少面对一些的好。所以久而久之，彼此心照不宣，任由烟雾自行散去——最后肯定是能散去的。
偏偏李成章是个例外——他的世界里容不得一丝烟雾。
“我一个老师，在学校里上个厕所还要被烟味呛！为什么？！”李成章大吼着推进来两个人，身后又跟进来几个人，魏天一自然也在内。李成章接着扔了几盒烟到级部主任的桌上，然后出去将门外两个高年级的扭送至其它级部……待到李成章回来后，连办公室里也弥漫着烟味，还有陆续到来的家长与相关班主任的交谈……李成章皱着眉头坐下了，只恨耳鼻皆不可堵，同时再一次地意识到自己又给大家带来了多少麻烦……
魏天一双手抱拳，笔挺地站在徐丽丽身旁。
“天一啊，你自己说说你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第好几次了，老师。”
“那你好好想想呀，你抽这个究竟有什么好处呢？花钱不说，关键还有损健康呀是不是？”
“是的老师，没好处。”
……
几句交谈之后，徐丽丽的半杯茶已喝完。刚要再添时，魏天一爸爸西装革履，缓缓走进来了。在当着徐丽丽的面将靠墙站的魏天一猛推了一把后，魏父陪着笑坐到徐丽丽面前。
“实在抱歉啊徐老师，是我教子无方，又给您添麻烦了！”魏父双手抱拳，似要作揖。
“哦不妨事不妨事，都是为了孩子好嘛。”徐丽丽微笑着放下茶杯。
“哦对对对！”魏父连连点头。
“不过之前都是他妈妈来，咱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吧？”徐丽丽问道。
“是的是的，也怪我平日比较忙，真是疏于管教，让徐老师费心了！”魏父又双手合十，似要感谢。
“费心也是应该的。不过既然有校规在这儿，他又确实不是第一次犯错了，所以家长您看……”徐丽丽试探性地问道。
“一切听从徐老师安排！我绝对没有任何意见！”魏父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好那好，那就按校规处理了，感谢家长的理解。”徐丽丽说着仿佛松了一口气。
“理解理解！当然理解！那个，徐老师，有时间我请您吃个饭吧！真的是很想当面好好感谢感谢您！”魏父笑着将名片递过去。
“哎呀这可使不得，这个是要犯错误的。”徐丽丽连连拒绝后又语重心长地说，“您回去以后还是要多和孩子沟通，多教育，让他明白家长的苦心。”
“一定一定！我记住了，多谢徐老师！再见徐老师！”魏父答应着放下名片起身告别，随后狠狠地拽着魏天一离开了。
许久之后，级部里终于安静下来。李成章半仰着拿起一根烟，拇指和食指分别捏在两端，凝视着陷入深思。
“你们发现没有？”李成章忽然开口，“这个东西简直就像一个标志：凡是与之有染的，上课睡觉、自习喧哗、骗假旷课、打架骂人、翻墙逃校、鸡鸣狗盗等几乎样样都沾；而这几样都沾的也几乎均与之有染。所以如果能把这些烟民清走，校内不知道会有多干净……”
“李老师既然这么会分析，那你说说为什么其他老师的车都没事儿，偏偏就你的车经常被扎、被砸、被炸呢？”韩子墨冷嘲到。
“哦，那是我活该喽？”李成章两指一使力，瞬间将那一根烟捏烂，而后丢进垃圾桶。
“小章的话也太绝对了吧。他们都还只是孩子，不过是调皮了些，又有些不良习惯罢了，只要帮他们改正过来不就行了？这不就是教育的意义吗？况且成年人当中抽烟的又怎么说呢？”徐丽丽也提出了反驳。
“成年人我真不知道。但请各位想想自己班里，依我刚才所说，如今可还有例外？哈哈之前倒确实还有几个，可那不过是因为当时还没抓到他们抽烟罢了，现在可还有漏网之鱼？”小半个学期过去，李成章自信已将各班烟民抓得差不多了——因为所抓的人中生面孔越来越少，而熟面孔越来越多。
“那还真得谢谢李老师喽。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我们班有那么多抽烟的，也见不着那么多难缠的家长，更加不了那么多班。”韩子墨继续冷嘲热讽。
“说到这些违纪孩子的家长，大部分确实挺难沟通的，明显跟一般家长不一样，所以这种事情处理起来也确实麻烦。”徐丽丽说着看了眼一旁的名片，“不过今天这个魏天一的爸爸真是出乎意料，至少是知礼数、明事理、懂教育、易沟通的，这样‘家校合作’起来多方便；只是魏天一的行为实在与之不符，大概令其失望了。”
“上梁不正下梁才歪。你看到的不过是中年人的人情世故，逢场作戏而已，与德行无关；说得直白些，就是爹比儿子更懂得隐藏罢了。”李成章淡然地说。
“哟，李成章老师还真是‘出口成章’呀，一针见血，全办公室就数你最明白了。”韩子墨说着竖起大拇指，并不打算放过李成章。
“我‘出口成章’吃你家大米啦？要你管。”李成章勉力反驳到。
“哦～这个魏天一家里还是做房地产生意的，看来平时挺低调呀。”徐丽丽仔细看了看名片，有些惊讶地说。
“哎呀，人家抽烟的做着房地产生意，可咱的‘禁烟使者’连房子都还买不起哩，啧啧啧～”韩子墨含沙射影地讥讽到。
李成章自知不敌，终于缄口不言了。
校外，魏天一在路人的注目中坐进魏父开来的新车。
“老爹，高二有两个家伙跟我约了一架！一个叫李德行，一个叫王国栋。今天我正找几个哥们儿在厕所商量这事儿来着……”
“跟你说多少次，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以前打就打了，现在还得赔钱！校外是吧？校外哪里？我找几个人吓走他们就完了，你别再给我惹事！现在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给你妈交代吧，她说来过几次都没脸来了！”
“这有啥丢脸的，真是多事！那徐寡妇——就我们班主任，不挺好说话嘛。而且……”魏天一坐在后排一脸□□地凑上前去，“老爹我跟你说个秘密，她有个闺女也是这学校的，更好说话！又白又润！哈哈哈哈！……”
“你小子！又涨本事了啊？！别跟我嬉皮笑脸！我可警告你，做好安全措施，更要做好保密工作，别给我惹事！”魏父笑了笑后一脸严肃地说。
“知道啦知道啦，又没玩儿几次，这都很长时间没找她了……”魏天一敷衍着又躺回到后排，叉开腿，沉浸在回味中……
约架的那晚很快就到了。魏天一和几个哥们儿正好都在停课中，便直接赶到约定地点；而王建业和林清华因为上次不在抓烟现场，所以只得找理由请假出来，故而姗姗来迟。几人刚刚碰面，李德行和王国栋便骑着两辆摩托车赶到现场，后面还跟着十几个人。
林清华见李德行和王国栋人高马大，对方人数又多，不禁有些发怵；王建业则横眉怒目，毫不畏惧地甩开膀子，拿起木棍就要上前，却被魏天一拦住。
“这次不用我们动手，兄弟。”魏天一交代完后便冲对面大吼：“敢调戏关姐的人呢？是他妈不想活了吗？！”
“还‘关姐’？！‘关姐’也是你能叫的？！老子可是关优优的前男友！我干她的时候你他妈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哈哈！”李德行靠在摩托车上指着魏天一大声嘲笑。
魏天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一瞬间将魏父的叮嘱抛之脑后，带着人就冲了过去。一旁刚刚被拦下的王建业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愣神之后又重新调整表情，大叫着跟上去……
众人手持棍棒大吼着互相试探几番后，原本停在路边不远处的面包车突然驶来，改装过的激光大灯和强烈的轰鸣声使众人纷纷停手。接着从车上下来七八个身穿保安制服、手持防暴棍的壮年男子，纷纷站到魏天一这边。李德行等人见状立刻骑上车仓皇逃窜，而王建业早已兴奋地连嗓子都喊哑了，林清华则哆哆嗦嗦地开始给众人分烟……
这些事情，学校本是无从得知的，除非其中有谁觉得吃了大亏，需要讨个说法……显然这次并没有。不过经此一事，魏天一自觉在学校的地位可是要更高了，在关优优面前也定然已将李德行之流比了下去。所以兴奋之余，魏天一又想到了关优优给自己介绍的小女友，于是决定返校之后一定要在其面前狠狠地炫耀一番……
那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未放假的周末晚上，天气虽冷，离元旦却还有几个星期。放学铃声响后，魏天一早早地溜进操场看台后的女厕里等待。一根烟抽完后，门口终于出现雯雯妩媚的身影。
“干嘛选女厕所呀？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雯雯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抱怨。
“隔壁男厕可能有偷偷抽烟的，所以这时候女厕才最安全啊！宝贝！我聪不聪明？！”魏天一不等雯雯把话说完，便冲上去一把将其搂入怀中。
雯雯本来还有诸多顾虑且忐忑不安，但在这一瞬间又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安全……于是渐渐放松下来并不再多言，任由魏天一亲吻和抚摸着全身……雪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渐渐显露出来……但魏天一嘴里的烟味还是令雯雯不愿与之接吻，魏天一见状也不再强求，而是迫不及待地将雯雯转过身去，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随后尽情地发泄着野兽般的**……
雯雯一时又有些慌乱，在如此突然且强有力的束缚中不知如何是好……待到魏天一大吼几声之后，雯雯才感到身后的力量渐渐松弛下来。在雯雯沉重的喘息声中，魏天一停下来惬意地点上一支烟，然后摁住雯雯使其保持原有的姿势，并看着下面白晃晃的□□若有所思……
“好了吗？为什么又要抽烟啊？”雯雯腰有些酸了，又感觉身后并未分开，却传来浓重的烟味，于是小声问道。
“你知道吗？前几天有人欺负你闺蜜，让我带人给打跑了！”魏天一得意地说，但依旧站着不动，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用力向下抚摸着……
“哦，我听优优提了句，她说是场误会……啊！～”雯雯还未说完，忽觉臀部一阵刺痛，紧跟着全身都抽搐了一下，不禁大叫一声。反应过来后，雯雯扭头看去，才知道是魏天一将烟头烫在了那里。
“你干什么呀？～”雯雯几乎要哭出来，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受到了惊吓。
“宝贝别怕，这是我特意给你留下的标记！这样以后你就永远是我的唯一，我也永远是你的唯一！”魏天一见状立刻扔掉剩下的半支烟，一只手抱住雯雯的腰，另一只手抚摸在她胸前，然后紧贴耳边劝慰到。同时下身在雯雯“啊”的一声后又充满了快感，继续疯狂地运动着……
雯雯顿时只觉耳边有酥麻的诺言，身前有包裹，身后有温暖……于是又渐渐地陶醉了……
待到雯雯偷偷溜回宿舍，已是即将封门的时候。好在宿管阿姨和舍友均未察觉异样。雯雯悄悄钻进被窝，轻轻抚摸着印痕，回味中忽然又有些担忧：“万一妈妈看到这个印痕怎么办？……他每次都不做准备全弄里面，会不会……”然而这担忧只一瞬间便被消除：“妈妈爱我，他也爱我，没事的……”随后雯雯便睡着了。
而魏天一在放走雯雯之后竟又感到意犹未尽，抽完几支烟仍不解闷。想到此时宿舍已封门，而自己早就交代了王建业帮着打掩护，于是从女厕出来便直奔北墙的监控死角，熟练翻过后叼着烟朝老地方去了。
临近元旦的一次放了假的周末晚上，魏天一忽然收到关优优的通知，约自己在学校外的某小区门口见面。魏天一疑惑之余便是兴奋，不禁又幻想起与关优优的二人世界……
魏天一迅速赶到那个小区，远远看去就知道是关优优坐在了门口圆滚滚的石墩上：修长的双腿配着高跟鞋和超短裤，在如此冷天显得格外亮眼；金黄的长发漫过腰际直垂到石墩上，经风一吹，又拂过雪白的紧身上衣，撩在肩头、胸前、还有肚脐旁；而口中的香烟更像是一抹点缀，使全身都得到了升华……
“关姐！”魏天一颠颠地跑过去，“关姐就穿这些不冷吗？”
“我心里更冷！”关优优吞云吐雾间瞥了一眼魏天一，仰头大喊道。
“谁又惹俺姐生气了？弄他！”魏天一走近递过烟后，又顺手摸了摸关优优的大腿内侧，才发现腿上还包裹着一层薄薄的丝袜。
“起开！”关优优拍走魏天一的手后，将双腿并拢又叠起，“还不是你们这群臭男人！”
魏天一看着关优优那叠起后更显修长的双腿，正欲再次上手，却听到身后有人走来。回头看去，居然是李德行。
“天哥！关姐！小弟我来赔罪了哈哈！”李德行笑嘻嘻地掏出两盒烟来，毕恭毕敬地给二人送过去。
“我什么时候被你干过了？！还‘前男友’？！不就是那回在床上让你亲了几口嘛，看把你嘚瑟得！”关优优接过烟后抬腿朝李德行下身踢了一脚，却被李德行用腿夹住高跟鞋并顺势脱掉。然后在关优优的笑骂声中，李德行用双手抓住她的小腿，下身则顶在她的脚掌上颤动起来。魏天一见状便抓起另一条腿，笑嘻嘻地照做了。
“怎么着？给你们找的小女友还没让你们爽够吗？！还要来我这儿发泄？这么可怜？！”关优优双手扶着石墩，惬意地嗤笑道。
“哪能比得上关姐！”“就是！哪能比得上关姐！”魏天一和李德行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快感早已都萦绕全身，又不约而同地朝着关优优的大腿深处摸去……
“哈哈哈！去去去！滚滚滚！”关优优笑着挣脱两人，然后又抬起双脚示意他们给自己重新穿上了高跟鞋。
“没爽够的话我有个主意！”关优优灵光一闪，“那就换着玩儿呗！多刺激！”
“好啊！我的那个小**肯定愿意！□□！她可是给我戴过绿帽子的！”李德行紧握双拳大声赞同，兴奋中又仿佛夹杂着愤怒和快感。然后□□着看向魏天一，“怎么样天哥？不会不舍得吧？！”
“笑话！就怕你到时候驾驭不了那小妮子！”魏天一虽然犯了难，但想到自己绝不能在关优优和李德行面前丢脸，于是立刻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好！元旦晚上都去我家！我家床大又没人！”关优优站起来拍了拍臀部的灰尘，整理好丝袜后又撩弄着头发说，“到时候也让你们见识见识姐的技术！”
“哦！跟后爹学的技术！哈哈！”李德行愈加放肆起来，却遭到关优优的白眼。而魏天一则看着关优优曼妙的身姿，飞速思考着驾驭雯雯的办法……
此后几天，魏天一都没有联系雯雯。直到元旦前一晚，魏天一偷偷将家里的新车开出来，停到约定地点接雯雯上了车，一见面便将一条金丝项链戴在她脖子上。
“开这么好的车有驾照吗？还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想干什么呀？”雯雯甜甜地笑着说，又羞答答地低下头。
“年龄不够哪来的驾照？没查的放心！”魏天一将雯雯搂过去亲了几口，又凑到其耳边说：“宝贝，明晚一起去你闺蜜家玩儿吧！她邀请的另一个人也是会带女朋友去的！”
“优优怎么没和我说呀？我怎么跟妈妈说呢？”雯雯欣赏着项链淡然地问道。
“她让我邀请你……就说同学聚会呗……好不好嘛宝贝？”魏天一说着抱得更紧了，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那好吧，那好吧……”雯雯答应着，禁不住身上和心里都越来越痒。
“那我今天可要再好好地享受享受！”魏天一此刻预想到明晚的情形，刺激中又有一丝不甘，于是下车拽着雯雯来到后座，任这一丝不甘将本能的**无限放大……雯雯自然也感受到了魏天一这一次的不寻常——比以往还要激烈很多，但震荡中也不及细想，只当是他在车里更放得开罢了。
元旦当晚，雯雯刻意打扮了一番，在对母亲圆谎之后，偷偷戴上了藏在日记本中的金丝项链。当雯雯步行到昨晚的约定地点上了车，才知道魏天一已经等得十分不耐烦，还未关紧车门，车子便如同猛兽一般呼啸着向前冲去……
一路上雯雯渐渐察觉出异样——魏天一像是要错过什么重要时刻。在到达之后，一下车魏天一便拽着雯雯直奔关优优家门口。在一阵漫长而急促的敲门声过后，门缓缓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身披睡衣、口叼香烟的女生，但并不是关优优。
“你是魏天一？那进来吧！我是李德行的女友诺诺！”在与魏天一互相打量了一番后，诺诺引领着两人向卧室走去。
当卧室门打开，一直心存疑惑的雯雯终于怔住了。薄薄的烟雾中，洁白的大床上，关优优和李德行赤身**地抱在一起，在看见魏天一之后，两人才慢慢地将下身分开……
“天哥！你来晚了！哈哈！关姐先被我干啦！这次是真干啦！爽！～”李德行躺在床上得意地冲魏天一大喊。
“哼！”诺诺见状脱下睡衣□□着躺到一旁，叉开腿对魏天一说，“来嘛天哥！咱俩给这个臭显摆的戴个绿帽子！”
“等着吧你！”魏天一迅速脱掉衣服后毫不犹豫地朝关优优扑去……
此刻的雯雯大脑早已一片空白，后退几步却靠在了不知什么时候关闭的门上。再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被李德行抱到床边，想要挣脱却被在一旁帮忙的诺诺摁住……于是在李德行一声声“真白嫩”的赞叹中，雯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被渐渐褪去：精挑细选的鞋袜、整理了好久的紧身裤、平日里很少穿的白衬衫、以及昨晚之后还未来得及换洗的内衣……最后竟只剩下那一条金丝项链，和臀部上的印记一起，随着身体无助地晃动……
待到魏天一和李德行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卧室里终于只剩下从客厅传来的用作掩饰的元旦晚会声……望着愈加浓重的烟雾，雯雯只知道自己该回去了——至少不能留在这里；还知道该和魏天一分手了——至少不能再让他“玩玩而已”；可除此之外又能知道些什么呢？至少母亲是真正爱自己的，但以后该如何面对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