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空寂的办公室中,攻翘着二郎腿依坐在真皮椅子上,手指有有一搭没一搭得敲着厚重的办公桌。
受乖顺跪在攻的前面,头低着,如同犯错的孩子一样,如果忽略那宽厚的骨架和就是下跪也依旧挺拔的身躯的话。
攻抬头吹出一口烟,眼神略过受,眉头皱了皱,手轻轻招了招,受不知为何颤抖了一下,然后听话地跪着挪到攻的脚边。
攻突然笑了,受好久没有听到攻对他笑了,虽然笑声里尽是嘲讽调笑没有了当初的温暖,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笑,他总是如阳光一样耀眼,夺目又刺人。
于是受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头,就撞溺于攻那深邃如同浩瀚宇宙的眼里,那微勾的嘴角仿佛勾走了他的七魂六魄。
受失神地望着他的神,他的信仰 ,攻越笑越邪魅,身体压低靠近受,受心脏骤然加速,靠这么近,近到可以感受攻的呼吸与温度。
然后,攻用力得把未灭的烟压在受的锁骨上,眼里尽是冷漠,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羽毛的味道,受适合感觉不到痛一样一动不动,只要额头的汗暴露了他其实并不平静,然后,受直直对着攻 ,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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