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手发抖道:“可是……”
杀人啊,她不敢呀!
“你不动手,豹哥名声扫地,只能破产了,你也再没有机会遇到像豹哥这样有钱又爱你的男人。”
刘豹拿捏着少女,一点一点地诱导着,看着她吓得浑身哆嗦的模样,气得牙根发痒,忍不住大声道:“难道你还想被她们看不起,欺负吗?”
“不!”
少女惊慌地叫起来。
她不想再被欺负,她一定要穿名牌,开着最好的车,在所有人面前抬起头,要让所有的人看得起!
她大口喘息着,看着那根胳膊粗的棍子,手颤抖着,将它掂起来,听着她“豹哥”的话,挥了起来。
孟一燃看着那少女,眼中不禁生出泪来,拼了命地想朝少女摇头,头却被刘豹按着不能动,背后尖锐的钢筋刺入的疼痛也越来越狠厉,将他眼眶里的泪逼出,然而,这心酸的模样并没有换来少女一丝怜悯。
黄芈两眼一狠,双手紧紧地攥着棍子,对孟一燃,道:“不要怪我狠心,我不能让你坏了豹哥的生意,让你坏了我梦寐以求的豪车、别墅。”
刘豹已经很不耐烦了,催道:“快下手。”
他就知道,他会得逞,而他确实得逞了,少女在他说完话后,一棍子闷了下来。
棍子狠狠地打在孟一燃的头上,一个血窟窿如血花一样,开在孟一燃的头颅上。
孟一燃望着那少女,落下泪来,眼皮缓缓地合上。
“我……我杀了人……”
黄芈脸上,手上,身上都是血。
她害怕极了,浑身发抖,哆嗦着,结结巴巴说不清话。
刘豹放心了,松开手,碰着少女的脸,捏着她沾着血嫩嫩的下巴,夸赞道:“你做得很好。”
“可是……可是我杀人了。”
她惊恐极了,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看着被自己一棍子闷出血花的人,才发现那棍子上镶嵌着几根钢钉,而被她打的人头上血像怎么流也流不完。
她白色破烂的球鞋上也沾满了血,鲜红鲜红地,在这昏黄的灯下,格外的刺目。
“怎么办?”
她大哭起来,头埋在膝盖里,胳膊抱着膝盖道:“我杀了他。”
“没有关系。”
刘豹笑着安慰道。
“没有关系。”
惊恐的少女抬起脸,满脸泪痕,道:“怎么会没有关系呢?”
杀了人也没有关系吗?
刘豹道:“这人有过疯病,发作的时候就像是疯子一样,如果真被发现了,你就说他强污了你,而且你未满十四岁,不会怎样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刘豹心里是狂喜的,因为他彻底地握着了眼前这个无知少女的把柄,他以后只要想,黄芈便要随时随地满足她,哪怕有一天,他不想装了,黄芈也不会拒绝他。
刘豹拧了拧绿化带里浇灌用的喷头,洗了洗水脸和头,将刚才他捂着孟一燃嘴的地方也洗干净,趁着少女惊慌哭泣,悄悄地退开几步,站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掏出手机,将满身是血,坐在孟一燃身边哭泣的黄芈和昏迷头上冒血的孟一燃拍了个照。
这张照片以后就是他刘豹享用“欢乐”通行证,有了它,黄芈焉能不听话?
假如她不听话,他自然有手段逼她听话,她要是还不听话,他能靠着自己的一张嘴,让黄芈站在楼顶下跳下来并将杀人的罪名揽下来。
刘豹拿起铁锹,将靠近脚边今天环卫工们才栽下的枫树苗挖起来,撂在一旁,再往下挖。
已经被翻出来的新土,重新再翻一遍,格外的容易。
这一片还在建,没有摄像头,刘豹挖得很起劲,不多时,挖出一个深深的大坑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袖口套着手,抓着孟一燃的脚,对还在哭的黄芈道:“帮我一把。”
黄芈哭着抬起头,拖着孟一燃血淋淋的头,帮着刘豹将“尸体”往坑里抬。
“尸体”落到坑里却醒了,那血淋淋的眼缓缓地睁开,手无力地拉着少女,嘴唇嚅动着,道:“快跑。”
黄芈惊得一下子坐在地上,对刘豹道:“他还活着!”
刘豹撩起衣角擦了擦汗,眯着眼看着坑里的人笑道:“妈的,真是顽强,这样都不死?!”将手里的铁锹给黄芈道:“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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