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分班结果出来了,很幸运的是夏灵与和苏忻悦依旧是一个班。
“大家好,我叫沈芳芳,大家可以叫我沈老师也可以叫我芳芳姐,我负责教你们的语文,以后就是你们的班主任了。”台上这位年轻温柔的老师,就是昨天负责监考夏灵与和苏忻悦那个班考试的老师。
“现在大家去外面按身高排一下队伍,我们一会要去操场参加开学典礼。”
大家一排排的队伍整齐而又有秩序地进入操场。
校长站在主席台上“各位新生,你们好!欢迎来到江北一中这个大家庭,你们将会在这里度过难忘的三年......接下来有请我们新生代表高一年级(1)班——顾言之发言。”
此时主席台上站着一位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少年还带着点青涩,清风吹拂起他乌黑的短发,露出一双淡漠无情的桃花眼,他五官俊美,棱角分明。
“大家好,我叫顾言之,我代表学校欢迎各位同学来到江北一中,在接下来的三年中,我们......”
台下的女生议论纷纷
“原来以第一名考进江中的就是他啊。”
“他长得好帅啊,简直就是小说中的男主,成绩又好长得又帅啊.......”
“哪个女生能跟他一个班简直大饱眼福啊。”
.......
“灵与,你快看主席台那个新生代表!长得好秀气啊。”站在她后面的苏忻悦拍了拍夏灵与。
夏灵与朝着新生代表的方向望去,他那头墨色的发丝在风中随意飘舞,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有些半透明,五官清秀中带着一丝冷漠。
夏灵与一直望着他,望出了神,似乎有那么一种熟悉感,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苏忻悦挥了挥手,夏灵与没反应,“怎么不回答我,看帅哥看入迷了啊。”
“哪有啊,他长得确实有点好看。”
“只是有点吗?我看你就差在他身上安个眼睛了。”
“开学典礼结束,接下来同学们将迎来十四天的军训。希望你们.......”校长在主席台上宣布未来几天的安排。
“什么!?”
“要军训了,老天放过我吧。”
“不想军训,到时候溜了吧”
......
台下的同学们像是炸开了锅,各种各样的声音伴随着。
“我的天,居然还要军训。”夏灵与转过头一脸无奈得对苏忻悦说。
“是啊,军训到时候被晒成煤球了,唉。”此时一旁的苏忻悦也无奈得摇摇头。
“真是要命,今天早上五点多就起床了,真的起的比鸡还早。”夏灵与一脸困意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地望着苏忻悦。
“是呀,初中上学也没起过这么早,你今天怎么这幅样子了,变成国宝了。”
“昨天一晚上没睡好,失眠了。”
“你该不会是在想昨天那个新生代表吧。”
夏灵与昨天晚上回到家后确实一直在想那个新生代表,感觉挺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个地方见过。
此时的夏灵与默不作声。
“夏灵与,你该不会真的是对他心动了吧?”
“怎么会?只是我觉得他有些面熟......”
“请各班同学迅速立即到操场集合。”声音从喇叭里传出并合着音乐。
因为夏灵与上了个厕所,就让苏忻悦先跟着班里的队伍走了。夏灵与出来后也不知道跟了哪个班级的队伍,同学们迅速下楼,夏灵与也紧跟其后。
由于夏灵与太困了,一个没留神,楼梯踩空了一节,瞬间觉得自己要完蛋了,随之而来的“啊”的一声惨叫,然而发出声音的并不是夏灵与,而是被夏灵与压在下面的一个男生,难怪夏灵与感觉软乎乎的。
夏灵与立马起来,当她看到男生的脸的那一刻瞬间清醒了,他就是昨天新生代表发言的那个人——顾言之!
夏灵与愣住了,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快扶我起来!”坐在地上的顾言之叫到。
夏灵与立即把地上的顾言之扶了起来,顾言之的一只脚似乎动弹不了。
“对不起......我送你去医务室。”
夏灵与弱小的身子搀扶着顾言之一步一步走向医务室。
校医看着一个搀扶着,一个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他被我压在了下面,现在他的右脚好像动弹不了了。”
校医让顾言之把脚抬起来,一按,一声巨大的惨叫“啊——”。
“疼不疼?”校医问道。
“你看我这样子能不疼吗?医生。”顾言之的脸色苍白。
“你这脚骨折了,需要绑石膏。”
“啊?”两人异口同声地发出表示震惊。
“不是医生,他这需要绑石膏?”
“你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人直接压在了他身上能不严重吗?你先扶他去病床上躺着吧。”
夏灵与扶着一瘸一拐的顾言之走到了床边。
过了几十分钟,医生给顾言之绑好石膏了,并叮嘱顾言之避免剧烈运动,不能沾水。
望着顾言之脚上的石膏,夏灵与非常愧疚,要是她如果注意一些,小心一点也不会受伤的。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不然你也不会受伤了,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夏灵与一脸坚定地对顾言之说。
顾言之显然被夏灵与吓到了连忙说:“没事,没关系的,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对我负责。”
小学初中顾言之除了性格有些冷淡之外,学习成绩不错再加上长相也有几分姿色,从小学到初中便陆陆续续地收到各种女生的表白、信,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可以堆满一个箱子了,甚至初中的时候有学妹疯狂到在操场的地面上写着他名字。
“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是我害你脚受伤的。”夏灵与这骨子的坚定让顾言之难以推脱,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了。
慢慢的,时间一点点过去,受害者顾言之还躺在床上没睡着,而夏灵与却躺在他的脚边熟睡了,嘴里还嘟囔着:“顾言之,我一定会对你的负责的。”
顾言之有些惊讶:“她居然知道我名字,难道是新生发言那天记住的吗?”
顾言之望着在他脚边熟睡着的小巧精致的脸,她长长的睫羽如雏鸦之色,似乎好像在哪里见过,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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