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瑛正想斗嘴?
没想到沈行止竟然说,"到家了吗?"
季瑛接的快,"这不是在路上呢么,沈行止,你是不是……傻?"
一回头发现沈行止正在给初茸打电话,偏偏司机还要补充,"没问你。"
季瑛气的咬牙切齿,他很想知道沈行止怎么把司机也训练的如此噎人的?
季瑛只听电话里传来初茸的声音,"到家了。"
你和季瑛两个人在车上,没有什么不舒适吧?"
初茸还关心这个。
季瑛不顾自己在前座初茸能不能听到,几分邪笑,几分气急败坏,"沈行止有什么不舒适的,应该关心关心我有什么不舒适吧。"
初茸听到季瑛在说话,可是没听太清,"季瑛说什么?"
沈行止抬起漫不经心的眼皮,似乎看了眼季瑛又好像不在意,"季瑛说他坐车不太舒适,需要一个宝宝座椅。"
这是在羞辱他像个婴儿吵闹。
季瑛咬牙切齿不顾初茸听到什么感想说道,"沈!行!止!"
沈行止嘴唇贴着手机听筒,"车上没有宝宝座椅,所以他生气了,怎么办呢?看来是我的错,我该努力一点的,让这个车上尽快出现宝宝座椅。"
季瑛只觉得两眼一黑。
是我的错,我该努力一点的,让这个车上尽快出现宝宝座椅。
他咬牙,气死情敌这方面,沈行止当之无愧的赢了。
沈行止虽然气死情敌这件事很有一手,可是在隐瞒其他事情上出了披露。
第二日。
老应总上次手机突然死机后,想到,"手机里有很多重要的东西,如果被黑客袭击,到时候把手机信息外流,会对公司造成重大影响"。
正好沈行止的司机正好在旁边,就让对方帮忙找人恢复。
结果对方修好交给老应总后,扭扭捏捏,"应总,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老应总,"坏消息。"
"手机有段聊天记录被删除了,这段聊天记录是在您描述的手机死机期间发生的,所以手机确实被人盗用了。"
老应总,"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您手机死机后ip没有发生改变,地址就在您的家里。"
那就是家贼了。
"聊天记录恢复了吗?"
"恢复了。"
老应总接过来,只见聊天记录里,一口一个姐姐的话极为肉麻。
他的手机竟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加了个姐姐并且各种聊骚。
老应总摆出网络热门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
再想到手机死机期间ip地址就在家里,那就意味着沈行止没有把手机带出去修,而是……
老应总电光火石之间明白,是沈行止拿他手机干的啊。
老应总听说沈行止和初茸去他妈的纪念晚会上非常恩爱,而这个聊天记录明显不熟又谄媚。
这肯定不是和初茸聊天。
在想到沈行止赶紧删除,又伪装成手机黑屏怕他看见。
他百思不得其解,沈行止这是在做什么?
可是老应总又不好直接问司机,只装作不经意问道"恢复的聊天记录你打开看了吗?"
司机连忙说道,"恐怕涉及鼎盛的核心机密,这绝对不能看的,应总,这点道理我是知道的。"
"好。"
"对了我今天看新闻啊,看到说有的男孩子啊在网络上加各种人微信的,还语气特别的谄媚,一口一个姐姐?你说这种是为什么啊?"老应总换了个问法。
"应总也看社会新闻啊,"司机措辞,"这种一般就是那种的男孩子不想努力了,想靠傍富婆过上躺平的生活。"
老应总握着手机的手抖了。
不想努力了?靠姐姐过上躺平的生活?
司机还在说,"上次我看新闻里有个富婆报警了啊,说加她的帅弟弟每天甜言蜜语的陪她聊天,她很快上头,可帅弟弟没过多久找各种理由借钱,借钱之后把她拉黑了,警察顺着网线查过去,在出租屋里抓住了犯罪嫌疑人,根本就不是图片里长的那么帅,都是p的,房间里又脏又乱的,喝过的饮料瓶子铺一地,墙壁上都是各种黑乎乎的污垢,这些不思进取的男孩子啊……"
老应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站起来,目光直愣愣的
司机忙说,"应总,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啊。"
老应总急急忙忙的就朝旋转楼梯而去,边小步碎走边小声说道,"阿止这么聪慧的孩子,怎么突然就……就想不努力了啊,我记得那年他叔叔在岛城,召集董事要把他投出去,各位董事都觉得阿止果然是爹不疼娘不在的小可怜,每个人看看已经发到手边的投票书,都觉得今天应该就这样尘埃落定了,没想到海上冲来一个快艇,快艇上站着天神一样的男人,是阿止,阿止就这样杀回去了,逆转了局面,现在,竟然,竟然,不想努力了吗?"
老应总脚步有些蹒跚,踩着旋转楼梯上迪拜运来的羊毛地毯。
脑海里的沙滩玻璃海换成了另外一种滤镜,快艇消失了……
沈行止穿着东南亚风的鲜艳短裤短袖,断袖敞开怀露出八块腹肌,一手拿着荧光绿呲水枪,另一只手捏着自己高耸鼻梁上的粉色爱心形状的墨镜,桃花眼微微一眨,空气中仿佛散发着爱心。
他微微嘟嘴飞吻,一边微扭着头叫着"姐姐来追我啊",一边喷射呲水枪。
最后还在沙滩海浪边趴着双手撑着腮,两条腿在后边浪漫且做作的拍着海浪。
四十三码的脚丫子甩起了浪花。
嘴里呜呜呜的声音,"姐姐好厉害一下就抓到人家了!"
老应总觉得自己眼前一黑,腿一软,差点半跪在楼梯上。
司机看着脸色发白的老应总赶紧扶他起来,"应总要不要帮您打120啊?"
老应总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他又朝着二楼的方向腿软走去,小声说道,"这些年阿止一个人对抗公司里各种豺狼虎豹,他爸新娶的妻子,还有那个弟弟季瑛,总在公司引起争端,前两年又和董事会说要削弱阿止的势力,召开秘密宴会,她以为密不透风阿止绝对不会知道,应女士要香槟,才发现旁边站着的西装革履的男人却是阿止。"
"阿止很有我当年的风采,笑起来光彩照人,说道,今天的酒会人太少了这么冷清,作为小辈可要来捧捧场。他那后妈吓得当场脸又青又白的。"
老应总来到二楼,朝沈行止房间走去。
手心里都是汗。
他脑海里的阿止言笑晏晏的场景改变了……
周围的那些宾客不在了,只剩下酒桌上的香槟和甜点。
阿止微微侧身仰起头,让香槟顺着自己散发荷尔蒙的喉结缓缓浇下去,白色衬衫变得微微透明直至看出痕迹。
他捏起粉红色的马卡龙,微微舔舌尖,对着来人说道,满口酥音,"姐姐,我不想努力了。"
老应总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
而此刻的沈行止并不知情,他正在房间里拨通了初茸的视频。
而初茸迟疑了一下才接。
初茸从没有跟沈行止视频过有些手足无措,问道,"沈行止,你有事吗?"
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的沈行止看上去浑身冷气,很是不耐烦的说道,"我需要你尽快找出合理的理由,跟我分手。"
初茸今天在爸妈家,穿着浅紫色的睡衣睡裤。
睡衣是毛绒水手服造型,她的卷发在头顶两侧挽了两个当下很流行的啾啾,松松垮垮充满空气感。
两侧的碎发显得她更加温婉清秀。
她连忙拿着手机回到自己房间
于是沈行止看到她的闺房阳光透过浅黄色的窗纱,感觉像童话故事里一样。
她盘腿坐在书桌台前,拿护肤品的瓶子做个简易的手机支架。
她两手得以放空,"可是我这会还没想好好的理由啊。"
毕竟她也不想污他清白。
沈行止带着白色的蓝牙耳机,手机应该是固定在电脑桌前,行动自如的去拿水杯。
初茸发现他丝毫不顾及镜头,不像她在意拍摄的角度和背景,更不在意自己出镜的样子。
她不自觉的想起自己特意跑回的房间,还检查自己穿着的衣服,但镜头里的沈行止眸子清冷如寒星的样子,似乎什么都窥探不来。
"那就现在想,我尽量配合你,给你提供我的生活素材,找出来,你即将甩掉我的理由。"沈行止说道。
"通过打视频电话吗?"初茸问道,这样的方法吗?
"你还想怎么做?"沈行止声音蛊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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