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恒乐乐他们所住的地中海小屋已经在三人的努力拯救下又往外扩出去了一间屋子,外加一个连着蓄水池的水井。
阎柇飞将增压阀和水管安装好后,在屋子靠门的位置安装了两个水槽。
一个直接接得是水井的生活用水,一个则是连接了净水器的饮用水。
恒乐乐将置物柜安装好后就看见正在检查水压的阎柇飞。
刚开始他只是用余光瞥了眼,但因为阎柇飞将扳手插在腰后的缘故。
他的目光开始别有用意的下移,随后不受控制的停留在某处。
恒乐乐先是停留了几秒后心虚移开,但他又见屋外的石煊没有进来的打算,失去道德操守的他便明目张胆起来。
恒乐乐:男子汉,翘屁股,有什么不能看得!
以前他只注意到阎柇飞腿长,毕竟有着187的个子,但是没想到那双笔直的长腿上还有个结实饱满,大小刚好合适的好屁股!
首先声明他不是变态,只不过他想起郝文静的至理名言:男人要有两个桃子,前面一个小的,后面一个翘的。
不然都不配称为男人!
恒乐乐单手撑在下巴处,他好像逐渐明白文静姐嘴里的不需要大,但绝对要翘的意思了。
“小恒,你笑什么呢?怪……怪渗人的。”石煊走进屋来后就撞见恒乐乐疑似犯花痴的模样。
身为长辈他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不行他以后得找机会提醒两人,若真想要在娱乐圈里感情长久,那么低调行事就是必须要得!
恒乐乐还沉浸在若是自己能有一个这么完美的身体,该会有多么快乐的时候。
石煊的话打断了他的幻想,清醒过来后就是阎柇飞那疑惑的注视。
而石煊还很是操心的用眼神示意房子里的固定镜头,让恒乐乐收敛点。
恒乐乐假装回神似得伸了个懒腰,“没什么,吃太饱了犯困。”
石煊:都快到中午饭点了,早饭还没消化呢?
真是好一个三头六臂!
石煊搓了搓手,望着远处那块荒芜的盐碱地,干干巴巴的样子像极了他因为背负债务而贫瘠的心。
话在喉咙里吞吞咽咽好半天,“小阎,我们差不多得开垦荒地了吧。”
他可是抽空去另外两组看过了,辛卿他们组已经铺好稻苗,杨栋一组的也将所属地翻得松松软软的。
只剩下他们三人顾着忙盖房子,主线种植任务的进度近乎忽略不计!
恒乐乐闻言一顿,余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在阎柇飞身上。
想看看这阎柇飞是打算怎么说。
心想:这家伙又要开演了。
果不其然,
只见阎柇飞将工具卸在桌面上,双手抱在脑后大咧咧的躺了下去。
“石老师,歇会歇会,我一大早上忙着状水管,总得让我歇歇吧。”他说着说着闭上眼皮,身上那件已经叫泥巴染成花脸猫的T恤因为动作而露出了紧实的人鱼线,
要是在外人看来,阎柇飞说得话确实在理。
但是已经接连相处了好几天,同屋檐的两人那还能不懂这人打的坏主意。
这两天阎柇飞你说他干活利索吧,那是干一样成一样,简直是让人打开眼界。
不过也就仅限于早上。
但凡指针转过12点,阎柇飞就像是一夜**后抽干精气的男人,能蜷缩在连脚都伸不开的床上一动不动。
这一趟就能直接能隔着窗户目送太阳落下又升起。
也不是说人累了不能歇,但阎柇飞顶着一张精神奕奕的脸喊累。
这不纯纯说瞎话嘛!
恒乐乐一看阎柇飞又要故伎重演,他立刻冲过去将人从床上拉起。
“让开让开,这是我的床。”
就在这时,门板传来咚咚两声。
房屋里的光线变暗,门口突然出现两个工作人员。
“阎哥,赵导那边有事找。”边说还边帮忙将阎柇飞腰后的麦克风接收器给卸下。
平日里还算和气的二人,此刻居然说好似的都紧蹙着眉头。
这一幕落到恒乐乐眼里,他知道恐怕这事并不是简单。
阎柇飞离开以后,恒乐乐自然而然地走到两人身边。
半开玩笑着道:“这赵源梓又要耍什么花招,不会让阎柇飞成为肃清者安插在我们这里的间谍吧。”
他平日里闲着有事没事的都会找节目组的人聊几句,因此他的人缘可谓是所有嘉宾中最好的一个。
“要是真是让飞哥当间谍那还算好的了,最起码他还有看点。”其中圆润一点的小哥说道。
不过他话音刚落,恒乐乐就捕捉到其同事用手肘轻轻戳了他一下。
恒乐乐眉头一挑,果然如他所料。
眼镜小哥礼貌微笑,“小恒总,他就随便发发牢骚,你别信。”
“飞哥是我们赵导第一位定下的嘉宾,怎么可能会没戏份。”
说完他就将嘴上没把门的同事迅速拉走。
恒乐乐看了眼那戴眼镜,这小哥倒是有机灵劲儿的。
看似什么都没说,但却已经将一切都坦然告知了。
恒乐乐将收音麦克扯下,走到镜头外。
“乐哥,怎么了?”从人群中从头到脚裹着防晒衣的女生冒挤了出来。
女生名叫王佳怡,原本是王鑫源的堂妹,也是他们刚刚招进来的实习经纪人。
怕人小姑娘一个人在岛上不方便,便跟着恒乐乐他们这组的女导演住在同一个宿舍。
恒乐乐伸手:“小怡,递我一下手机。”
“好,小乐哥。”
恒乐乐拿到手机后,打开长城影业的官号。
顺着最新的几条博文一看,在对照着先前他知道的信息,不出几秒就发现这家公司的新项目的招商会里都出现了一家名为双笙新公司。
恒乐乐接着又熟练的打开企业信息平台,一查便发现这是一家刚注册的新公司。
法人代表是一位姓蒋的先生。
蒋先生……
这三个字在他的唇齿摩挲间有了音调。
没记错的话,沈渊的继父就是这个姓。
王佳怡看着恒乐乐熟练的动作,这几天自家老板在综艺里手不能搬重物,砸钉子砸到手的衰样一下上升好几个level。
“小恒总,怎么了?”她按耐不住的问。
恒乐乐眼眸升起,睫毛将他眼眸里闪过的精光遮掩住。
“没什么,就有人不讲信用,买定不离手偷偷加码了而已。”他淡淡说道。
***
赵源滋的监控室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帐篷里,阎柇飞隔着老远就瞧见这人在树下吞云吐雾。
阎柇飞走了过去,找了根同样隆起在地面打了座小桥似得树根。
“山上一把火,山下派出所你不知道?”他收敛起笑的质问。
“啧,”赵源滋不耐烦但却听话的将烟头隔着树叶几脚踩灭。
接着还随意用树叶包着拿在手心里,这迟来的环抱意识也不知道是被谁逼得。
“说吧,什么事?”阎柇飞看着这位自己在圈内为数不多的交心朋友。
赵源滋没有立即回答,口周反复紧抿放松了数次,直到先前的白雾都溢散后才低声解释。
“他们找到我岳父那儿去了,接下来舆论可能对你很不友好。”
赵源滋丧气的低着头,面露苦涩的说:“飞哥,玲玲她昨天告诉我怀孕了,她身体不好你是知道的,要是她爸再出点什么事,我是真的怕了……”
阎柇飞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不吉利的话给堵回肚子去。
“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儿呢,你该怎么做久怎么做,犯不着跟我客气。”
“你能做什么,不就是将我在节目里剪得招人厌、惹人骂一点吗?”
阎柇飞是真的不在意,他一脸云淡风轻的真不是能装出来的。
“还有,”阎柇飞接着道:“你得承认一点,玲玲前几次保不住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你……”
他意有所指的指了指赵源滋小腹处的……烟头,“我们要讲究科学。”
阎柇飞值得是对方不科学的生活习惯而导致的肚腩肉,还有不良嗜好。
但他忘了男人的目光可是敏锐的,尤其是来自比本人更加优秀的男性的注视。
不怪赵源滋敏感的夹紧了腿,并不得不承认的道:“飞哥,你说得对。”
“早知道我岳父年轻时干了那么多丢人事,我是万万不可能让你继续复出。”
阎柇飞在老家的朋友圈不是游山玩水,就是美食遛狗的,岂不更悠闲自在。
“对了,你和恒乐乐是不是认真的?”赵源滋突然想起已经困扰了他许久的谜题。
阎柇飞面上浮现一瞬僵硬, “什么真的?!”明知故问道。
“就……唉唉。”他伸出两大拇指比划两下,“我瞧他追你可追得紧咧,他刚得到你复出的休息,就哐哐投了2000万。”
人人都说沈渊是恒乐乐的白月光,那么阎柇飞绝对是恒乐乐的偷心蛊王
敢问世间gay恋为何物,直叫人为爱做0!
但一想到恒乐乐那不凡的家世,赵源滋便好心提醒道:“飞哥,我丑话可说在前面,恒乐乐这人乍一看傻不拉多的,但其实可精着呢!”
话音刚落,他顿感阴风袭背。
天要下雨,乐乐要骂人!
恒乐乐在人转过来对上眼时,就阴恻恻的露出和蔼的微笑,“赵导,你拉布拉多和你傻不拉几选一个?”
赵源滋:“我选哈不基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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