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前最后一天下班时,陈栖关了台式机,把笔记本装进包里离开,同事有一起去乘电梯的问,“假期能找到你吗?”
“最好不要。”陈栖笑了回答,每一个打工人内心都拒绝假期加班,然后又认真点说,“我开了远程,要是真有事可以找我。”
“放心,大家都想安心过假期,祈祷。”
第二天早上跟贺莱一起去了机场,没有用家里送,直接打车过去的,陈栖在车上打哈欠,贺莱看向陈栖,抬手摸摸脸颊轻声说,“叫你昨晚不睡。”
“想着今天在飞机上睡。”
到机场后,贺莱把行李箱从后车厢拿出来,两人只带了一个小箱子,陈栖背了一个双肩包,过来要帮手,贺莱利落的把箱子拿下来扶着往里走,陈栖要接手,贺莱温和的说,“没事,当拐杖用了。”
陈栖在飞机上确实断断续续睡了好久,不然就是听音乐,贺莱怕陈栖睡得不舒服给调一下头枕,陈栖闭着眼睛直接把头靠在贺莱身上撒娇,贺莱温柔柔的摸摸耳朵,扶好枕头就轻轻抽手。虽然飞了十几个小时,但是因为有五个小时的时差,到伊斯坦布尔的时候还是傍晚,先去酒店放了行李,然后到附近的餐厅吃东西。
点的餐端上来之后,贺莱问陈栖,“吃得惯吗?”
“OK。”
吃完饭两人在附近转转,买了点生活用品就回酒店了,毕竟坐了一天的飞机很累了,回房间后贺莱感慨,“好长时间没坐过这么久飞机了。”
“好累。”陈栖念叨一句,斜躺在床上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赶紧洗漱睡吧。”
“我要再趟一会,你先。”陈栖耍赖的说,贺莱拿了衣服进浴室,陈栖躺了一会看一眼手机,然后才起身,到窗口看见外边的夜色幽深中带着层明媚的蓝,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发给妈妈一张报平安说,“我们到了。”
“累不累?”
“有点。”
“吃点东西,今天好好休息。”
“嗯。”
贺莱洗完澡出来头发没吹干,让陈栖去洗漱,叮嘱说,“水有点烫,你自己调一下。”
“好的。”陈栖拖着懒洋洋的长音答应,弯腰驼背很疲惫的样子。
“我帮你洗?”贺莱故意笑了问。
陈栖给了贺莱一个白眼,然后很调皮的直接过去把贺莱推摔倒在床上,自己拿了衣服进去,贺莱坐在床上只是笑笑,对于弟弟的小脾气从来不生气。陈栖洗完澡吹了头发就回床上,贺莱也到床上,两人都累了,所以关了灯早早睡。
第二天在市区里玩,去了蓝色清真寺,两人没租车,而是以轨道交通或者打车为主,行程安排比较缓慢,毕竟都不是赶景点的性格,加上贺莱腿不能过劳。因为太阳比较强,弟弟戴了一副半透蓝色镜片黑框的防紫外线眼镜,没有太夸张的款式,符合年轻人的潮流,贺莱戴了一副灰黑色遮光镜片的同款。逛完清真寺又去大巴扎里和独立大街转转,买了冰淇淋吃,弟弟把眼镜推到头上,吃着冰淇淋看瓷器说,“哇,颜色好艳丽。”拿起来看了一下问,“你觉得干妈会喜欢吗?”
“不要问,别买,太重了,我们还要背回去。”贺莱马上反对。
“你太现实了。”陈栖嗔怪完,马上笑了小声问,“网购会不会太过分?”
“你不说我不说。”贺莱调皮的回复。
陈栖只是撇嘴继续看看,没有买瓷器但是买了两条情侣手串,当即戴上。两人都不是拍照狂魔,而且也不痴迷景点,所以虽然都有帮对方拍游客照,但是主打就是一个快速出片,闲散出游。傍晚去打卡博斯普鲁斯海峡和加拉塔大桥,之后结束一天的行程。晚餐在当地特色餐馆吃,喝了点酒,顺便复盘一下今天拍的照片,为了看照片方便,陈栖从对面换位置坐到贺莱身边,虽然没有太亲昵的动作,但是两人边看照片边谈笑这种氛围感很自然美好,随后陈栖说,“我要发这张,你别发。”贺莱故意用调皮的眼神瞥了贺莱一眼然后笑了,陈栖又回到对面的位置坐下继续吃东西。
第三天上午的飞机去了格雷梅,下午玩ATV,男孩子们的快乐,选了让导游代队,沿途观光节省时间,然后到小镇上吃饭参观,晚上就住在镇上,订了热气球,但是去不去两人没确定。早上四点多起床喝杯咖啡,从民宿窗口可以看见已经有热气球在薄暮中升空,陈栖拿手机准备拍照,贺莱刚好洗漱完,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带着点鼻音的说,“四点半导游来接我们。”
“在这看已经很漂亮了。”
“那不要去了,好困。”贺莱说着倒在床上。
“我都可以。”陈栖不在意的说。
贺莱转头看向窗外,然后起身过来看了一眼说,“是很漂亮,还是上去看看。”
“你是不是有点感冒了?”
“没有,就是起太早了,有点倒嗓。”贺莱说着把陈栖手里的咖啡杯拿过来喝一口。最终两人还是去坐了热气球,拍了几张照片,陈栖甚至活泼的拍了做鬼脸的搞笑照,从热气球上下来,工作人员寒暄问怎么样,贺莱竖大拇指。走远点之后搂着陈栖,调皮的笑着小声说,“还是早上在窗口看比较漂亮。”陈栖也不禁笑了推了贺莱一下,小情侣之间玩玩闹闹,然后吃了早午餐回酒店又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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