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零点钟声成为博弈的筹码，谁先认输便是今夜祭品

窗外的雪片裹着霓虹光影飘落，源赖光握着红酒杯站在落地窗前，指节因用力微微发白。八岐大蛇斜倚在丝绒沙发里，蛇形耳坠在颈侧晃出妖异弧光。

“所以这就是你的‘公平方案’？”源赖光抿了口单麦威士忌，“在年度财报会议上变身女体？”

八岐大蛇用鞋尖轻蹭他的小腿：“去年圣诞是谁用女体骗我签下三份合作案？”紫眸掠过他绷紧的下颌线，“况且...你明明很享受作为‘源怜子’董事的待遇。”

空气骤然凝滞。两道神光同时炸开时，水晶吊灯在墙面投下诡谲剪影——颀长身影在流光中重塑曲线，西装革履化作珠光绸缎。当光芒散尽，两位容颜绝世的美人正冷眼对视。

八岐大蛇幻化的女性形态穿着墨紫绉纱礼服，鱼尾裙摆裂出高叉，雪色长腿交叠时踝间银链轻响。源赖光则保持严谨的银灰套裙，唯有解开两颗纽扣的领口与过短的裙摆泄露异常。

“满意了？”源赖光的女声比平日清冽，拽过对方手中的香槟杯一饮而尽。

八岐大蛇忽然倾身咬住她耳垂：“才刚刚开始...”

电视里响起红白会的喧闹时，她们正在餐车旁争夺最后一粒草莓大福。八岐大蛇的指尖沾着奶油按在源赖光锁骨，在对方反击前突然变招——灵巧的手指勾开珍珠纽扣，冰镇酒液顺着肌肤滑落。

“第一百七十三次，”源赖光攥住她捣乱的手腕，“你作弊的记录。”

“分明是某人腰软得站不稳...”话音湮灭在突然贴近的亲吻里。交缠的吐息间，八岐大蛇的礼服肩带滑落，源赖光的口红晕出暧昧边界。

当窗外升起第一簇烟花，八岐大蛇已将人压倒在羊毛地毯上。源赖光喘息着扯散对方盘发，深紫发丝如毒蛇缠满雪臂：“这就是你要的公平？”

“不...”八岐大蛇用齿尖磨开她后背拉链，“是让你我都失控的...”

“——绝对公平。”

飘窗倒映着两具颠倒的身体。八岐大蛇的指甲刮过源赖光脊背，留下淡淡红痕；源赖光咬破对方下唇，血珠渗进相贴的肌肤。破碎哼鸣混着电视里的倒计时，她们在情热中争夺着掌控权，却同样溃败于陌生的感受。

“停...下...太敏感了……”源赖光在晃动的视野里攥紧地毯流苏。

八岐大蛇抚过她汗湿的额发，将两人十指扣在窗前。玻璃映出烟花绽放的刹那，她们同时看见对方眼中自己的倒影——染着**的，不甘示弱的，却又深深沉溺的。

“认输吗？”八岐大蛇抵着她的额喘息。

源赖光突然翻身将她反制，散落的头发铺满榻榻米：“这句话...原样奉还。”

零点钟声响彻东京湾时，源赖光正将八岐大蛇的手腕按在振袖布料间。她们在弥漫着酒香的和服堆里凝望对方，同时发现彼此颈间浮现的蛇与剑交织的契约纹。

“看来...”八岐大蛇轻笑，“我们连失控都要势均力敌。”

源赖光扯过染着唇印的腰带缚住两人交握的手，在漫天烟花里吻住她：“新年快乐...”

“我的永恒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