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晓岛婚礼:挚友的祝福
第二天,晓岛的别墅里热闹了起来。基拉和拉克丝带着孩子来了,大天使号的成员——玛琉、穆、还有米丽雅莉亚也来了,阿斯兰的战友——伊扎克、迪亚哥、美玲也来了,还有藤原凛、托亚,以及几个奥布的老朋友。
阳光透过别墅与大树的缝隙,洒下斑驳而圣洁的光辉。当人群缓缓散开,那个身影出现在光芒中央时,阿斯兰·萨拉的呼吸在瞬间停滞了。
卡嘉莉就站在那里,她身着的婚纱,并非寻常的蓬松裙摆,而是流畅利落的A字廓形,顶级欧根缎勾勒出她挺拔的身姿,一如她作为国家领袖的庄重与坚毅。那抹白色并非冰冷,而是带着奥布海岸边晨曦般的暖意,仿佛将她周身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
他的目光最先落在她的肩头。那里没有常见的裸露,而是覆盖着半透明的硬挺薄纱制成的短罩袖,如同为她量身打造的轻甲,精巧地贴合着她的肩线。这是他无声的誓言——属于战士的守护,献给他此生唯一愿意用生命去捍卫的公主。微立领的设计源自奥布传统礼服,完美衬托出她修长的颈部,让她平日里那份倔强此刻都化为了不容侵犯的尊严与娴静。
当她缓缓向他走来,裙摆微漾,内层柔软的的真丝绡与外层挺括的缎面轻轻摩擦,发出极细微的、唯有他才能心领神会的沙沙声,像是奥布海岸边,海浪一次次温柔抚过沙滩的低语。那是属于他们故乡的声音,属于他们共同记忆的韵律。
他的视线向下,落在她行走间摇曳的裙摆上。左侧,银白色丝线精密刺绣的奥布国徽“五柱草”沿着裙摆边缘向上生长,象征着她背负的责任与荣光;右侧,则是抽象化的ZAFT军服藤蔓纹路,代表着他来处与归途。两种曾经对立的纹样,此刻在裙摆上奇妙地交汇、缠绕,最终在她腰间融为一体,如同他们跨越了战火与立场的爱情。
那头砂金色的短发下,并非传统厚重的头纱。一袭长度及腰的透明硬纱轻柔垂落,边缘用激光精准切割出无数振翅欲飞的白鸽轮廓。随着她的每一步,那些白鸽仿佛活了过来,环绕着她轻盈飞舞——是他对她能永远挣脱束缚、自由飞翔最深的祈愿。
她手中拿着捧花,耳垂上,戴着他母亲留下的那对小巧珍珠耳钉,温润的光泽柔和了她眼角眉梢偶尔流露的锐气。
阿斯兰知道这件婚纱背后的所有秘密。他知道,在那温暖挺括的缎面内衬上,贴近她心口的位置,绣着一行只有他知晓的文字:“For the future we saw in each other's eyes.”(为了我们在彼此眼中看到的未来)。
她一步步走近,阳光追随着她,白鸽环绕着她。在她琥珀色的眼瞳中,他看到了紧张、看到了坚定,也看到了同样满溢的、只为他展现的柔软。
这一刻,她不仅是奥布的太阳,更是他失而复得的白鸽,正穿越过往的所有硝烟与泪水,稳稳地,飞向他的怀抱。
婚礼很简单,没有复杂的仪式,只有一个小小的宣誓环节。卡嘉莉在基拉的搀扶下,缓缓走向阿斯兰,眼里有激动的泪光。而阿斯兰的婚服,是奥布为他量身打造的无声宣言。深邃的“奥布蓝”军礼服,剪裁利落如锋,完美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银线刺绣的五柱草藤蔓沿右襟攀援而上,象征着他与这片土地的联结。左肩处,那枚以绀青丝绒为底的曙光勋章,是奥布给予他的最高认可与托付。当他抬手时,袖口内侧ZAFT的暗红色隐约可见——这是奥布对他过往的尊重与包容。
这身装束庄重而深邃,宣告着他已不仅是PLANT的骑士,更是奥布心甘情愿的守护者,将与他的旭日,命运相融。
在大家的注视下,阿斯兰握着卡嘉莉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卡嘉莉,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丈夫了,不管以后你是想继续为奥布、为反战联盟奔走,还是想安安静静待在晓岛晒太阳,我都会陪着你。你不用再硬撑着做“无所不能的首相”,累了就靠在我身上歇一歇,受了委屈就跟我发脾气——我永远是你最踏实的靠山。”
卡嘉莉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笑着流泪:“阿斯兰,以前都是我冲在前面,以后换我们一起走。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扛着担心,也不会再嘴硬说‘不需要帮忙’——以后你的麻烦是我的,我的责任也是你的,我们一起担着。”
没有牧师,没有复杂的誓词,只有彼此眼底的真诚和身边人的掌声。拉克丝笑着递过两杯香槟:“祝你们,永远像现在这样,懂彼此,护彼此。”基拉拍了拍阿斯兰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欣慰:“终于把卡嘉莉交到你手里了,以后可别再让卡嘉莉生气流泪了,不然我不介意再来抢婚。”
伊扎克别别扭扭地走上前,递过一个包装粗糙的盒子:“喏,贺礼。别以为我想送,是迪亚哥逼我的——还有,以后不许在我面前秀恩爱,晃眼睛。”迪亚哥立刻拆台:“明明是你昨天特意跑去挑了半天礼物,还说要选‘配得上阿斯兰和卡嘉莉’的东西!”伊扎克的脸瞬间涨红,转身就躲到了迪亚哥身后,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婚礼的后半段,大家坐在庭院里喝酒聊天。藤原凛端着酒杯走到卡嘉莉身边:“以前总担心你找不到能陪你扛事的人,现在放心了。阿斯兰是个靠谱的,你以后不用再那么累了。”卡嘉莉点头,看着不远处正和基拉、伊扎克说笑的阿斯兰,眼底满是温柔:“嗯,我知道。”
卡嘉莉想起,结婚的头一天,她正准备回房间休息,结果消失了一星期的阿斯兰突然神秘的递过来一个礼盒,说让我回房间试试,打开才知道,原来他这几天是在忙着给她设计礼服去了,这个傻瓜,想起他一脸认真仔细的给自己设计礼服的样子,卡嘉莉的心里慢慢的都是温暖,其实她已经偷偷让拉克丝替自己选好了礼服了,只是想给你阿斯兰个惊喜,所以没有告诉她,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挺善解人意的。卡嘉莉回房间试了下,回来的时候一脸温柔的看着阿斯兰,“阿斯兰,你怎么量都不量就能精确知道我的尺寸?”阿斯兰一脸坏笑,拉着卡嘉莉回了自己的房间,说“要不现在量一量?”卡嘉莉脱口而出“想的美,你个下头狼!”
到了晚上,宾客散尽,卡嘉莉回到房间,脱下礼服,洗了个澡,换上舒适的睡衣,她还特意也给阿斯兰准备了一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舒服的卡嘉莉嘴里碎碎念“终于可以休息了,拉克丝他们还真是难缠,还一直说要来闹洞房呢,还好被基拉及时拉走。”
阿斯兰听着卡嘉莉的抱怨,坐到床边,给她松松筋骨,笑着说:“今天的婚礼还真是不得了呢,没想到迪亚卡竟然喜欢米莉,还为了向米莉表白,那么拼命的去抢手花,你是没看到,一群女孩里,就他一个男孩,那个样子有多滑稽。”卡嘉莉想起今天她抛捧花的时候,就迪亚卡最卖力,估计是想借捧花向米莉表白吧,卡嘉莉转过头对阿斯兰说:“不过迪亚卡那家伙,怎么看都是花心大萝卜吧,米莉不喜欢他那种类型的,她应该是喜欢稳重温柔的。”
阿斯兰宠溺的看着卡嘉莉,今天的卡嘉莉真的太惊艳了,平时的她很少穿裙子和化妆,显得今天的她格外美丽,自己真的是太幸福了,阿斯兰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的躺到卡嘉莉的旁边,一脸温柔的看着他,卡嘉莉看着快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阿斯兰,小脸瞬间通红,她还从来没有和阿斯兰有过亲密接触,最多就是接吻过,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忽然不知所措起来。阿斯兰看出了卡嘉莉的害羞,摸了摸他的头,转身洗澡去了,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着急,给卡嘉莉留下不好的影响,夜还很长,慢慢来吧!
等阿斯兰洗澡回来,看到卡嘉莉还是保持刚刚躺着的姿势,手死死的攥着被窝,把头埋在被窝里,阿斯兰看着这样的卡嘉莉就想笑,他和她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曾经的他们差点错过,不过好在今天终于修成正果,他耐着性子,躺到卡嘉莉的身边,温柔的拉过卡嘉莉的手,抱着卡嘉莉说“你无需改变分毫。你的坚强,由我支撑;你的柔软,由我守护。在所有人面前,你是奥布的太阳;但在我面前,你永远可以是我需要捧在手心、用一生去珍惜的白鸽,所以卡嘉莉,如果我现在还不能让你放心,那么我们慢慢来,晚安。”阿斯兰吻了吻卡嘉莉的额头,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卡嘉莉急忙转身,拉住要离开的阿斯兰“阿斯兰,不要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毕竟,我没有经验。”卡嘉莉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不在看阿斯兰。看着坐在床边、有些紧张的卡嘉莉,阿斯兰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别紧张,我们慢慢来。”
这一次,没有外界的打扰,没有工作的牵绊,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卡嘉莉主动靠在他怀里,轻声说:“阿斯兰,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阿斯兰的吻打断。他的吻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没有之前的克制,却也没有急切——他知道,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用急在这一晚。
只是情到深处,阿斯兰还是有些失控,手不自觉地收紧,呼吸也变得急促。卡嘉莉感受到他的变化,轻轻推了推他,声音带着点羞赧:“阿斯兰,不行……等过几天再…。”
阿斯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瞬间涨红,连忙松开手,有些慌乱地道歉:“对不起,卡嘉莉,我……我没控制住。”
卡嘉莉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我不是怪你,只是我自己太紧张了,没有准备好,再等等好吗?”
“好,我答应你,”阿斯兰紧紧抱住她,声音里带着点委屈,却又满是宠溺,“好,听你的。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卡嘉莉一直说着对不起,都怪自己,让本该属于阿斯兰的美好新婚之夜就这样草草结束,而阿斯兰一点都不生气,只是有点意犹未尽,不过,只要卡嘉莉是爱自己的,那么其他的只是时间问题,阿斯兰在心里对自己说,从这一刻起,要和卡嘉莉携手一辈子,用自己的生命守护这个他亏欠了很多,也爱到骨子里的女人,用时间证明自己有多爱卡嘉莉,长路漫漫,她和他,一起走。
第十八章公开婚礼:国民的见证
晓岛的小型婚礼结束后两个月,奥布举办了公开婚礼。婚礼场地选在奥布首相官邸前的广场,全程直播,允许国民自愿到场观礼——这是卡嘉莉的决定,她想让奥布的人民知道,他们的首相不仅在为国家努力,也在认真地经营自己的幸福,而这份幸福,和奥布的和平一样,值得被祝福,虽然是举办第二次婚礼,但是却格外盛大隆重,卡嘉莉和阿斯兰也是特别的重视,毕竟,这是奥布首相的婚礼,马虎不得。
清晨,卡嘉莉早早的就起来梳洗穿衣,拉克丝为卡嘉莉选择的婚纱,是极致简约的奥本白绸。流畅的帝国高腰线设计,衬托出她挺拔的身姿。唯一的华彩,是左胸上方以砂金线立体刺绣的奥布首相家徽——五柱草,宛如将国与民贴心珍藏。长长的头纱边缘,细碎的琉璃珠缀成家徽轮廓,当她行走时,便仿佛披着一身光的祝福。由于之前两人虽然已经成婚了,但是私底下国民并不知情,所以他和阿斯兰已经一个月没有见面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
阿斯兰此刻正在晓岛的别墅里,基拉正在给阿斯兰做着准备,这场婚礼全程直播,出不得一点错,之前已经排练过几次了,由于卡嘉莉身份的特殊性,阿斯兰有种上门女婿的感觉,等时间到了,伊扎克会负责过来接亲,把阿斯兰送到奥布官邸举行仪式。伊扎克为此还调侃到,没想到阿斯兰你会入赘奥布,红衣精英小队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我终于赢了你一次,毕竟,我和诗和结婚,她是嫁过来的。阿斯兰对这些并不在意,只当是朋友间的玩笑话,只要卡嘉莉幸福,这些仪式并不重要,他还挺期待卡嘉莉穿婚纱的样子,毕竟他的小娇妻平时可不喜欢穿裙子。
婚礼当天,广场上挤满了人,从老人到小孩,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卡嘉莉穿着白色婚服,阿斯兰穿着国防部为他设计的礼服,肩章上的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两人手牵手走过红毯时,人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还有人举着“卡嘉莉首相新婚快乐”“阿斯兰秘书长要好好照顾首相”的牌子。
托亚作为证婚人,站在台上,声音清晰而坚定:“卡嘉莉·尤拉·阿斯哈首相,始终坚守乌兹米大人的中立理念,带领奥布从战争的废墟中重建;阿斯兰·萨拉秘书长,以调整者的身份,却始终以奥布的和平为己任,是首相最可靠的伙伴。今天,他们结为夫妻,不仅是彼此的承诺,更是对奥布‘和平与共’理念的践行——愿他们的婚姻,像奥布的未来一样,坚定而温暖,那么,卡嘉莉.尤拉.阿斯哈,你是否愿意成为阿斯兰.萨拉的妻子,对他不离不弃,爱他,信任他,直到永远?”卡嘉莉回答“我愿意”,托亚接着对阿斯兰提问“阿斯兰.萨拉,你是否愿意成为卡嘉莉.尤拉.阿斯哈的丈夫,对她忠诚,不离不弃,呵护她,尊重她,直到永远?”阿斯兰郑重的回答“我愿意”。
托亚欣慰的点头,接着说:“接下来请两位交换戒指”。戒指是阿斯兰亲手设计制作的,本来卡嘉莉比较喜欢之前阿斯兰送给她的那一款,但是阿斯兰觉得当时戒指选的太随意了,非得重新设计一款,所以他很早以前就开始为了戒指奔波。他画好了设计图纸,又在奥布到处寻找火山口留下的黑曜石,就为了设计这对戒指。阿斯兰轻轻执起卡嘉莉的手,将那枚他亲手设计的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深邃的奥布黑曜石被塑造成泪滴形状,镶嵌在用ZAFT钛合金与奥布装甲熔炼而成的藤蔓戒托中,两者紧密交织,再也无法分离。
“这是我的过去与未来,”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笃定,“从此,都交给你了。”戒指内壁,一行细微的刻痕紧贴她的指尖:“Our Coordinated Point.”(我们相遇的坐标),卡嘉莉也给阿斯兰戴上了另一只戒指,托亚接着宣布“从今天起,阿斯兰.萨拉与卡嘉莉.尤拉.阿斯哈正式结为夫妻,哈乌梅亚之神的庇护与你们同在。”
仪式结束后,卡嘉莉和阿斯兰走到广场边缘,和前排的国民握手。一个小女孩捧着一束自己种的小雏菊,踮着脚递给卡嘉莉:“首相姐姐,祝你和阿斯兰哥哥永远开心!”卡嘉莉蹲下身,接过花束,笑着说:“谢谢你,也祝你健康长大。”
阿斯兰站在她身边,看着她温柔的样子,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腰。直播镜头捕捉到这一幕,屏幕内外的人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他们的首相,终于找到了能让她卸下防备的人;他们的秘书长,也终于守住了他想守护的人。婚礼现场,奇萨卡穿着一生中最笔挺的军礼服,步伐沉稳地走到新人面前。他先向作为首相的卡嘉莉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目光转向她身边的阿斯兰,最后,他的视线落回卡嘉莉脸上,那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如同女儿般的女孩。
“卡嘉莉,阿斯兰。”
“乌兹米大人将卡嘉莉托付给我时,我的誓言是守护她的生命,直至最后一刻。今天,我站在这里,看着这个从小就像野火一样奔跑、哭泣、愤怒着长大的女孩,终于要建立自己的家庭。”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阿斯兰·萨拉,我见证过你的剑与你的心。你已用行动证明,你配得上奥布之狮的女儿,是能让她依靠的男人。我将不再仅仅是她的盾……从今天起,我将作为你们共同的战友与长辈,见证并守护你们共同的未来,卡嘉莉和奥布就交给你了,奥布之魂,与你们同在。” 紧接着,玛尤拉也给卡嘉莉送来了贺礼,那是一个木盒,里面装着奥布近海的一座私人岛屿——“晓之岛”的地契与使用权,岛屿地图、地契和一把古老铜钥匙都在里面。岛上有一座简朴但坚固的滨海小屋,那是乌兹米在思考国事时常去的静修之所,没有任何人知道。
乌兹米大人还留下一份简短的信件,“当身为首相的责任让你疲惫时,记得奥布有一处地方,永远只属于‘卡嘉莉’。带他去吧,那里只有大海与朝阳。”
乌兹米大人一生为公,但他深知女儿的重担。他秘密留下了这片最后的“私域”,作为女儿在风暴中能够喘息、能够做回纯粹自我的避风港。这份礼物告诉卡嘉莉,父亲希望她不仅在政治上成功,更希望她作为一个“人”能够获得幸福与安宁。卡嘉莉拿着木盒,眼泪止不住的流,想起父亲虽然严厉,但事事都为她考虑周到,而她却总是胡闹,给他添麻烦,真的很不应该。阿斯兰用力握住卡嘉莉的手,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花,语气坚定的说“卡嘉莉,你已经成长为一位果敢,有决断,有军事魄力的奥布首相了,乌兹米大人看到你今天的成就,应该很欣慰,作为父亲,他比谁都希望你过的幸福,所以,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我会让你幸福的活着。”卡嘉莉用力的点头,依偎在阿斯兰的怀里,重新整理仪态,和国民和记者朋友互动,重新做回了那个直率开朗的卡嘉莉。
第十九章修成正果:婚前与婚后的约定
华丽的奥布婚服已被换下,卡嘉莉只穿着一件简单的丝袍,砂金色的短发在灯下泛着柔软的光。白日里那位庄重坚毅的奥布首相消失了,此刻坐在床沿的,只是阿斯兰的卡嘉莉。
她微微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那枚亲手为她戴上的黑曜石戒指,在她指间闪着幽微的光。阿斯兰看到了她脸上罕见的、属于少女的羞赧与一丝不知所措。这份脆弱,只在他面前展露。
阿斯兰的心像被最温暖的潮水包裹。他走上前,没有立刻碰触她,只是单膝跪在她面前,让自己的视线与她齐平。
“卡嘉莉。”阿斯兰轻声唤她。
她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瞳里映着灯光,也映着阿斯兰的影子。那里有紧张,有期待,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疲惫。
阿斯兰握住她绞紧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戒指,感受着黑曜石冰冷的触感与她肌肤的温热。
“今天,”阿斯兰的声音有些低哑,“在所有人面前,你是奥布的太阳。但现在,在这里……”
他抬起手,极其轻柔地拂过她的脸颊,将她散落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你只是我的妻子。只是我的卡嘉莉。”
这句话仿佛卸下了她最后的铠甲。她眼眶微红,却没有泪水落下,只是将脸颊更深地埋进我的掌心,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巢的雏鸟。
她不需要再独自坚强,不需要再背负整个国家的重量。这一刻,她的脆弱,她的疲惫,都可以交给阿斯兰。
阿斯兰俯身,珍重地吻上她的额头,如同许下又一个誓言。然后,是她的唇,温柔而坚定,带着无限的怜惜与承诺。
今晚,卡嘉莉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两人沐浴后,躺在床上,彼此都有点紧张。阿斯兰首先打破了沉默,“卡嘉莉,今晚…我可以…吗?”卡嘉莉羞红了脸,点点头,于是闷闷不乐的阿斯兰,终于得偿所愿。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今天,他是只属于她的阿斯兰,而她,也只能是他的。
阿斯兰的指尖悬在卡嘉莉肩颈处的碎发上,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当他的指腹触碰到她发烫的脸时,卡嘉莉像受惊的幼鹿般猛地瑟缩了一下,攥着他衣角的指尖骤然收紧。
他立刻停住所有动作,轻轻俯身,将一个温柔的吻印在她汗湿的额角,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般轻轻蹭过,轻声的对卡嘉莉呢喃, “卡嘉莉,我爱你,所以,别怕,交给我”,感受到怀中人的轻颤,他耐心等待着,直到她绷紧的肩线渐渐放松,才允许自己继续探索生命诞生的奥秘。然而当旖旎到一定阶段时,卡嘉莉喉间还是漏出一声细小的抽气,微微蹙起的眉让他瞬间僵住了动作。
“弄疼你了?”他立即撤开手,等着她慢慢适应,之后他的每次触碰都极尽克制,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直到她紧绷的身体重新柔软下来,化作他怀中一泓温顺的春水。**一刻,两人终于完成了从恋人过渡到爱人的过程,只是看着卡嘉莉那隐忍的模样,他的声音里浸满了自责,无措与心疼:“对不起…弄疼你了…还有,谢谢你,卡嘉莉。”
卡嘉莉脸颊烧得滚烫,又羞又气,攥紧的拳头一下下捶在他胸口——力道轻得像是在挠痒,偏偏眼眶红得厉害。阿斯兰任由她发泄,手臂反而收得更紧,将她深深拥入怀中。他轻吻她泛红的眼角,每一个动作都慢得近乎虔诚。
一室暖光里,他的小心翼翼缠绕着她的倔强腼腆,细碎的安抚与她偶尔泄出的轻喘交织,最终在某个时刻,融成了不分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当卡嘉莉紧攥他衬衫的手指,慢慢转为环住他脖颈时,阿斯兰低头吻住她微颤的唇,在交融的鼻息间轻声低语:
“我们终于成为真正的夫妻了,卡嘉莉。”
只是阿斯兰压抑了太久,一旦放开,就有些收不住,抱着卡嘉莉不肯撒手。卡嘉莉又羞又恼,拍了拍他的背:“阿斯兰!你别太过分了!”
阿斯兰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谁让你这么好看,我忍不住……”
“不行就是不行!”卡嘉莉板起脸,“只有结婚这三天可以,以后必须听我的——不然我就搬到客房去睡!”
阿斯兰一听这话,立刻老实了,乖乖松开手,只是还是舍不得离开她,紧紧抱着她的腰,像只讨饶的大型犬:“好,我听你的,以后都听你的。别去客房睡,我一个人会睡不着的。”
卡嘉莉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心里又软了——这个在外人面前成熟稳重的红衣王牌,在她面前,永远像个需要被哄的孩子。
窗外,是奥布宁静的海与永恒的星辰。而在此处,在阿斯兰的怀抱里,是他失而复得的整个世界,是他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唯一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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