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茹月都不敢正面见南宫宸,是那么的小心翼翼,是那么的如履薄冰,这种自卑根深蒂固,如一副枷锁,困住茹月。
可能是那天早上没有穿外衣而感染了风寒,也可能是忧思过度,茹月终于生病了,而且很严重。
茹月躺在塌上不停的咳嗽,脸烧得绯红。春桃不时用手贴着茹月的额头,在贴着自己的额头。发烧很厉害。春桃打来了热水,不停擦拭着茹月的身体,可是直到晚饭时间,茹月还是没有退烧。
春桃眉头紧锁,虽然茹月医术高明,可是医者不能自医,更可况现在的茹月被烧得迷迷糊糊,嘴里不停的在说胡话。
只从茹月生病后就从新房搬了出来,住进了隔壁的偏房。夏竹把端着的水打翻在地,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要去求司马兰给茹月请一个大夫。
春桃没有去阻止夏竹,因为这也是她想做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妈妈带着一个大夫来到了茹月的房间。
“只是普通的风寒而已,只要服下我开的这剂药,保证不出三天就能完全好。“大夫洋洋洒洒写下了一个药房并递给了黄妈妈,黄妈妈唤来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吩咐她赶紧去抓药。
送走大夫后,黄妈妈又回到了茹月住的房间。
“夏竹姑娘未免太大惊小怪了,差点毁了老夫人和各房夫人的拜佛。每个月的初一十五,老夫人都要在府里的祠堂里给我们大少爷祈福,这个时间段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就算有天大的事情。“黄妈妈的声音浑厚有力中带着责备,春桃听了赶紧低下了头。夏竹没有跟着黄妈妈一起回来。
黄妈妈准备离开,春桃再也忍不住,问黄妈妈:“黄妈妈,请问夏竹怎么没有跟着您一起回来呢?“
“她要吧祠堂前后打扫完才能回来,老夫人已经够仁慈了,你去打听打听,以往犯这样错的侍女是不是都被贩卖了出去。“黄妈妈幸灾乐祸而去。春桃又开始担心起夏竹,不过幸好茹月是病快要好了。
第二天的正午时分,夏竹回到了茹月院里。茹月吃了药后也退烧了,尽管现在还没有力气起床,但是至少不再迷糊。
看着夏竹回来了,茹月和春桃都高兴得不得了。春桃立刻放下手里的药碗,来到夏竹身边,牵起夏竹的手左看右看,并忍不住抱着夏竹哭了起来。
“春桃,别先哭,夏竹肯定饿坏了,赶紧给她拿点吃的进来。“现在换着茹月说话有气无力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夏竹都在祠堂里面,肯定没有吃一口东西。
“我不饿。“夏竹擦干眼角的泪水,跑到茹月的床边跪下。
“小姐,我悄悄去祠堂拿了好几个大烧饼来吃,现在肚子还撑的不行。“夏竹这个小精灵鬼,真是让人又气又爱。
茹月使出全身的力气,紧紧拉住春桃和夏竹的手,三个人没有说一句话,可是三个人的心里都知道对方要说的话,主仆之情也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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