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在十二星里不是最强的，也不是最有钱的，但是沈以敖这个双子的出现打乱了十二星的正常次序，就像是顺位从新排序，等级和强弱次序被搅散，就在此时十二星抓捕的犯人逃离监狱，带着他们的命石。

失败的是，十二星内部混乱，没人担心命石的事儿，全都在担心排序问题，就在此时，官方介入，将十二星彻底拆分，一部分跟着政府进入公职，另一部分各自分散，寻找自己的金主，唯一存在的就只是那个群，好歹有人帮忙时各不吝啬，其他时候全是没时间。

而由此十二星分成了两个阵营，一部分就是沈以敖代表的公职队伍，另一边就是私企联盟，十几年来两派相安无事，直到近段时间各自命石重现，十二星内部开始重新洗牌，被杀掉的全是十二星的命石之主。

沈以敖身负寻找命石的使命，但是紧握在手中的只有带血的项链，让本来自尊心就重的人死死不肯相信自己，慢慢有点出格，但是赵林川的子弹确实不是沈以敖的问题，但是当时打偏也全不是意外。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伤人。”

那把枪他在手里拿了很久，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手里。

“师兄，对不起。”

那次手抖的不是他的队友，而是沈以敖的内心，他安抚了射手，把枪拿回了手里。

组织是不允许配枪，沈以敖的是特批，只要检测就能发现子弹的编号，却被严哲垄断了。

“这些应该是我的事情，我希望您能给我机会。”

“你能做什么，你告诉我你能做什么？嗯？”严哲对待此事不屑一顾，随即说：“我已经把事情告诉给上级了，剩下的事情你先不用管了。”

“可是这是我的事，我该自己去处理。”

“人我帮你转到贵宾病房了，钱我帮你垫了，上级下达的命令我找人帮你顶了，就凭现在的你，你连动一笔钱都需要你母亲的批准，你告诉我什么时候能够解决这件事，这事拖得越久就难解决，你以后如果有能力再来跟我谈你来做这句话吧。”

严哲整理了下衣服，随即便离开了。

“靠？！谁用他多管闲事。”

沈以敖起身的瞬间拉到了腿上的伤口，多亏研究社给的护膝，子弹打进去不深，只是在水里面跑的久了，流了满腿的浓水，还有外人看不出的伤筋动骨的状态。

他打电话给严哲，只说了一句：“帮我个忙。”

——

“第几次算我赢？”韩棠问沈以敖，只是淡淡的，毫不在意地口吻，他挥了挥手把身边的人全部支走，随即散漫着双腿坐在一边。

“好戏马上要开始了，要一起看吗？”

韩棠挺直了后背，好像伸了个懒腰，又说：“不对哦，是——你必须看哦。”

——

下面的人像是挑选商品一样，在各个展品之间随意走动，空间还是有点小，就像是相互之间的寻找似乎要费点精力，在说谢谢和对不起中相互交错，最后寻到了自己适合的东西，把手里的选票投到箱子里，之后再赢得对方的一句谢谢。

这场闹剧大概持续了个半小时，随后在热情的消失过程中渐渐到了中场，这时候路西禾才发现舞台上的透明投票箱已经堆满了票。

“不愧是我的头彩。”韩棠笑着拍手，这时候倒也不忘朝沈以敖的方向看去。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杀了他们就想引我来看这场戏吗？”

“杀谁？这可是法治社会，沈大公子，我可不敢动手杀人，只不过你的那个小检察官知道你杀了他最好的兄弟吗？”

“你——”沈以敖抬头抑制住了怒气，就在刚才他想通了那封信息的来源。

“我早该猜到是你。”他阴沉的声音少了些冷静，多了些杀意，不过这对韩棠来说并不起作用。

“我在国外认识你的时候就这副样子，现在还这个样子，你还真什么都没变呢。”就在说话的过程中，舞台上的灯光又忽然转换成柔和的白炽，大厅忽然亮了起来。

“什么啊，头彩呢？”

沈以敖笑了下，朝下面仰头示意，就在此时，反手把韩棠按在了玻璃栅栏上。

“你也一点儿都没变呢，双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