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甘棠来野火训练营十有**都是直奔靶场,这次也同样,她带来了最近小组里研发的新成果:十三支新研发的KXX狙击步·枪,五把警用型泵动装填霰弹·枪,还有十三把改良过弹匣的KLOCK202——十三区研发推广的手·枪型号,近几十年被逐魄持续升级并被军·队大规模投入使用,算是各大区警备通用枪。
原先的KL202采用了扁钢丝绕制弹簧用于减少弹簧压缩时的长度,因此得以比以往的手枪多容纳两发子·弹,今年逐魄在弹匣和子·弹的改良上有了新的突破,在改良弹簧构造的基础下又制作了一款KL202专用的特制子弹,使KL202成为了整个第八星系第一把可以装下19发子弹的手·枪,并且在射程和杀伤力上有了明显的提高。
这些武·器信息还没被公开,第一批实验武·器只有少数几支队伍能接触,毕竟没有谁会比战士对武·器的使用手感更敏锐,若是效果良好甚至只会投入给第一区的特种部队使用,不会大范围推广到整个第八星系。这些在各大区都是很常见的事,第八星系虽然统一,但地方系统都有各自的合作机构,系统中有通用信息当然也会有秘密,尤其是在近两年各大区关系不稳定的前提下,各区政府都在军·事设备上投入了大量的财力物力,逐魄在这方面就是第一区最大的依仗。
这把KL202的弹簧改良方向是陆甘棠和白文清探讨出来的,在高晟他们一次比较大型的买卖里白文清曾尝试过改良一把手·枪的弹簧形状,后来失败了,在与陆甘棠分析后陆甘棠把这个想法提交了报告给团队,经过了接近一年的努力才把弹匣和子弹的改造给落实下来。
陆甘棠一口气打空了19发子弹,在一群强大的Alpha面前,她试枪也丝毫不虚,手臂端得很稳,简单介绍完改良过的射程和优缺点,她把手枪给了助理,又端起了那把首次面世的KXX狙击步枪。
她戴着白色手套,穿着白色大褂拿着黑色长·枪的样子很性感,在座的各位Alpha看得心痒,努力集中注意力去听她的话。邵骋站在队伍的右侧方,看到高简狗腿地拿了肩缚递给陆甘棠,陆甘棠没有拒绝高简的好意,简单套上了。
肩缚是他们部队里的东西,尺寸很大,陆甘棠一手绑紧,胸口到白大褂中间的位置就被勒了出来,弧度相当明显,邵骋听见身边有队友倒吸一口气。
这把KXX狙击步枪比较沉重,陆甘棠用了比较稳固的无托式坐姿,手臂绕过膝盖顶住枪身,枪的末端抵在肩缚上。那么纤细的手臂端起步·枪也依旧稳当,陆甘棠双眼扫过瞄准镜,同时单手上膛,下一秒,毫不犹豫轻扣扳机。
对面的显示屏报靶后有人混在队伍里吹了一记口哨。
这一声明显表达着“漂亮”的口哨让现场不少人都笑了,教官扫了他们一眼,没有呵斥,背着手在一边看着。
“......这款KXX01弹药性能和光电瞄具有了新的提升,BCM伸缩枪托,380mm加固短突击枪管,比起你们惯用的MS系列也更优秀,附件增加了垂直握把和枪口补偿器,应该会替代你们之前用的KS338进入军·械库,具体怎么样还要等你们实战信息。”
逐一演示完,陆甘棠的肩膀也被震得麻木了,但她像是早已习惯,摘掉了肩缚站在一边。这时候教官逐一喊话,他们分批上来做测试,邵骋是第一批,经过陆甘棠身边的时候他敏锐地注意到对方的视线短暂地落到他身上。
他们上来试·枪的Alpha没有戴任何防具,邵骋单手拎起来那把KXX01,掂了掂重量,检查了一遍枪·身,随后在靶前站立,双腿微张,手臂抬起,左手手肘顶住胸腹,右手弯曲制住扳机,做出标准的射击姿势,上半身的黑色与枪·支似乎融为一体。
没有上场的Alpha都盯着他。邵骋的射击成绩目前是野火里最高的,自从半年前就一直在打破第一区的各项记录,他对枪·支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敏感度,随着训练强度增加,射击的时候状态就越发松弛,不管什么时候心跳和呼吸都不会受影响,越是紧要关头反而能越冷静。随着教官发令,邵骋利落上膛,射出一枪。
哪怕有高效制退器在,站立姿势下的狙击步枪后座力也是不容小觑的,但邵骋不动如山,身躯只发生了细微的晃动,而后半自动狙击步·枪自动上膛,邵骋面无表情一下接一下扣动扳机,靶场中响起一声声消音过后的子弹声响。
把子弹打空,报靶之前,邵骋维持一个姿势退壳,同时电子屏报靶,显示满环。
这时候陆甘棠走到邵骋身边,把手里的弹匣递到他面前:“这是0.338口径的特制KX狙击弹,最高精密射程2680米,手感如何?”
她一走近,熟悉的香味传进鼻翼,邵骋感觉到颈圈在微微发烫。他接过陆甘棠手里的弹匣,熟练地换好,才回了一句:“靶场距离有限,长距离测试要去外面。”
高简在一边听着,心里默念了一句“无趣”,凑了过来对陆甘棠笑嘻嘻:“我觉得很好!这枪够帅,握把比338舒服多了!陆老师你等会儿直接就走了吗?还是要多留会儿?”
陆甘棠双手插回兜里:“没,我还要留在这跟刘教官他们开个会,没有意外的话这把KXX01会在十月的军演中展示,还有一些细节要商讨。”
“那挺好!忙完了来咱们食堂吃饭吧。”
陆甘棠表情淡,她不管来几次都是这样,作为纯种有一种天生的距离感:“再说,你们先训练吧。”
助理这时凑上来低声提醒该走了,陆甘棠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傍晚,从会议室出来,陆甘棠对助理说:“我先去趟洗手间,你去车上等我。”
助理懂事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往门口走去。陆甘棠背过身,走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这栋楼平时没什么人来,离训练场比较远,又在行政楼的斜对角,一般是接待外来人员和开会用的地方,加上这会儿是饭点,人们都在食堂,偌大的建筑物安静得只能听到脚步声,还有窗外清晰的蝉鸣。
陆甘棠一进卫生间就被人抵到了墙上,压制她的手臂坚硬有力,另一只腾出来锁了门。Alpha凑近陆甘棠的脖颈,闻了闻,声音不带什么波澜,就是在阐述事实:“打了阻隔剂。”
陆甘棠在微暗的洗手间里看到他,原本刻意忽略的腺体热度也在慢慢变得清晰。她上个月打了一次抑制剂,最近几天腺体隐约发胀,想着今天要过来,干脆只注射了阻隔剂以防万一,没想到被他察觉了。
邵骋把她背过去贴着墙,同时散发出信息素使陆甘棠进入状态。他刚从靶场下来,身上一身汗,邵骋把她的白色大褂连带里面的一起捋起来,下一秒金属扣的声音回荡在干燥的空间里,陆甘棠紧紧贴着瓷砖,身上也开始出汗。
她开始发-情了,在强大而霸道的Alpha信息素前,被抑制剂控制住的信息素开始暴走,叫嚣着要和苦橙味的信息素融为一体,短短几分钟,就被作弄地发不出声。
他们交--媾着,两只动物一样,邵骋把她完全罩在了阴影下方,只有中间在动,倘若这时有人在窗口窥视,估计连陆甘棠的衣角都看不见。他们做得如此熟练,像是熟悉彼此节奏的共犯,窗口在陆甘棠来之前就被关严,信息素的味道溢不出去,闷在这个说小不算小的公共卫生间里,闻得陆甘棠头脑发胀,小声而放肆地吞吐着。
反观邵骋,表情十分冷静,空气中Omega信息素的浓度如此清晰明了,他却能残忍地撑着墙,任由那些煽情的声音混合在信息素里。然而仔细看他握成拳的手,指关节已经用力到蹦出骨节和青筋,本能这个东西并不是一回生二回熟就能克制住,每一次都需要用清晰而强大的意志力加以抵抗,这比戒断训练还要辛苦而漫长,犬牙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也不可抑制地发痒,这是针对两个人的折磨。
邵骋紧咬着牙关,像是泄愤一样把陆甘棠抬起来,陆甘棠踩不到地,哆嗦着抱紧了他。邵骋用大拇指用力搓弄她发热的腺体,看她疼得不自觉流下眼泪也不松手,直到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浓度攀上了高峰,邵骋才停止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打开了洗手间里的排风系统。
陆甘棠喘着气,眨掉了眼泪,看着近在咫尺的颈圈和喉结,她的手按在他领口的边缘,感受着掌心里蓬勃的经络,收起了方才的浪·荡,问:“你怎么看着心情不好?”
邵骋挺着没动,垂眸盯着她。
陆甘棠没有得到回答也不执着,事实上每次帮她度过发·情期他看着都会心情不好,有烦她的成分,或许也有气自己的。他们歇了一会儿陆甘棠又热起来了,抱着他开始自己动。
邵骋由得她动了一会儿,直到她累了,才抱着她去了洗手池,把她放下。
邵骋的手陷进陆甘棠的头发里,轻轻一扯,让她抬起头看镜子:“骚什么?”
陆甘棠被他凶地皱起眉,撑着洗手台努力维持呼吸,闻言从镜子里看对面的他,半睁着眼,语气带着蛊惑:“流出来了。”
她的语气让邵骋眯起眼,冷眼看着她不知死活地挑逗:“那就流出来。”
他这时候的冷静总是能取悦她,陆甘棠笑着咬他耳朵,之后有一段时间都出不了声。
夜晚部队没有其他安排,等他们结束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赶在宿舍熄灯前,邵骋收拾好了两人,长廊没有人也没有灯,他们在月色下分开,再见都懒得说。
陆甘棠在邵骋转身后又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转身从正门出去。轮岗的士·兵见到她还以为她刚开完会,向她敬了礼,登记后放行。
陆甘棠回到车上,助理都已经和司机一起吃过饭了,等得差点睡着。见陆甘棠回来了,助理连忙腾出座位,这两年陆甘棠每次消失的这段时间里都干了什么,助理不知道,也不敢问。
陆甘棠很累,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身上虽然用湿手帕擦过,但那股黏糊糊的感觉还没散,她现在都能清楚回味起方才的每一处细节,仿佛抬起手,都能闻见那股清冽的苦橙味。
如果说标记能让两人产生连结的错觉,那么陆甘棠很肯定她和邵骋之间不存在这个,明明过分沉迷一只宠物是一件很危险的事,陆甘棠还是选择了顺应本心。这两年他们的信息素愈发契合对方,也习惯了对方,倘若信息素能透过嗅觉形成依赖,那么陆甘棠觉得邵骋大概会成为自己的毒·品。
但幸好不是。陆甘棠享受这样的沉迷,却也需要一份清醒把自己拉回来,他们的关系不管怎么变,都一定要在彼此清醒的前提下,爱和恨都是。
“开车吧。”陆甘棠对司机说,再睁眼时,目光已然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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