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裕立刻星星眼地望向高牧哲期待大神的高见。

而被他期待的大神咳咳几声，故作高深地说：“只要做这件事的总收益大于总成本，你就能去做。”

很简单易懂的道理，有一种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的感觉。柳裕瞪大了双眼，有一种被欺骗又无法指责的无力感。

高牧哲看到柳裕这副这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他还是吊人胃口地刻意缓缓，想多看几眼柳裕可爱的样子，“这是一个基本的逻辑，听上去是很简单，但难的是如何判断预估你的成本，收益，以及风险。”

“一般你可以从多个角度分析，比如说这个项目的行业背景，人员构成，实施的可行性......”高牧哲顿住，查看笨笨的学生的神情以此来判断其是否听进去了。

柳裕一开始还很兴奋地做笔记，然后做着做着眼神发散，视线乱飘。

于是高牧哲抽出几分文档来用实例给柳裕讲解。他详细地带着柳裕分析第一个案例用实例来牢固知识点，然后让柳裕尝试自己一人分析第二个案例，时不时从旁给与一些线索和指导。

虽然柳裕理解能力不太好，但在高牧哲的帮助下较为轻松地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指点项目，这给予他正向的反馈，让他愈发迷恋上这种感觉。

待分析完几个案例后，高牧哲让柳裕做个总结。

“啊？”柳裕傻眼，开始搜刮肚皮憋出来几个词，“额......这几个项目里，各有各的缺点，额......不过我觉得第三个做得挺不错的，刚分析的一些潜在性的风险全都没踩中。”

高牧哲立刻大力夸奖柳裕的进步。

而此时自我感觉没总结好的柳裕一头雾水。

直到他听见高牧哲施施然地说：“第三个是我一手操办的项目。”

柳裕：“......”搜嘎。