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帮摄政王泄泄火
“好啊,那赶紧放了我,免得我哪天忍不住就杀了她,我以前不找她麻烦是怕你生气,但现在不会了,摄政王最好考虑清楚。”
“云荻,你不会杀她,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你是在耍无赖吗?”
贺兰翧看着玉玲珑笑了笑,然后一把抱起她就往床上去了,将她小手一压,凑近说道:“是。”
接着贺兰翧就霸道的吻了下来,玉玲珑每每挣脱开,他就一把捏回她的小脸继续侵占。
眼看着就要宽衣解带了,玉玲珑一急,羞怒道:“不行!今天不行!”
贺兰翧动作一顿,便见玉玲珑羞红了小脸吞吞吐吐道:“今日那……那个……癸水……来了……”
“哦?真的?”
“嗯,贺兰翧,过几天吧,好吗?”玉玲珑似撒娇到。
对贺兰翧来说,最能治他的就是玉玲珑的撒娇,曾经是,现在依然是,无论再大的火都能瞬间被浇灭,心火可以,没想到连燥火也可以,他无奈地笑笑,温柔道:“好,我不碰你。”
说是不碰,但也没走,他将玉玲珑紧紧搂在怀里,然后说了句:“睡吧。”
玉玲珑一怔,自己说这么直白连撒娇也都用上了这人还不走?心里愤愤难平,便开始琢磨起是喊阿柿来揍他一顿呢?还是放云狗子咬他一口?
这时头顶一阵轻笑,接着她就听到贺兰翧低哑暧昧的声音传来。
“阿短在外面,你那女侍进不来,还有,看好你的小蛇。”
玉玲珑气得一口咬在了他胳膊上,他也不挣扎,而是温柔地说道:“咬吧,慢慢咬,这辈子还长呢。”
玉玲珑心想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难不成还真要妥协了做他一辈子的禁脔?
自这日后,玉玲珑便每天带着贺兰翧的人大摇大摆的出门去惹祸,她大闹妓院,端了赌坊,打了纨绔,因此得罪了很多贵族世家,消息传到贺兰翧这儿,他也只是揉着眉心说该查的查,该治的治,该赔的赔,该道歉的道歉,她想做什么都由着她去吧……
可纵使玉玲珑把莲城给翻了过来她也没觉得开心,贺兰翧依旧不恼不怒的每天来折腾她,她心想是该给摄政王泄泄火了。
这晚贺兰翧又来了,他见玉玲珑正悻悻地喝着酒,便打趣道:“怎么,今日没出去闹?”
玉玲珑不答。
“谁惹你不开心了?”
玉玲珑闷了口酒,淡淡地说道:“不开心,很不开心,外头人都说摄政王和王妃青梅竹马鹣鲽情深,摄政王还承诺一世一妻,可偏偏有个不要脸的女人来勾引摄政王破坏他夫妻二人的感情,贺兰翧,你说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啊?”
贺兰翧深深一叹,轻声道:“我同她没有感情,我原先只当她是被宠坏了,可出了那事后我比你更恨她,但我又不得不把她摆在这个位置上,她爹忠勇一生是大熙国的功臣,我不能拂了烟氏的脸面,云荻,我不喜欢她,便是连多瞧她一眼也不愿,今后你若还是觉得委屈,无论做什么都好,但请留她条命好吗?”
“贺兰翧,我们玩个游戏吧,我问你些问题,你若答上来了我就喝一杯,若是答不来就你自己喝一杯,可好?”
“好,你问。”
“你当真不打算休妻吗?”
贺兰翧知道应该回答“是”,但他怎么也开不了口,一仰头便自己闷了一杯。
“那你是打算就这样无名无份的囚我一辈子?”
“云荻,我是没办法娶你做王妃,但我一定会娶你做我贺兰翧之妻,我说过会带你走的,云荻,你给我些时间好吗?”
“要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一辈子?”
贺兰翧身体一僵,他答不上来。
“贺兰翧,你还是先把这杯喝了吧。”
连着又闷了两杯,贺兰翧只觉得心里揪着疼。
“若让你现在就带我走,这里的一切你舍得下吗?”
接二连三的问题将贺兰翧的脊梁骨都快敲碎了,他除了闷头喝酒什么都说不了,他答不上来,不管是与不是都不是他想要的。
贺兰翧从没醉得这样快过,他想许是心里太难受了吧,可今天却异常的胸闷燥热,他望着烛光下的红色身影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这抹红色是他全部的心和**。
他起身过去将玉玲珑压在了桌上,说道:“云荻,或许我曾经留恋过权位,可要与你相比,那些我可以通通不要,我是许不了你确切的时间,可我一定会带你走,但在此之前我不能放了你,我怕放手后你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云荻,我不能放你走,你是我的!”
说罢,他就狠狠吻了下去,嘴唇、脸颊、耳垂、脖颈……这女人的每一寸他都不想放过,他从来没像今日这般渴求过,他觉得自己就快被**给吞噬了。
“别在这!贺兰翧,别在这里,你去把灯灭了,我到床上等你。”
“好。”
贺兰翧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放开了玉玲珑,等熄了灯上床却反被她倾身压在了身下。
“贺兰翧,你想要我是吗?”
耳边传来她温柔的声音,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了。
“嗯,想要,很想要。”
“好,那我给你。”
这句话摧毁了贺兰翧最后一丝理智,他紧紧的与这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她今夜的主动让自己很是欣喜,这美好的缠绵竟有些不真实,可却抵不过她给自己带来的满腔□□,整夜**,他都忘了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
当贺兰翧再睁开眼时天已大亮,他想逗弄下怀里的人儿,可一低头却让他无比愤怒,他一甩手大怒道:“滚!”
美人缩在一旁哭得云娇雨怯,贺兰翧却根本不想多瞧一眼,他摔开房门,看到本该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竟坐在院中的摇椅上悠闲的喝着茶。
“摄政王,早啊!”
“你竟敢给我下药?”贺兰翧怒到。
玉玲珑一手托腮,娇媚地说道:“帮忙助助兴,怎么样?摄政王昨晚还尽兴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找了个想爬你床的女人帮摄政王泄泄□□罢了。”
如果刚才是怒火烧的五脏俱损,那现在的贺兰翧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被烧焦了,他上前一把将玉玲珑扯了起来,转身就拽着她往房间走去。
玉玲珑挣脱不开,急道:“贺兰翧你才同别的女人做完,你确定要现在碰我么?”
贺兰翧身子一僵,他盯着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眼里却满是失望,好一会儿,他才自嘲一笑,低声道:“我对你的这份执念在你看来就只是□□吗?我一直将你放在心尖上,自从你出现,我同其他女人相处从来都是小心分寸,深怕一个疏忽就会让你误会,让你委屈,云荻,你的心都看不到吗?”
其实话刚出口玉玲珑就后悔了,此时更是心虚,她别开头轻声说道:“你若不放我走,我还会继续闹。”
“好啊,那便看你能闹到几时 ,云荻,我对你有的是耐心。”
说罢,贺兰翧便甩手而去,玉玲珑望着他的背影心想自己或许是真的闹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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