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市的夏天,白天燥热晚上闷热,易归年一晚都在车里没挪窝,盯着夏离房间的灯光一直看,都快把窗户盯出个洞来,发现一晚灯光都没灭过,易归年一晚也闭过眼。天刚大亮时,夏离房间灯灭,几分钟后就看到夏离走向小区门口,看来是去上班了。
易归年盯着夏离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嘲笑自己“傻逼”,疯了要在车里坐一晚,踩上油门离开去公司上班。
今天周末,夏离仍旧和何彤进行了“调班”。只要公司放假,夏离都会觉得茫然,她根本没有除上班以外的任何事需要做,不上班就只能在出租房里睡觉,任由漫天梦魇在脑海里肆虐。所以不是夏离脾气好,好欺负,而是夏离自己愿意。
周末公司人不多,由于身体原因夏离也有点不在状态。以前的夏离虽瘦,但是是苗条的那种瘦,身体也不差,大学体育课女生跑800、男生跑1000米时,她还勉强可以跑个中等成绩,来月经时都可以生冷不忌、欢跃无比。但是现在夏离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垮了,皮包骨似的瘦弱,连带着月经不调,因此不太会备着必需品,这也是为什么昨晚会突然下楼去买卫生巾的原因。
以前从未体会过女人痛经为何物的夏离,现在会因痛经而痛苦不堪,但答应了何彤“调班”就必须来公司,而且只有来了公司才不会让自己在忍受痛苦的时候去撕心裂肺的想念易归年。对着电脑发了很长时间呆,摸摸自己的小包,从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长方形没有任何文字花纹的白色盒子,从盒子里慢慢抽出一根烟放到自己鼻下深吸一口,是易归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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