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说他们这种情况很正常,热恋,年轻,健康男性,但还是奉劝一句……
许晏成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奉劝的什么没听到,那顿饭双人掌勺,凑合能吃,犯错的金毛垂着耳朵,爪子前扑趴在地毯上,眼睛向上瞅,殷铭盯着它脖子上的圈儿心痒。
许晏成拿杯子给他倒水,说:“喜欢的话再给你弄一个。”
殷铭问:“弄个什么样的?”
许晏成把水杯放到桌上,手绕到他身前,轻轻扣住了他的脖颈,有什么鼓动着顺手心传递过来,他又收紧了力道。
第一次戴上那东西时殷铭是不情愿的,许晏成看出来了,于是他把圈扣到了底,殷铭的肌肉瞬间绷紧,许晏成能看见他手臂上冒起的青筋,接上绳的时候殷铭呼吸开始颤,看他的眼里藏着股意味不明的狠劲儿。
许晏成只记得那天吻得过火,喘得急,殷铭被绳子提起来,脖颈高仰,上身前倾渴望着他的亲吻,手却不松力地攥紧了他。
被掐得生疼,呼吸也不畅,许晏成后来发现留下印了,通红的指印,整圈嵌在上面,像戴了一副圈铐。
那天只是亲吻,明明把人完全锢在了脚下,许晏成却几乎称得上是落荒而逃,他没回头,也就没看见紧追着他背影的那双眼和其中浓重到难以消解的、被擅自称为“爱”的欲-望。
无视脖颈上逐渐收紧的手,殷铭仰头,勾住许晏成的衣领把他拉下来接吻,很轻地触碰了一下,许晏成说:“我每次给你戴都害怕,要做好心理准备才拿出来。”
殷铭笑着蹭他的唇,“所以你那时候经常亲我是想撒撒娇,让我别欺负你?”
许晏成不喜欢他这种听起来很轻松的说辞,他皱了皱眉,坐到殷铭身边,说:“是我没把握好,你太可怕了。”
殷铭不赞成,说:“好处都让你占了,你说说,这种为爱献身的伟大行径让你解读成什么了?”
许晏成说:“解读成你想当场暴起把东西套我脖子上,也无所谓别的,你想把我干死在那儿。”
殷铭又被他粗鄙到了,手摸上腰,哄人似的捏了捏说:“我肯定不会,我多喜欢你,不会让你死的。”
许晏成静静看着他,突然抓住他的手向上,缓缓放到了自己脖颈上。
殷铭:“……我没有吧?”
许晏成抓着他的手收了一下力。
殷铭:“……”
殷铭不记得他还掐过许晏成,缺氧到极致的时候看什么都是虚幻的,他手劲太大,惊得许晏成的手松了绳,被掐着脖子反客为主地吻着。
许晏成记得有那么几秒脑子是空白的,眼前一片黑,他后来又握住了那节绳,重重一拽,殷铭松了力,又回了他脚边。
殷铭不信,抱着他的腰“操”了一声,“怎么可能,不会是你做梦吧?”
许晏成抓了把他的头发,瞥他,“你做梦。”
殷铭觉得太危险了,把他抱怀里,说:“怪不得你当初那么害怕,我寻思什么也没干,不就摸了两把,还有上次,就舔了舔手,你那眼神儿,不知道的以为我要……”声音越来越小,殷铭不说话了,他沉默着缓缓抓住许晏成放在一侧的手,两枚戒指又蹭了一下,他问许晏成:“所以你弄了圈儿也不敢给我戴?”
“不是,”许晏成摩挲他的指环,“我准备给你,后来你走了。”
刻上名字就有了其他寓意,他觉得能圈住殷铭。
许晏成对他说:“我不怕你。”殷铭哼哼笑,“废话,”他反过来劲儿了,嵌入许晏成指间把他抓紧,“你那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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