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蹊在家时虽然也经常忙于工作,但那种孤独感远没有现在强烈。
周末只剩齐砚冰一个人,整整两天几乎没人和她说话。
工作日五天都在做一份让她痛苦的工作,每晚回家总觉得缺了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躺在床上时,明知身边不会有那个温暖的身体,却依然感到难以忍受的失落。
周日下午,顾言蹊打来电话时,齐砚冰还在办公室加班。
那边已是晚上,顾言蹊闲聊了几句,又兴致勃勃地描述着刚参加的晚宴。
理智上齐砚冰知道自己不该嫉妒,但情绪还是不受控制——本该是休息日,自己却加班一整天,原本计划的美味晚餐泡汤了。
虽然这不是顾言蹊的错,但每次通话,这种微妙的怨气就会增加一分。
"明明在出差,过得却比我潇洒多了。"齐砚冰心想,却还是强打精神表现出兴趣。聊着聊着,话题渐渐干涸。
"你也很累了吧?"顾言蹊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早点结束加班休息吧,改天再聊。"
"你也是..."齐砚冰话未说完,电话已经挂断。她叹了口气,把手机扔在桌上。
又一周过去。
周六早上,之前订购的一堆野营用品送到家里,齐砚冰完全忘了这回事——看来顾言蹊也忘了。
她烦躁地整理着这些物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用上。
当周述野突然出现时,她竟有一丝感激。他穿着紧身T恤,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寡妇般的婚姻生活?"周述野看着她笨拙地摆弄帐篷和露营车,戏谑道。
"我们还没结婚。"齐砚冰下意识反驳,想列举顾言蹊的好,却突然语塞。
"早晚的事。"周述野的话刺耳得让她想赶人,但对方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弄半天弄出什么了?"他嘲讽道。
齐砚冰翻了个白眼:"正在弄..."
"让开。"周述野突然抽走她手中的支架,"乖乖坐着,我来。"
"我自己可以..."话音未落,一根手指轻按在她唇上。
"嘘,"周述野笑容玩味,"你安静时更可爱。"
被当成孩子对待的感觉令她不爽,但看着周述野利落的动作,她又无法反驳。
他整理完问道:"平时没弄过?"
"可能...对你来说很简单..."
"坐着别动,我能搞定。"周述野头也不抬。
齐砚冰犹豫着是否该赶他走,却又被他的反常客气弄得不知所措。
最终她选择坐着旁观,甚至为自己的着迷感到荒谬——尤其是当周述野掀起衣角擦汗时,那若隐若现的腹肌让她不得不移开视线。
"如果男朋友在出差,身体又久旷..."齐砚冰暗自警醒,"盯着别的男人看就是在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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