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鸢在润玉那里吃了亏,他一怒还杀了几个绣衣使者的部下,嫁祸给了润玉,去簌离那里告了润玉一状。
那鼠仙也在旁边煽风点火道:“太后,这刘家三兄妹,竟敢为了一个囚犯,杀死绣衣使者,这简直是目无王法,公然挑战太后您的威严,臣以为对他们行为,应该施以铁的手腕,一定要严惩!”
可簌离心中存疑道:“可他向来不是冲动之人,怎么会犯下此等大错?”
那奇鸢又急道:“太后,绣衣弟兄执勤从来是不畏死,不怕难,可最痛心的是死在了自家人,右军刘执法的手里。今日之事,若得不到太后作主,为死难的弟兄,讨回一个公道,奇鸢日后有何颜面继续去领导下属?为太后效命?”
簌离回眸瞪向他道:“你这话像是在威胁我。”
奇鸢说不敢,簌离发了脾气说如果查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难道还怕她护短不成?
奇鸢带着绣衣使的人闯进了刘府,就遭到了旭凤的厉声呵斥:“奇鸢你三番五次闯进我刘府,真当我们姓刘的好欺负不成?”
奇鸢却笑道:“做贼的倒喊起捉贼来了,你们要不是窝藏人犯,我也就师出无名了。”
润玉和奇鸢打起了官腔,旭凤在一旁一脸冷漠,这时太监喊了声:“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就见簌离牵着小鲤儿已经踏入门口,刘家兄弟互看一眼,那奇鸢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簌离和小鲤儿站在院中,齐刷刷的跪了一院子的人,齐喊:“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簌离威严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怎么昨晚还没有打够,今日再当家哀家和皇上的面,再战个三百回合?”
旭凤跪在那里说:“臣等不敢!”
小鲤儿见他们要聊正事,就赶紧开溜一边玩去了,簌离也不管他,就急着发落润玉,连给旭凤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锦觅正在梳妆,就听到肉肉说太后和皇上来了,以及还带了一群绣衣使者,包围了整个刘府,穗禾也在一旁听着,眉间也多了一抹凝重之色。
又听到肉肉说:“奇鸢为人一向阴险狡诈,现在我大哥,被太后叫去问话,怕是凶多吉少啊!”
锦觅还在病中,也是忧心忡忡地说:“润玉带穗禾回来是给我治病,我肯定会去和姑母说清楚的。”
说着话,一个蹴鞠就朝穗禾飞了进来,穗禾一个旋转就踢了出去,没想到正砸在小鲤儿的脸上。
小鲤儿痛呼出声,跌了个四仰八叉,穗禾见状笑出了声,随行太监扯着公鸭嗓道:“大胆,有刺客!竟敢刺杀皇上。”
穗禾被吓了一跳,赶忙跪了下来小声道:“皇上?完了完了,闯祸了。”
闻言锦觅被肉肉扶着也来参见小鲤儿,小鲤儿赶紧让她们免礼,他不仅没怪罪穗禾,还要拜她为师父,让她教自己蹴鞠。
穗禾其实也是会些拳脚功夫的,她让小鲤儿踢毽子,不满一百个不许停,中间停了就要重新数,而她自己已经躺在房顶上晒太阳了。
润玉把事实经过禀明了簌离,簌离就急着要来看锦觅,来到内宅见小鲤儿正哼哧哼哧地在踢着键子。
忙上前问:“你在干什么呀?是谁这么大胆让你在这踢毽子呢?”
小鲤儿指了指躺在房顶上的穗禾说:“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唉呀,朕还没踢满一百个,又得重新数了。”
穗禾听到是簌离来了,心道,怎么办?这个老妖婆肯定不会放过她的,一紧张她就从房顶上摔了下来,手脚着地,痛的呲牙咧嘴地看向了簌离。
润玉在一旁也是一惊,簌离看着她问道:“你这种请安的方式还真是少见!”
穗禾赶紧起来,又规规矩矩的跪好,这时锦觅出来替她解围,说穗禾是来给她治病的,只不过是在和小鲤儿玩闹罢了。
穗禾也赶紧说:“是啊,小孩子爱玩好动,我这是跟他闹着玩呢!”
簌离厉声道:“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他是当今的皇上。”
穗禾赶紧说:“太后,我不过是个市井小民,根本不懂什么皇室里面的礼节,我只知道我爹正在牢里面受苦受难,作为子女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他救出来。”
锦觅又在一旁说道:“姑母,淳于大夫的医术精湛,穗禾也是功不可没,他们都是良善之人,您就开开恩,放了他们一家吧!”
簌离看向锦觅,一脸温柔道:“看你气色倒是不错,看来这淳于意还真治好了你的病。”
锦觅也跪下来继续说道:“是啊,姑母!淳于大夫是个好大夫,穗禾她也是个好大夫,他们父女对锦觅有救命之恩,锦觅愿用性命作保,您就放了她的家人吧!”
小鲤儿也跪下来求情,簌离让大家起来后,对穗禾说她的奏请,她会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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