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Every time we touch》,看见歌名又想起来关于肢体接触这件事,上了初中开始就不喜欢别人碰我。
第一次记忆是初中她在前排对我说抱一下,整个人是有点懵的,那次之后就很贪恋那种感觉。
再后来,可能是她无意识地牵过我的手,我也很喜欢,有一种十指相扣的温暖。能想起来的是在北楼的走廊里,还是往楼梯那个方向,第一次的时候,我好像还有点面红耳赤的。
再往后的日子里,可能习以为常了吧。最后一次,大概是22.6.2,至少我有记忆的是这次。那天的她还是穿的那件蓝色的外套,也是和这次寒假差不多长短的头发,但是是拿发箍梳上去的模样。
自那年八月以后,我们好久好久都没有再见过面,再见就已经是23年的4月了,然后就是高考后。
即便是见面的日子多了起来,似乎我们之间也已经很难回到那个我还是个小孩的时候了,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们之间变得比过去的日子更平等了,我挺喜欢的。
好像和她在之后的日子,最多就是挎着她走路,还是在冬天会更多一点。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靠着她,贴着她,抱着她,但是她总和我说不喜欢,所以现在我在很多时候就作罢了。
高中和大学的同学偶尔也会在打闹时,和我产生肢体接触,对除了她以外的人其实还是会有一些排斥吧,但好像并没有表现出来。
翻到了22年写的东西,端午节左右,
“所有关于端午节的记忆似乎只有那么一两段,年代还都比较久远。
一是三年前的端午假期后,她得知我没有吃到粽子,开玩笑的口气和我说:早知道你没吃到,我就给你送几个了。太多的细节早就被时间磨得看不到踪迹了,只记得这听着普通又不普通的话,记了好久。”
这段写的是她,还记得是在大门口那边说的。印象最深刻的是,她会把粽子说成“zèng 子”。
这次去北京,本想去雍和宫求一求我们的来世,后来做罢了。如果我们之间有缘,那下辈子来让我偿还这一世对她的亏欠吧。
越写越想她了,她的出现,对我来说,真的真的是太过于欢喜。
落叶随风将要去何方,
只留给天空美丽一场,
曾飞舞的声音,
像天使的翅膀,
划过我幸福的过往,
爱曾经来到过的地方,
依昔留着昨天的芬芳,
那熟悉的温暖,
像天使的翅膀,
划过我无边的心上,
相信你还在这里,
从不曾离去,
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
若生命直到这里,
从此没有我,
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落叶随风将要去何方,
只留给天空美丽一场,
曾飞舞的声音,
像天使的翅膀,
划过我幸福的过往,
爱曾经来到过的地方,
依昔留着昨天的芬芳,
那熟悉的温暖,
像天使的翅膀,
划过我无边的心上,
相信你还在这里,
从不曾离去,
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
若生命直到这里,
从此没有我,
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相信你还在这里,
从不曾离去,
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
若生命直到这里,
从此没有我,
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天使的翅膀》徐誉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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