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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写写男主的感情线。
男主在童年遭遇变故后,性格就发生了变化,开始憎恶那些人,为了弄死那些人甚至抱有同归于尽的疯狂想法。
而他的名字是姝凰给他最好的祈愿,他无法再人如其名,致使他性格内核中开始带有深深的自厌,致使他非常不爱惜自己。
具体情节可见65章疤痕,他不再信任别人,所以不喜欢别人碰他,他不爱惜自己,所以背上布满了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疤痕也不在乎。
他的底线就是留着这条命能报仇就够了。
而这一切在女主的到来有了改变。
最初在山下奉吾一事中,他对女主同样是冷漠的,并不觉得她有任何不同,直到令苍告诉他,她是曲恪的女儿。
芜阳宗是唯一没有“仙器”的宗门,曲恪是几个掌门中唯一没有伤害姝凰的人,得知女主的身份之后,男主心里就有了细微的波动,开始注意她。
紧接着就是小川一事。
在他心里,奉吾前一日还在挟持女主,伤害了女主,可是她竟然不计前嫌地对奉吾的孩子如此之好。
这份纯粹的善良让他意外,又让他难以相信,毕竟令苍几人在他眼里都是一群伪善之徒,更遑论别人。
他抱着怀疑的态度去试探女主,想看看她是不是和那些人一样伪善,是不是善良浮于表面,一到重要关头就暴露本性,但女主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奉吾险些要她的命,她却对奉吾的孩子以命相护,男主心里是震惊和不解的。
带着这份不解,他在最后关头救下了女主,跟在女主身边,想看看她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后来分别时,他终于对女主问出了最想试探的那个问题。
那一刻女主是非常生气的,愤怒于他漫不经心地将人命一较轻重,可她越生气,她的善意在男主心里也就越纯粹,越真实。
在他不知道的瞬间,女主在他眼里已经美得惊人了。
他发现女主是超出了他的认知,打破了他的固有印象,发现她和别人不一样,起码和令苍那些人不一样。
他心动得很茫然,陌生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得到答案后也有些无措,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于是干脆转身离开。
这种动心到目前为止是很浅的,但既然动了心,心理上就会产生一种天然的想靠近她、忍不住关注她的情绪。
再到黛城一事。
男主得知女主有危险,第一反应她不能死。
他还对她抱有好奇,还想继续探究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他来到黛城为女主挡了一箭。同时,这一箭对应前面所提到的“他并不爱惜自己”。
男主无惧受伤,无惧疼痛,那一箭射不死他,所以在自己受伤和女主可能会死之间,他选择了前者。
这一箭下,他开始第二次试探女主。
男主并不清楚女主的想法,在他的认知中,上一次两人相见时,他留给女主的印象是非常差劲的,他漫不经心说要杀人,说要屠了一整个镇,这种极恶的形象与女主的善良是背道而驰的,他想看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形象救了她后,她又会怎样对他,会不会趁机弄死他,以绝后患。
他恶狠狠威胁她,若是敢害他,天涯海角他都会杀了她——他在间接提醒女主不要害他。
他已经失望过很多次,但这一次他还是希望女主不要让他失望,他想尝试着相信她。
他甚至还强调了一遍他说过的恶言恶语,就想看女主怎样回答。
这一次的回答中,他看到了女主很有自己的想法和思考,很聪明,不会肤浅地凭表面判断一个人,也听到了她说的“论迹不论心”,于是动心更甚。
之后男主在她身边休息,其实还是在试探她。
那时他虽然对女主的感觉已经很不一样了,但依旧没有完全相信她,因而她一碰他的下巴,他就睁开眼冷冷警告她。
表面上看他在女主身边陷入浅眠开始休息,挺相信她的,但实际上她稍微有伤害他的动作,他就会立刻惊醒。
他对于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可以保证在自己不死的情况下,一次又一次试探女主。
有一个细节就是他从梦中惊醒,第一反应是在想,面具没被动过,敛息石也还在。
他检查这些东西,代表着他仍然在审视女主。
他想过女主会害他,也想过女主不会害他,可他没想过,女主为他盖了一件外衣,真的就寸步不离守在他身边。
那件外衣代表着温暖,让他心绪复杂,又在不经意间对她卸下了一些心防,他开始觉得,她也许真的不伪善,真的和别人不一样,他可以对她抱有期待。
回到宗门后,他看着那块布条,忽然想起女主靠近他时的感觉。
他那十六年里满脑子只有仇恨,心里冷而孤独,可是女主面对这么真实、这么烂的他,都可以对他好,他还是忍不住生出贪恋,想让她继续对他好,他留下了布条,就仿佛留下了女主对他的温暖。
在江黎一事中,男主开始对女主生出占有欲。
占有欲来自于,他发现他和江黎在女主心中的地位差太远了。
无论是相识的时间,还是女主的区别对待。
他第一次出于本心想对女主好,被连连遭到疏远与拒绝,他开始认识到,女主于他很不一样,但他于女主却只是万分之一,甚至可能连万分之一都不如。
黛城的单独相处和有江黎在场的三人相处是截然不同的,男主感受到了落差,感情和占有欲的驱使下,他是对江黎充满了敌意的,认为江黎会带走女主,从而使他想要再见女主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
于是他选择用简单粗暴的方法悄悄隔绝了女主与江黎。
只要他们彼此见不到,女主基本就会一直留在行云宗,他就能时常见到女主。
目前来说,他对女主的感情趋向于他希望能时时见到她,希望她能留在他身边,继续带给他温暖。
但此时,他对江黎是没有多少杀意的,他第一次见江黎,对江黎的态度大部分是警告、嘲讽等没有实质伤害的情绪,有杀意也是重心落在被江黎挑衅的不爽,而非落在女主身上。
后来桃花酥一事,女主说不喜欢他一事,都在不断加重他的落差感,情绪不断被女主挑起又落空。
她好像不仅不喜欢他,还对他挺疏离排斥的,他怎么想都不明白为什么,她对谁都很好,却唯独对他明面上的身份不好。
男主被拒绝得多了,只会越来越将目光放在女主身上,越来越渴望她能再对他好一点。
他忍不住的时候,只好用另一个身份去见她。
然而他撞上了女主沐浴那一幕,窗花剪影和流水声都让他变得躁动不已,这是比以往几次动心还要明显强烈的感觉,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近乎慌张地去崖边吹风冷静。
这时他已经对女主非常有感觉了,这时的动心也不仅仅局限于好感了,已经变成了喜欢,他发现他就是越来越在意她,越来越想要她的目光能放在他身上,甚至连从前不屑的“报答”都拿出来当靠近她的理由了。
而这一面,重要程度也不亚于前两面。
这一面中,他得知了女主对于令苍持保留态度,并不盲从盲信于令苍,他的心又一次被狠狠击中。
令苍对于男主来说无异于最大的仇人,他讨厌一切对令苍恭敬顺从的人,觉得他们愚蠢至极,可是女主竟然不一样。
女主对于令苍的怀疑,几乎是让男主不可控制地对她产生了亲近感,第一次觉得这世上或许有人是可以理解他的,或许有人会站在他这边,或许有人可以陪着他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
这种亲近感对男主来说太一击即中了,所以他剖开心迹,第一次对旁人说了杀父杀母之仇几个字。
虽然只是几个字,但这第一次交付出去的信任却很难得。
他原本在想,女主对谁都很好,会不会对令苍也很好,她总是保护着别人,会不会也要保护令苍,不忍看令苍死在他的手下。
可是女主没有,她说那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她很清醒旁人没资格插手,他想报仇,那是天经地义。
于是男主心尖一颤,再次狠狠动心。
她是善良,但也并非没有底线。
这次之后,女主在男主眼里已经变得彻底不一样,他再也没办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接下来两人一起下山,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感情,原来自己喜欢她,他知道长珄喜欢姝凰是什么样的,开始笨拙地学着长珄那样,对女主好。
再然后就是顶罪那一幕。
那一幕对于男主而言震动是巨大的,无论女主在想什么,无论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可事实就是她保护了他,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原本他受了伤,那一夜是很惊险的,但因为女主,他游刃有余了很多。
他走向女主的时候,心里的波动甚至都无法掩盖,让女主看出了他眼底的不平静。
于男主而言,她保护了他,那今后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让她受到半分伤害。
之后他表明心意,女主慌乱震惊的反应再一次让他认识到他与江黎的不同,再次让他感受到落差。
而他伸手被女主躲开,字句之间的情绪也与前文有了明显的对比。
第一次他和女主见完江黎,感受到这个落差,他尚且还是平静的,只是在心里想了想,有被区别对待的不悦,但这一次他的感情较之上次深了许多,嫉妒就变得扑面而来,藏都藏不住。
明面上的身份被女主如此区别对待,他没有办法,只得再次用另一个身份带女主离开。
他知道女主不会抗拒他另一个身份,所以控制不住地去抱她,抱了之后又控制不住地越抱越紧。
她离他越近,他越后怕出什么差错,越怕永远失去她。
在那一晚和之后路上的几日,他和女主开始交心,说起更深层次的东西,互相交付信任,也知道了被区别对待的原因。
惊愕的同时,还有对女主的心疼和被她信任的欣喜。
此时他觉得与女主的关系非常近了,被她深深信任的感觉让他开始忘乎所以,直到再次看见江黎。
江黎的出现再次勾起了他那些落差感,又因为是在芜阳宗,他感到他们之间或许有一道他永远无法跨过的鸿沟,所以他开始慌了。
男主的性格可以说是没被完整地教育过,有着巨大的缺陷,谁挡他的道他杀谁。他只从父母那里学会如何单独面对喜欢的人,却没学会面对情敌要怎么办,没学会喜欢的人不喜欢他要怎么办。
所以此刻江黎就是挡了他的道,他想出来的办法就是简单粗暴杀了江黎。
这一次对江黎产生杀意的重心,才是落在了女主身上。
但想到女主是善良的,他还是选择了先警告威胁江黎,后来被江黎挑衅到失去理智,才开始发疯,随即就在女主的一声惊呼中清醒过来。
那一刻男主心里是绝望的,面对女主连一句辩驳都说不出来,只能狼狈地转身离开。
他无法面对女主,只觉得这副模样在她眼里丑陋又恶心,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消失在她眼前。
但他高估了江黎在女主心中的地位,也低估了自己的地位。
在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场景下,女主又回来见他。
此时的女主于他而言算是一次小的失而复得,在失去与得到之间,他的感情只会一次比一次深刻,一次比一次害怕失去。
同时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在女主心中也有那么一点不同,越来越不想放她离开。
之后一起抢骨头,女主彻底成为他心里无可替代的存在,他对她产生的亲近与亲密都是旁人再也无法赶超的。
失去骨头后,仙门不再坚不可摧,一定会发生弟子死于妖兽口中的情况,可是女主毫不犹豫要帮他抢回骨头,在多数人的平安与姝凰之间,她也算是间接选择了姝凰,坚定站在了男主一边。
所以在抢完骨头之后,他把姝凰唯一的遗物交给了她,彻彻底底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了女主。
要说感情最深的一刻,应该是47章,男主意识模糊时还在对女主念念不忘,在想她会不会冷。他萌生了死志,却因为女主重新睁开眼睛。
某种程度上来说,女主救了他,从身到心。
生死之后,他的感情也终于深到了女主无法想象的地步。
他怕女主有任何的意外,疯了一样拖着重伤的身体用一天时间赶回宗门,闲下来的时间也没有好好休息,而是在给她刻簪子。
之后那段轻微囚禁剧情,可以简单理解为男主遭受童年的重创,心理有了ptsd,他那时非常害怕失去女主,害怕到失去后会有生理反应,难以控制自己,所以才会疯了一样听不进去女主说的话,固执,一意孤行。
后来女主说起他的名字,真的是狠狠伤到了他,做大纲的时候我就在想,这里应该是全文最虐的地方。
那时他想起姝凰对他的期望,害怕女主恨他的情绪终于克服了ptsd,才终于放开手。
再往后,女主想起师姐和旌云的故事,给他机会重新开始,就是很暖的救赎内容了。
男主也是越到后面越温柔,毕竟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天生坏种。如果他正常长大,应该是临风窗下的翩翩公子,温和有礼,温柔谦逊。
可惜变成了一个白切黑。
再说女主。
关于她为什么会喜欢男主,一方面是因为最初的接触她就发现他并非十恶不赦,还会以身相护,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的经历。
男主能在那样的过去中长大,必然是有着坚韧的意志力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但凡他软弱一点,脆弱一点,早就该撑不下去了。一个人如果有坚韧的意志,那他在任何事上都会非常出众。
她既被他这一点吸引,也为这一点而心疼。
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他的改变,愿意为了她而改变。
她的感情来得比男主慢很多,迟钝很多,是在日后一点一滴的相处中慢慢加深的。
故事的结局,男主仍然算不上一个好人,只是他开始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开始为了女主克制着自己,但用女主的话来说,君子论迹不论心,这已经足够了。
另外说点细节。
在师姐的故事里,有一个男主为师姐撑伞的举动。
当时师姐被扇了巴掌,令苍没有给她治伤,男主亦是,侧面说明两人都不是真正在意她本身,最爱她的只有旌云。
关于男主为什么给师姐撑伞,其一因为他憎恨行云宗,师姐和狼妖相恋会影响宗门名声,凡是对宗门不好的事,男主都很乐见其成;
其二因为令苍是男主的仇人,师姐没有盲目听令苍的话,不畏世俗,对妖没有偏见,选择跪在那里无声反抗令苍,男主觉得师姐可能和其他人不一样,或许可以无形中帮到他。
综上,男主上前为她撑了一把伞。
说起师姐,她其实实力很强大,但性格上不怎么强硬,甚至比较依赖别人。她不喜欢做那些乱七八糟的工作,偷懒找借口.交给男主,男主装出来的性格非常温和好脾气,所以也不会拒绝她。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非常依赖男主,结局得知真相,她才知道男主原来背负了这么重的血海深仇。
虽然男主对她没什么感情,也不信任她,到结局后还在判断她言语的真假,但在师姐的角度,她对男主的同门之谊是很真的,所以得知真相才会心疼男主,会挡下所有弟子的质疑,放他们离开。
最后说起书仪。
她其实就是个普通的穿书女,我一直在想这或许才是真正穿越和穿书的境况,那种一穿越就大杀四方的剧情,实现起来太困难了。
好在最后书仪也回了家,还因为女主得到了改变。
她们都有了很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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