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中,我打量起身边的每一个人,能来这的肯定没有蠢货,从已知的信息中得知,大家肯定都知道了这是一场未知的考验,不管怎样,大家肯定应该合作
我顺带的瞄了一眼段欣然,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好似没有因为佣人的离去而伤心,真不愧是「超明星级的恶意千金」
首先打破平静的是一个留着寸头,国字脸,衣着是一整套类似军装的纯白色制服,看起来正义感比较重的中年男人,他应该是我们当中最为年长的,毕竟我环顾了一下,感觉年龄都和我差不多
“要不我们先做个自我介绍吧,互相了解交流总比头顶个问号交流强,完毕!”
随后他可能感觉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
“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齐心协力,一同对抗幕后之人,毕竟再这么样它都不可能困住我们一辈子,为了早点出去而杀人什么的,在我们当中不可能有这么蠢的人,而且你们看,头上挂着好几个监控,完毕!”
我抬头一看,发现确实有几个监控在对着我们,但还没等我们开口,他便又开始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
“首先,我的名字是「曾权凡治」,大家叫我「凡治」就行了,我是一名「将军」,我来这里是因为一封信,它说我是「鹤立鸡群的将军」,虽然我不认识它,但信上说能帮我找到妹妹的下落,我就义无反顾的过来了,现在想想真是不清醒,完毕!”
“等等!”
一阵清冷的声音传来,是那位段家千金
“自我介绍的顺序就按到的顺序来,而且我奉劝你们一句,千万不要透露假消息,好了,继续吧”
然后是一个发型是武士头,面容比较俊秀,上半身穿白色的短式体恤,下半身套了一个纯黑的裤子,真的是纯黑,我甚至看不清上面的设计,从面相看是属于阴柔的那一类的男生,不过和阴柔相反的是他脸上有很多钉子,并且一直紧皱着眉头
“大家好,我是「宫志严」,叫我「志严」就好,我是「声名赫赫的服装设计师」哦,如果大家对自己的服装不满意的话可以找我,免费的,反正我的才能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接着是一个穿着宽松的米白色针织开衫,搭配浅卡其色的长裙,而衬衫上点缀着各种颜色,看着像是不小心染上去的,戴着一副看起来较重的黑色边框眼镜,头发是典型的黑长直,双手环保着一本画册的女生,在我看向她的时候眼神十分躲闪,好像在害怕我
“大....大家好,我..我叫「林墨兮」,麻烦大家了,请..请不要讨厌我,虽然我的名字很难听,但我可以给你们画画...我是「画师」...我画的虽然不好看...但请不要当厕纸用...大不了可以当我面撕掉,我也会感激的痛哭流涕的...至少...至少...我的作品被撕掉的时候会让你感到爽吧...对..了...我是「卑微至极的画家」...不是自封....邀请函就这么....这么写的”
她后半段几乎是半抽泣说完的,人怎么可以没种成这个样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啊,不过我也认识到那封信有多准确了,真是卑微至极啊
最后,是一个穿着宽松的白色雪纺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锁骨,袖口随意挽起。搭配一条纯黑的长裤,腰间系着一条偏黑色的宽腰带,上面镶嵌着复古金属扣。头发是刚刚及肩的长度,后面松松挽起,额头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感觉像是留长的鲻鱼头,耳朵上打着一个精致的耳钉的女生,站起来时双手插着裤兜
“我叫「霖木」,「言情文作者」,笔名就不透露了,这是**问题,不过我来的时候邀请函写的是「家喻户晓的言情文作者」,我来这本是为了找找灵感的,但谁会预料到摊上这种事呢”
这就是前四个比我早到的人了,应该都是属于比较遵守规则的人,但是目前我还不了解他们,我不能妄下结论
然后就是几乎和我同一时期到的了
首先就是那位超明星级的恶意千金空段欣然了,他穿着不知道什么品牌的修身黑色西装,内搭高领黑色衬衫,领口别着一枚镶钻的精致领针,毫不掩饰的表露出自己的富贵姿态
“段家,「段欣然」,还看什么?完事了”
....简短的自我介绍,但这也应该足够了,毕竟这可是超明星级的人物,谁会不知道她,架子大点也正常,不过我认为在这种下更应该齐心协力,怎么也应该好好介绍一下自己吧
随后是一个穿着爆改的黑色夹克,下身上纯黑的牛仔裤,额头上戴着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眼镜,或者说是护目镜,鼻子上,嘴唇上,舌头上,耳朵上,都打了不同的钉子的男人
“哈喽各位,我叫「秦野」,秦野的秦,秦野的野,怎么样,有意思吧,哈哈哈哈!不过这邀请人可真是的,不会给我个好称号,非要叫我「臭名远扬的飙车族」,哪臭名远扬了,我看大家都挺喜欢的的嘛,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秦野自我介绍完之后的那一瞬间,突然,整个大厅内被一片白雾充满
“唔哈哈哈哈哈!神自然有神的出场方式,如果过于平庸,岂不是与尔等鼠辈混为一谈了”
烟雾散去,刚才讲话的人也显现出来,那人浑身透露着一股未知的气息,不是感觉上的未知,而是视觉上的未知,他头发是黑的,眼镜是黑的,围脖是黑的,口罩是黑的,手套是黑的,衣服裤子也都是黑的,唯一能辨别的只有性别,还是因为刚才他说话声时较粗的嗓音
这哪像是一个人类能想出来的穿搭,感觉更像是要在某个地方不花钱购物而准备的套装
“吾乃恶魔之眼的拥有者,地狱与天堂的唯一共同真主,路西法与耶稣力量之所合,宇宙万物之主宰,「柏松豪」,日后见与本座,绝不可直呼吾之姓名,也绝不可试图窥探吾之身躯,吾这是为了不让尔等无辜之人,受到地狱之火的无尽燃烧,忍受...”
没等柏松豪说完,一声拍桌子的声音直接响起,一个身材高大,好似一面墙的男人站了起来,他一副忍无可忍的表情站了起来
“够了!你到底有什么才能!”
却只见柏松豪慢悠悠的冲着那壮汉摇了摇手指,然后轻抚着桌面
“汝之无能,吾所不屑坦言与汝,汝之暴虐,吾之慈悲之心无法沟通与汝,汝之不堪,吾将绝不同步与汝”
话罢,这家伙起身就冲着大门走去,随后打开门就走了,在场的无一人阻拦,柏豪松这家伙,谁都搞不懂,我用余光飘向段欣然,但段欣然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悠闲的翘着二郎腿,瞧向下一位自我的介绍的人
随后就是刚才拍桌的壮汉了,他上半身仅穿了一个背心,胳膊上是肌肉,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肌肉,下半身也仅穿一个短裤,一身标准的休闲装
“妈的,这个混蛋,神经病吧,我叫「陈力生」,是「远近闻名的格斗家」,谁要是想要打架想要挑事就找老子,能打赢老子随你挑事,不能就消停待着”
最后就是我了
“你们好,我叫「邹夜」,「名不见经传的赌徒」,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唯一算出彩也只有「运气」了,大家在这里一定不要掉以轻心,这可能不是一场简单的绑架案”
我认为不是绑架案的原因是抓的人太多里,如果是绑架的话,只抓段欣然就行了,她一人的财产应该就顶的上我们所有人总和的好几次方
总之这就是算上我的中间五个人了,感觉比起前面四人,我们这五人当中不靠谱的人太多了,除了我和段欣然,其他三人都有点不太聪明,尤其是那个柏松豪,言行简直就不像人
剩下的就是几乎卡点到的了
首先起来的是一个瘦骨嶙峋,身穿一套不知名的的衣服,上半身黑色夹克衫,下半身却是纯粉长裤,剃着光头,而脸颊还有一处刀疤的男人
“「良树」”
说完名字后,他突然不说话了,嘴唇蠕动着,似乎在害怕着什么,就这样僵持了一两分钟
“你大爷的,能不能快点说,慢慢吞吞的急死人不偿命啊”
陈力生又是一阵怒吼,好似还未从刚才在柏松豪那受得气消化掉
而良树却是嘴唇蠕动的更厉害了,终于,他好似下定决心了一样
“「受人憎恶的在逃连环恶性杀人犯」,来这是因为信上说不来就揭发我”
.........
杀人犯?为什么连环杀人犯也能上船?我不理解
整间会议室又重回最开始那落针可闻的寂静,过了一会,却只听一声椅子移动的声音,我向声源那看去,意外的发现霖木突然站了起来
“大家不要紧张,能来这里的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否则不会把信一封封的发到我们手中,我相信良树兄一定杀人一定有什么原因吧,能讲讲吗”
良树感激的看了霖木一眼后,重新抬起了头
“我知道我说话你们可能不信,但我还是想说......我杀人其实是为了报仇,有群放高利贷的在我很小的时候逼死了我娘,我爹一直在打击中走不出去,没两年就因为过度饮酒而生病,最后没钱治病被驱赶了出去,活活死在了医院的接待大厅,不过我不恨医院,我爹死了活该,是自己喝酒自作自受的,而且我娘的死和他也脱不了关系,要不是他天天好吃懒做,我娘也不会自寻短见,我娘死后就连他的酒钱还是我一边上学一边赚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擦了一下眼泪后重新开口
“不过,我真他娘的恨那放高利贷的,他们不放高利贷,我娘就不会死,我娘不死,说不定我爹也不会死,他们用二十万就害死了我全家,我气不过,在除夕夜把他们弄死了,我本想投案自首,但是我寻思他们的贱命怎么配陪上我全家的命,我就一直逃到了现在”
他说完后就坐下了,埋着头一直不停的哭,虽然感觉有点可怜,但好像感觉哪里不对劲,刚才他的话中好像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你杀了多少人”
会议室内满是对良树惋惜的气氛被段欣然打破了,只见段欣然双手环胸眯着眼睛打量起良树,
“31个,最后我把他们的尸体全烧了”
“怎么杀得”
段欣然穷追不舍的追问到
“忘了”
听到良树这句话后段欣然嘴角上扬了一个角度,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但眼底满是深邃和冰冷
“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忘,首先,以你这如同骷髅般的身体,肉搏把他们全捅死是不可能的,只有可能是借助了[什么东西」的力量,其次杀害那么多人是不可能是临时起意的,你肯定是事先预谋了很久,所以这种事你根本不可能会忘!”
电光火石间,段欣然放在身侧的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你撒谎了,我问你,你撒谎的原因是什么,行凶手法是什么,作案动机是什么,说清楚!”
听到段欣然说完这几句话后,良树慢慢的又重新坐直了身体,刚才眼睛中的不忍,可怜,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探究
“哈哈哈,不愧是段家继承人,真是聪明啊,我很欣赏你”
可随后良树翘起二郎腿,掏了掏耳朵,一脸戏谑的看向段欣然
“但我凭什么告诉你,在这凭什么你说的算?就凭你是段家继承人?别做梦了,这里可不是外面段家的世界”
又是一阵寂静,我看向段欣然,只见段欣然也面色沉重,然后一声不吭的坐了下来
良树环顾一圈,发现都没人说话后拍了拍手
“既然没人说话了,那就继续吧,继续你们组织的这个过家家游戏”
话后过了很久,终于有人起来了,那是一个长了一头柔顺的及腰长发的女生,她上半身穿一件长款白色毛衣,下半身是一条白色长裤,戴了一幅半框的金丝眼镜,脖子上是白色围脖
“大家好,我叫沈安清,我是鲜有人知的老师,不过我不怎么聪明,我只有在数学这方面算是有天赋”
话说完后她并没有坐下,而是一指旁边的女生,那女生的长相和沈安清几乎一模一样,穿搭也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那女生没有戴眼镜,并且那女生眼底有一颗泪痣
“这是我的妹妹沈安然,她下半身瘫痪了,站不起来,所以我就替她介绍了,她是无人知晓的管家,我和她生活的一切都是由她安排的,可以说没有她沈安然,就没有我沈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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