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充满孺慕一类的情绪呼唤他名字的嘴唇, 在他唇瓣上厮磨啃噬。zhongqiuzuowen
曾望着他,带着或羞涩或温柔的情绪的眼睛,因为焦灼的情热变的晦暗难测。
赛特的唇瓣被咬的发痛, 他呼出的所有气息,都被西塞罗贪婪的呼吸吞咽。他试图将西塞罗推开, 然而在战场上得到历练的西塞罗,力量大到超乎他的意料。
身后就是罗马的众神像,在白天庄严肃穆的神明,在黑夜降临之后,面孔都沉进了黑暗中。
“我很快就又要离开罗马了,赛特, 在分别之前把自己交给我吧。”西塞罗已经是个男人了,少年时的爱恋与孺慕, 变成了更直白与□□的**, “我发誓会永远对你保持忠贞。”
西塞罗的誓言并没有打动赛特。
他可以接纳奥修,却无法从生理和心理的任意方面去接纳西塞罗——他看着西塞罗长大, 在他身上倾注的感情单一而纯粹。他可以教导西塞罗,可以当他的老师, 甚至可以当密涅瓦口中西塞罗另一种意义上的父亲,却不能被他渴望,被他占有。
女官的引诱唤醒了西塞罗刻意压抑的东西, 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
赛特的后背抵到了坚硬的神像上,他一条腿的腿弯被西塞罗挽起。
“我不会像我的父亲那样——我只需要你,我只渴望你。”西塞罗说话的时候, 嘴唇与赛特还是相触碰的,他说的像是缠绵的情话,又像是忠贞的誓言。
在西塞罗的胸膛及身后的神像中保持平衡的赛特, 伸手推着西塞罗的肩膀,“……你不该渴望我。”
因为密涅瓦,他把西塞罗当过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孩子,这种感情让他无法去用控制奥修的方法来控制西塞罗。
即使西塞罗能给他想要的。
“我会像陪伴你的母亲那样陪伴着你。”
“我要你的全部。”西塞罗知道自己比母亲贪心的多,“除了陪伴之外,我还要你的身体,你的注目。”西塞罗握住赛特的手,让他碰触到自己,“感受到了吗?从埃及回来开始——我就一直这么渴望着你。”
“我没有碰任何女人,只要咀嚼你的名字,就比碰触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来的快意。”
“赛特。”
掌心的东西传来脉搏一样的韵律,赛特慌张的想要将手抽回来,西塞罗却紧紧的,紧紧的钳制住了他的手腕。
“祭司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神庙的入口处传来一阵呼唤,站在台阶旁的神官探身轻轻的叫了一声,每隔两个小时,他都会这样询问问一次。西塞罗本来不想要理会,他已经撕开了赛特的衣服。然而被他压制在身下的赛特却开口了,“进来——将神庙中的所有窗户都打开!”
“是。”回应了一声之后,神官从神庙的入口处低头走了进来。
西塞罗看着别过头的赛特,他知道这是赛特另一种方式的抗拒。
走进来的神官看到了祭司面前的大帝,他一直站在门口,都没有看到对方来过,现在忽然看见大帝出现在这里,他微微一怔,然后马上行礼,“大帝——”
西塞罗仍旧紧贴着赛特,他刚才只差一点就要进入赛特的身体。
在长袍的遮掩下,赛特发烫的腿根上还印着他的指印。而现在这只手还在不断收紧,就在赛特感觉到疼痛之前,西塞罗终于松开了手。他将自己的手臂从赛特袍子的遮掩下抽了出来,后退了一步,将近到让人觉得怪异的距离拉开。
“请继续在神庙里为我祈福吧。”在低着头的神官面前,西塞罗从容的开口,“等我成为像父亲一样的英雄回到罗马,我会好好的感激您的。”
赛特知道西塞罗话里的意思,他还没来得及回应,西塞罗就已经吩咐,“现在去将窗户都打开。”
“是。”
当神官转身时,西塞罗再度抓紧了赛特的手腕,压低声音说完刚才未完的那句话,“从星星落下,到朝阳升起——我不会再给你拒绝的机会了,赛特。”
说完这一句,西塞罗踏着四面八方从打开的窗户里照进来的月光,走出了神庙。
……
拉赫曼醒了。
得知这一消息的乌纳斯匆匆的赶到了房间。
因为溺水昏迷了半天的拉赫曼,身披一件搭在肩膀上的亚麻色毯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乌纳斯马上发现了他神色与往日的不同,然而他带拉赫曼回到埃及有一段时间了,每次希望都伴随着失望,所以这一次他已经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了。
坐在床上的拉赫曼听到声音侧过头来——因为乌纳斯的精心照料,角斗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大多消失不见了,只有些难以消去的疤痕,叠在了一些陈年的疤痕上。
“好些了吗,拉赫曼?”乌纳斯走到他面前,将一旁的衣服披在了拉赫曼的身上。
拉赫曼的神色还带着一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麻木,但面对着乌纳斯的关切,他还是温和的回应了一声,“嗯。”
他这一声让乌纳斯怔住了,因为失去记忆的拉赫曼从来未回应过他什么。
拉赫曼还没有察觉出乌纳斯的异常,他扶着额头,“只是头有些痛,哥哥。”
乌纳斯的瞳孔因为‘哥哥’这个熟悉的称呼颤抖了两下,他看着拉赫曼,对方扶着额头,眼睫下垂。
“你叫我什么?”
下垂的眼睫颤抖了两下,而后抬了起来,嘴唇泛白的拉赫曼与他对视。乌纳斯激动的神色让记忆出现了一段时间的空白的拉赫曼深感诧异,“哥哥?——不是你救了我吗?”说到这里的拉赫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前胸,他记得自己被赛特刺了许多剑在胸口,然而奇怪的是——那些伤口消失了,只留下几个不值一提的疤痕。
已经确信拉赫曼恢复记忆的乌纳斯,紧紧的抱住了他,“太好了,拉赫曼。”乌纳斯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你终于再度回到我的身边了。”
感受到一向冷静自持的哥哥剧烈波动的情绪,拉赫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还是伸出手臂,紧紧的抱住了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平复了激动情绪的乌纳斯,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拉赫曼这才有机会询问,“哥哥,你摆脱赛特的追捕了吗?”
从拉赫曼的这句话中,明白他的记忆停在哪一段时间的乌纳斯只觉得庆幸——流落到罗马,成为角斗场中为贵族取乐工具的记忆不见了,这对拉赫曼而言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乌纳斯用心血创建的营地被赛特毁了,拉赫曼怕乌纳斯自此恨上赛特,在这一时刻,他仍旧偏袒赛特一样的为他说着好话,“我还以为他会杀了我,但——他只是刺了我一剑就把我放了。”从断崖上跌下去的拉赫曼,因为茂密的树荫,跌落到地上的时候还保持了一些清醒。只后来失血过多,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听到这一句话的乌纳斯,忽然顿住了。
拉着肩头衣服,防止滑落的拉赫曼与乌纳斯对视着。
犹豫再三,乌纳斯还是将拉赫曼失去记忆的事说了出来,在得知距离他们被赛特追捕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的拉赫曼,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原来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怪不得这里只剩下了疤。”
乌纳斯循着拉赫曼的目光,看向了他的胸膛,那里的确有几个浅浅的疤痕,但从刺入的角度看,没有一个是刺向致命的地方。
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自己的姐姐奈芙蒂斯,赛特都有足够的理由对拉赫曼痛下杀手。但是他放过了拉赫曼。
虽然乌纳斯想说服自己对赛特的恨是正确的,可拉赫曼还活着。
有什么比拉赫曼还活着,更能讥讽他的恨是盲目的?
拉赫曼意料之中的为赛特求情,他向乌纳斯许诺,自己会全心全意爱的辅佐他,哪怕之后回到埃及,也不会和他争夺权力。他要的一直以来都只是赛特。
乌纳斯自始至终都知道拉赫曼想要什么,可他还是在仇恨的驱使下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
“哥哥,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没有伤害赛特吧?”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可能会伤了乌纳斯的心,但这么长久的一段时间的记忆缺失,还是让拉赫曼惴惴不安。
“……”乌纳斯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从乌纳斯的神色中明白了什么的拉赫曼一下子急迫了起来,“他现在在哪?”
“罗马。”
乌纳斯的回答,让拉赫曼安心了一些——埃及与罗马相隔甚远,自己的哥哥即使想要报复他,应该也……
“我想向你坦白一些事情,拉赫曼。”在这段时间里,乌纳斯一直不愿意正视和赛特有关的事。但现在随着拉赫曼的清醒,他不愿正视的事,也到了必须面对的时刻,“希望你能原谅我。”也希望,他自己能够原谅自己。
隐隐察觉到什么的拉赫曼收敛起了脸上的所有情绪。
乌纳斯呼出一口气,将自己在得知拉赫曼死讯之后,在赛特离开埃及,前往罗马时射出一箭的事告诉了他。拉赫曼知道他的箭术超群,百发百中,听到乌纳斯说出这件事,他的神色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
“那一箭,射穿了他的肩胛。”
拉赫曼能明白赛特会遭受到的痛苦,但他无法指责乌纳斯——因为他的兄长是为他复仇。
他以为这就是结束,然而乌纳斯的目光告诉他,这似乎只是复仇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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