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舒抱着赤宝亲一口,欢喜道,“感情真好。赤宝,你说是不是?”
亓官止洵不舍抽回看北宫桑榆二人打闹的目光,舒心大笑,道,“榆儿追归元,归元追榆儿。哈哈。小两口感情甚好。”
孟云舒欣慰一笑,对北宫桑榆是越看越喜欢,“归元向来不露孩子一面,遇上榆儿总是孩子气。”
“归元也是到大不小的孩子,该活泼。”
“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
“自然能。”
岁除灯火通明,家家守岁。
亓官一家在亭中谈笑风雪,烧着炭火,吃着年货。
孟云舒热一壶米酒,香香甜甜,不易醉,一股甜带着淡淡酒香。孟云舒先给赤宝一杯,在给亓官止洵,道,“赤宝好像很喜欢。”
亓官止洵笑道,“赤宝会醉。”
孟云舒又倒两杯给北宫桑榆与亓官玉尘,道,“米酒难醉。来,归元,愉儿,尝尝看。”
北宫桑榆喝一大口,开心道,“娘酿的米酒最香。”
孟云舒喜上眉梢,宠道,“愉儿嘴甜。”
北宫桑榆笑道,“我说实话而已。”
亓官止洵乐道,“榆儿是讨喜。”
北宫桑榆喝完一杯还想,亓官玉尘心有余悸给拦住。亓官玉尘温和道,“夫人易醉,米酒也应少饮。”
“不要。除非你陪我玩。”北宫桑榆突然想到好玩的,取走赤宝脖子上的白石,白石是他嫁妆里的宝石,觉得好看便给赤宝戴了。
规则简单,猜白石在哪只手。
亓官玉尘顺从点头,温和道,“夫人输了罚茶,赢了,为夫罚酒。”
北宫桑榆自信的给亓官玉尘倒上酒,自信满满道,“猜石,我可没输过。竹雅最怕我。”
孟云舒道,“竹雅可是替你的那个孩子?”
“嗯。可惜、薄命。”北宫桑榆与竹雅关系好,可终究敌不过天命。伤感一瞬便又开始兴奋,对亓官玉尘仰头,放狠话道,“准备好罚酒了吗?”
亓官玉尘宠溺的点点头,闭上眼睛,道,“夫人藏好了便叫为夫。”
北宫桑榆直接玩赖,把白石藏孟云舒手上,在双手握拳摆亓官玉尘面前,洋洋得意道,“猜吧。”
“……”亓官玉尘。
亓官玉尘耳锐,自是知北宫桑榆一举一动,与孟云舒对视一瞬,不知该不该笑。
难抉择……
北宫桑榆举着双手,催促道,“快猜。”
亓官玉尘无可奈何的笑了,宠道,“不在夫人手上。”转手抱起喝米酒的赤宝,道,“在赤宝身上,气鼓鼓的。”
“错了!”北宫桑榆得意模样十分嚣张,拿过孟云舒递来的白石,傲道,“相公,你猜错了,罚酒。”
亓官玉尘乖乖喝一杯米酒。孟云舒没憋住笑,偷笑出了声。亓官止洵笑的发颤。亓官玉尘喝酒险些呛着,也笑弯了腰。
“……?”北宫桑榆懵了懵,瞬间反应过来!气鼓道,“这一局把耳朵堵上。”
亓官玉尘乖乖点头,顺从道,“好。”
新一轮开始。亓官玉尘特自觉闭眼捂耳。
北宫桑榆思考藏哪,灵光一现,有了主意,藏好便迫不及待点了点亓官玉尘额头,示意他睁眼开猜。
亓官玉尘认真猜着,随口一问,“夫人藏好了。”
嗯嗯嗯!
北宫桑榆一个劲点头,一脸得意。
“……”亓官玉尘。如若没猜错……我猜到了。
四目相对。
亓官玉尘摸上北宫桑榆下颚,指尖探入不愿张的嘴里,取出白石,不忘说教道,“夫人,白石戴赤宝身上,可不能往嘴里放。脏。”
北宫桑榆脸泛红,不是被亓官玉尘猜中气的,余光扫过白石,此时正被亓官玉尘握在指尖,指尖还沾着细细银丝!北宫桑榆羞道,“你,你抱了赤宝,不一样往我嘴里放。”
亓官玉尘微微探头去看北宫桑榆脸,伸手抚了抚其泛红的脸和额头,不烫,歉意道,“为夫欠思,夫人莫怪。”歉意完关心道,“夫人脸好红,是酒烧了脸?”
孟云舒微微有些无语,故作嫌道,“愚钝。”
亓官玉尘后知后觉红了脸,端起热茶给北宫桑榆漱口。北宫桑榆走神险些把茶喝了,还好亓官玉尘及时提醒。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闲聊家常。
天空雾蒙蒙透着光,暖阳冲破云层打散雾气。
吃浮元子时北宫桑榆睡着了。亓官玉尘好笑的取出他嘴里的浮元子,乐道,“娘,榆儿睡着了,孩儿先回房了。”
“去吧。”
亓官玉尘怎么看北宫桑榆都觉得讨喜,喜爱不已,忍不住偷亲一口。
二人愈发喜欢黏在一起,腊八节还一起出门购置。
元宵这天,北宫桑榆早早起床,带着柳辛云去厨房给孟云舒帮忙。孟云舒喜爱做菜,平日没事便喜欢研究新口味,过节是必须进厨房。
北宫桑榆去厨房路上被引走目光,丢下柳辛云去前厅,发现柰子还在搬东西。不止,还有一位熟悉的身影在指点柰子清点东西——路卿琦侍女。北宫桑榆心里开始犯酸水,家里需要置办他钱财不缺,需要一个外人帮衬?
改天,我买两车礼登门道谢。
哼!谁稀罕你东西?无非是找借口接近亓官玉尘!
呸。
北宫桑榆抱着赤宝小心翼翼来到前院,躲在假山后竖起耳朵偷听,怕赤宝贸然出声还不忘堵住它嘴。路卿琦大清早来访,绝对不安好心。北宫桑榆心里憋火,在亓官玉尘对路卿琦笑时忍不了了!那笑又甜又宠!
气死了!
北宫桑榆快步跑出来,故意大喊,“相公。”
“相公。”
北宫桑榆连喊两声,看路卿琦眼神幽怨,又连喊几声,“相公。相公。相公!”
亓官玉尘眼神宠溺,应道,“嗯。在呢。为夫在呢。”
得到回应,北宫桑榆尾巴翘上天,冲路卿琦得意挑眉。
“……”路卿琦。
路卿琦失笑,他刚还纳闷亓官玉尘为何突然失笑,原来如此。
北宫桑榆放缓脚步,却踏重步子,他就是得意给路卿琦看。
路卿琦对亓官玉尘小声道,“玉尘刚是察觉弟媳在偷看,才笑的?”
亓官玉尘心思在北宫桑榆身上,没注意路卿琦的话,殷勤倒茶,贴心道,“夫人,坐。来,喝茶,小心烫。”
北宫桑榆欣喜,高高举起赤宝,故意大声道,“赤宝,我相公给我倒茶,你要不要尝一口?”
“……”路卿琦。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