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见,润玉面露喜色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穗禾左右环顾一下说:“这是我家啊!”
“你家?我是来找淳于大夫的,那他在不在家?”润玉又问道。
一旁的唐安说:“你找哪位淳于大夫?这里就有三位淳于大夫呢,你眼前的这位,也是淳于大夫,不过她是专治不孕症的兽医。”
穗禾一听不高兴了道:“我不仅可以医动物的,人的不孕症,我也是可以治的。”
穗禾说着还上下打量了一下润玉,润玉脸色一变道:“我不想和你掰扯,我找淳于意大夫。”
穗禾带他去见了淳于意,淳于意答应出诊,不过要带穗禾去见习,可是穗禾从未陪诊过,一时竟有些兴奋。
来到刘府,淳于意和穗禾就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锦觅,身上盖了好几床被子,惊道:“天呐!”
然后感觉整个屋子又闷又热,穗禾指着正在燃烧的木炭问道:“现在才几月,怎么就烧上炭了?你们这是要热死她吗?”
这时,旭凤看到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来了,忙道:“锦觅她从小就患有体寒之体,这样做也是为了救她。”
淳于意赶紧说:“快把这些东西都撤下去,还有那些棉被,晚了就来不及了,病人得的是体寒之症,寒气是在身体里的,你们这样做只样让她外热内冷,不利她的病情。”
润玉担心锦觅赶紧让下人都撤了下去,淳于意来到床边给锦觅把脉,心中有数道:“果真是体寒之症,我看要给她放血。”
穗禾也在边上说:“都怪我耽误时间,要是我们再晚来一步,后果更糟了。”
淳于意让穗禾拿东西他要放血,穗禾拿出了三把手术刀问:“要哪一把?”
淳于意脸色有些难看道:“我是放血,不是动手术。”
穗禾哦了一声,又拿出两根小一点的刀和针给他,淳于意接过针,扶起牙关打颤的锦觅,然后在她后颈扎了一针,果不其然,鲜红的血液流出,一下就凝固住了,还变成了霜样。
就在淳于意施针之时,穗禾无意中发现润玉神色异常,感觉他对锦觅格外在意,润玉不禁回忆起幼时,他与旭凤,还有锦觅一同长大,幼时因为贪玩,就把锦觅吓的跌入寒池之中,所以锦觅从小体寒,都是他造成的。
想到这里,润玉看着昏迷不醒的锦觅,忍不住想哭,他就走了出去,一个人扶着柱子偷偷落泪。
穗禾对润玉和锦觅的关系感到好奇,就跟了出去笑道:“堂堂一个大男人落泪,羞不羞啊?”
说着就捂唇偷笑,润玉急道:“不许笑!”
穗禾边笑边说:“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不过你为什么哭啊?你晕针?害怕见血?有的人是会感到头晕和想哭的。不对呀……”
见润玉要走,穗禾追了上去道:“你是绣衣使者,肯定杀了很多人,怎么会晕针怕血呢?噢,我知道了,你那么在乎里面那位姑娘,你是为她落泪的,她是你的心上人,还是未婚妻啊?”
润玉神色一变道:“我和锦觅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不在里面帮忙,跟着我出来做什么?”
“她叫锦觅啊,里面有我爹在就行了,我对你比较感兴趣嘛!”穗禾脱口而出,然后摆摆手说:“不是,我见你那么在乎她,好奇你们的关系而已!”
润玉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问道:“我和她的关系,关你何事啊?”
锦觅的病需要根治不太容易,淳于意开了医方,在淳于医苑抓好了药,特让穗禾亲自煎药给锦觅喝。
所以穗禾夜里就歇在了刘府,半夜穗禾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起身出来见润玉站在那里也没有睡。
穗禾睡不着的原因,还是因为润玉和锦觅的关系,因为她觉得锦觅就是命格星君给她的任务,那么润玉就是她要帮助锦觅攻略的对象。
穗禾看着站在那里的润玉,然后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就被他扣住了手腕,穗禾疼的直呼痛,润玉一见是她,忙松开了道:“大晚上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穗禾揉揉手腕,白了一眼润玉道:“你不是也没有睡,什么叫鬼鬼祟祟?我这只能说是偷偷……唉呀,我睡不着出来看星星不行啊?”
说着看向天空,夜黑风高,乌云闭月,一颗星星都没有,穗禾讪讪道:“那个……”
这时,上千只蝙蝠飞了过来,润玉见状,下意识的将斗篷一展,将她裹入怀中,一如他们在洞中那般,顿时气氛就暧昧起来。
穗禾与润玉四目相对,彼此和呼吸缠绕在一起,穗禾眼睛眨巴了一下,赶紧推开了润玉说:“谢……谢!我……先走了!”
润玉见她跑开了,摸向自己的胸口,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加速,这种感觉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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