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钟爱幼女 稚嫩迷人

“但我要一个帮手。xiaoxiaocom”劲树说。这时由美刚好回来了,他就搂着由美的腰:“我到什么地方都不能没有她。”

他搂着由美,那亲热的态度使渡边有点动心了,这个孩子是那么小,渡边耸耸肩:“反正我们的船是可以多容一个人的,我明天早上来接你们。”

“告诉我地点,我们来会你吧!”劲树说。

“很好。”渡边说:“避风塘的游艇码头,明天早上八点钟。”

劲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仍然静静地坐在那里,后来,听见远远有汽车的马达响起来,劲树便像一座石像活过来似的。

他搂着由差的手一紧,由美便坐在他的膝上了。他的手由腰向上移,移到了胸部,而嘴已埋在她的胸间。“唔,你还需要休息!”

劲树哈哈笑起来:“不错,我需要休息,而且需要松弛!”他的手贪婪地在她的胸上流连着。

“不要!”她矫羞抗拒着。也许她是真心地抗拒呢?她这样年轻,似乎不可施领略这种事的乐趣的。

但劲树却不容她抗拒:“来吧。”他喘息地说着,把她按倒在床上,手就钻到她的衣服下面去。

“等一等,不要,等一等。”她挣扎着,拒绝着。

“让我起来吧,你快要撕破我的衣服了。让我自己脱吧——”

这是劲树最求之不得的了,所以他立即放了她,由美下了床,退离床边,退到灯光比较暗的角落里,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她脱得很慢,有点矫羞,脱了一件就先折好放在椅子上,然后再脱第二件。

劲树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当她脱到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时,他就很快动手匆忙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尽了。

“你真是根漂亮。”

“xx头也挺美。”他用一只胳膊撑着头,眼睛盯着她的阴部:“很不错,让我试试吧。”

她闭着眼睛,等着他吻她,拥抱她,抚摸她,这都是很必要的准备,但他却来不及这样做。

“劲树,闭闭眼好吗?”

“不行!我要看见我所干的一切,你明白吗?”

他爬到她身上,两只毛茸茸的手分开她的大腿。她轻叹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那坚挺的阳物。

那东西向她两腿之间伸来,她默默地祈祷,但愿它感觉不错,并非如此,他粗鲁、自私的动作使她感到莫大的痛苦。

他插入时刺疼了她,她xx道里很干,而且又是个处女,当他使足劲往她狭窄的xx道里插进时,剧烈的疼痛使她想退出来,但他却以为她的扭动是合作的表示,于是越发起劲,并不停地的转动,活象一支电钻的钻头,她的五脏六腑都觉得疼了起来。

这简直是在受刑。她想,而且没完没了。红红的鲜血从xx道中涌出来,床单上留下很大一块血迹。……

劲树叹了一口气,软软地睡在那黑暗里,思索着。他的心相当乱,是由美使他心乱的。他很明白自己怎么迷上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她简直是还未成年的,而且能让他坐牢。

但劲树还真爱上了她,要了她,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想起来也很奇怪,奇怪自己这一个心冷如铁的人会如此。

劲树向来就是喜欢年轻的女孩子,越年轻越好。这已不是第一次了,从前他也有过这种经验,而且惹过这种麻烦,不过他并没有被警察抓走,他的父亲有权有势,而且他自己也不是平庸之辈。

不过总之这不是好习惯,总有一天会给他带来灾祸的。

闭上眼睛,劲树的脑海里又浮现一个女人的影子。这却是加代的影子,而且是年轻时的加代。

她大概是他唯一的想得到却没有得到的女孩子。

很奇怪,当加代还很小时,什么也不懂,他对她很感兴趣,他想得到她,也曾企图得到她,但加代实在太小了,什么都不懂,虽然加代爱他,但只是像敬爱兄长般爱他,因此劲树也不能强迫她,而当加代成熟时,开始对这件事感兴趣时,劲树却又不感兴趣了。

甚至在加代暗示对他献身时,他还是不感兴趣。他觉得她已经太老了。不合他的口味,就是这样地无可奈何。

劲树就是在那一阵胡思乱想中睡着了。但只是睡了一会儿就醒了,是电话铃吵醒了他。

床头的电话只是响了两下就不响了,劲树知道是由美在厅里用分机接了电话。但他还是拿起了听筒,因为他反正已经醒了,他听见由美正在说:“没有事,真的没有事!”

“但我看见——”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激动地说。

这时劲树就插嘴了:“金田,是你吗?”

“是的,”那个男人回答说:“少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劲树说:“为什么问我会有事?”

“我——”金田呐呐地说:“我看见那个渡边抬你进屋——”

“你怎么看见的?”劲树诧异地说:“你在哪儿看见的?”

“在门口,我们一直在保护着你的,”金田说:“你只要说一句,我就把他杀掉!”

“你别胡闹!”劲树喝道:“我不是叫你们回去吗?你们还留下来干什么?”

“我们不放心。”金田说:“那家伙如果对不起你,我们是不会放过他的!我们——”

劲树吐出一连串的粗话,制止他说下去,后来劲树比较平静了下来:“听着,金田,你不能胡来,有很多事你们不明白——”

“我没有胡来,少爷。”金田说:“我采取行动之前会先问过你的。我现在不是正在问你吗?”金田继续说:“如果你说动手,我们就动手,如果你不准,我们也就不行动了!”

“这样好一点!”劲树舒了一口气。

“对不起,少爷,打扰你睡觉。”

“等一等,金田,你知道青湖在哪儿吗?嗯?”

“青湖是一座岛,”金田说:“要坐船去的,干什么呢?”

“我明天就要到青湖去。”劲树说:“我会和渡边一起去的。我在想你们两个也去。也许我会有些事让你们做!”

“那好极了,”金田说:“我能做些什么呢?”

“暂时不要做什么。”劲树说:“只是到那边去等,有了自己人在那里,我会放心的。”

“你到那边去干什么呢?”

“我和渡边一起去,”劲树说:“我们去证明一些事情。”

“我们到了那里之后再和你联络吧!”金田说。

“好的,”劲树说:“总之,在未得到我的吩咐之前,不要乱来,知道吗?”

“我已经学会了。”金田说:“我刚才也没有乱来,不是吗?你可以信任我的。”

“好吧。”劲树挂上了电话。

他在他所喜欢的那黑暗之中沉默了一会,然后起来,去洗了一个澡。

那是一艘四十尺长的游艇,是租的。

游艇之内有舱房,可以住宿和睡觉。游艇上只有三个人,就是渡边,劲树,由美。

渡边负责驾驶。

劲树不负责什么,他对海不感兴趣,也不大懂。他不喜欢海,也不喜欢阳光,因此当游艇在蓝天碧海间前进时,他且是躲在舱房里睡觉,拉拢窗帘,把房间遮黑。

由美和他则相反,她很爱阳光,她就躺在甲板上晒太阳,身上只有一袭白色比基尼。

她伏在那里,背向天空,脸埋在手臂间,这样看上去,她是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了。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是发育得很丰满的。但渡边看到她那张孩子一般天真的脸,所以对她不大感兴趣了。

而且她是属于劲树的。

“为什么我们不雇一艘船去呢?渡边先生那就不用自己开船了!”

“我喜欢以度假游客的身分去——”渡边说:“这样比较上没有那么注目,而且那边不会找到理想的酒店,可船就可以住下。”

她坐了起来,渡边还是没有正面看她,“渡边先生,我这件泳衣是为这次远行买的,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渡边淡淡地说。

其实,她选择泳衣根本不必苛求,她有一具年青美好的身体,随便一件泳衣穿在身上都好看。

像她这样一个年青而健美的女郎,不需要选择泳衣。

她取出太阳膏,在身上涂抹着。

“会钓鱼吗?”渡边问。

“很喜欢,”由美看着他,色然而喜:“我以前一天到晚钓鱼,你准备了钓杆吗?”

“有,”渡边说:“在底舱的杂物层里,如果你没事做,不妨试试钓鱼,如果有收获,我们的午餐就会丰富一点。”

“让我来钓。”由美跳起来跑到下面舱里去了。

甲板下面只有两间舱房,中间隔着一条短短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间很小很小的小房间,用以堆放杂物,没有窗洞。

舱中就是只有这么多地方了,因为这并不是一艘很大的游艇。

由美钻进这杂物房中,找了好一会,果然找出钓鱼用具。

当她转过身准备上甲板时,经过舱房前,听到劲树在叫:“由美!”

由美停在门口。

劲树就睡在床上,因为天气热,身上只穿一条三角裤。

窗洞的窗帘都拉拢了,所以房间里很暗。“我还以为你已经睡着了,”由美说:“为什么你不上来晒晒太阳呢?”

“你知道我最讨厌光的!”

“你有什么需要吗?”由美问着踏进来,走到床边:“要我陪你吗?”

“不,”劲树摇头:“你喜欢太阳,你就到甲板上去好了,我只是想问你一句话,你喜欢渡边吗?”

“喜欢,”由美说:“他这人不太讨厌,虽然他曾打晕过我。”

“但不要太喜欢!”劲树严肃他说。

“你疯了!”由美忽然笑出了声:“怎么会?”

“不会最好,”劲树仍是那么严肃:“因为,假如有任何一个别的男人碰你,我都会杀死他的!”

由美拥抱着他,轻轻地吻起来:“别傻!我心里只有一个人!”

劲树轻轻地拍拍她的肩,对她温存地说:“宝贝,你上去吧!”

由美以前一天到晚都钓鱼,都只是在海边钓的,并不习惯在大海之中,游艇上的拖钓,因此一直都没有收获,后来她就失去了兴趣。他们的午饭并没有鲜鱼佐膳。近晚的时候,已经可以望见青湖了。

在那里的海滩之间,已停泊不少游艇。

渡边在海中心把马达关掉了。

“为什么我们不靠岸?”由美问。

“天黑之后再说,”渡边说:“现在我来钓几条鱼给你看!”

由美把鱼具交给渡边,渡边便走到船尾,把饵投下。

“这里会有鱼上勾吗?”由美看着那动荡不平的海面,颇感怀疑。她习惯在风平浪静的小海滩钓鱼,不大相信大海之中也能钓到。

“这里有鱼上勾,而且还很大!”

“那么我去把配料弄好,准备一顿海鲜大餐!”

“呃——呃——还是等一等吧——”渡边呐呐地说道:“鱼未钓起来之前不知道是大是小,还不能决定应该用多少配料!”他原来对自己也不大有信心。

这里鱼还是有,问题只是他能不能钓着而已。

由美说:“那么我先睡一觉。”

由美又在甲板上躺下来,睡了大约十五分钟,就听见有鱼上勾了。鱼丝嘶嘶地被拉出去的声音,鱼竿屈曲起来的吱吱声,海面的波涛声,以及渡边在用力时的喘息声。

她睁开眼睛,看见渡边正用力把鱼竿夹紧,手臂的肌肉条条竖起,而另一只手正在辛苦地要旋动那鱼丝的纹轮,要把放出去的鱼丝收回来。海面上一条巨大的帆鱼正在阳光下跃出海面,身上的上半部是黑色,下半部却是银光闪闪,而背上的帆,正大大地张开。

由美兴奋地尖叫起来:“你钓到的是这条吗?”她用手指着。

“是的。”渡边回答着,身子又向前倾,似乎差点被拖下水,因为这时那大鱼又沉到水底下去挣扎了。

“这么大一条,”由美叫道:“二十人也吃不下,我们也没有这么大的锅。”

“钓上来再说吧。”渡边还在用力,与那巨鱼相持着,他们势均力敌,那鱼既逃不掉,渡边也没有把它拉上来。

“让我来帮你忙!”由美跳到渡边后面,揽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拉住。

这时,她那近乎**的身躯紧贴在他的身上。

渡边对她不感兴趣,但是如此贴近,仍然使他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他想让她放手,不过,如果这样一叫,单方面的尴尬也会成双方面的,那反而不美了。

“把它拉上来!”由美尖叫着:“把它拉上来!”

有了由美的帮助,渡边果然觉得省力多了,他可以把鱼丝一点一点收上来。

不过他只是乘那鱼停止挣扎时收进,当它开始疯狂地挣扎时,他又只好放丝,避免鱼丝给拉断。

忽然,帆鱼又窜出水面,已经很近了,离他们大约只有二十尺,眼睛毫无表情地圆睁,背上的帆翅张得大大的。它的尾巴简直把海水泼到他们的脸上。

由美兴奋地尖叫,更用力抱着渡边,把他拉后:“把它拉上来呀!”

这时身边响起了枪声。一连串的枪声,子弹击中巨鱼的头部,使那里像开了几朵血花。而且这些血花很快很长,一时间,那条鱼的头都变成红色,流满鲜血。

然后那鱼沉了下去。

它在窜上来的时候,海水已给血染红了,它继续冒着血,它沉了下去,停止了挣扎。

渡边转过头看着他。

劲树原来就站在他身边,手上一把猎枪的枪口冒着烟。

是劲树开枪把鱼击毙的。现在已经黄昏时分,劲树也该出现了。

由美放了渡边,走过去抱住劲树:“你的枪法真了不起!”她赞叹地说,又转过头去:“渡边,你怎么还不把它拉上来?”

“你不该开枪,”渡边埋怨着:“枪是陆上打猎的工具,没有人会用枪钓鱼的!”

“几颗子弹就可以解决的事,何必弄到两个人筋疲力尽呢?”劲树冷笑道:“渡边,想不到你如此愚蠢!”

“妈的,”渡边把鱼丝拉了回来,一面继续埋怨:“这是钓鱼的乐趣,拉一条死鱼上来是毫无乐趣可言!”

“我们不是来寻乐的,”劲树说:“我们上这来是办事的,我们已经到了,还等什么?”

“我们要等天黑才上岸。”渡边说。

劲树抬头望望天:“我下去换衣服,天也差不多黑了。”

他推开由美,转身下舱去了。

由美走到渡边身边:“我们要用这东西做晚餐吗?”

“你会弄吗?”

“你把它剖开来我就会弄。”

“由美!”劲摊在下面大叫。

“我一会再上来!”她低声对渡边说着,转过身跑下去。

她进底舱时,劲树正在脱衣服。

“你生气了?”由美畏缩地问道。她善于对劲树察颜观色的。

“别再这样了。”劲树说:“已经告诉过你,谁碰你我就杀死谁!”

“渡边先生没有碰我,”由美心里不平:“是我碰他的,而且不是那种……”

“我不管谁碰谁。“劲树说:“总之我不会杀死你,我只会杀死碰的人,或者你碰的人,明白吗?”

“好吧,但渡边不会……”

“我只知道渡边是个风流人物。”劲树说:“渡边一生之中感兴趣的是女人,而你又穿得这么暴露!”

“你是妒忌得太过份了。”由美不高兴地呶着嘴。

“有一个男人为你过份妒忌,你不觉得开心吗?”劲树瞪着她。

“噢,我们还是别吵了。”由美忽然哭了起来,紧紧地揽着他。

劲树起先还是冷冰冰的,但很快热起来,反应地吻着她。

最后,他伸手到她光滑的背后,解开她乳罩的扣子。

“我们不能这样。”由美拒绝着;“渡边现在等着呢!”

“他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劲树说:“他不会乱闯的。”

他抱着由美的手又收紧了些,他低下头,仔缅地看着她挺拔细嫩的**,由美的**呈粉红色,此刻正骄傲地傲立在她丰满的**之上。**上还长着几根很短的细毛,令人心旷神怡,心猿意马。

劲树人不自禁地弯下腰,亲吻它,吸吮着它,他的舌尖在**上轻轻地转动着流连着。呼吸渐渐地加快了,直往由美的醉胸上喷着热气。

“噢!”由美情不自禁地抱紧了他的头,“噢!”她也不自觉地用**更有力地挤压他的头。

劲树的双手一刻也不停地迅速脱下由美的短裤,顺势把由美朝床上一推,自己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身上唯一的遮羞物,由美看见他坚挺的xxxx,像一门正准备打飞机的高射炮,昂着头炫耀着,好像在告诉由美,此刻一定会让她快活得飘飘欲仙的。

二十分钟以后,劲树携着由美上了甲板,而且已经穿上了衣服。

他们发现渡边已经把那条帆鱼拉了上来,就扔在甲板上。

渡边就站在鱼面前,怔怔地看着。

“真美,”由美说:“可以拍照纪念。”

“我正考虑把它丢回海里。”

“丢回海里?为什么?”由美诧异地反问渡边。

“鱼身上有子弹孔,这是欠缺体育精神,如果让人看见,会笑话的。”

“真可惜!”由美走过去,用一只脚踢踢死鱼。

“我们可以走了吗?”劲树不耐烦地看着渡边:“天黑了,我们上岸吃饭吧!”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渡边继续说:“我们被人监视着!”

劲树四周望望。

他们的周由有不少灯光正在闪耀,那是其他的游艇的灯光。

“可能是其中的一艘游艇!”

“希望不是另一个山口武夫!”劲树警觉地说。

“我们走吧!”渡边走进驾驶舱,发动了游艇。

游艇行驶了一程,进入了港湾。

渡边下了锚,就钻进舱房中换衣服去了。

由美与劲树在甲板上等他。

由美看者劲树:“你相信有人在监视我们吗?为什么呢?”

“我看是金田他们吧?我不是叫他们都来吗?也许他们已经到了!”

由美又向四周望望,不大安心地抖了一下身体。

不久渡边上来了,上到楼梯口,他蹲了下来,在楼梯两边的墙壁上做着什么。

“唏,渡边。”由美很奇怪地说:“你究竟在干什么?”

“这是一条黑线,”渡边说:“拴在这里头,如果真有人监视我们的话,那么也会到船上来搜搜的,这线就会断。”

“这样会触动一个陷井吗?”由美不大相信地问。

“不,我们只是看有没有人来过,如此而已。”

他们乘坐游船上的一只小船登陆。

上岸时他们不太引人注目,因为这座岛上外来游客不少,许多游客也是这么上岸的。

他们上岸后第一件事就是解决晚餐问题。渡边领着他们到了一间小但布置得很雅观的西餐厅。

他们点了菜以后,渡连说:“这里的主人很健谈——你可以问他几十月以前发生在这里的那件凶杀案的情况。”

“凶杀案?”

“秋叶被杀的案子。我在这里杀掉他的,岛上的人都知道这事,唯一不知道的是我就是凶手!”

“我不是个善于搭讪的人!”

“我可以做,但你答应不吃醋。”由美自信地说。

“为他吃醋?不会的。妒忌总要有合适的对象才行。”劲树笑了起来。

“好吧,看我的。”

当那个胖老板上菜时,由美说:“唏,老板,我们正谈这里的政治案问题,他们说这儿很太平,但不久前却发生了一件凶杀案吗?”

“这个吗?”老板和气地微笑着:“我赞成他们的意见,确实如此!”

“我不信,世界上任何地方都会有坏人。”由美固执地闭着嘴唇。

“当然,没有一个地方没有坏人,但在重视旅游的地区,游客的安全是可以保障的,因为警方很认真的!”

“这儿不是发生了一件凶杀案吗?”

“是的,死者叫秋叶三郎,是个做不正当生意的坏人,他还有三个保镖很凶的,这件事一定是黑社会人干的,他们都被杀了,杀他们的人肯定不会是普通人。”

“说下去。”劲树催促道。

“事情是这样的。有天晚上,我们都睡着了,忽然街上有枪声,秋叶的保镖正围攻一个人,没有人看清这人是谁,但他把三个保镖都杀了。接着他进入秋叶的家把他杀了。”

“原来是这样。”

“对,秋叶被杀后,没有知道凶手是谁。”

“你真是什么都知道的万事通!”由美称赞胖老板。

“最近发生了一件怪事,也是关于秋叶,也许是巧合……”

“什么怪事?”

“前天晚上,这儿有雷雨。半夜人们听到一声爆炸声,第二天早上秋叶的坟墓被塌下来的小山掩埋了。

“因此,如果有人想开棺检查里面的是否真的秋叶,也不行。”

“当然了,不过谁会这么样呢?”

这时又有客人进来,胖老板抱歉着,转身走开了。

“你以为你证明了什么呢?”

渡边凝视着桌面,咬着牙齿。“塌了半座山,肯定是炸药炸的,有人想阻止我们开棺验尸。”

“为什么?”

“因为棺内不是秋叶!”

“秋叶一定还活着,他阻止我们查真相!”

渡边呷了一口咖啡。

“我们还去什么地方?还需要找证据吗?”

渡边只是呷着咖啡,寻思着没有回答。他脑海里又一次翻腾着当日杀死秋叶的印象。

“唏!看看谁来了?”

“我也是,”劲树说:“我也知道我杀死的人是秋叶,不会是别人,直至你证明了不是!”

渡边呷了一口咖啡。

“我们还要去些什么地方呢?”劲树说:“还需要找些什么证据吗?”

渡边只是呷着咖啡,寻思着,没有回答。他的脑海里正翻腾着当日杀死秋叶的印象。不是秋叶?也许当时光线暗一点,但他肯定那是秋叶,为什么他肯定是秋叶?是他的情报来源告诉他那是秋叶的。他的情报来源是哪一个?当日谁告诉他秋叶会在那岛上的……

门口忽然传来了杂乱的皮靴声,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过来。

一个是警察,另一个是警官。

“有什么不对吗?”那胖老板十分反感地跑到他们面前去,任何商店都不欢迎警察光临的,这对生意会有很大的影响,幸而店子里现在只有一台客人。

那警官向渡边他们这边的桌子一指:“我要跟他们谈谈!”说着他已经绕过店主,走过来了。

“几位,对不起,我要打扰你们。”警察的态度是很有礼貌的。也是对顾客的礼貌。“你们可以到外面来一下吗?”

“有什么不对吗?”渡边也问。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的客人!”店主抗议道。

“我在外面的警车上有一个犯人,”警官说:“也许你们认识他,请来认一认人好吗?”

渡边和劲树变换了一个眼色:“我和你一起出去吧!”渡边说。

他和那个警官一起走出门口。

门外果然停着一部警车,有一个篷头垢面的人正给押在车上,手上已经上了手镣。

“认得他吗?”警官问。

渡边摇摇头:“没有见过他!”

警官再问那人:“你呢?你认得吗?”

那人点头:“是的,就是他交给我的!”

“我交给你什么?”渡边愕然。

“是他交给我的。”那人说,“我到他的船上去他交给我,他的船上还有一男一女。”

“你们究竟在讲些什么?”渡边莫名其妙地看着警官说。

那警官向一个警察一伸手,那警察便把一只方形的小胶袋交给他:“我们在这个人身上找到五十包这个,而他说是你交给他的!”

渡边把小胶袋接过来看看。是透明胶袋,可以看见袋内盛着的是一些幼细的白色粉末。他用不着嗅,用不着用舌头去尝也知道那是什么了。

“海洛因?”渡边问。

那警官点头:“他说是你交给他的。”

“我交给他?”渡边愕然。

“是的,”那人说:“我接到电话,说这一次的货是由一艘游艇带来的,要我到这游艇上取货。于是我划一艘舢舨到他游艇上去,他就交给我——”

“你如果不是认错了人就是说谎!”渡边说。

“他认得你。”那警官说。

“是他,”那人指证:“他从床底拿出来给我的,有只黑色的大皮箱,里面装满了东西,他和另外一男一女,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另外一个男人的脸很青的!”

“那么他是在说谎了。”渡边说。

“我也认为他是的。”警官抱歉地说:“所以,我们何不证明他说谎呢?只要到你们的船上去找一找,如果找不到这只皮箱,就可以证明他是说谎的了!”

“那皮箱还在船上,”那人说:“当我离开他们时,他们也上岸了。”

“先生,”那警官仍然是有礼貌地,但是却相当强硬地说:“我们有一艘警轮在这,很方便的,不会浪费你很长时间,而且,我们已经拿了搜查手令!”

“好吧。”渡边苦笑点头。

“我相信你是无辜的,”那警官说:“我相信我们大概不会在你船上搜到什么。”

渡边却相信他们是会搜到那只皮箱的。这是很明显的嫁祸,如果不是已经有人在船上安放了一只皮箱,警方也不会捉到这个藏毒品的人。渡边忽然知道,刚才那种感觉是真的,他们的船是真的被监视着。那些监视的人看着他们离岸了,便来做手脚了。

“我和你一起去好吗?”渡边说:“用不着麻烦他那两位朋友!”

“当然,”那警官微笑,“你这两位朋友也会暂时受到我们保护的!”

渡边只能对他苦笑。

实际的意思就是在事情未弄清之前,劲树和由美两人也会受到监视。

渡边跟着警官上了警车,警车把他们载向海边,渡边恨恨地瞪着那人。

“唏,”他忽然开口问那人:“你收了多少钱做这件事的?”

那人表示莫名其妙地摇摇头。

警车一直来到岸边,转坐警轮到了他们的游艇。他们一下到舱中。

“这里!”那人一指渡边的舱房,他们便一起进入吧舱房之内,那人要蹲下去搜床底,但是那警官把他阻止住了。

“等一等!让我来!”

那人只好让他搜,而且警官也把他推后了,警官蹲下来,掀起床单,向床底下窥望,另一个警察已给开亮了电灯。渡边连忙闭上了眼睛。

当然,那警官是一定会从床底下拉出那人所说的那个箱子来的。

但出乎意科之外,警官说:“这里怎么什么也没有呢?嗯?”

“不可能。”那人叫道:“我明明——”

“你明明放在床底下的。”渡边冷笑。

“不,我是亲眼看见他放回床底的!”那人说。

“你一定是在作梦了。”渡边说。

“让我找!”那人主动请缨,警官没有阻止他。

“你最好找出来,”警官咬着牙齿:“不然你会有许多苦头吃了!”

“你也最好找得小心一点!”渡边说:“不然我也不会放过你!”

于是那人小心地在渡边的房间里搜查着,每一个地方搜遍,但没有搜出他所说的那个箱子:“大概——是在另一间房里!”他终于嗫嗫地说。

“你说这里有一个箱子,”警官冷哼了一声:“你就要找只出来,否则,你知道怎样的!”

“我们到另一间房里找找!”那人说。

于是他们到另一间房里去,就是劲树和由美那一间,但在那里也一样都找不到什么。

后来,那人又慌慌张张地去找船尾的杂物房,还是没有收获。

“不可能的,”他恐慌地说:“不可能的,明明是看见有的——”

“你知道浪费了我多少时间吗?”警官恨恨地看着他说。

“我没有说谎——”那人在衰鸣。

“我们很抱歉,渡边先生。”那警官说:“我们真的很抱歉!”

“不要紧,”渡边大方地耸耸肩,“当你审讯他时,请顺便问问他谁让他来向我嫁祸的好吗?”

“我会问他的,”那警官恨恨地说:“而且我可以保证,他会回答我每一个问题的!”

渡边点上了一根香烟,抽吸着,心中是惊疑不定的。这是—个很明显的陷阱,那人一定肯定了他的船上藏有一箱东西,才会让警察抓住自己的,又怎么这箱东西现在却不见了呢?”

“渡边先生。”那警官恭敬地问:“要我们送你回岸上去吗?”

“当然了,”渡边耸耸肩:“我不能一个人留在这船上的,我这里又没有小船。”

“走!”那警官粗鲁而不耐烦地一撞他那犯人的手臂,那人便跟着那个警察离开游艇,回到警轮上。渡边和警官也跟在后面。

当警轮向岸边前进着的过程中,警官再次向渡边道歉了一次。

“不要紧,”渡边耸耸肩,“我很高兴我能证明我的看法,而且证明了我在这里原来有一些仇家!”

“只是一件事我不明白,”那警官表示迷惑:“如果这人真是受了贿赂而在你的船上放了一箱白粉,怎么我们上船又找不到这箱白粉呢?”

“我不知道,”渡边又耸耸肩:“也许这只是一场误会吧,也许他那钱真是赢回来的,总之,我不认识他,而我与贩毒者也没有任何关连。”

警官搔搔后脑,又恨恨地瞪着那个犯人:“小子,你最好有点口供向我招供,不然你会后悔的!”

那人只是沮丧地低着头,为自己未来的命运提心吊胆地担心。

当渡边回到那餐厅的时候,劲树和由美仍然在那里等着他。

“发生了什么事?”劲树诧异地问:“有警察守在门口,不准我们离开!”

“现在可以离开了。”渡边叹口气坐了下来。

渡边然后就把他的遭遇告诉了他们。

“很有趣。”劲树说:“他们怎会没有找到海洛因呢?既是嫁祸?”

“我也正在奇怪。”渡边说。

“就算我们给拘留了如何?”劲树说:“即使定了罪,也不会死吧?”

“我在路上想过了,”渡边说,“也许,假如我们被关在监狱之后,我们就会和死掉差不多!如果是一个在本地的黑社会有点势力的人,如果想让我们死,那最好不是关进监狱吗?在监狱里,我们不能逃走,也寡不敌众,只在安排一场监狱打斗,我们在这场打斗中被打死,那就不是一切都解决了吗?”

劲树耸耸肩:“那很有趣,那真有趣,有办法查出是谁干的吗?”

渡边说:“不容易,不过差不多可以肯定就是指使山口一伙的人!”

劲树还没有机会说话,渡边忽然诧异地一抬头:“唏,看看谁来了。”

餐门口刚刚进来了一个人。

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少女,瘦瘦的,一脸阳刚之气,她不是别人,就是开船载渡边越过鲨鱼湖去见能村角荣的那个黑衣少女,金田的的好朋友明美。也就是她和金田一起进入渡边的酒店房间,企图刺杀渡边的,渡边对她的印象很深,是理所当然了。

她向他们的桌子走过来,嘴角挂着一个得意的微笑,劲树诧异地看着她。

“你来这里干什么?”

她淡淡地微笑:“警察已经走了,我们也可以走了,来吧,付帐吧!”

“我们到哪去?”劲树狐疑地看着她。

“我带你们去看一些东西,”她得意地说:“到金田那儿去,他等着我们。”

渡边付了帐,他们出了门,果然那些警察已经走了。渡边有点同情那个被捕的毒贩。

上了警察局之后,他一定不会受到特别热情的接待和待遇的。

警察最不高兴的就是被人害得白跑一趟冤枉路。

他们在明美的带领之下回到海边,她已经有一艘快艇等在那里,但是那艘快艇太小了,不能坐这许多人,所以渡边还是要乘坐自已开来的那一艘。

过了一会儿,她那艘快艇已经靠近了一艘泊在海湾中心的游艇。

渡边也把他们所坐的那艘快艇驶过去:“我们到那上面去吧!”

她说:“金田正在等我们呢!”

“这是你们租的游艇?”

“是的。”

“我倒不知道你是拖男带女地到这里来的。”渡边讽刺地说道。

她说:“我发现了一件事,你们听我说,秋叶在这有一个情妇,秋叶死后,是她替他办的丧事,过了一星期后,她也死了,自杀,有人认为她伤心过度!”

“两个情妇,一个给汽车撞死,一个自杀,很奇怪,我一点也不意外!”渡边苦笑。

“我们不能挖开坟墓看看里面是不是秋叶,不过我打赌,一定不是!”

“我不会和你打赌,我知道我输定了!”

“如果我们杀死的都不是秋叶本人,那么他还活着,而他要杀死我们,因为他不想让我们知道他还活着!”

“他似乎就在此地,我们已经追得很近,我们一定要把他找到!”

“当然了,大家现在已经势成骑虎了,我们不先找到他,这家伙就会置我们于死地,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无可让步!”

“我们可以在这里找找线索,秋叶在这儿的根基很深。”

他们坐船上游艇。

“金田正等着我们!”

“我倒不知道你还带着保镖来这儿。”渡边讽刺着劲树。

“对不起我瞒着你,只是觉得带他们来会方便一点,事实证明我没错!”

渡边忽然有一阵寂寞之感,劲树有由美,金田也有美人陪伴,只有他是一个人,一向以大情人自居的渡边,现在却没有女伴,这是他不喜欢的。

一向都是别人羡慕他的臂弯总挽着一个如花似玉的佳人,很少见他只影形单地羡幕着别人。也许如果不是加代已经死去,他就不会这么孤单,他恨恨地一咬牙齿。

加代,这又是一个他非把秋叶找出来不可的理由。

他们找到了一个叫大岛的人,他告诉渡边他是在这里替横村看管生意和房子,那些生意自然是贩毒。

但不是本地用的,虽然本地也有吸毒人,但他们与本地人并不交易,他们的货只是存储或转运。

“这个横村在哪儿?他是不是在本地?”渡边问。

“我没有看见他,他来去很匆忙,我不知道在哪可以联络他!他只是打电话给我。”

他形容了横村的摸样,依照他的描述,横村是个身材健硕的人,经常戴着一副墨镜——至少每次看见他时都如此,因此大岛并没有一次见过横村的真实面目。

不过根据这一形容,渡边和劲树都肯定这位横村就是秋叶。

秋叶并没有视,这点可以肯定。

“为什么秋叶要让替身死在我们的枪下,而不让我们知道他还活着,他肯定还会有什么更大的阴谋。”渡边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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