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和陈墨分开后，手机收到一条陌生的信息——好久不见。他抬头环顾四周，街道上人影攒动，或许那人就藏在某个角落注视着自己。李敬收起手机，把手放进口袋，走向停车场。车离开停车场，后方就有车辆跟随，李敬观察了一段路程，才确定后面这辆黑色的车是跟着自己的，无论是拐弯还是直行。

“它想干什么？”李敬看着前方的红灯说。灯变绿，车拐向左边，往木槿家的方向开。

“开门。”李敬从车上下来直奔公寓的十二楼，电话连线正刷美女跳舞的木槿。

“李哥，你怎么来了？”木槿很吃惊李敬会到家里来，给他端上一杯水，又说：“我这里就一间房。”

“没事，我睡沙发就行。”李敬不跟他客气，脱掉外套随意往椅子上丢，然后坐到沙发上玩起手机。

木槿从房间里抱出一床被子和枕头放在旁边，没敢多问，看时间已经过十一点，就简单的说“晚安”，一溜烟地躲到房间里。李敬躺在沙发上切换着电视，心里却在想陈墨怎么会问自己田赢的事情，刚才也问过同学群，确认这人已经死了，就在拍毕业照的前一个星期死的。

“是机械人吗？”李敬调查了出售的机械人，没有一个外貌及资料和田赢相符的，但也不排除有人利用那些无家可归的机械人，进行简单的改造后，变成他的样貌。新机械人通过修改程序换脚换资料的事也有发生，不过这些都是特勤组的事，他插不上手，也只能通过“偷窥”来知道一二。

“滴滴”李敬发现是游戏同伴发来的消息。

乔楚——今晚你不在？

李敬觉得莫名其妙，账号一直是电脑在负责，他只是偶尔去参与玩玩，这人在说什么呢？于是他联系电脑。

电脑说：我一直在线呢，现在和茶妹在一张床上睡觉中。有什么事吗？主人？

——没事，你休息吧。李敬回复道。

乔楚——明天你来吗？

“啧——”李敬眉头皱起来，心想自己怎么就被发现了，正懊恼着要怎么让自己更隐蔽呢，对方又来信息了。

乔楚——今天你刚走，那帮人就被送去当奴隶了，这游戏真的太疯狂了。

李敬烦躁地直接骂出声：关我屁事！泥马，告诉我干什么？！这家伙烦死了！

于是李敬直接退出账号，把手机丢到桌上，重新思考田赢这人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

乔楚见没回信，也烦躁地把手机放在一边去睡觉，可是他们还是觉得这个蝶舞有问题，两种不同的性格。明明一个账号只能一个人用的，按理说是不会出现第二个人使用这个账号，可是里面的这个女人分明是两种人格。

——不会真是双重人格吧？！乔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会看看手机，一会起来喝水。偌大的三楼被他弄出各种声响，管家从楼下上来询问情况：“先生？”

乔楚喝水到一半，放下水杯，对他摆手说：“没什么事，你去睡吧。我一会就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