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听这声,文子韬肯定是真发火了。
袁桧赶忙拉着女人往外走,又猛然被文子韬怒瞪一眼,便想更快走到办公室门前,不料手上一重那自是女人不听话。
他不耐烦的啧了声,才急头白脸回头说:“你!”
“我说让你出去。”
一重是因为文子韬拽住了海棠的胳膊,也就是说自己的预判全失误,袁桧赶紧闭上嘴巴用近乎爬的方式消失。
眼下,剩他俩可以单独说话。
静香便先发制人说:“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这里不受控,并且只负责跳舞不陪客。”
好不要命的说话方式,文子韬拽她手腕的力道,不禁使的更大让肌肤都变红。
静香却不带怕的,她还要继续说:“成为红楼的台柱子,岂不是更能给你带来收益?你给一切我资源和保护,那我也就对刚才的事守口如瓶。”
这是**裸的威胁。
文子韬心想,若能在这等小丫头片子手上吃亏,真会给自己混□□的那些年招黑,索性杀心四起不让活着出办公室。
根据手腕疼的力度加重,静香察觉出他想杀了她,为了成功自救大声喊出:“那人好像不希望你杀人,你要是杀了我就有辜负她的嫌疑。”
这招叫用声音震撼对方。
而文子韬只觉得又被威胁了,但更让他震惊的是有了软肋?
身体好像认定了柯美凝,下意识就很在乎她,所以这感觉十足十的该死!
自从小夫妻上次吵架,柯国安就一直不回家,王怡景又着急的在家转圈。
她再次跟女儿吐槽道:“怎么还不见他俩和好?这夫妻过日子几乎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要不然一直僵持着就只剩离婚这条路。”
柯美凝听着这些话觉得好刺耳,出轨舞女跟平常吵架是两回事,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和好如初。
再说如果高月香真想好了离婚,那自己这个弟妹会站出来支持她,这是全天下出轨男都应该承受的惩罚,而不是女方释怀男方松口气,再继续稀里糊涂把日子过下去。
反观王怡景这边得不到女儿回应,还用腿撞了一下她,希望此时来点认同和安慰声。
但柯美凝反其道而行说:“大哥真不是个东西,明明就是他的错,还躲在外面不回来,我支持大嫂不理他。”
这话给王怡景听得震惊。
她女儿从小就崇拜柯国安,乃至到了痴迷的程度,怎么会舍得骂这么脏。
那这以后岂不是让嫁人就更难了,美凝一定会觉得大哥的婚姻都过不好,其他比不上大哥的男人就更无法忠诚她一人。
想到这儿,王怡景希望柯慕寒赶紧醒来,以他的聪明才智,肯定能解决眼前的难题。
门外却响起敲门声。
帮佣开了门,问:“你找哪位?”
头戴帽子和方形眼镜的黑色西装男,从他脸上的白色口罩下发出声音说:“你好,我是英国留学归来的离婚律师,要找高女士,她电话里说在家让我过来详谈。”
果然口音里带着外国洋音的味道,说中国话像是在他嘴里炒了一遍。
此时,王怡景不用帮佣再重复她能听懂,忆起这口音跟柯国平刚回来时差不多,在那呆了几年难免会导致语言不适应,等呆的时间长了就能找回中国味。
可现在不是想废物儿子的时候,王怡景回神定格在离婚律师的字眼上,心揪着想月香不会是动真格的吧!!!
突然二楼的门有了动静。
是月香穿着高跟鞋优雅下楼,她径直走到门外的律师跟前说:“请跟我来。”
“月香?这是大事,咱不能私自做决定呀。”王怡景想劝她。
高月香停下脚步,顿住身形淡漠道:“不幸福可以离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受尽委屈。”
她意思是是女人在婚姻里遭受委屈,是可以用人格去正当反抗,离婚和离开他当然被包含在内。
王怡景却还是想要她再多加考虑,“给国安一次机会吧,你念在他是初犯的,以后肯定就不敢了。”
老一辈还是劝和不劝分。
“我现在就联系国安,让他回来跟你谈。”王怡景拿起座机就要播。
离婚律师却出声说:“高女士,我们在哪里详谈,你的离婚请放心,我一定能让你成功离。”
律师跟销售一个性质,都讲究办事效率的高低,也怕客户突然说不离了,也就爱抓住时间向外推销自己。
获得王怡景一个白眼和念叨声:“没安好心的猪头律师。”
高月香做了个请上楼的手势:“先到我房间谈。”
正好王怡景一时半会被座机牵连,无法跟上他俩上楼的步伐。
但她不想放弃,就使唤柯美凝跟上去劝劝,得来的只有使唤不动和我不管。
真是个叛逆的女儿,想塞回肚里重造得了。
楼上却探寻起了人类生命起源,离婚律师的帽子和方形眼镜还有口罩,全被扔在房间地板上作为**的象征。
响起唾液的纠缠与吞咽声。
“嗯…国安,你慢点。”高月香轻推他身,“我怕大伯母突然进来。”
柯国安霸道纠缠,一直要钻进她嘴里,但她受不了时,又会及时撤出,那就趁着现在说:“不会进来,我让黄咏珊帮忙拖延,所以你想没想我?”
“怎么拖延?你好聪明,国安真是棒。”高月香不回答他想知道的。
这大概率是故意而为之,柯国安便大胆惩罚,让壁纸去和她面部亲密接触,自己则压上她的脊背,用力说:“改天你去问黄咏珊,今天我告诉你,我是怎么拖延的。”
谁要知道他的…
高月香心里和嘴里都在硬撑,但仅只过了半小时后就软了?
她感觉自己要升天多次,即将迎来希望的曙光时,就会被拉回来继续不停折磨。
这次数多了,她就想哭的不行,于是就能听见娇软音从嘴里溢出说:“你放了我…国安,你别这样,我好难受…”
与此同时,黄咏珊继续忽悠道:“王阿姨,我再去别人办公室找找柯教授,您继续保持跟我通话别挂断。”
她当然不想挂断,这离婚可是大事,必须尽快告知国安,但又心牵楼上的动静,便忍不住催促着说:“麻烦你了咏珊,请务必要找到国安,这十万火急的大事,他必须现在就知道!”
黄咏珊在电话里说知道了,然后就坐在座位上发呆,等又过了二十分钟才拿起听筒说:“王阿姨我还是没找到柯教授。”
王怡景立马失落。
“但有同事告诉我她刚偶遇上了,说他正和学生在树下讨论学术问题,您再等等我这就下楼去找。”
又有了希望,但王怡景还浑身不知,时间已超一个小时了,“哎呦,找他可真费劲,那麻烦你了咏珊,快让国安接我电话。”
黄咏珊再次说好,然后继续发呆。
她没想通为啥要诓骗王阿姨,又只能按照柯教授的指示继续这么做,不过改天若是见到高月香可以问问她原因。
窗外风停了,窗内也平静了。
不过高月香仍在大喘气,看状态这回是真累到了,柯国安眼里泛柔情帮她按起摩来。
但很快手就被打掉。
是高月香带着怨气在冲他发火。
那发火了就得哄着,柯国安想了想,就继续以色侍人吧。
这可把高月香吓坏了,赶紧忍着巨痛站起来,带着虚气说:“你别过来也别靠近,我都快累死了再来就真死了!”
吓唬她的,柯国安才不舍得继续给苦吃,这回只是轻轻放到软床上,用难以形容的温柔语气发表他不做寡夫的言论。
“你还知道呀,下次搞快点,要不然要被磨烂。”高月香睨了他一眼,像是还气着但耳尖红,出卖了心里真实情绪。
柯国安带着逗小孩的意味答应她,接着说出愿望,“希望下次我老婆能说想我了,那我就会觉得这些天一人吃睡的苦,瞬间就不苦了。”
这有什么可苦的,换作高月香去想,她会觉得很舒服,反而太黏糊可能不太好,所以柯国安是不是恋爱脑呀。
细细想来,好像还真是。
到时间了他该走了,当初让黄咏珊帮忙拖延,只是一时半会的策略,而全身伪装是为了防暗处的敌人,希望他俩的不合能换来她和家人的安全,至少别在针对着展开精准报复。
走前,柯国安说了个“来抱抱。”
高月香大方给他。
然后没松手,柯国安抬眼道:“又…想要?”
“才不是!”高月香用小拳头捶了他胸口,“你能打听媛乐的身份吗?她是市长夫人的外甥女。”
“她有什么问题。”
“喜欢吃港式口味的饭,还叫的出香港本地的菜名,而且按地域划分来说,她和市长夫人都来自四川,那里的人都基本喜欢辛辣刺激的,她这个吃法未免就太过于奇怪。”
柯国安短暂思考后,“好,我回去就调查。”
夜晚月亮当空下,漆木的黑桌上有封信,信是打开状态,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不宜现在动手。”
同时还放着飞鹰爱用的红尾飞镖在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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