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背景,7k冬蝉再无数次刺杀失败后,决定离开冰原,但奈何典狱长大人不同意,冰中蝶给冬蝉提出了一个损招,那就是装死。微虐哈,慎入!!!注,冰原有人死后会被送到冰原边界进行雪葬。
“单纯”的冬蝉相信了冰中蝶,但是怎么样死才能让典狱长不起疑心呢?
冰中蝶喝着咖啡说,“让他亲眼看见你死了,不就行了吗?”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实践起来却是有些困难。
冬蝉忍受不了痛,而伪装的伤口典狱长一眼就能看出是真是假。
冰中蝶见冬蝉犹豫不决,劝说道:“吃的苦中苦才能方为人上人,你虽然现在疼,但是你之后幸福啊!”
过往那些不好的回忆,不受控制的在冬蝉脑海中慢慢播放起来。
确实比起之后要面临的痛和现在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不值得一提。
冬蝉这边解决了,该安排杀害冬蝉的剧情了。
谁呢?冰中蝶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人选。
又是一天早上,冬蝉疲倦的从典狱长的房间出来,恰巧迎面撞上,前来报告工作的狱卒。
戏谑的眼神在冬蝉身上打量一遍又一遍。
“切!”
然后推门进入典狱长的房间。
冬蝉十分想要把他拽出来打一顿,可想起了之前。
和今天的情形一样,冬蝉被典狱长叫进了房间,也是疲倦的从典狱长的房间出来。
冬蝉忍受不了别人这样侮辱自己,强忍着不适,拽着狱卒的衣领,将人狠狠抵在墙上。
可那人非但不怕,还挑衅的对冬蝉说,“有本事你就打我,我说错了吗?你这个妓...”
话还没说完,冬蝉的拳头就一拳又一拳砸了那人的脸。
典狱长听见门外的喧闹,推门一看冬蝉正和别人扭打在一起。
虽然脸色苍白,但手上的拳头一下也没有轻的。
“你们在做什么?”
具有威慑力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冬蝉见是典狱长为了给他一个面子,他松开了手。
狱卒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恶人先告状说,“典狱长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是我好好的端着咖啡,刚走到您房门面前,这个冬蝉就走过来要打我。”
典狱长自始至终眼神都在冬蝉身上,连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狱卒,众人纷纷以为典狱长会偏向冬蝉。
就连冬蝉都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冬蝉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是他先对我出言不逊。”
“他说你什么了?说来听听。”
冬蝉顿时有些语塞,无语的看着典狱长,那眼神好似在说,“你认真的吗?”
可典狱长的眼神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说不出来?”
冬蝉脸憋的通红也不愿意开口说那两个字。
声音慢悠悠道:“狱卒冬蝉,殴打同伴,对典狱长谎报事实,罚你去外面跪着。”
冬蝉不敢置信的看着典狱长,可他却在冬蝉满怀期待的眼神中转身又进入了那间房间。
冰原的天气恶劣的一整年都在下雪,冬蝉跪在冰天雪地中,又加上本身晚上就没有休息好。
此刻他看着白茫茫的世界感觉有点分不清自己现在是晕了过去,还是在跪在外面。
冰中蝶看着外面跪的晃晃悠悠的冬蝉,下定决心敲响了典狱长的办公室门。
“典狱长,我是冰中蝶。”
“请进。”
冰中蝶推开房门进入,见典狱长在处理工作试探性的问了句,
“冬蝉在外面跪的够久了,是不是可以让他进来了?”
典狱长停下手中的笔支着脑袋冷冷的看着冰中蝶说,
“怎么你想陪他一起跪?”
冰中蝶不理解,冰中蝶疑惑,冰中蝶质疑。
“您明明知道那个狱卒曾对冬蝉出言不逊,为什么还要...”
典狱长打断她道:“冰中蝶你觉得是断了翅膀的蝉好控制,还是没断翅膀的蝉好控制?”
冰中蝶再傻也应该明白,典狱长他这是想要抹杀冬蝉的傲骨,完全控制住他。
可这样真的好吗?冰中蝶作为局外人将两人之间的感情看的清清楚楚,可再清楚她也不是这段感情中的主角。
跪在外面的冬蝉仍然挺直着脊背,丝毫没有认错的态度。
那个狱卒像是故意的一般,带着几个好友走到冬蝉面前。
说,“看来你没让典狱长满意啊!”
他们都心知肚明的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嘲笑般笑了起来。
冬蝉没理他们而是在想,他们两个难道不是两情相悦吗?为什么典狱长会相信一个外人?而不相信他。
见冬蝉没反应,又故意闹出很大的动静,引得周围人纷纷注目。
冬蝉只能尽可能的装作毫不在意。
最后冬蝉是被人抬回来的,一路上整个冰原的人都看见了冬蝉这幅狼狈样。
冰中蝶立马带着医生赶过来检查冬蝉的伤势。
膝盖虽然看起来不太严重,可暖和了之后就开始变得又黑又紫了起来。
眼睛也因为在雪地里时间太久,得了轻微的白盲症。
总之用一个字就是惨,两字就是很惨。
冬蝉被抬回来后,冰中蝶每每过去看冬蝉的时候,典狱长都在冬蝉身边,照顾着他,一会给他喂水,一会又帮他掖被子。
看样子典狱长也心疼的不行,那副样子差点让冰中蝶忘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他。
冬蝉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看见典狱长在给他揉膝盖。
他想慢慢将腿从典狱长的手中收回来,但典狱长不愿,抓着冬蝉的腿强硬的给他揉着。
冬蝉冷冷道:“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你不是不信我吗?现在又是干什么呢尊贵的典狱长大人?”
典狱长没回答他,坐在床沿上,轻轻抚上冬蝉的脸,本来想安慰几声。
“啪!”
冬蝉将典狱长的手打落,脸也撇了过去,不愿看典狱长。
典狱长叹了口气将旁边的粥拿了过来。
说,“喝点粥。”
冬蝉无动于衷,但典狱长却强硬的想要让他转过来。
冬蝉对于典狱长这样的行为真的很生气,本来就在恼火的冬蝉还被这样对待,一个肘击将典狱长推开,手打在了典狱长的脸上。
“解释的话一点都不说是吗?”
冬蝉有些怀疑典狱长到底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典狱长愣了一下,捏着他的脸问,
“你能不能乖一些?”
乖屁!他是冬蝉!他的血管里流淌着的血液不允许他乖,更不会像任何人低头。
“那我问你,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典狱长说,“我的私有物。”
不明不白的话语,让冬蝉更加恼火。
气的他感觉他现在的火气可以把冰原烧掉。
冬蝉在内心狂吼。
“滚!我不想看到你。”
冬蝉冷静下来坐在窗台前,静静的看着外面。
直到冰中蝶进来,他淡淡问道:“你觉得典狱长喜欢我吗?”
冰中蝶毫不犹豫的回道:“喜欢。”
“喜欢吗?”
他知道的,可典狱长对冬蝉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又让冬蝉陷入深深的怀疑之中。
冰中蝶安慰道:“有没有可能典狱长他只是对你的控制欲有些强?”
控制欲吗?
自从这之后,典狱长和冬蝉闹了矛盾,典狱长变得愈加强势,而冬蝉愈加想要逃离他。
其他见到冬蝉也没了之前平常的样子。
之前只是私底下讨论典狱长和他的关系,可现在他走到路上,看着众人的异样目光和说个不停的嘴,冬蝉只觉得窒息。
冬蝉想和典狱长断绝关系,他要逃离这,即使他深爱着典狱长,但是他更爱自己。
于是他和冰中蝶商量了这件事,好在冰中蝶十分支持他。
冰中蝶也很快意识到这个狱卒能为她所用,可能到最后不仅能帮冬蝉逃出去,还有可能帮冬蝉报当年的凌辱之仇。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冰中蝶很快就和冬蝉商量了此事,冬蝉表示自己十分满意,然后就全权交给冰中蝶去处理了。
冰中蝶一边想对策,一边暗骂冬蝉不是人。
最后他们将时间定在了过年的时候,反正也没几天了,而那时候那个狱卒肯定会喝酒。
俗话说,醉酒误事嘛。
到了过年那天,冰中蝶作为压轴嘉宾上台进行演唱《好运来》,虽然歌土,但冰中蝶在那天美得不可方物。
落雪伴着她闪亮的衣服,像仙女一样。
冰中蝶甚至在演出的时候还不忘给那个狱卒抛了几个媚眼。
把那个狱卒迷的连嘴在哪都不知道了,端着酒杯就往鼻子里灌,洒了他一裤子。
最后下场的时候,冰中蝶勾了勾手指,那人就跟着冰中蝶的方向走了过去。
像是有一条绳子似的,拉着他很轻松的就拽走了。
典狱长虽然晚来了一会,但刚好撞上冰中蝶。
“不坐下休息你准备去哪?”
冰中蝶紧张道:“我去上个厕所。。”
典狱长那双骇人的蓝色眸子,一动不动盯着她,让冰中蝶内心有些发毛。
“去吧。”
“是!”
冰中蝶刚走,那个狱卒后脚就跟了上来。
狱卒很明显没想到典狱长也在这。
问了声好,就匆匆跟上冰中蝶的步伐。
典狱长静静看着他们离去。
【冬蝉,你为什么总要想着逃离我呢?】
那人很快跟着冰中蝶来到了城墙之上,本来开心的以为自己要抱得美人归。
但看到城墙上还有一个人时,脸色瞬间难看了了起来。
“这是?”城墙上不像地面上那么亮,走近了狱卒才发现面前之人是冬蝉。
又看见两个人一脸坏笑的盯着自己,他顿感不妙。
而此时正在喝酒的典狱长见冬蝉上厕所迟迟不回来,便起身寻找他的踪迹。
月亮不亮,但是将城墙之上的两人身形照的清清楚楚,典狱长一眼就看出冬蝉在那上面。
刚想去找他,就看见另一个身影,将冬蝉推了下去。
典狱长那一瞬间脑瓜子嗡嗡的,什么欢声笑语,什么烟花,什么爆竹,他都听不见,他只听到了冬蝉瘦弱的身躯跌落到雪地的细小声音。
他狂奔过去时披风都不在身上了,只见冬蝉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血染指了周围的雪。
典狱长虽然带着手套,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血的温度正在一点点变凉。
典狱长不可置信的喊着,
“冬蝉?”
“好聚好散吧!典狱长。”
说着冬蝉想要抚摸典狱长的手,落了下去。
“来人!快叫医生!快点!”
这是冬蝉第一次听见典狱长大声说话的声音,原来和当初自己吼他的声音差不多。
算了,吵的有点耳朵疼,不听了。
该冰中蝶上场了,她飞扑到冬蝉面前,用她那比食堂阿姨还颤抖的手,轻轻拿起冬蝉的手。
“不!冬蝉!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害你的凶手的。”
医生来了,典狱长嫌弃的将冬蝉的手拿了过来。
冰中蝶和前来的医生交换一个眼神,没错医生她也打点好了。
给了不少钱呢?!冰中蝶虽然有点肉疼,但为了自己的好友,她在所不惜。
很快冬蝉逝世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冰原,凶手很快抓住了,是和之前冬蝉起争执的那个人。
也不用怕那个狱卒将冰中蝶供出来,因为他喝醉了,喝酒最误事了,没有任何证据说,是冰中蝶指使的。
所以典狱长当即下令将狱卒扒光衣服赶出城去。
冰中蝶看外面狂风呼啸的样子,那个狱卒很快就会被冻死。
【好惨!】
冬蝉已经躺在棺椁里三天了,而典狱长也坐在他面前三天了,但是典狱长丝毫没有让冬蝉下葬的意思。
冰中蝶只得提醒道:“典狱长是不是应该把冬蝉送出去埋葬?”
再这样下去,冰中蝶感觉典狱长没先倒下去冬蝉就要撑不住了。
可典狱长突然冷不丁的来了句,“冰中蝶你认为冬蝉可能是假死吗?”
冰中蝶内心警铃大响。
慌忙说,“典狱长还请您节哀,死者不能往生,你再这样冰原会人心涣散的。”
典狱长冷冷看着冰中蝶说,“明天下葬吧。”
“好!典狱长你休息一会吧,冬蝉这边我来看着就行。”
典狱长又看了眼冬蝉,才站起身,冰中蝶将典狱长扶了起来。
在确认典狱长走后,冰中蝶赶忙将棺椁打开,而冬蝉也猛的坐了起来,贪恋的呼吸着空气。
埋怨道:“冰中蝶咱就不能把透气口再做的大些吗?”
“不行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说着将随身带的吃的和喝的递给了冬蝉,冬蝉像丧尸一般抢了过来。
冬蝉吃着,但冰中蝶觉得好像有人在偷窥,可窗户门什么的都严丝合缝的,可能她太紧张了吧。
和冬蝉聊了几句注意事项,冰中蝶就出去了,而冬蝉因为这两天典狱长一直守着他,根本没有好好睡觉。
他暗爽终于可以睡好觉了,于是沉沉睡去。
“冬蝉你睡着了吗?”
随后一个洁白的手帕捂住了冬蝉的口鼻。
第二天众人埋完后冰中蝶说想要再和冬蝉说些话,让他们先走着。
他们走之后,冰中蝶急忙打开了棺椁,可里面不是冬蝉而是几块碎石。
冰中蝶懵了,回头看着冰原的牢笼,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有人站在城墙上看着她。
完了!
2
等冰中蝶回来后,立马赶到典狱长的办公室,但却空无一人。
因为此时典狱长在地下的监狱里。
不出所料冬蝉也在这里,只不过他现在双手被绑着动弹不得。
典狱长站在冬蝉的面前,冷冷问道:“为什么装死?”
“因为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典狱长微眯眼睛说,“你说什么?”
冬蝉又作死一般重复了一遍,“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你,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你,典狱长大人怎么年纪轻轻就......”
冬蝉话还没说完,就被典狱长捏住下巴吻了上去。
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在啃咬冬蝉。
冬蝉被啃的疼了,不甘示弱的咬了回去。
铁锈味在两人嘴里扩散开来,可典狱长像是受虐狂似的,仍不肯松口。
典狱长捧着冬蝉的脸说道:“我说过吧冬蝉,你是我的私有物,你没有任何权利私自离开。”
冬蝉嘴角被咬的颤抖,但仍不肯认输。
“去你妈的私有物......”
典狱长又一次堵上了他的嘴。
冬蝉感受到典狱长在撕扯他的衣服,奈何他双手被锁住,嘴正被他堵着。
双腿被分开,使不上劲,现在踹在典狱长的腿上,力气小到可能会被认为是**。
典狱长死死抱住冬蝉,不停的在他的脖颈处咬着亲着。
冰中蝶好不容易打听到典狱长在哪,急急忙忙赶到地下牢房的门口。
锁链与碰撞声,黏腻的碰撞声,以及冬蝉的咒骂声,难耐的哼唧声,回荡着整个牢房。
冰中蝶庆幸这段时间没有人犯事被关进来,要不然她感觉冬蝉会疯掉。
冰中蝶站在里牢房不远处,防止有人过来。
一直到天黑,典狱长才从里面走出来。
看了眼站在外面的冰中蝶,就走开了。
冰中蝶很有眼色见的跟了上去。
她低声喊道:“典狱长大人,”
“很聪明冰中蝶,嫁祸给他,既能帮冬蝉报之前的仇,又能帮冬蝉逃离,冬蝉有你这样的朋友他很幸运。”个地方能躲哪呢?
典狱长轻声喊道:“冬蝉?”
随后蹲在他面前,抚摸着他的脸。
“该回去了吧!”
冰中蝶被其他几人控制住,绑了起来。
冬蝉还想反抗,拿出之前暗杀典狱长的刀就朝他刺去。
典狱长手握刀刃,将冬蝉拉向自己,死死抱住他。
“你是我的,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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