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座独立的楼宇,易湮儿不由得感叹:高端大气上档次。这完全是一个小型别墅。易湮儿敢担保,里面只住着闵净漠一人。靳斯是有“家室”的人,自然要去过二人世界。同样是宿舍楼,这A区的确实不一样。
“叮咚——”深吸一口气按响门铃。
半天,里面没反应。
此时,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是一条简讯:“门没锁,直接进来。我在二楼。”
易湮儿拧开门把,果真没锁。走进大厅,不经有些烦嘀咕,为什么搞得像特务接头一样。
二楼的房间大打开。有阴谋吗?易湮儿有些紧张,不过还是壮着胆子走了上去。
“你来了。”闵净漠鼻子红红的躺在床上,床边是一大堆用过的纸巾。
“感冒了?”看这架势易湮儿就知道他肯定拧了一早上的鼻涕,“吃药了吗?”易湮儿绝对不会去猜闵净漠是哭了。那不是找死吗?
闵净漠不理她。
易湮儿见屋里基本没有光线,走过去把窗帘拉开,强烈的光便照了进来。打开窗户,“透透气。”
“有发烧吗?”易湮儿可没胆子去摸某人的额头,只是远远的站在床边问问。
“没发烧。”闵净漠揉了揉太阳穴,“只是快饿死了,你快下去做饭。”
“我?”易湮儿指了指自己,“你知道我会做?”自已以前的确在一些饭店里找过工作,不过,那些师傅的绝技手艺都是不外传的,自己用心“偷师”,现在也只会做一些家常小菜。
闵净漠拿起床头的一份资料,扬了扬,“你的一切资料都在这儿。要不然我哪儿来你的电话号码?”
“什么。”易湮儿飞扑过去想抓那资料。奈何闵净漠手长而又灵敏,自然不会让她得逞。
“去做饭!”闵净漠十分有理的说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一提这事儿,易湮儿不经有些后怕。其实当时就是很慌张,脑袋一片空白,也算不得上怕,现在细想反而手脚冰冷。话不多说,易湮儿跑下楼去,认命的去了厨房。
拉开冰箱,易湮儿只觉两眼发黑,里面除了各种各样的酒啥也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闵净漠,你家怎么什么都没有?”易湮儿见闵净漠揉着太阳穴从楼上下来,“头痛的话我们先去看医生吧?”
“不去。”闵净漠走到客厅,脱了鞋窝到沙发里。“靳斯等会儿拿食材过来。”
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靳斯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来,看到易湮儿脸上也并没有表现太多的惊讶,反而有种劳改解放的感觉。
“澎——”因为手里提着太多东西,靳斯直接用脚关上了门。
“你把我家的墙漆都抖落下来了。”闵净漠幽幽道,“叫你买点儿东西,你就这么不满?抖落的灰把我头发都染白了。”
“是您太久没洗头,或者两鬓斑白老了吧,”靳斯笑了笑,看了看某人阴沉的脸识相的闭嘴,“你生病,你最大。”不过也不知这壮得跟老虎似的家伙怎么会感冒。难道是上天知道自己受了欺压,要惩罚一下他?嘿嘿,有可能。
“想什么?”闵净漠看那人笑得一脸奸商样,“放下东西,走人。”
“好。”靳斯飞快的把东西拿到厨房,分类装在冰箱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离开,看来是被压迫许久了。
靳斯到门外,坐上自己的车:幸好闪得快,要让闵大大知道自己的想法,准得把自己劈了。不过那孤男寡女在一块儿……祝那姑娘好运,生病的漠漠最不好伺候了。今天早上回来刚睡下没多久就被抓了壮丁,自己灵机一动,把前几天让人调查的易湮儿的资料给了漠漠,以此来转移闵大大的注意力,实在是太英明了。可惜,闵大大和筱筱太熟了,要不然,自己一定不会让易湮儿捡这么大个便宜的,和那样的男人共处一室是几辈子修下来的福气啊!
有了食材,自然就简单多了。易湮儿基本熟悉了一下厨房便开工。其实有些小紧张,毕竟第一次做饭给男生。把几样汤菜端上桌后,闵净漠自觉地做到了饭桌边。
“味道差了点。”闵净漠喝了口汤。
“你刚才怎么不出去吃?”
“不想。”言简意赅。其实一直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闵净漠随口问道,“你爸欠的债你还清了吗?”
“还有一千多就好了。”易湮儿想起,“KTV还没支付我工资呢。”
“哦?等会儿我让他们给你送来。”
“不太好吧……”
闵净漠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易湮儿聪明的把余下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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