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解一下女强男弱情侣的相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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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人在美国,刚下飞机。
看到这个提问,稍微有点emmm。
我和我家那个笨蛋吧,用女强男弱来形容并不是很准确,毕竟我是富婆,他是我包养的小白……小黑脸。抱歉,我个人爱好肤色健康的运动系男孩。
但还是收到了很多邀请,其中有位暂时不能拂面子,那就小小的说一下吧。
我和我家那个笨蛋是高中同班同学,最初的对话但是我去收他的作业簿。你和他搭话,他的脸就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的一个字都说不出,莫名有些可爱。
由于家庭原因,我特别喜欢欺负人,特别是这种害羞脸红红的老实人。连着一个星期都把他逗得让老师怀疑他发烧。
接着,某个午休,我塞了两个炒面面包给他,讲,“跟我混的话,每天都可以吃炒面面包。”
据我观察那个笨蛋的家境并不好,吃饭都是紧巴巴的,常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大家的便当里的肉。
在炒面面包的诱惑下,他头次克服了交流障碍症,结结巴巴的跟我谈条件,“可以换成猪排吗?”
我财大气粗,一撩制服裙脚踩在凳子上,“炒面加猪排。每个两份。”
那个笨蛋被感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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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混和跟我交往,没什么差别,我爸当年可是用这句话就把我妈给娶回家的。
我以为自己顺利的和这个小黑脸交往了,打算在一个月内达成亲亲抱抱举高高。可投喂了大半个月,却发觉这位笨蛋只把我当做好心肠的同学。
而这位笨蛋的父亲,也就是我们学校的棒球部的监督,还是有点恋爱雷达的。只看了我一次,就立刻和我讲,让我离他的摇钱树远一点。
监督指着一根破破烂烂的球棒,上面不知道用什么划出了摇钱树三个字。还絮絮叨叨的讲,我们家小子啊,将来可是要赚大钱的,以后我全指望他的球棒了,你不可以毁了他,要知道单身的职棒才是最前途无量的。
我拎起那个球棒,在监督不可置信的眼光下颠了两下。
“职棒啊……”我挑剔的扫了一眼我们学校破破烂烂的棒球场。与其说是棒球场倒不如说是和其他运动部社团共用的一块场地。
“我们这种学校真的可以打进甲子园吗?”
“我不知道,所以每天都拜托部员们拼死的努力,把我这个大叔带进甲子园。”
这位监督的发言完全没有一个监督的样子啊。但摇钱树是真的摇钱树。我养了半个月的小黑脸打出了一击球,或者用轰这个词更恰当。
“看到了吧,我家儿子可不被高中生的情情爱爱耽误,他是要赚大钱的男人。”监督无不骄傲的讲,很是满意儿子的打击,挥了挥手里的帽子,冲训练场大喊,“再打得远一点!”
我摸着下巴想了一下,我要包养小黑脸和小黑脸要帮他的混蛋父亲赚大钱,两者并不冲突吧?
但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得包养的起。只是午餐投喂,我的钱包并没有压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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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放学,我在需要拐弯的路口笔直走下去,来到和式大宅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和自己讲也到了能屈能伸的年纪。
我推开门,“我回来了。”
黑西装黑墨镜大汉分列两边,“大小姐,欢迎回家!”
没错,我家曾经是道上的。现在呢,已经金盆洗手不干了,转身开开珍珠奶茶店,享受一下平凡枯燥的快乐。
有些习惯还是保留下来了,怎么改都改不掉。比如进门的排面,再比如,和家里决裂。
本来按老爸的想法,我要在国中辍学毕不了业,在别人上高中的时候继承家业。
每天在东京湾溜达一圈,看看哪个码头适合走:私(划掉)运送美利坚进口珍珠原料,再收收歌舞伎町保护费。
可中学二年级是什么时期,传说中的中二病如期而至。
那时候我的邻桌天天手缠绷带,捂着自己的左眼大喊漆黑之翼。
我的后桌天天幻想着直升机从天而降,沙特阿拉伯胡茬美男单膝下跪,请她这位流落在外的第七十八公主回家。
隔壁班有个重度晚期,在班主任的课上突然跳起来大喊,我前世的友人浮士德,是你在召唤汝吗!下场据说很惨。
而我的中二病显得有些清新脱俗。
日记本封面上写着平凡东京女国中生铃木优子的一生。
日记开头是我是普通工薪家庭的次女铃木优子,爸爸是买保险的,妈妈是家庭主妇,还有个路人脸的哥哥铃木一郎。
每月的零花钱是两千,我用来买街角店的甜甜圈。正努力攒钱,希望在三十岁之前可以去关岛旅游。
天知道我爸偷翻了我的日记之后发了多大的火。
首先我家不姓铃木。
其次我是独女。
最后,我的零花钱是每月二十万,而我确实只花两千买甜甜圈。
“乖女啊,隔壁三田组的老头天天和我吹,他家女儿包堆了一屋子还想去太平洋买个小岛。你知不知道你爸比捧着烧酒脸通红通红的?
乖女啊,你这么大个人了咋还学不会花钱?爸比卖珍珠奶茶不就是为了让你快乐吗?
今天晚上要不要去逛一下银座,我们给你妈妈买个包做生日礼物,顺便你也买两个堆着玩?”
最后,我和我爸没谈拢。
他生气的拍桌子,外面的西装大汉抖三抖。
我也生气的拍桌子,接着西装大汉们扒拉着我的裤管哀嚎,“大小姐,不要走!”
我是有骨气的人,离家出走,绝不回头。
我爸也是,不留不劝不低头,就是每月按时给我卡里打钱。
于是,我如愿过上了普通学生生活。面对升学时,就近原则,挑了药师。
这样一想,得感谢我爸,不是他偷看我的中二日记,我就不会遇见我家笨蛋。
得知离家出走两年的我回来,还要求每月零花钱涨到三十万。我爸嘟囔着男儿有泪不轻弹哗哗流着眼泪,然后爽快的多加了个零。
我琢磨了一下,算上以前的积蓄,自己完全可以把学校买下来自己当校董,这样改造棒球部会方便点。
很快,三天后,校长室被装修成了校董室。我们学校的校名也从原来的药师变成了米川私立括弧药师。
好像扯太多有的没的了,但正是这些有的没的,让那个混蛋监督抱着我的大腿喊爸爸。
边上棒球部王牌抓着后脑勺想,这辈分有点乱啊。
我也这么觉得的,但他想叫就叫吧,毕竟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富婆,多几个便宜亲戚也不是什么大事。
翻修后的棒球部焕然一新,我也顺利的把小黑脸骗到校董室,装模作样的问他,怎么谢我。
这家伙不开窍,全赖那个一心为钱的混蛋爹,连基本都情爱都不教导他。
我抓着他领子,凑上去撬开嘴,小黑脸的脸红透了,眼睛滴流滴流的转,结结巴巴讲自己有点喘不上气。
不会换气啊……我觉得很有教育必要,勾着人舌头亲自教导。
在第三次时终于把人教出师了,连带着一分钟大关也破了。可喜可贺。
虽然生涩,但得劲。
我那时候估计和老爸一样流氓,用胳膊擦擦嘴,然后把人推开。
唉,我妈想和我爸过二人世界了,我逃避了两年的家业还是落肩膀上了。得离开这温柔乡,回家换身行头,和隔壁三田组四条组喝个花酒,顺便一起抱怨下奶茶业不景气,是不是该转卖消毒水了。
那时我满心思正事,宛如一个事业心强大的富婆,没有注意到我包养的小黑脸有点小状况。
等喝完花酒回来,我托着脑袋做国文作业,手机嘀嘀响了。是个不太擅长应付的人,棒球社的王牌大人,就是前面吐槽我和监督辈分乱那个。
他爽朗的告诉我,我家那个小笨蛋,顶着□□迈着外八,一步一步进了更衣室。是三岛翻着眼白,教他如何处理。
“这家伙还是第一次呢。”
我暗骂混蛋监督,连这种青春期注意事项都没告诉自己儿子吗?不对,这应该说每个男孩子无师自通的吧?
好歹是自己包养的小黑脸,即使是个亲亲就硬的纯情,都不可以埋汰。于是我问,“三岛那家伙,教的时候手脚干净的吧?”
东京湾最近水污染好了些,但也不妨碍我扔垃圾下去。
“米川小姐的厉害大家都知道的。”那头声音带笑,“请放心。”
那就好。我换了个话题,“最近xx路的m记里,总能看到吹奏部的xx学姐一个人坐着喝奶昔。”
讨厌的家伙声音终于真诚了些,“这算是回礼吗?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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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份,□□得我脱水。可我凭着一腔金主热情,硬是上了看台,观看我家小黑脸比赛。
我都想好了,赢的话就把人带去订好的宾馆房间,把香蕉种植场的合同压在他腹肌上,然后在他感动的泪水下,酱酱酱酱。
输得话就把人带去订好的宾馆,把西瓜种植基场的合同压在他腹肌上,然后在他感动的泪水下,酱酱酱酱。
也许是之前药师棒球部寂寂无名,我家笨蛋上场一击,只有横空出世可以形容。
顺利赢下比赛后,我吩咐司机把其他人包括监督送去吃生鱼片,自己带着人去十九楼的房间。
小黑脸依旧在状况外,虽然吻技可以打九十九分,但更进一步的还留在五姑娘的快乐上。
监督瞥了我一眼,用口型表示下一场比赛在三天后,悠着点。接着兴高采烈的上车,嘴里盘算着要吃多少生鱼片喝几瓶酒。
王牌大人也瞥了我一眼,接着悄悄附耳过来,告诉我应该买什么型号的安全·套。
虽然很想知道他怎么了解这么清楚,但鉴于实践时没有出现差错,螺纹冰感体验感良好,暂时搁置了把王牌大人扔进东京湾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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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惭愧,因为中学二年级综合症,我没有在高中前不拜托童贞就是耻辱的观念,反到对着大河剧哭得稀里哗啦,发誓要把美好留在婚礼那天。
可是我病好了,是个上道的富婆了,也有个长相身材俱佳的小黑脸。血脉里流淌的流氓基因简直压都压不住,天天想着把他弄脸红,把他弄哭。
借夏季选拔首胜,把人洗的香喷喷的扔上铺着玫瑰花瓣的大床。自己也洗得香喷喷的,裹着浴巾风气万种的妖娆迈步。
作为富婆,我不堕落,该有的都有,相信这能促进包养的小黑脸的工作积极性。
果真,他的脸和身子红透,在浴巾掉下来的瞬间,眼睛又直又凉,出口惯例结巴。“西西西……”
我以为是“喜欢”,正高兴的掏出香蕉种植场的合同,转念一想,把西瓜种植场的也带上。
结果他说明白了,“西西西瓜!好厉害!”
他正以糟糕的国文水平夸赞我傲人的67e。
这个赞许让我微妙的不爽,水蜜桃是多美好的比喻,而西瓜……抱歉,我是国文老师就会给他一个不及格,大则大矣,可当真毫无美感可言。
作为一个金主,一个富婆,自己对小黑脸太过宠溺了,还是慢慢来吧。
(此处有消失的文字)
后边的比赛,我没有很关心,只知道乱七八糟的杂志找上门来。那个混账监督不需要我请,也有酒喝。
我便飞去了欧洲的种植园。老爸有几个意大利的朋友,他们做水产生意,知道我们想发展种植园艺业,立刻帮助安排妥当。我没送出去的两个种植园合同就得他们帮忙的。
等我安排好了采摘到空运到东京一条龙服务时,棒球那边输了。最后一球那个笨蛋居然呆呆站着,被投手三振出局,错失了翻盘的大好良机。
在飞的上,我和王牌通话,被抱怨了现在可是凌晨三点啊。
“怎么回事?”我问。
那边打了好几个哈欠,“好像是意识到自己不是独自一人打棒球了。”
蛤?这是什么理由?我挂掉了电话,果然自家的笨蛋还是有点难理解啊,但好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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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我立刻给去安慰他,毕竟我是个尽职的富婆。不光带了半后备箱香蕉,还带了半后备箱套,他最喜欢的香蕉味数量最多。
在秋季大赛开始之前,我和他在校董室努力,在酒店努力,偶尔胆子大去我房间那架买来充格调的钢琴上再接再厉。
但半个后备箱的量对于体力旺盛的高中生来说,还是太大了。
再加上某次训练,我家笨蛋忽然说自己腰上感觉很奇怪,诊断后是腰部肌肉拉伤,被监督勒令在秋季大赛结束前不许和我靠近。
总之,车子的后备箱,目前还是一片犬马声色的状态。
秋季大赛决赛,差一场拿下甲子园门票。
我很给面子的去观看了,小黑脸在地下冲我招手,傻得不行。戴着墨镜像个社会人的我,矜持的抬了抬下巴。
打完这一场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三田组的人可新教了我一些东西,还塞了好多地下流通碟片。我在脑子里想了八百回合都觉得没有实践带劲。
当晚,输了比赛的小黑脸在床上有些沉默。等我的手指从喉结一路向下划过腹部中线,来到最终地点,他才开口,“好想去甲子园。”
我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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